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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皇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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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要进狮王的狮园,身后的奴婢就少了一大半,在进去之前,长殳带着内院狮王的管家婆子清点人数。
  孔氏和柳贞吉的婢女也在清点审查的人数当中。
  即使是皇后的两位尚宫也不例外。
  而这需要一些的时间,孔氏母女就被院内已经候在那的大丫环迎了进去,她们带的女婢,则要得经长殳和管家婆子点头才能进园。
  柳贞吉与母亲随着人进去后,身后空荡荡的,一时之间少了人跟着的柳贞吉还有些不习惯,不自觉地往后看了几次。
  狮园太静,只两边挂了两排简单的灯笼,看样子还是临时点上去的。
  等进了大堂,灯水总算明亮了些,柳贞吉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大堂旁边这时站着王府的护院总管,狮王身边的侍卫头子俞飞舟,见到她们来,俞飞舟躬身抱拳,道,“王爷正在里面等着小小姐和柳夫人。”
  孔氏诧异之时,柳贞吉已朝俞飞舟轻颔了下首,领了母亲进入里面。
  她来过数次,但她母亲来这还是第二次,比不得她熟,也不如她知道狮王习性。
  一进去,长桌上已经摆好了晚膳了,等她们施过礼,神情有些漠然的狮王朝孔氏点头,“你坐。”
  孔氏看了眼女儿,在女儿的点头下,坐在了长桌这头的侧面,那一边,周容浚已朝柳贞吉招了下手。
  柳贞吉便就坐到他身边去了。
  狮王用膳不喜言语,半个字都不喜欢人说,她也就没有张口,看着他把小碗摆到她面前,给她扔了半碗菜到面前,她看着他提了筷吃了第一口,这才捧起了米碗,就着眼前的那些菜吃了起来。
  桌太大,菜离得她太远,自从他们第一次用膳,身边没人侍候后,柳贞吉就认命以后他们吃饭就这种模式了。
  她就吃他扔给她的吧,反正他用餐的桌子太大太长,而她手短,没人侍候着夹菜,够也够不了几盘菜。
  孔氏没与他们一道用过膳,她偷偷瞄得对面那处几眼,越看越是止不住的心惊,她不明白,女儿什么时候跟狮王熟成了这样——两个人泰然处之的契合,就像他们已一道生活了许久。
  **
  用过膳,狮王一言不发就走了,这时她们的女婢也被放了进来,由王府的管家婆子和皇后的两位尚宫领头,柳贞吉跟着去了后院的温泉沐浴,而孔氏则被带到了另一处。
  孔氏与女儿分离,而夜色下,小女儿沉稳得不像那个白日窝在她怀里寻求安慰的小女孩,只有在她跟着人要走,朝她甜甜地笑的时候,孔氏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孩子,她护了十多年捧在心坎上疼大的女儿。
  那厢柳贞吉一路也没闲着,简言叫了杏雨梨云带着她的人跟了管家婆子栖婆行事,而两位尚宫则不必管太多,万事顺从她们就是。
  毕竟,掌管这狮园皆多事务的人除了长殳,就是栖婆了。
  柳贞吉沐浴过后在狻猊阁的南阁歇下,让栖婆请她母亲过来。
  孔氏绕了一通路过来的时候,柳贞吉头发已经让丫环绞干,有些昏昏欲睡了,见到母亲来,依偎在她身边就睡着了。
  见小女儿毫无心事地倒头就睡,第一次来狮园傻了眼的孔氏看着没心眼的小女儿,再一次不明白她养大的女儿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天一大早,一夜未睡的孔氏捱了又捱,总算等到睡得香甜的小女儿醒来,正想打骂她,哪想婆子丫环们一拥而进,孔氏这才恍然这已经不是柳府里了,小女儿不是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了,不禁有怅然若失之感。
  她生平第二次,觉得她养大的孩子不是她的了之感。
  上一次,还是出嫁大女儿之时。
  孔氏一旁惆怅,柳贞吉也不好过,她是一起就被轰去了洗漱,又被婆子丫环还有女宫跟着屁股穿好了衣裳,累得够呛又被赶到了妆台前梳妆,狮王喜金,给她备的头饰,别人家的一支撑翻了天三四两重,她的则有半斤多,她头上别支步摇,再加上三支金钗,再插几处花胜,就是好几斤重了,比在家里戴的那些辛苦多了。
  一个脑袋能有多重,每天要撑这么多的东西在头上顶着,谁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想事,蔫能不笨?
  穿来这么多年,柳贞吉没哪天觉得古代的闺阁女子日子好过到哪里去了。
  这边柳贞吉正在梳妆,那厢狮王已经从他封地跑马回来了,正入狮园,长殳在门口候了他。
  “按您的吩咐,田管事领着下面几个小的来了。”长殳朝他递过拭脸的帕子,嘴里道。
  周容浚擦了把脸,点了点头,往他用来见管事的偏厅的路走去。
  “南阁那边起了声响了。”
  听到长殳提起她,周容浚随口吩咐了句,“她娘今天要是回柳府一趟,你跟着过去一趟。”
  “诶,知道了。”
  “你要是不在,让她呆在园子里,别到处乱跑。”
  长殳不由笑了起来,道,“小小姐天生不爱惹麻烦,您又不是不知道,有事她自个儿躲还来不及,比谁都躲得快。”
  周容浚听了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等快到偏厅了,他道,“先让她稳两天罢,以后就是她想躲也没那么多处地方让她躲,总免不了麻烦,她手软,你让孔氏盯着点,别连在府里就这么点事,她都什么人都想着放过。”
  狮园尚且不是他的安乐窝,她这栖身于他这护翼下的,焉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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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孔氏要回柳家一趟吩咐些事,留了柳贞吉在狮王府。
  长殳则跟了去,柳贞吉便也安心了,不怕孔氏在柳艏那讨不着好,想来现在如今这动静,她爹那里可能也不会善罢干休了,要知她回了京里的这一段时日,他天天讨好于她,想来也听到了什么风声了。
  她不回柳府,把她也当一道保命符的他,这时已经怕是慌了。
  而母亲必须回去一趟吩咐些事,她们住的院子里,还有着难以计数的财物在那,遂不得不回去一趟。
  有长殳在,怎么样都无须怕母亲回不来。
  狮王一早就进宫去了,更多的柳贞吉也不知情,上午孔氏走后,她就坐在了婢女搬来的新绣架前,维持着她在柳家晨午绣花的习惯。
  偶尔,她也能听到园外的一点小动静,只是南阁住处离园门太远,偶尔随风带进来的几许轻叫声,风一过,就不见了。
  这时晨午的门外,当值的护院领头沉声吩咐着人把刚想闯入园里的女人给拖下去,管事的则在另一头从容地吩咐着下人打水来,把淌着血的地给洗干净了。
  狮王府,从来不缺血腥。
  **
  同时皇宫,东宫中八皇子周寻晏还没见到四皇子周容浚,就已经见到了抛到了他面前的八条死狗。
  四皇子那边的人说是四皇子给他今天的大礼。
  而四皇子现在正在内阁居德宫,跟皇上说话,一时半会过不来,让八皇子看在礼物的份上,多候候。
  周寻晏脸难看得要死,握在袖内的拳头上青筋爆起,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东宫的人看着心里叹,狮王这得罪人的本事堪比他收拾人的本事,事后要是八皇子无事,不知要咬他多少口才解得了今日这恨。
  那厢居德宫,为着江南四月水灾之事焦头烂额的周文帝挥袖挥走周容浚,与他道,“你别太闹太大,若不然,朕想睁只眼闭只眼都不成。”
  周容浚敛眉,道,“父皇之意是?”
  “小十一我不管你,他以幼辱长,该当罚,老八,老八……”周文帝抬头看着雕着龙身的雕梁,唏嘘叹着气,“他母妃才过世一年来个日子,留他点情面吧。”
  “那他没给我留。”周容浚口气冷了下来。
  “那你给朕也不留?”周文帝抬下头来,深沉地看着他。
  周容浚沉默,半晌,他扯扯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留。”
  周文帝见他总算吐了个字出来,他笑了笑,随后,他又抄起了桌上的砚台就往周容浚脸上砸去……
  他变色之快,快得让他边上的恒常也完全没反应过来。
  而这时,砚台已经砸上了周容浚的脸了,黑色的黑迹混着他脸上被砸出的血,又快又急地在他坚毅的下巴流出了一道凶残的痕迹。
  “好了,”周文帝脸色却淡定平静得很,“朕也罚过你了,丹妃就在外头跪着,你去给她看一眼,还有,屈平案的事你也领了去,朕等会就会跟于向农说,你现在就去大理寺调案。”
  周容浚抿着嘴一声不吭,也不擦脸,朝周文帝磕了个头,起身低着头就往外走。
  恒常看着他低着头往外冲的样子,眼角都湿润了,朝周文帝小声地说,“您砸太重了,怕是要留疤了。”
  “送两瓶广清液到他王府。”周文帝面无表情地道。
  恒常低头擦泪,点头道了声是。
  “走,走,你也给朕走,”周文帝看得他也心烦,赶他出去,“叫于大人他们进来。”
  也不知怎地,这宫里的老太监,平时也没见那孽障对他们有多好,却一个个都向着他,真是邪了门了。
  **
  周鸿渐在居德宫的外头等着周容浚一起回东宫,见到周容浚冲出来,他眼睛往内急急收缩了一下,再说话时声音也是惊,“怎么回事?”
  “砸的。”周容浚冷冷地道,不在意地拿王袍袖子擦了下脸。
  “叫太医。”太子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拉着周容浚的手就往东宫走。
  周容浚被他拉了几步就扯开了手,漠不在乎地道,“你想找老八的麻烦,我知道,不过这次就是我想弄死他也不成了,父皇开了口与他说了情,我没法不答应,下次吧,父皇那你也别让老八老占死人的便宜,芩妃都死了一年多了,还拿着死人的脸面挡活人的活,这老八不要脸,你就往死里抽就是。”
  说着走了几步,回头对愣下的太子又道,“要抽算我一份。”
  也完也不管太子怎么想,快步往东宫那边去。
  太子赶上他,见他死死抿着嘴一言不发,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也咽下了,最后化成了嘴里的一声深深叹息。
  他这弟弟啊,脾气是不怎么样好,但对他这亲兄算来也是维护有加了,这么些年来,虽然他从不站队,但还是偏帮着他的。
  想想,他能十年如一日做到这点,也算是对他这亲兄有情了。
  周容浚是直接去厅堂见了周寻晏,见到周寻晏,见他站起来要与他决斗的样子,然后看清他的脸后一脸惊讶,周容浚冷哼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脸对周寻晏不无讽刺,“我记得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
  周寻晏冰着脸。
  “下次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人,我直接弄死你,告都不告上头一声,你信不信?”周容浚把嘴里含着点砚墨的口水狠狠吐了出来,对着那不屑看着他的老八继续道,“活这么大岁数还赖在宫里,等你母妃从坟里爬起来喂你奶啊?”
  说完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狠狠踢了脚边的死狗一脚,直把那死狗烂了黑洞的肚子踢破,汩汩流出了恶臭的黑血出来……
  而这时,周容浚已经若无其事地走了。
  周寻晏脸已黑得额上青筋直爆,随后狠狠地瞪了温文乐雅站立在殿中的太子一眼,连礼都不愿意施,挥袖急怒离去。
  等到周鸿渐与周寻晏知道周容浚主审屈平案,且大理寺卿于向田也要听他差谴,两人各自都沉默了下来,这才知道,周容浚那一砸,挨得不冤。
  **
  周容浚是顶着一脸混着血的墨迹去的大理寺,连伤口也没处理。
  等到大理寺叫了一帮人都候在他面前了,他才让跟过来的太医给他处理伤口,同时对着一群人冷着眼道,“有关屈平案的册案,线报,哪怕是句递话的纸头,也给本王搬到这屋子来,以后要是被本王发现你们谁敢少本王一张纸,哪怕是一个字,你们那一家子,在本王活着的年头里,谁也甭想在朝廷任职了。”
  一屋子大理寺的大小官员皆低头称是。
  “还不赶紧去?”周容浚见他们只会道是,动都不愿意动,暴躁地挥开太医的手,顺手拿起太医的医箱就往那一群人身上砸,骂道,“白养你们这群白吃饭的,每个月只管知道伸手管我父皇要钱,小心拿钱不办事,本王要你们的命。”
  大理寺就是管审天下大案的,就是个小官也见过几个凶神恶煞之人,但像狮王几个来回就让他们惊心动魄的,每个人生平就第一次见识过,见狮王发火,他们也等不到于大人回来了,抱着头就往外跑,纷纷去拿屈平案的案册,生怕拿得晚了,那狮王一随手,就把他们脑袋摘了。
  一群人抱着头鸟散,周容浚冷着脸看着他们一个人都走得不剩了,才躺回了椅子,对着抹汗的太医懒懒道,“你继续。”
  着就闭上了眼,“飞舟,带着人把东西记清了,谁第一个来,抬了什么来,给本王记得清清楚楚。”
  “是。”俞飞舟早有准备,一挥手,侍卫队的人就已经拿起纸笔,抽起桌子椅子摆到门前,就此办事了。
  等太医给周容浚处理好伤口回到宫里,又到了周文帝面前把大理寺的情况一说,周文帝听后摇了摇头。
  等太医走后,他叹着气与恒常说,“早晚有那么一天,朕怕他的那个兄弟容不下他这个性子啊,你说他做事能力这么强,怎么这性情就一点也不像个……”
  像个?像个什么?
  恒常没问,只是顺着话接下去道,“不管如何,这屈平案到了他手里,陛下也就可以知道当年刺杀及善法师的人是谁了。”
  及善乃当世道德高僧,当年高龄已有一百二十有余,被皇上请到卞京要重建国庙,本要被赐为镇国法师,哪料途经屈平被人刺杀,及善法师座下十二弟子乃全国各地大庙主持,今年陛下四十寿辰,他们即将从全国各地赶来为皇帝祈福,而陛下也不能不在之前,把屈平案查个彻底,给这些大师一个交待。
  “也就他了。”想了半会,周文帝一笑,道。
 
☆、最新更新
    下午周容浚没回来,但宫里的广清液却送到了柳贞吉手里。
  是二管家接了宫里送来的东西,交到内府管家婆子手里,再经管家婆子的手,到了柳贞吉手里。
  柳贞吉听到狮王脸上被皇上砸出了伤,半晌都没说话。
  她呆呆地站了好一会,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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