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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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伟并不知道,就在她挨揍的前一小时,吞了一整瓶安眠药的孙静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昨晚薛志雄无意间跟孙静提起一件事儿,而这件事儿所暴露出了的信息,却令孙静崩溃到痛不欲生的地步。
薛志雄这个三十多岁的山东汉子,因为李子烈的死,他对于孙静总是充满了愧疚。
在得知孙静终于走出了阴霾,而且即将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时,薛志雄的心里很高兴。
战友的遗孀,那个因为爱人离去自杀殉情的女人,其实一直是薛志雄的一块心病,更是一直悬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他甚至日夜为此寝食难安。
薛志雄每日都在担心,他担心这个痴情女子因为无法接受爱人的离去而在一次的殉情,如果是那样,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向九泉下的兄弟交代。
在薛志雄的心里一直有着这样一个信念:逝去的兄弟永远也回不来了,而活着的兄弟理应要为逝去的人做些什么,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照顾好牺牲兄弟的家人,让牺牲的兄弟们能够安息。
薛志雄很穷,因为他每个月的那点工资,要捐助六个家庭十几个人,理由很简单,那些人是他逝去战友的父母,已经年幼的孩子。
为了这件事儿,他不得不违犯纪律去偷偷的担任拳击俱乐部的兼职陪练,只为了那一回合一百多块的收入。
人过三十天过午,在生理上已经处于下坡路的他,在每次敲响回合结束的铜锣时,他都会喘的像一头牛。
擦一擦如水洗一般的汗水,揉一揉被一次次重击后的瘀伤,在看看手里那几张钞票,他都会感觉这一切很值得。因为这几百块钱,可以为战友父亲支付两天的药费,也可以为战友家嗷嗷待哺的婴儿,买上两罐奶粉。
对于辛苦与汗水,薛志雄很欣慰,因为他感觉自己心安了,自己能为逝去战友做些什么,他心安了。
可是有一个变成两截的冰冷尸体,还有一个悲伤的女孩,总是令他心很痛,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该如何去为逝去兄弟尽一份心。
直到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孩邀请他参加婚礼,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得以安宁。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因高兴多喝了几杯,然后在因为脑子糊涂把另一个人当成了自己的战友,又将另一个人的事儿
薛志雄很穷,因为他每个月的那点工资,要捐助六个家庭十几个人,理由很简单,那些人是他逝去战友的父母,已经年幼的孩子。
为了这件事儿,他不得不违犯纪律去偷偷的担任拳击俱乐部的兼职陪练,只为了那一回合一百多块的收入。
人过三十天过午,在生理上已经处于下坡路的他,在每次敲响回合结束的铜锣时,他都会喘的像一头牛。
擦一擦如水洗一般的汗水,揉一揉被一次次重击后的瘀伤,在看看手里那几张钞票,他都会感觉这一切很值得。因为这几百块钱,可以为战友父亲支付两天的药费,也可以为战友家嗷嗷待哺的婴儿,买上两罐奶粉。
对于辛苦与汗水,薛志雄很欣慰,因为他感觉自己心安了,自己能为逝去战友做些什么,他心安了。
可是有一个变成两截的冰冷尸体,还有一个悲伤的女孩,总是令他心很痛,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该如何去为逝去兄弟尽一份心。
(本章完)
第253章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如果此时薛志雄没有喝醉,他一定会看出孙静神色有异,就算他是看不上窝窝囊囊的李伟不愿帮着扯谎,他也一定会将这个话题打住,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可此时他醉了,对于孙静的疑问,他想都不想就说道:
“呸!李伟托个屁熟人?就那个混了好几年连8级文职都升不上去的废物,还能巴结上高深莫测的罗先生?都不是我小瞧他,就他那个窝囊样的,他连原来你们院科室主任都搞不定!小静,你说咋想的,这货那赶得上我们子烈,人家以后是跟罗先生混的。。。。。。。。”
没等薛志雄说完,就听“啪嗒”一声,孙静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后捂面痛哭着跑了出去。
这一刻孙静的内心很痛苦,她不知道为何一个人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更不懂,为何爱一个人要爱的如此自私,爱的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
这就是李伟对她的爱吗?不,这根本不是爱,这只是占有,而且还是最卑劣的占有。
在奔跑中,孙静的脸庞被泪水打湿了,那一串串泪珠融化了她脸上的妆容,又化作两道浑浊的泪痕,在那张苍白的脸上肆意的流淌。
孙静很想在心里呼唤一个她深爱着的名字,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喊出这个名字,因为在这一刻,她心中已经无颜面对这一切。
当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当楼梯间拐角的一个垃圾桶将她绊倒,她坐在台阶上哭的像个泪人,哭着哭着,她哽咽着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李伟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要用谎言去拆散我们。。。。。。。我。。。。我彻头彻尾就是个蠢女人,我就是一个。。。。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何时,一名女保洁员走进了楼梯间,当她见到满地的狼藉后心中很不悦,因为这一地的垃圾,又要她来收拾。
在打扫卫生的过程中,那名保洁员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哭成了泪人的孙静,随口咒骂了一句:“哪来的醉酒娘们,傻了吧唧的真烦人!”
傻了吧唧?哭泣中的孙静听的惨然一笑,她觉得自己是够愚蠢的。
牺牲?为了爱人的平安幸福去牺牲?这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自己这样做是为了爱情牺牲吗?不,这只是对爱情的背叛,尽管这并非自己的本意,尽管这只是落入了一个卑鄙男人的圈套,可真正让这段美好感情结束的,其实是她自己,她亲手毁掉了这段感情。
在内心的痛苦与自责交错中,孙静浑浑噩噩的回酒店的房间,她看着天空中那一颗一颗闪耀着的光点,她好像又回到了南疆的沙漠,又回到了那棵枯萎的白杨树下,然后与一个男人一起说着绵绵的情话。
看着看着,她突然感觉那闪烁的星光很刺眼,似乎自己根本不配拥有这一切,她深深的低下了都,自嘲的笑着,笑的痛不欲生。
哀大莫过于心死,而心死,又莫过于一笑。。。。
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瓶她每日必须服下才能入眠的白色药丸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累,或许她该深深的睡上一觉,然后永远的离开这个令她绝望的世界。
孙静拿起了一张纸,在泪滴将她刚刚书写的字迹侵的模糊后,她吞下了那个朔料小瓶中的一切。
在一片笼罩在暗红色光影的世界中,孙静看到了一张她魂牵梦绕了许久的脸,而那张面孔的主人,正深情地望着她。
“小静,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该这个样子,人生的路还很长,挫折与坎坷也是在所难免,没有我的日子,你更要学会勇敢。”
“对不起,刘东,我。。。。。。。。我因为。。。。。对不起。。。。。”
男人身子一僵,而他深情的眼神,也变得很复杂。
过了良久,这个男人突然又欣慰的笑了,他轻抚着孙静额前的碎发,爱怜的的说着:
“小静,不要再睡了,你应该醒过来,去追求本应属于你的幸福。相信我,另一个我,另一个阿福,一定会替我完成曾经的誓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当这首《留别妻》在男人的口中吟起的一刻,孙静如遭电击般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拥着她的男人,泪水夺眶而出。
孙静永远也无法忘记,眼前男人吟的这首诗与一张满是血迹的照片,以及照片后面那一段模糊字迹。
当这张满是血迹的照片交到她的手上时,她的心都在颤抖,她眼前好像看到了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在弥留之际拿着这张照片在呢喃,然后随着一阵风飘荡着一片黄沙之中。。。。
是他,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爱到心碎、爱到心死的男人。
这一刻,泪眼婆娑的孙静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幸福,原来在自己死去,居然能够跟爱人相聚。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当这十个字回荡在孙静心头的时候,她破涕而笑,可就在她伸手想面前这个轻抚她秀发的男人相拥时,男人的身影却瞬间消散又凝聚。
孙静不甘的又试了几次,可结果都是一样的,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她最后拦住的,都仅仅是一缕飘忽的身影。
男人无奈的笑了,而那笑容很苦,让人看了心酸,看的想流泪。
“小静,我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了,不过请你不要悲伤,因为我此生已经无憾了。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能够在死后见到你,尽管我们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彼此。。。。亲爱的,回到你的世界吧,这里并不属于你,你应该去追求新的幸福,而另一个我,也会为替我带去我对你的爱,直到你把我淡忘,直到在你的灵魂深处,我与他的身影永远的重合。”
(本章完)
第254章 追悔莫及()
在孙静的哭泣中,男人的身影化作了一片片白色的光点,在孙静的身边缓缓的飘荡,仿佛仍有无尽的话,想对孙静诉说。
孙静看得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再见既是用永别,可当她大喊着男人名字的时候,那一片白色的光点却将她推出了这片暗红色的世界。。。。
在这一刻孙静才仿佛想起,她曾经的阿福已经死了,而她见到的,只是阿福的一缕残魂,仅此而已。
可她自己呢?她到底该活着还是死去?如果活着,她又到底该怎样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在恍惚与内心的挣扎中,孙静缓缓的睁开了眼,而她看到的却是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还有一个满头发白的老妇。
男人握着一张纸在不停地怒吼,而老妇却伏在她身前撕心的哭喊着她的名字。
孙静想伸手摸摸,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变得无法控制,无论她怎么努力尝试,那只手仅仅是微微的抖一抖,然后就陷入了沉寂。
看出孙静有异的薛志雄喊来了医生,而得到的答案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孙静的神经组织出现了损伤,导致她左臂的功能失常。
医生还说,她的左手恢复起来很难,也可能永远也不能回复,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建议到北京或上海等一线城市的大医院去做康复治疗,或许还有希望。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一直捏着一页纸的薛志雄暴怒!他牺牲战友的未婚妻,一个24岁的女孩,因为一个卑鄙男人的谎言而有可能变得残疾,他如何向泉下有知的战友交代?这又怎么能不令这位有情有义的中年汉子变得发疯!
他怒骂了一声“杂碎”之后就冲出了门,紧接着打车到了民政局的办事大厅,将那个无耻的男人暴打至昏迷。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而来的两名警察又恰巧是薛志雄以前的战友,在得知被打者坑了他们共同战友的未婚妻时,他们扯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将其拖进了警车,又将这个人渣从昏迷暴打至苏醒。。。。
听薛志雄跟我说,李伟他被所在部队的保卫干部带回去以后,又因被上级领导发现其多项违纪行为,最后被勒令提前转业。
而在李伟脱下军装的同时,因身体原因而不在适合服役的孙静,也办理了提前退伍,现在应该随母亲前往一线城市进行康复治疗。
我闻言追问薛志雄,孙静到底去了哪一个城市?
薛志雄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说孙静自从出院以后就换了电话号码,现在谁也联系不上,更不知她现在的境况如何。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突然感觉心里发酸,突然很想找一个没人的角落痛哭一场。
我很想问问自己,我特么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勇敢的去面对暗淡的未来!如果我但凡有一点男人的宽广胸怀,听一听孙静的解释,又如何会发生这一切?
一推开门,我看到薛志雄正站在窗口吸着烟,他望着远方乙烯厂的烟囱似乎正想着什么。
我走到他身后轻咳了一声,刚想说一声:首长我来了!却被他一记老拳打在脸上,打得我一个咧斜摔到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感觉很诧异,我搞不懂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上来就是一拳?更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要让他如此怒火中烧?我此时只知道老子被这孙子打了,老子现在要打回去!
我爬起身也没废话,上去就是一记高鞭腿踢向他的太阳穴。
见我一高鞭腿踢过去,薛志雄并未躲闪,而是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正踹就踹向我的胸口。
那一脚太快了,我高抬起的鞭腿还没有踢中他的太阳穴,就被一脚端端正正的踹在身上,然后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人倒飞出去两米多远,最后像个大虾似的蜷曲在地。
“你特么有病吗?找老子来,就是要揍老子?”被一脚踹的爬不起来的我,怒声骂道
薛志雄没有理会我的怒骂,走过来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又一次被打,我急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向他骂道:
“卧槽。。。。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薛志雄歪头看着我好半天,那眼神就好像我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看着看着,他突然嘴角不停的抖动着怒骂道:
“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有个男人的样子吗?操!”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气的我脑门青筋直蹦,我吐了口嘴里的血水后反骂道:
“操,你有病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