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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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祈祷之后应该说一声阿门。”
“我@¥@#¥#%#¥…………&”、
就在我即将崩溃时,护士站终于来人了,一个体重足有180斤的胖护士,连拉带拽的将汉斯赶了出去。
小老头走的时候还挺不甘心的,扶着门框子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胖护士拽了个跟头,顺带着打翻了一地的输液瓶。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世界终于清静了。看了看床头的台历,日子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到了10月底,还有两个月我就要离开部队,开始全新的生活。
不过要是算起了的话,我貌似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部队待多久,满打满算也就一年,还没有我负伤住院、执行任务、关禁闭加一起的时间长。
说到负伤住院,我真感觉好像日了狗,刚出院还没半个月,结果又住了进来。
想想这件两年的时间里,我出出进进六七次了,搞的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都认识我,甚至有些新来的小护士都跟我打听XX科室是哪个大夫负责。
算了,我就是这操蛋的命,到哪哪出事儿,最后光荣负伤、倒霉的也都是我。
这不,这次执行任务,我又收到了一个大礼包!部队领导说我虐杀战俘违反了什么狗X瓦公约,还说是本来应该判刑的,但考虑我事出有因,对方又属非正常交战人员不受保护,最后部队给我来了个行政记大过处分。
部队记大过也就算了,507那边也是落井下石,说我办事不利,给我直接除名了。
这给我气的,一个电话就给罗阳拨了过去,结果提示是空号,想来是被他拉黑了电话。
给我所谓的保护人李力打电话,结果同样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最后我爸电话打给了安全返回的薛志雄,他跟我说罗阳好像在507离职了,然后又过问了下我的近况,在得知我一切尚好后,便急火火的挂断了电话。
我最后也只能感叹,看来是罗阳搞的鬼,记得他好像是答应夏梦寒让我远离507。
记得夏梦寒出事儿之前还跟我说过,507不是什么好地方,让我离他们远一点。而且就算是夏梦寒不说,我也觉得507这帮人好像没安什么好心。
可一想起夏梦寒,心里难免还是很难受,虽说我跟她实际上只认识了一天,而对于她的印象更多的是一些零散的记忆,但她离去的那一刻,仍然让我感到莫名的悲伤。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种内心撕裂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陷入的疯狂的状态。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一次次的安慰自己: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可真的让我忘却那个貌似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以至于每每看到日出,都会不觉得念起那片飘散在的朝阳落叶。
唯一让我能够感觉到一丝丝安慰的,只有在梦中与那本就不存在的小雪,再次的相遇。
我知道,她是虚幻的,可我仍然无法自拔的骗自己。她就是小雪,她就是夏梦寒,她就是我前世那个深爱着的女人。
前世今生,短短的四个字,却是如此的令人神伤。如果可以选,我真想狠狠的灌一口孟婆汤,让一切都随着萧震的死亡而得到解脱,放过自己,也放过苦了那么多年的小雪。
沉思中,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是小老头又来骚扰我,刚要丢一个枕头过去,却发现来的是孙静。
“怎么了亲爱的,汉斯又来骚扰你了吗?”孙静见状问道
我没有回答,低着头,不敢望向孙静的眼睛。因为小雪的缘故,每当我面对孙静时,心中总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可我又无法将心中的苦涩与眼前的爱人诉说。
察觉到我面有异色的孙静,担忧的问道:
“亲爱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怪怪的?”
“没有,我只是连续受伤后有些贫血,因气血不足导致有些萎靡不振。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慌忙解释
(本章完)
第325章 回归()
人,尽管是群居动物,但同时也是一种内心十分孤独的动物,无论是与爱人、还是与亲人,彼此间想真正的坦露心扉,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
现代人对于这种现象有一个比较抽象的称呼空间
而所谓的空间,实际上是人与人之间要保留一种安全距离,这种距离的敏感性,相对于关系更为亲密的爱人则更甚。
在爱情的经营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情侣之间最禁忌的话题永远是自己的前任。如果一方过分的提及、念及自己的前任,那么就会在彼此之间形成一个结,折磨对方,也折磨我们自己。
我与孙静之间,曾经就有一个“阿福”的结,尽管它真挚且动人,但当两人共同的去面对它时,那种鲜血淋淋的撕裂感,同样令两颗交融的心几乎瞬间崩溃。
这种撕裂感有过一次就够了,我不能,也不允许让我们彼此间在经历一次前任的折磨。一个人独自承受折磨,总比两个人彼此折磨要好得多,哪怕是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对于我的解释,孙静并不完全相信。
在她看来,她的男人几乎是一个金刚狼一般不死的神话,几次身负重伤都能安然无恙,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贫血的症状。
可她又无法反驳,最后只是抚着我胸口一道道疤痕,半开玩笑的说:
“诶呦,我们这位铁打的汉子,如今也跟小女孩似的开始贫血了。呵呵,这可怎么办呢,要不要我给你冲一杯红糖水补一补啊?”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干咳了半天后,拦着孙静的肩膀转移话题道:
“小静,还有连个月我就要离开新疆了,你觉得我们以后在哪里生活比较好?是留在新疆,还是去一个新的地方?”
孙静想了想,将头埋在我胸口甜腻腻的说: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只要有你在,去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好,等我,等我安顿一切就来接你走。”我欣慰的说
“恩,我等你,一直等。我相信,我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无论为军、为仕、为民,都会做出一番事业。”
“对我这么有信心?”我问
“一个为了爱连死都不怕的男人,还会怕为了爱活着吗?”
我苦笑不已,是啊,她说的没错,一个连死亡恐惧都能战胜的男人,在生活中还有什么是不能战胜的。。。。
时间的车轮,一刻不息的流转着,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出了院的我,也回到了久违的军营。
可当我再次踏入这座熟悉的地方时,我却体味到了一股离别前淡淡的忧伤。
曾经喧闹不已的院落,突然变得寂静了,训练场上有的也只是一些稀稀落落的新兵,正随着几个士官做着枯燥且无聊的训练。
我起初很疑惑,老兵们都哪去了?他们为什么没有如常的进行训练与执勤?难道是都走了吗?这貌似又不可能,离退伍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直到我踏进连队的时候,这些疑问都被一声声嬉笑而解答。原来他们不是都走了,而是被限制了活动,或者说某种意义上的保护。
新老兵分排了,新兵较多被分成了两个排,并承担了大部分的执勤任务,能够进行军事训练的人员少之又少。
而老兵们则被集中到了一个排,不需要参加任何执勤与训练,每日被限定在连队的院落进行进行一些什么类似《退伍不褪色》的思想教育,或者搞集体娱乐活动,没有特殊情况不得外出。
如此安排,据说是部队领导不想让老兵们在最后的一个月出任何意外,比如训练伤与安全事故。主要精神是:你们曾经平平安安的来到部队,现在也要平平安安的回家。
对于部队领导的这种关心,老兵们很欣然的接受了。反正就剩下这么二十几天,撒着欢的在连队玩呗,上课就睡大觉,组织娱乐就瞎胡闹一通,算是军旅生涯中最后的狂欢。
我的突然回归,似乎让这场最后的狂欢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一进入连队,我就被二十几个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团团围住,递烟的,嘻嘻哈哈打屁的,围观“传奇人物”的,络绎不绝。
我叼着烟,低头对着老大递过来的火,不解的问道:
“老大,这哥几个是谁啊?看着是有点面熟,是咱们营其它连队的老兵吗?怎么分咱们连老兵排来了?”
听我问他那几个老兵是哪的?老大咧着嘴挤眉弄眼的好半天,坏笑着说:
“大赖,你看着他们熟悉吧?熟悉就对了,你可是他们单位的常客!哈哈。”
老大这回答给我搞的更糊涂了,什么玩意常客?难道是军人服务社的?不能啊,服务社除了后勤处几个士官之外,就是几个女军属。我是常去,而且也都认识,可没记得有着几号人啊。
见我不解,老大脸上挤眉弄眼的神情更夸张了,连腮帮子上那颗大痦子都一颤一颤的。
“操,你倒是说啊,三月不见,你小子怎么跟跟娘们似的,说个话还吞吞吐吐的?怎么的,都是你好基友?”我半开玩笑着说
“操什么操,在操我给你撅折它!唉。。。这都想不起来?也真是笨的够可以的了!大赖,你说你最常去的是哪儿?禁闭室呗!谁负责禁闭室?保卫股的纠察队呗!”
嘿。。。。确实是老熟人了,有几个还是上次我“逃狱”救孙静的时候,在我身后玩命追捕我的家伙!
不过这事儿还真稀奇,纠察队的老兵,怎么跑我们连来“养老”来了?我笑着看了看那七八个纠察队的老兵,他们也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只是那笑容中满满的都是尴尬。
看着他们那尴尬的笑容,还有他们那摘去了纠察队“顶戴花翎”的普通肩章,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估计这哥几个是我们连某个老兵的同乡,他们在纠察队平时吆五喝六的得罪人属实太多,如今临退伍期间也没了纠察的职权,自然会怕那些同样要退伍的老兵找他们麻烦,这才跑到我们连“养老”来寻求庇护。
分散到老乡的连队等退伍,估计这也算是我团保卫股对他们的某种意义上的保护吧。
唉,心说这帮人也是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大家凡事留一线,哪至于临退伍了还得提心吊胆的。
见那几个纠察队老兵看着我光是笑,想上前打招呼,可碍于我凶名在外且在之前还有点嫌隙,又不敢上前说话,我也感觉挺尴尬的。
我心说这帮人有点惊弓之鸟了,不论以前怎么样,退伍一出了这个院子,大家就都是一个团的战友,哪还有那么多梁子?再说,你们横看竖看我像是那小气人吗?
(本章完)
第326章 又见表哥()
看几个老纠察尴尬的样子,我心下不免恻隐起来,既然他们有所顾虑,那自己就主动点呗。不管咋么说,剩下这二十几天大家还要在一起,总是这么尴尬,大家心里都会别扭。
“哥几个,来了。呵呵,到我们连感觉咋样,还习惯不?”我没话找话的打着招呼
那哥几个似乎早就有跟我缓和关系的念头,毕竟我这凶名在外的,不跟我搞好关系心里也确实不踏实,见我挺主动的,便纷纷上来跟我闲聊。
我这人向来自来熟,跟他们相处也一样,没一会儿功夫,大家就能勾肩搭背的吹牛B、侃大山了。
“赖哥,我跟你这么说,别地方我不敢说,咱团,那就没我老李服过的人,也就你小子算是一号,那是真狠。”老李说
“诶诶,别这么说,你老李在纠察队也不差,尤其是打篮球,那是真牛B,咔咔的灌篮。哈哈。”我说
“呵呵,赖哥,你还是把牛B还给牛吧。就老李那样的还牛B?你那是没看见我,我王家全号称纠察队篮板小王子。”王家全说
“对对,你们都牛B行了吧?哈哈,行了,都少吹一会儿,我怎么觉得咱们的房盖有点颤巍巍的呢。”
“哈哈,去你大爷!”
正跟几个老纠察闲聊着,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不但抱着我,还流着大鼻涕连哭带嚎的。
这特么谁啊?大鼻涕都快流到我脖子里去了,你说这给我恶心的。我使劲甩了几下,可身后那人就跟个牛皮糖似的说啥也不撒手。
“特么谁啊?呵呵,我刚回来,跟我这嚎什么呢?赶紧撒开,别闹别闹。”
“大赖。。。。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身后连哭带嚎的那人说
我听着声挺耳熟,可这带着哭唧唧的声音,我一时又听不清是谁。
“不是,你先撒开,啥对不起、对得起的?”
“你原谅我吧。。。。呜呜呜。。。。哥们不是真要下黑手。。。。抡那一板凳子,哥们是怕你有事儿。。。。。呜呜呜呜。。。。对不起。。。。”身后那人继续
我一听他说那话,当下心里就明白了,原来是小麻子。我心说这小麻子也真是够可以的,不就是在我身后轮了一板凳子,我还能不懂他的良苦用心?挺大个老爷们,至于这么哭啼啼的?
“麻子,咱哥们啥关系,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一撅屁股就知道对方拉什么屎,我还能不懂你心里怎么想的。快下了,哭哭啼啼的,多让人笑话。”我安慰着说
小麻子见我并没有生气,这才撒开手,撒开之后还用手擦了擦鼻涕眼泪,搞的手上黏糊糊的。
看他那脏兮兮的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一张,自己也抽出一张,使劲的擦后脖领。
“哎呀,麻子啊,你说我这回来了,你小子不给哥们准备点接风酒就算了,你端上一碗大鼻涕扣我脖子里算怎么回事儿?你这是大鼻涕代酒,越喝越有吗?哈哈”我调侃
小麻子被我逗乐了,狠捶我肩膀一拳后,笑着说:
“操,有你这么糟践人的吗?还大鼻涕代酒呢,恶心不?早就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弟兄们把家底都掏出来了,七凑八凑的在炊事班菜窖给你准备了一桌。呵呵,晚点名之后咱们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