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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皇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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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皇帝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想做的事还很多,想让他停下来不容易。
  现在是承武皇当皇帝的第二年,还守着孝;前朝那些被收拾了几顿的臣子,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胆子再给后宫添乱,外边不捣鬼,后宫的人也老老实实呆着,柳贞吉从这年开始,还真有了点轻闲,比当狮王妃那时还要闲一些。
  尤其太子公子都有了自己的事做,她这个当娘的,着实也不是个一天到晚爱围着孩子打转的,对她来说,孩子是父母的传承,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新生命新人生的开始,他们有他们的人生,他们有他们的坎坷要过,他们的路程要走,她有养育教导之职,而不是管制控制他们。
  要让她像这时代的女人一样把自己的未来以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她这点是做不到的。
  她有自己就好了,就是她爱的男人,也是与她相依相偎走人生路的伴侣。
  可能是有独立人格,精神上从不依附别人的人,总也会当儿女当独立的个体,所以柳贞吉还是爱找儿女玩闹,教点东西,但很少跟他们小时候一样,一天至少有半天呆在身边。
  他们的幼儿期已经过了,该去外面,哪怕那个外面不过是他们家的那个皇宫,也该让他们去闯荡体会这个世界了。
  这世上好的坏的一切,都得他们自个儿体会了,才明了活着的真谛,要不书读得再多,道理懂得再多,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柳贞吉想得开,但周容浚却并不。
  他当然喜欢柳贞吉的识大体,不会没事找事,但皇后娘娘自来的过于独立,还是让他有点觉得自己不受重视的,尽管这点皇后娘娘已经相当注意了,但忙起来不注意,闲一点,皇帝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是稍稍闲了,不像以前那样两天有一天半是跟大臣们呆在一起议事,现在每天都有段没大臣找,也无需找大臣的空闲,而皇后是基本闲了,宫务有总管跟掌事姑姑看着,她两三天过问一下就好,但就是这样,他问起娘娘的次数比娘娘问起他的多。
  往往他问起来,派人过去问娘娘在干什么,答曰闲着,也不见闲着的人来见他,三次里有一次能见到人慢悠悠的来,都是娘娘那天闲得骨头疼了,出来走走。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皇帝这天回来问皇后娘娘,“皇后,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
  这放可够吓人的。
  名字都不叫了。
  柳贞吉眨眼,还没说话,周容浚就摇头,“别眨眼,朕现在不吃这一套了。”
  “嫌我老了,装得不好看了?”柳贞吉讶异。
  想想,自个儿确实有点年龄了,不吃装无辜这一套的话,不知道撒娇还受不受年龄限制的?
  周容浚敲桌子,“认真点。”
  “哦。”柳贞吉还坐直了点身子。
  “朕今天叫你到德宏宫的时候你在干嘛?”
  “你有叫我?”柳贞吉还真是讶异了。
  “朕不是派人过来了!”
  “我还是以为过来问我安的,顺便看看我情况,你要让我过去,为何不让传口旨的人明说呢。”三十来岁的大坳爷们了,还嘴不老实。
  “你……”
  柳贞吉又无辜地眨眨眼。
  见他脸色更难看,赶紧收敛了神情。
  回头她得看看,是不是她这老脸不适应装无辜了,如果不适应,还是收起来别用的好,免得雷死人。
  “你就闲着睡了一下午的觉啊!”皇帝简直恨铁不成纲。
  “今天下午风刚刚好。”柳贞吉轻咳了一声,把下意识要眨眼装无辜的动作收了回来。
  可能日子真是太好过了,她动不动就像以前那样糊弄他,她也装不了像以前那样的娇花了。
  “好得只能睡觉,不能来德宏宫。”
  柳贞吉这次没忍住,眨眨眼,“下次来。”
  还是不喜欢说老实话说。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教了他这么多年,还是没教会他好好的话直说就好,非得拐着弯来,不配合还要来耍脸子。
  □□不好当。
  这夜半晚皇后娘娘被折腾得睡了过去,睡梦中,依稀皇帝在跟她问了句什么话,她没听明白,也就不在意地睡了过去。
  留下问完话,睡不着的皇帝就着宫灯看着她,久久没有合眼。
  不知道她还想不想回去。
  闲了,人就容易想东想西吧?
  这段时间她都懒懒的,什么都提不起劲,好像什么事都做完了,于世无眷恋,随时都可以走了一样。
  周容浚想了好一阵,觉得没事找事给她做,他不得,但这么让她懒散下去,他怕散掉她的精力神。
  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忙碌起来,又不闹心才好。
  **
  太子从他父皇的宫里出来,没有再回他的普学堂,差宫人去通报了先生们一声,他转道去了父母的寝殿。
  八月入秋天,天气凉爽了起来,气温明显变低了许多,他身上的锦衣也是昨天她母妃送到他住的长福殿的。
  他住的长福殿本应是东宫,他母后嫌东宫历来带着血腥气,他父皇就赐了长福殿给他。
  太子打小有记忆起,都知道他父皇对母后从来都是千依百顺,父皇脾气尽管不好,老对母后板脸,跟她吵架,但她说的话,他无一不应过。
  所以这几天听闻他们之间不好,父皇老发火,却找来他去陪母后说话的事,他一点也不奇怪。
  他父皇这一年来在朝堂其实都不发脾气了,但老在他母后面前摆脸色,如他母后之前与他说的一样,在外面他不能做的事,在她面前,他还是任可随心所欲。
  父母之间的感情,以前太子不太懂,只知道父皇在他母后面前发再大的火都不是火,他母后私下再说他父皇生气的脸好丑也不是真见得觉得他丑,现在大了点,领悟的其实也不多,但也知道了父母之间的有时些东西,就是他和辰安都是插不进的。
  太子有过这种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坐在身边的自己是多余感觉的时候,还问过妹妹。
  妹妹不比他的困惑,仅点头道,“他们很不同。”
  就是这么不同了,父皇还是着急母后的心不在他身上,不知到哪个见不得光的旮旯游荡,特派使臣太子前去探问一番。
  太子摇着头,背着手一路叹着气。
  这皇帝皇后都天天睡一个窝,居然让他这个太子来当学舌的鹦鹉,老实说,太子是真有那么一点觉得他父皇就跟他母后说的一样,别扭起来比他还不如。
  父皇在他心中是有多英武伟岸啊,可怎么他长大长进了不少,他父皇却还不长大呢。
  太子心中嘀咕着,背着气,大步大步地进了万安宫。
  后面紧跟着的宫人看着他跟皇上如出一辙的万伐,皆小跑步地跑在了他身后跟着,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急急忙忙的太子甩掉了。
  柳贞吉正在那画着画,今个儿轮值的如花就飞快进了屋,“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母后,母后……”这通报的姑姑声刚落,太子的咆哮声就来了。
  柳贞吉被吼得下巴一抬,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这儿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嗓门一年比一年大,行事比他父皇当年还不羁。
  如果不是他小小年纪真懂不少,棋下得比她好认的书比她多,是个真有实力的标准太子爷,而且教训狠了他还敢哭给她看,柳贞吉真想抓住他好好挫挫他的锐气,别整天一副忧国忧国还忧他母后的样子,老忘了他哭的时候那怂样。
  “怎么来了?”柳贞吉见他进屋,蹙眉道,“有事?”
  这早上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她还打着哈欠陪他们用了早膳,难不成出事了?
  太子呵呵了一声,暗中呲了呲牙,还果然像他父皇所说的,他们母后嫌他们了。
  看来父皇没说错。
  “刚刚想起,有事忘了跟母后说。”
  “嗯,说吧。”柳贞吉继续提笔。
  太子见她笔都不放下,又暗中咬了咬牙。
  这个他不如他父皇这事就算了,他这当儿子的,也不可能跟他父皇这个当夫君的比,但现在这画都比他重要了?太子觉得这事他有点接受不来。
  他母后曾说过他长大了不可爱就不喜欢了,当时他气得三天没理她,她来道了歉才原谅,他原是原谅了,现在也是做不出这般幼稚的事来了,但此情此景,太子还是难免想起了她那句玩笑话。
  更重要的是,不喜欢了,谁都不知道了,他不喜欢了,父皇也不喜欢了,她就要走了。
  仅想了一下,太子鼻子就酸了。
  “太子……”柳贞吉久久得不到回应,抬起了头。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陷入恐怖想象的太子握着拳头,眼睛都红了,情绪波动得厉害。
  此时德宏殿的御书房里,承武皇懒洋洋地半倚在椅子里,手搭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他做不来的事,他那对着他母妃很容易情绪激动的儿子,向来做得很好。
  想来用不了一会儿,他就知道她最近到底在想什么了。
☆、第249章
  “嗯?”皇后娘娘不解了;“你不是我孩子;那是谁孩子?谁要给你当后娘来了?”
  她还以为没人敢往后宫送人了。
  至少这段时间不会。
  这是哪个英雄又想英勇就义。
  “还是你父皇打算要废我了?”皇后娘娘挑眉,玩笑道。
  太子哭笑不得;被她堵得不知道说话,嘴巴是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末了沮丧道,“你能认真点吗?”
  “我挺认真的。”被太子这么一嚎,皇后娘娘也没作画的心境了,干脆搁了笔,朝看着真是有那么一点可怜;打动了她慈母心的太子走来,拉着他榻边坐下;母子俩坐在一块。
  一坐下,柳贞吉就靠向太子的小肩膀。
  太子小肩膀下意识就一挺,想让她靠得舒服点。
  他对他母后对他的这种依赖很受用。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大人了,可以保护她了。
  从根本上说,皇后娘娘对于哄自家男人,无论是大男人还是小男人,向来都很有一手,就这么一靠,连句多余的在都没说,太子的话就软了,还温温柔柔的,“你别乱说话,父皇听到了,又要训你了。”
  “没事,母后都听习惯了。”娘娘不争气,向来不会反抗生活,都是逆来享受。
  “母后……”太子感觉他们这谈话又不能正经下去了。
  “唉,”有个正经孩子想把他教歪了,但碍于他是太子,不能给国家培养个混不吝出来,柳贞吉也不是不无遗憾的,只能尽量往正途上带,连带说话不正经不了两句,就得规规矩矩了,“谁说你不是我孩子了?是母后哪儿做得不对又招你了?”
  总算又回来了。
  奉皇命来踩点的太子赶紧说道,“你最近见我都爱理不理的,母后,是孩儿哪做的不对招你了才是吧?”
  柳贞吉一想,这不对啊,她最近再懒,可偷懒也偷不到孩子身上去啊,再说早晚各问他们一次也不是什么事,她没哪天少一次过问他们啊?
  皇后娘娘不是傻的,斜头看了眼绝对是被人当枪使了的太子。
  她儿子不傻啊,怎么每次都替他父皇冲锋陷阵,义无反顾的,他就有那么崇拜他父皇啊?
  “儿啊,”皇后娘娘痛心疾首,“是不是你父皇找你来问的?”
  太子这还没几句话就露谄了,也不遮掩,抱怨道,“我就跟父皇说了,他让我来问,还不如他自个儿自己来问,想也想猜得到的嘛。”
  其实他也挺想问的,但这时候倒打一耙才是他们家的家风。
  “别老听他的,不就是他召我,我少见了他几次嘛,他早问过了,你父皇就是爱小题大做。”皇后娘娘很是不以为然。
  “那你为何不去呀?”太子打蛇随棍上,乐得装无知。
  他母后爱当他老被他父皇蒙,他也乐得她这样认为。
  反正事情问清楚了,事后怎么样也得跟他父皇讨个赏。
  “懒得动。”柳贞吉说着还打了个小哈欠。
  “春困秋乏,母后是前段时日累狠了,是该休息会。”贴心牌太子很贴心地为他母后找理由,引来了皇后娘娘的不断点头。
  “可不是!就是!”
  “不过还是让太医来请个平安脉吧。”太子漫不经心就把来的主要目的之一给说出来了,说得很随意。
  请个平安脉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有好长的一段时日也没让人诊脉了,看看也好,跟儿子闲话家常的皇后也很随意地点了头,“好。”
  “姑姑,”太子朝站在侧角的如花姑姑一点头,“去叫下戚太医。”
  “是,奴婢这就去。”如花笑眯眯地下去了。
  还是太子厉害。
  皇后娘娘尽管身有不适就会叫太医,但没事她是决计不会叫的,她认为没事就叫太医那是吓唬自己,没病都要吓成有病了。
  所以这平安脉,宫里的那些老宫妃倒是次次不落,但皇后娘娘却不是每次都觉得需要让人过来诊脉。
  这段时日她觉得自己身体不错,吃的不多,皮肤却变光滑了不少,所以上月与这月的平安脉,根本没让人来请。
  皇后说了不让请,皇上说了两次也被她打太极打过去了,估计是皇上懒得再说了,就让太子来说了。
  对太子,娘娘总是有些不同的,她能对着皇上耍赖耍过去,但对太子就不会了。
  “母后,你连父皇都懒得见,以后还有谁是你愿意见的啊?”太子随意吩咐过后,纳闷地问她。
  “你啊,辰安啊。”
  太子颇有些羞涩一些,点头道,“那倒是。”
  总有那么一些时候,他跟小辰安还是要比他父皇重要一些的。
  “唉,还是你们好。”想想皇帝每天回来不是说她就是动她,要不然就是皱着眉头盯着她,看得她心都发慌,都老夫老妻了,她那颗两世为人的老心脏哟,还是被他看得砰砰直跳,直觉得自己真是个老不休。
  太子斜眼看她,见她说着嫌弃的话,嘴角却是甜蜜的笑,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都是哪跟哪啊。
  他父皇说她心思不知放哪去了,能放哪去了?还不是全在他身上!
  太子愤愤不平了起来。
  把他一个天天要写几张大字,看半本书,还要写一篇策论,忙得□乏术的太子用到他们的打情骂俏上,这是人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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