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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68部分

小说: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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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分+10+10分=170分,貌似还有十多分才能录取,这怎么办呢?大爷的,实在不行那就数学我在蒙点吧,尤其是选择题,老子有经验:

    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选B,参差不齐C无敌!

    嗯。。。。就这么干!先达到分数线再说,反正听老师说今年生源紧张,只要够分就录取了呢。

    想到此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如此不要脸的想法,是不是有点没出息啊?

    最后轻叹一声,管他大爷的呢,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考上了再说。

    抱着这种令辅导老师狂汗不已的想法,我便开始了夜以继日、工作、学习两头跑的忙碌生活。

    要说我工作的地方,距离我读考前辅导班的地方还真就不算远。

    我们这个海外安保人员的培训基地在通州区,而我报名的辅导班在朝阳区,虽说看着好像是不在一个区感觉挺远的,可实际上这两个区是挨着的。而且我在通州区工作的地方,其实离辅导班近的很,坐公交车不堵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

    这一晃的时间,我入职这家公司已经两个多月了,而生活也变得两点一线,有条不紊了起来。虽说每天俩眼一睁忙到熄灯过很辛苦,但想想自己的理想,却又乐此不疲。

    这段日子以来,最为令我欢欣鼓舞的就是,我之前那些看了就迷糊的数学复习资料,在夜以继日的头悬梁锥刺股下来,居然还真就啃下来不少。

    这种变化让我很振奋,也更确立了三个月后参加考试的信心。从那以后,我更是一有时间就拿起复习资料死啃,即使是在白天组织安保学员培训的时候,我也总是书不离手。

    可我没成想,因为我手不离书的这种习惯,最后居然在学员群体中落下了“酸秀才教官”的绰号。

    汗啊,一点不撒谎,当听人在背后嘀嘀咕咕叫我“酸秀才教官”的时候,我真是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了。

    这帮犊子也不瞅瞅,瞅瞅老子脸上横着的这条疤,老子这么凶悍的形象,在就成了“酸秀才教官”了呢?得了,老子无视你们这些不求上进的渣渣,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唉唉唉。。。。别动手,那个谁,别动手。。。。

    (本章完)

第365章 奋斗与挣扎() 
    在辅导班的课堂上,听着台上那中年妇女吐沫横飞的讲解考试重点题目,再看这教室里那屁嘣的一样寥寥无几的学生。

    我不由得想到陀思妥也夫斯基这老头,想起他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

    凡是新的事情在起头总是这样一来的,起初热心的人很多,而不久就冷淡下去,撒手不做了,因为他已经明白,不经过一番苦工是做不成的,而只有想做的人,才忍得过这番痛苦。

    看到没,这老头说的话就是这么有哲理,以至于我在无数辅导班同学中途退出后,不得不第N次的称赞陀思妥也夫斯基:说的对,说的真特么对!

    从报名辅导班到现在,我们这个班的学生,从起初的75人,锐减到寥寥十几人。

    看到这,可能有人要问了:明明交足了学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却要中途退出,那这钱不百花了吗?难道说他们都很蠢,分数线那么低的考试都没信心?

    答案或许是这样,但也不全是,因为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底子太差、学不进去,进而对考试绝望是一方面原因;但更多的原因不是源于学习,而是生活的压力,工作地压力,使他们在学习的激情过后,实在是没有条件把太多的时间与精力耗在成考这件事儿上。

    这很无奈,因为像我们这种在第一波九年义务教育中就淘汰的人,大多不会有一个很好的家境,如果有的话,也不会沦落到要去参加成考的地步。

    说句不客气的的话,您见过哪儿个官二代、富二代去考成教的?他们就算是成绩再差,他们家里也能一路砸钱的混个名校自费生,或海外野鸡大学留学生什么的。

    哪有可能跟我们这帮人一样苦哈哈上辅导班考成教?人家二代们,根本就不屑于此。

    而和我一起上辅导班的那些同学,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还是外地的普通人家孩子。

    那些同学之中,有一部分是因为年少时家境贫寒,最后无力支撑学业而遗憾辍学。如今有点条件了,就想完成一下曾经的梦想。

    还有一部分人则像我一样,因曾经的少不更事而荒废了学业,直到长大后懂事儿了,真正明白知识决定命运的真实含义了,这才幡然悔悟的重新拿起了课本。

    辅导班里的这两种人,可以说是学习的起点不同,生活的境遇不同,完全就是两种人。但很有趣的是,他们最终的结局却大多相同。

    因家境贫寒没有完成学业的,如今仍然家境贫寒,甚至贫寒到明明有钱去参与继续教育,最终却因为自己那份有钱的时候没时间、没时间的时候却有钱的苦逼工作而不得不中途退出。

    而些如我一样因为少不更事荒废了学业的,实质上仍然少不更事,以至于明明知道知识能决定命运,却在学习的激情过后逐渐消沉,直到他们再也忍受不了因为底子差,自己就要比别人更努力学习的这份苦,最后同样不得不中途退出。

    曾经满怀憧憬来到这里,如今又灰溜溜的离开,这很讽刺吗?或者说这很可笑吗?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半途而废着确实会令有些人莞尔,但这一切在我看来,却又是那样的残酷。

    因为在这间100多平米的教室里,在这长达半年的学习过程中,我看到的不只是一个个满怀憧憬又黯然离去的身影,我看到更多的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民,想要改变自己命运的痛苦与无助的挣扎。

    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很清楚一件事儿:

    那就是,我们这些在人生这场马拉松的起跑线上就摔断了腿的人,无论怎样奋力的站起,无论怎样拼尽全力的急追,最终也无法和前方的人同时抵达终点。

    可他们仍然愿意和我一样站起来、追上去。我们想追,不是因为我们认为自己能够和他们一样,我们只是想尽可能的去完成这场人生的长跑,哪怕最终不能抵达终点,但也不想落得太远。。。太远。。。

    他们的黯然离开可笑吗?或许坚持到最后的我该笑,笑他们虎头蛇尾,笑他们半途而废。

    但我觉得,在笑这些的同时,他们同样也值得我去尊重。

    至少,他们有改变的愿望,他们有对底层生活的不甘,他们憧憬过,他们努力过,这几够了。

    相对比他们,我觉得更为可悲与可笑的,应该是我亲手培训出来的那些安保学员。

    他们和我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有朝气有活力,可是他们却没有梦想。他们把本应该为自己积累人生资本的时光,白白的浪费在一些不知所谓的事儿上。

    他们为了那么一点点钱,不惜奔赴异国他乡去牺牲自己的青春与热血,甚至生命。

    就在昨天,就在我刚刚送走了一批学员后,去公司汇报情况时,我在公司看到了一对衣着简朴的中年夫妇,我看到他们拿着一张存有五十万抚恤金的银行卡,浑身颤抖的抱成一团哭着、嚎着。

    哭嚎到最后,他们一把扯住李叔的手,连打带骂的让李叔把他们的儿子还给他们。

    这一幕让我看的呆了,在那对中年父母走后我问了李叔,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他给我的答案却让我五雷轰顶。

    “你徒弟小亮,上星期在安哥拉因公殉职了”

    “什么?李叔,你说谁?”

    “小亮,就是跟你学狙击的那个18岁小孩,也是我的远房侄子。”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唉。。。小亮在上星期护送雇主出行过程中,突然遭遇绑匪袭击,随后双方就在公里上互相追逐。唉。。。。我们的防弹车,最后不幸的摔下了高架桥。幸好救援对去的及时,雇主活下来了,司机也活下来了,可小亮。。。。。小亮没了。。。。。小亮”

    李叔说不下去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也突然变得黯然了许多。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李叔老了,他在不是之前那种老骥伏枥的神采飞扬,反而透着一股股英雄迟暮的无力与沧桑。

    我看得出,李叔很想为他那个远房侄子去阿格拉做些什么,而此时的我,又何尝不想为那个每天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东哥的“徒弟”去安哥拉做些什么?

    可是我们不能,因为我们不在是为国而战的军人,而小亮的死,也并不是为国捐躯。

    (本章完)

第366章 时光荏苒() 
    每个人都有价码,无论你是男是女,无论你的身份地位有多显达尊贵,都不能例外,更不能超脱。

    你如果认为你没有价码,那说明你还没有遇上开价的那个人,或者说你觉得那个人开的价还远远的不够。

    小亮有价码,五十万,卖了他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李叔有价码,年薪十五万,每天组织着别人去卖命。

    我也有价码,月薪四千八,三顿饭,一间有着嘎嘎直响破床的宿舍,然后每天帮着李叔组织别人去卖命。

    在小亮逝去的悲痛过后,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些培训基地的人,我们这些曾经为共和国而战的军人,如今全都变成了毫无底线的人。

    一批又一批的安保学员,一批又一批懵懂而无知的年轻人,就这样被我们这些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老兵送了出去,然后在异国他乡为了那一点点的钱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我不止一次的自嘲,我们这些曾经拥有光环的铁血军人,如今却成了给老板们培养赚钱机器的工具。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

    或许,但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

    因为我们如今所拥有的,也仅仅是曾经的光环。

    因为我们这些曾经最可爱的人,现在变成了却是最渴爱的人。

    看着我身上的那套旧军装,我不禁为离开军队前那些政工干部们的殷殷嘱托而唏嘘。

    永不褪色?这个世界就没有永不褪色的东西,这不科学!它就像我这身旧军装一样,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在小亮父母捧着骨灰盒,拿着那仅有的50万抚恤金离去之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至少在自己有能力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时,我应该义无反顾的离开这里。

    我选择离开,并非是因为小亮的逝去而让我变得高尚了。我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发誓,我绝对不能变成如小亮一样轻易出卖自己的人,我要成为那个让别人将一切都出卖给我的人。

    如果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人,或者说我成为了那样的人仍然逃不脱出卖自己的命运,那我也要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卖个天大的价钱。

    一想到自己从军后自认为得到救赎的那种自得,还有退伍归乡后在昔日熟人面前那种浪子回头的骄傲模样,我都感觉自己是那样的天真与可笑。

    我本想洗心革面走回正途,却没想到人间正道是沧桑,沧桑到没有激情,没有棱角,更没有自我。

    而我有的,只是挣扎在泥泞的底层去生存的本能,然后强烈的渴望着甩掉身上那一身泥,一身土,拼尽全力的去甩掉着底层所带给我的晦暗人生。

    在泥泞的挣扎中,秋天,它就这样来了。随着那一首《秋天不回来》的歌声,将我们带入了这个金灿灿的季节。

    踏着满地的落叶,拉着爱人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指,漫步在运河畔的甬道。

    我回头望着孙静甜蜜而幸福的脸,情难自禁的一吻,又将她拥入了怀里,紧紧的拥着,仿佛再也不愿放开。

    “亲爱的,我们分开了七个月,我们分开了212天, 5088小时,305280分钟,18316800秒。。。。。。你知道吗,在这日日思君不见君的日子里,我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着你。”

    “老公,干嘛呢,呵呵,别这样,远处有人看着呢。呵呵呵”

    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让久别重逢激动万分的我,稍稍抑制了将爱人融入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的冲动。

    我轻按着孙静瘦削的肩膀,将她与我的距离拉远,直到我能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痴痴的看着,再也不愿将目光移开。

    “老公,你还是配个眼镜吧,不然以后你走在路上容易拉错别人的手。呵呵,我也是彻底被你打败了,别人学习辛苦都近视;你这可倒好,愣是把自己搞成了远视。”

    “我。。。。我原来就有一点点远视,这大半年有些用眼过度,貌似严重了。呵呵,不过这都不要紧,眼睛看的越来越远,可我们不是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吗?你考上了医学院,我也考上了商贸,再过3年等我们毕业了,我要去开创一份属于我们自己的事业。”

    孙静笑着摇了摇头,她指了指树上那片摇曳在风中的叶子,又指了指树下那一捧泥土,最后将我放在我的胸口,轻轻的说: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属于我们的。事业也好、金钱也好、权利也好,这些东西都像那片叶子一样,无论它再美好,颗最终它都抵不过岁月的洗礼,最终也都会是过眼云烟。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会永远属于我们,也许只有我们胸膛里那颗彼此相爱的心。亲爱的,这七个月的分别,我发现你变了,虽然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但我真的不想你以后变那样的人。亲爱的,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只要我们幸福,这就足够了。”

    孙静的话让我很无奈,我变了吗?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变,我或许比以前对金钱的渴望更为强烈,但我只是不想像蝼蚁一样的活着,而其出发点,也是想让眼前的她过上应该过的生活。可这又有什么错吗?男人,不就应该这种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吗?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就是我的这种想法,却为日后埋下了祸根,甚至差点毁了我的整个人生。。。

    孙静的到来,就好像给我的生活扎了一针兴奋剂,让我的生活变得激情澎湃了起来。原本狗窝一样的宿舍,也在我们的欢笑声中,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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