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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皇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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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世上的有些真心,不是真心就能换得回的。
  “就算是真的吧,”她揉揉鼻子,控制了下情绪,尽量冷静地说,“他们这么大胆来京,就没想过会被查出来?”
  言王应该知道他这皇兄,眼睛从来不瞎。
  “嗯,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打算的,”周容浚淡道,“可能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吧。”
  “呃?”
  “天灾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父皇刚死不到一年就旱至如今,他在位时周朝风调雨顺十来年,天下人要是想说我,这是个再好不过的名目……”周容浚说到这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不想让她看到他眼里的杀意,“趋我皇位不稳的时候拉我下来,是再好不过的时机。”
  他这七皇弟,看来脑子比在西北的时候要强上了一些了。
  先皇在位时,就是不喜他的王妃,但也是完全偏向于他,当时言王身边一半是他的人,他在京中根本不好动手,还不如明哲保身全身而退……
  现在逮到好时机,他就慢慢露出尾巴来了。
  “那什么秦家……”
  “是来京中打点来了,”说到这,承武皇凉薄地笑了,“秦家最近在京四处当散财童子送银子探路。且看他们接着想怎么办吧。”
  老七要找死,他何不成全他。
  这些年来,他已经够对他宽和的了。
  **
  王淦奉承武皇之命,带了皇上的人去他那故人处,查当年让他故人造假的那个人的底细。
  往下一查,绕过其中众多纠葛,还是查到了当年的言王身边去了。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周容浚也没什么反应,查到了确凿的证据,不过是肯定了他的猜测——他的这个猜测来得已经有点晚了,言王已把他骗了过去。
  想起他离开京城那时,说害怕他们兄弟最后还是会反目成仇,他还曾想过,当初是不是手段太狠,明知他对司飞有心,还是逼他引了司飞出来中计重辱她……
  他这个对做过的事从不后悔的人,还是为这个兄弟犹疑过自己的决定,哪怕司飞要的是他的王妃的命,他还是为他这个兄弟犹疑过他的报复。
  现在想来,可笑至极。
  他这个七皇弟,看来是从没忘记过司飞的仇。
  还真是个痴情种。
  以前为她对付他的皇嫂,现在连皇兄都不放过了——还真是长进了不少。
  屈奴那边的探报也来了,确定给秦家稀木打招呼的人是言王的旧部。
  自王淦来报,周容浚就甩出了不少探子出去。
  给言王的封地,早前就没了人,说言王早前游山玩水去了没回过王府,这次送回来的探报也是说言王自那一别,其中一次也没回过王府,沓信全无……
  出去的探子,也没送回查到言王行踪的事。
  江南那边,镇灾的开王收到承武皇的信后,也是心惊肉跳,万万没想到,那江南放谣言诋毁皇上的,竟是皇上以前一手带出来,就是离开京城后也还是维护其名声的言王。
  开王及其带过来的宗族人马,全力肃查言王人马。
  因承武皇的信送抵江南,南方五州,暗潮汹涌。
  贾文彪甚至来不及送岳母出殡,提前回了江南五之一的南州,捉拿反贼。
  此打草惊蛇的结果就是被暗中的言王知道了京中的秦安平,怕是已经暴露了。
  这时,江南香湖内湖,水边百年大宅内水榭楼台上,石桌旁坐了身着一白一黑的两个人,桌上一盘下了大半的棋……
  白衣人白子一下,黑衣人道,“王爷,京中那位,这是逼你回京啊……”
  说着,把往前伸的棋往后退了一步,守住了命门。
  白衣人执子,淡笑道,“假亦真时真亦假……”
  说着下了一子明显会下一步被吃掉的棋,接道,“但愿这次能套住了他。”
  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他那个威风了一生的皇兄一争长短,让他认个错。
☆、第239章
  “王爷;你该上京了。”黑衣人;秦安平道。
  白衣人不禁一笑。
  **
  江南大动干戈,柳贞吉岂能不知情。
  言王的事;确也是在皇宫激起了点波澜,这事承武皇未有明提;但大臣们几个,心里是有数了。
  弄明白了言王确实有异心;柳贞吉也是短暂心伤过来,也淡定了起来。
  这种事,只能说是习惯了就好。
  毕竟;言王也没有那么重要。
  人跟人的相处,不管是爱人还是亲人朋友,都要两厢情愿,关系才能长久。
  基本上谁都是你不仁我就不义。
  她是个俗人,尽力当个好人,当不成好人,不当也可以。
  总不能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害了自己人。
  算来言王也是谋划多年了,他在西北和朝廷还是有些旧党,这些人是他的人同时也是周容浚的人,所以之前该重用的,都重用了。
  有几个还在要职。
  承武皇一夕就间,就把这几个人换了。
  几名大员下去,朝廷没什么动静,哪怕这里头,刚上来的温阁老,阁老位置屁股都没坐热几天,就又下去了。
  温阁老的孙女,本与言王订亲,后与言王退亲,温阁老站在了周容浚这边,但这个孙女没两年,又重嫁给了言王,为言王生了一子。
  承武皇也没查温家与言王之间可能有的交易,也许没有,但都无关紧要,这个朝廷是他说了算。
  一夜之间,朝廷又变了个样,大臣们个个都跟没有事一样,反正事情也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而皇上,不管是他当狮王,还是当太子的时候,他就没让哪个敢说他的不是的臣子好过过。
  满朝文武,能站在金銮殿,皆被训得再识相不过。
  前朝平静,后宫也无波。
  对于言王这翻算得上沉得住气的计谋,柳贞吉也没多大感想,这感想,还逊于她对言王的失望,以及言王捞了她一大笔的愤怒。
  周行言这人,是他四皇兄一手提□□的,他就是有自己的势力,但这势力,还能强过于根基深厚的两任废太子不成?
  两任太子,明王李相这些人都斗过来了,现在在朝廷众在掌握的人手里要讨便宜,也不知道该说言王的天真与无能,是不是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九月初,御林军也动了一次,一次换下了十个领兵校尉,皆是言王旧党。
  周容浚下令,言王旧党举发有功,只要揭出没查同来的言王旧党的,功过相抵,不抵过,世代百年不许出仕。
  内阁以章阁老以为首,经过蹉商,文武百官联名,上表了一封讨伐言王在江南妖言惑众的奏折,附证据而上,然后向皇上请愿,愿皇上代天惩罚。
  奏折把江南的祸事,推到了言王身边,江南是因言王这个不尊先皇,不仁皇上的存在,才导致了祸事。
  百官上陈奏折后,卞京下了大雨。
  **
  “他会上京来吗?”江南的路被堵死了,柳贞吉不知道周行言会不会上京。
  “会让他来的……”雨中的卞京难得的凉爽,周容浚出了德宏宫,回了万安宫,陪她煮茶。
  “嗯。”
  “怎么,不想见他?”他躺好,把她揽了过来,让她躺在他怀里。
  柳贞吉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见。”
  她给他的那些东西,他最好吐出来。
  而且,确实也是想跟言王说几句话。
  先帝那么多的儿子里,言王从来都不是那个出类拔萃的,身份都是他四哥赏的,要不然,连当时完全不像个皇子的和王都比不上。
  这样一个人,无论是身后条件还是天赋资质,都是众皇子间垫底的那一拔。
  他跟着他皇兄过来,一路也应该看见了他皇兄对权利的控制程度,有点眼见的人就知道,经过先帝的朝廷已经固若金汤,到皇帝手里,朝臣的利益和前途都被他牵制在了金銮殿里——周朝要进入盛世,官员们已经看到了流芳百世的苗头,现在对这个国家的用心,比皇帝还要热切。
  再换个皇帝?就是十个言王加一块,在那些大臣们眼里,怕也不够皇帝的一根手指。
  皇帝连跟内阁商量一声都没有,换大臣,抽换守,一串的圣旨下去,一个弹劾的也没有。
  女人易崇拜强者,男人也一样,很容易依附于绝对权威。
  现在的朝廷,跟他的江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江南虽不是卞京,隔着几千里之远,在那里皇朝的威势确实是有薄弱些,加上天灾,这可能也许给了言王可以扳倒皇帝的错觉吧。
  言王,也就这点眼见力了。
  “你的老师一起教的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不一样?”柳贞吉费解。
  “跟我老师有什么关系?”周容浚淡道,他还是尊重他那个老先生的,那老先生一家为他出谋划策,现在就算死了,其家族也还是在为他尽力。
  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老师,教出的弟子哪可能一样。
  见她皱眉,他笑了笑,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抬起拍了拍他的脸,“老七不蠢,他只是忍不住了,想试试。”
  蛰伏了这么多年,有个机会摆在他眼前,想得不得了,哪可能不动?
  就像他的太子兄长,太子弟弟一样,明明先帝活龙生虎,可就是忍不住想逼宫夺位。
  他们想当皇帝,一旦有机会,那*就会忍耐不住,破胸而出。
  “他也是想当皇帝?”这几天他们都没再说言王的事,现在他说得太明显,她忍不住一挑眉。
  “要不,你还当他是为司飞报仇啊?”周容浚好笑,他的手放下,揽了她的腰,在她的细腰上轻拍了一下,慵懒地躺着淡笑道,“得了天下,他要多少个司飞不得啊?”
  “他挺恨我这个皇嫂的,凡事还不如你,心里还不定怎么想,”柳贞吉一勾嘴自嘲,“顺便还可以报个仇,嗯,换成是我,可能也得反。”
  见她身为皇后说得过份,周容浚重拍了下她的肚子,警告了下。
  柳贞吉哼哼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抱在了怀里,“来吧,把他的根连根拔起,不怕他不出现。”
  周容浚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微笑不语。
  **
  言王暗中秘密进了京城,进了秦家。
  他一边在秦家好几天,皇宫也没动静。
  九月底,南方一连下了几天小雨。
  朝廷给南边又送了一趟适合南方栽种的新种子。
  西北为朝廷打造的农具完全了一半,也先送到了南方。
  南方的百姓,也收到了能过完冬天的镇灾粮。
  开王与宗族几十人,带着几百亲兵,跑遍了江南五州,主为镇灾,顺道把言王的缉拿令,下放各地官府。
  没两个月,就是乡下小村,也知道了言王诬陷皇上,妖言惑众,给江南百姓带来恶运之事。
  十月,开王收到圣旨,搬师回朝。
  这次进京申皇商的人员也传了下来,其中并无秦家。
  在秦家的言王等了近一个月,也没有等到任何人的上门。
  而他们确切知道,言王进京的事情,宫里已经知道。
  南方,香湖,初冬。
  香湖深处的老宅里,司家真正的外室子秦安平沉着脸,对一直握杯不语的真正的言王周行言道,“真亦假时假亦真?王爷,我看那一位,怕是猜得出你想干什么了吧?”
  周行言看向他。
  本讥嘲不已的秦安平被他的冷眼扫到,肩膀一缩,那气势还是下来了,勉强道,“这下我们怎么办?”
  两个刺客,都近不了皇帝的身,再绝顶的身手,也成不了事啊。
  皇帝是不是知道他们要行刺,所以一个都不见?
  “进京。”周行言就着冷了的杯口,喝了口冷茶。
  他皇兄,比以前更沉得住气了。
  秦安平吐了口气,“王爷,进了只是送死,小侄只是来说,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可行。”
  他比言王小不了几岁,这些年来,是靠着言王挣了不少银钱,也确实想靠着言王权倾天下,他是搭上了自己,但不想搭上自己的命,搭上替身的命就够了。
  如果京里的那一位知道了他也是替身,真的言王进京,他的危险也大了。
  他现在已经觉得,答应跟言王一起动手,有点太冲动了。
  也许这不是什么好时机。
  “我去,无须你去。”周行言知道秦安平在想什么。
  他知道秦安平贪生怕死,但他还算是喜欢这个人,不算菲菲临死之前让他保他,就是秦安平这些年招揽人手的能力,他也还是看得上眼的。
  秦安平的本事让现在就是满街都是贴着他的画像,整个江南的人都想抓他,他也依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我去引他见我……”周行言把杯子搁下,捏着有发疼的虎口,道,“你记着,他的软肋是他那个皇后,他可以为她疯一次疯两次,也会疯三次四次,打蛇打七寸,仁君跟疯君之间,也就一线之隔。”
☆、第240章
  开王及宗亲回京后;周容浚召见了他们,在德宏殿里那间腾出让太子跟小公主玩耍做功课的屋子里。
  屋子不太大;开王被领着来时;承武皇正抱着女儿;在教她看史。
  “来了;都坐。”周容浚被打断,朝他们点头;示意他们坐到他这边来。
  他坐的是长方桌,侧角对着窗;余下三面;开王犹豫了一下;带着那六个宗亲走了过来,在苏公公的示意下;对面坐了五个,开王领着另一个坐在了侧边,把桌子挤了个满满当当,就皇帝那一面,坐着皇帝跟公主。
  在坐的,除了开王,第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看明白了?知道长平帝是怎么死的了?”周容浚接着问女儿。
  听到承武皇淡然说起前朝皇帝,在坐的几个皆心中一凝。
  “父皇,长平帝是个仁慈的皇帝。”辰安公主深得其母真传,跟谁说话都只挑好的说。
  “朕问你是怎么死的……”周容浚看着腿上的小圆滑,嘴角勾起。
  其母最爱教她不管是见人还是见鬼,都要说漂亮话,辰安话不多,但一张嘴,必带其母之风。
  看着是好脾气,却也未必。
  心里想的,从来都不同。
  “父皇……”辰安眨了下眼,糯糯地叫了一声他,眼睛定定地看着周容浚。
  小女儿年纪渐长,尽管性情还是稍显冷淡,但已比过去柔软,时而也会向他撒娇,周容浚当然爱她如此,就是现在用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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