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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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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保护欲有点强。
  他一边想让她管事,另一边,却是不自禁地替她去解决麻烦,颇有些自相矛盾。
  但心却是好的。
  这也是柳贞吉情不自禁想对他柔软的原因。
  “嗯。”随着身上的内裳褪去,周容浚更是不经心了。
  现在,摆在柳贞吉面前的,是裸着上半身的英俊男人,此男身材很不错,结实匀称的腹肌充满着力量,更主要的是太过于美观,让人一瞅就有点挪不开眼睛……
  柳贞吉咬着嘴唇,觉得耳朵尖都在冒火。
  这当然不是看腹肌看的,而是,大爷站在那没动,根本没打算劳驾一下他的尊手把他自个儿的底裤给脱了……
  也没打算就这么走到温泉里去。
  根本就是在等着她脱。
  柳贞吉突然觉得她脸色其实没她以为的那么厚,因为她现在根本不敢下手。
  这脱了下面是什么,想都无须想。
  她也不是没见过。
  那晚他们还赤裸相对过。
  可那晚他们一个个累得像狗,谁都没多想……
  现在吃饱了撑的,就有空多想了。
  柳贞吉悲哀地想,难怪饱暖思淫欲这话老被人说,看她现在怂样就知道了。
  “狮王哥哥……”柳贞吉咽了咽口水,没出息的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好像有点哑了。
  “嗯?”周容浚懒懒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的小红脸,声音懒散中带着一点笑意,“怎么?”
  “咳……”被他这么一下,刺激得正在咽口水的柳贞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嗽了好几声,见面前的人就是不动,也不说话,她红着红扑扑的脸蛋小声地道,“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要不……那个……”要不叫侍女过来帮着脱?这个柳贞吉一想,觉得还是算了。
  她挺不愿意的。
  “那个,你闭个眼睛。”柳贞吉觉得还是自力更生的强。
  她咽口水的声音咕噜咕噜地响,柳贞吉听着都觉得她是个女色狼,这下可好,她觉得她连她的脚板底都给自己臊红了。
  “嗯。”周容浚声音淡淡的,但仔细一听,里面完全是浓浓的笑意。
  要往平时,柳贞吉早在心里给他钉小人了,这时候她却顾不上这个了,连看他闭没闭眼睛的勇气也没有,只管闭了眼睛的,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头……
  毕竟是长年练绣艺的手,她那手法精准无比,一下就拆了裤头,加之她那手一抖,裤子就那么义无反顾地掉了下去,一片寂静中,闭着眼睛的柳贞吉清楚听到了裤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这下,她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了。
  **
  北阁没人敢不经通报进来就是有个好,柳贞吉一身汗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茶碗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的豪气样,也就她相公看在了眼里。
  要是被孔氏知道,不把柳贞吉打死,也得打个半残。
  “还要。”柳贞吉嗓子都喊哑了,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但她的眼睛还是漂亮的,那渴望的大眼睛往狮王身上一瞅,狮王“嘁”了一声,就又下床把他喝了半壶的茶壶拿了过来,大手一捞,把人捞到身上,把壶嘴对准了她的嘴。
  柳贞吉赶紧手忙脚乱地扯那乱了的被子过来往自个身上盖。
  周容浚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刚他哪儿没摸过,哪处没亲过?
  刚才她还抖着身体,全身无力,现在居然还有力气扯被子,看来她求饶的那些话,一句也当不得准。
  柳贞吉心里哪知道他心里想的那些事,要是知道她下次求饶他都不会放过她,肯定是就是用爬的,她也爬去水榭那头去跳湖。
  她现在全身就像是被千斤重的大石辗压了无数遍,一动就疼,还不能一死求个解脱,眼睛肿得模模糊糊的,连床边的两盏灯光都被她看成了四盏。
  “饿……”她又快快地喝了好几口水,却感觉越喝越饿,人也不禁幽怨了起来。
  为啥她不昏过去?
  为啥明明是他卖力大半天,为什么他却不叫东西进来吃?
  “狮王哥哥……”饿得不行的柳贞吉哀怨地回头看那去搁水壶的人。
  “嗯?”
  又是简单的一字。
  “我饿。”柳贞吉觉得她还是不要脸算了,她要肚子。
  她全身难受,肚子更是饿得难受。
  “饿?”周容浚挑眉,见她把被子扯得紧紧的,这么有力气,居然喊饿?
  他勾了勾嘴角,也没去动她的补子,只是手在下面搂着她的腰把她提起,又在被中把她翻了个身,就着那炽热的,已被磨得渗出了血丝的地方,一个往前一冲,又钉进了她的体内。
  见她无力地就像飘落的叶子一样飘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泪同时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娇嘤声声,周容浚没有放松丝毫力道,腰下动作不停。
  他把她搂得紧紧的,在她不停地颤抖着完全无法自抑的时候,他稍停了停,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等她稍微好点,他就又掐死了她的腰,不许她动弹。
  末了,她的眼泪流满了他的整个胸膛,他一个起身把她压在了床上,扯开她身上碍身的被子,快速大力地扔到地上,拉开她的腿粗鲁地大动。
  连续一会,他的脑海闪过一道巨大的灰白,在倒下去的那刻,他撑住了手,没压在她的身上。
  他低头,看着他的汗水滴落在了她瑟瑟抖着嘴的脸上,而她紧闭的双眼,还在流着眼泪……
  看着她楚楚可怜,奄奄一息的样子,周容浚有些怜爱,但更多的却是得意。
  他翘起嘴角,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看着她无力地睁开眼,朝他可怜兮兮地笑……
  “贞吉儿,”他叫了她一声,微笑着在她耳边喃语,“你就是死,也得死我身边,一生都得跟我睡同一个穴,你敢变,我就掐死你。”
  柳贞吉觉得她的身子钝得想死不说,连脑袋都昏得茫茫然了,所以听到他这句话,话是听到耳朵里了,但根本没了解到那个意思,领会到她变态相公语气中那丰沛的感情,所以别说害怕,感动这种高级的情绪波动,就是连不好意思都没有,只是看着她那双中意的眼睛一刹不刹地看着她,下意识就点了头,然后舔着嘴唇就往门边看,心想美色可餐这种事太假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想在被人弄死之前,把空空的肚子给填饱了好上路。
  所以,一等她吃饱了睡醒醒来,把那话想了一遍,就一遍,她一手扶着根本不能动的腰,感觉着好像瘫痪了的下半身,有些委屈地想,她到底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不容易圆个房,他却威胁说要弄死她。
  有没有搞错?
 
☆、第40章
  柳贞吉这正委委屈屈着;委屈的程度有点深,自个儿都觉出自个儿有几分可怜;又被自个儿的丫环通知说王爷让她好生歇着,赵夫人那边的事不需她操心。
  柳贞吉低头看了看残废得不能动弹的自己;她倒是想操心;可就她这样,能操心得起来吗?
  不过就是如此,身残志坚的狮王妃还是对杏雨说;“那你们盯着些,我还是觉得那个赵夫人没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怪怪的。”
  她一想起这事她还没来得及与周容浚说,就让杏雨去找长殳;把赵童氏的怪异之处说一遍;让他去传给王爷。
  杏雨领命去了。
  一想起赵童氏,柳贞吉也就没有了自艾自怨之心,眉毛也微皱了起来。
  “王妃……”跪坐在床边看着她的如花担心地叫了她一声。
  柳贞吉见她一进来就跪到现在也有不少时辰了,让她去搬小板凳过来,“陪我聊会。”
  “是。”如花搬了矮凳过来坐着。
  “你昨天呆在芙蓉园?”芙蓉园就是安置赵童氏的院子。
  “是。”如花是今早才被召回来。
  “看出什么来没?”
  “就是,”如花偏头想了想,“跟王妃说的一样,赵夫人看小公子的眼睛不是很亲切……”
  “唉。”柳贞吉听了叹了口气。
  这眼神亲切不亲切,其实都不好说,每个人看东西都唯心,而且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只要没办法钻进人的心底去瞧一瞧那人到底是怎么想,光看外表还真不能说能百分百看全。
  见她们王妃叹气,知道她是不知该不该信她的判断,如花忍不住安慰道,“我看确实是不像相依为命,还帮儿子上京找爹的母子,那赵夫人看她家小公子的眼神,还不如您看王爷来得温柔……”
  柳贞吉听了不禁一哂,半晌才道,“谁说得准。”
  说罢,她不禁抬头摸了摸自己眼睛,不知道自己看周容浚的时候到底有多温柔,以至于丫环都这么说。
  **
  周容浚再去群芳院,群芳院全哑巴了,也没谁扑到他跟前哭哭啼啼,算省了他不少事。
  路上,他与长殳闲聊,“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来这院?”
  长殳笑道,“王妃说还要晾晾,等您办的案子一好,她有了那闲心再说。”
  “哼。”周容浚哼笑了一声。
  随即又自语道,“算了,她有那个心就好。”
  晚点就晚点。
  长殳笑。
  周容浚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逼也没用,比谁都能哭。”
  长殳忍俊不禁,道,“她还是好的,心里有您。”
  周容浚这次没再出声,不过手提起了腰间的荷包慢慢抛着,拇指偶尔划过荷包上那错落有致的针脚。
  她算来也不是一无是处,长得还不错,绣工也还行,很多时候看起来很怕他,实则私底下她未必喜欢他让她做的那些,但还是会为他去做,去容忍。
  就像这针线活,她也练了许久,才把狮子绣得栩栩如生,宫里最好的绣娘,也未必及得上她一半。
  他知道她花了很多功夫与心思,练这些的初头,她往往都是清晨起身,边打哈欠边练着,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如若无心,怎会数月如一日就如清修一样,一个懒觉也未曾睡过,只为把他嘱咐的练好。
  但她不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王爷,到了。”见他一路不吭声,快到湘香庭时,长殳开了口。
  周容浚“嗯”了一声,停了脚,放下手中的荷包,偏头漫不经心与长殳道,“你说,为什么就没人像她那样能拿好分寸?”
  长殳但笑不语,这事怎么说?在王爷眼里,王妃哪怕哭得让他厌烦他都觉得是好的,而别的女人哪怕是为他死了,他都会觉得死得不是地方,脏了他的眼。
  在他心里,一个天上,一群地下,怎么能比?
  想起群芳院那群庸脂俗粉,周容浚心中厌烦至极,冷然地勾起嘴角,这次大脚一迈,快步进了湘香庭。
  湘香庭住的美人是皇上赐的,在宫里被人叫香美人,到了狮王府,就成了香姑娘。
  想想,她进这王府也三年了。
  所以她想提提身份,长殳也想得通。
  只是她用的方法太不对现在的王爷的心思了。
  周容浚一进去,沈含香就已经惊喜地朝他福了礼,那带着风情的眉眼一动,妩媚动人至极,“贱妾见过王爷,王爷您来了。”
  “见过王爷。”她身后的丫环也福了礼。
  周容浚看向她肚子。
  沈含香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娇羞得脸都红了,低声道,“本来,前段时日就该告诉您的,可是,那个时候,您在外面,好不容易候到您回来,王妃就进门了,我……我……”
  周浴浚没等她“我”个没完,回头主对长殳说,“你来。”
  他昨天进门杀的人,看来对她们这些女人没一点用。
  长殳看着千娇百媚的香美人,挥手让后面跟着的平大夫上前。
  平大夫上前欲要搭脉,李含香犹豫,看向周容浚,脸色暗了下来,“王爷不进屋?”
  “就这么着吧。”长殳开了口,让平大夫探脉。
  李含香皱起了眉,正要说话,却被平大夫温和出言打断,“香姑娘,请。”
  李含香眼睛里有了泪。
  静寂一会,平大夫朝向远处远眺的周容浚道,“王爷,是有了,应在三个月日子左右。”
  “确是?”
  “是。”
  “三个月?”周容浚朝李含香问去。
  “王爷……”李含香已经哭了起来,“有什么不对的吗?贱妾怀了您的孩子,有什么不对的吗?”
  “是挺不对的。”周容浚点点头,对长殳道,“叫内务府的人过来,给本王查,本王也想知道,在本王的狮王府,还有谁能给我戴这绿帽子。”
  “王爷,”李含香呆了,“您说的什么话?那是您的……”
  “那是本王的孩子?”周容浚听了挑高了眉,好笑,“本王会让个贱奴生我的长子?”
  “王府,那确是您的孩子。”李含香凄美地流着眼泪,“您忘了那夜……”
  “香姑娘,有话,还是与内务府的人说吧,这事,王府会交至内务府。”长殳温和地打断了她的话。
  “好,”李含香闭了闭眼,一脸倔强地忍住了脸上的泪,“可如若是王爷的孩子,到时候还望长殳总管与我说句公道话,而不是……而不是在我面前如此咄咄逼人……”
  说着,到底还是掩面痛哭了起来。
  周容浚难掩厌恶地皱了眉,回身就走了。
  长殳见状摇了摇头,紧跟其上。
  半路,长殳犹豫了一下道,“王爷,日子是套得上的,若是……”
  “没什么是与不是,查出人来就是。”
  “王爷……”长殳看他,看到周容浚完全冷静的眼神,他突然了悟了过来,“那夜您,您没碰?”
  “这事你就交内务府,顺便也让宫里的人知道,我父皇母后给我赐的人,在我王府里有多作威作福,还有,那晚与我一道喝酒的除了江,白,上官三位大人外,后面还来了几个,这事你去问江大人……”周容浚淡道,走得一会,他又接道,“在王妃动手之前,我先与她清一道。”
  说到底,他今天亲自走这一趟来震胁,又让内务府的人过来而不是王府自己查,还是为了她,长殳略摇了下头,“那这事查起来,就没完了。”
  群芳院侍寝的女子,一进门来就食了百日红,个个皆终生不孕,这事是他们的大夫亲自端了药让她们喝下去的,绝不会有误,先不论她怀的孩子是谁的,依她这身子是怎么怀上的,这还是个问题。
  而且,王府给侍寝女子食百日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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