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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8部分

小说: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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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人会说,都老兵了,是不是该给点照顾?可这么多老兵,照顾谁不照顾谁啊?管谁不管谁啊?一刀切,一勺烩了吧!没办法,对一个老兵把放松的口子打开,呼啦啦,全开了。那班里还怎么管?就管我们两个新兵?剩下老兵都放任自流?那是什么后果?只能是搞的7个老兵上房揭瓦,2个新兵哭爹喊娘?那不乱套了吗?那这班长,马小军也干到头了!

    班副协助管理老兵?7个老兵与班副全是同年兵,管同年兵,班副那是指望不上的。部队这种论资排辈的地方,资历都一样,他个两道拐的班副,能管的了谁啊?能帮着管好新兵就不错了。

    那些比新兵难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的老兵,最后全都得交给马小军一个士官管理,他得像管新兵那样去管老兵,要不然这帮老兵能把他的管理权威降低到极限。

    可换个角度看,人家当了一年的新兵了,第二年还给按新兵管着,明里暗里的抵触能不激烈吗?我当时就亲耳听到我们班里的老兵骂街:

    “M的,老子一个上等兵的老兵,被马小军这孙子管的跟新兵蛋子似的!你看着,我必须给他找点事,反正老子还有几个月就回家了,我要是不给他捅点篓子,对得起我肩膀这两道拐?”

    听着没?这就是班里的老兵对马小军抵触情绪的真实写照。以当时这个人员结构,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班长早就难以应付了,有精力的时候管管新兵,没精力的时候就睁一眼闭一眼,该怀柔就得怀柔,只要新兵别跟着老兵一块跟他作对就行。

    以至于最后,我一个新兵与他屡次发生争执,可最后他大多都是差不多做做样子就过去了。为啥?老兵就够让他脑袋疼了!你就一小新兵蛋子,能作多大的妖?马大班长根本就不爱搭理我,没工夫搭理我,让我爱咋咋地去吧!

    这对于我这个当时的大混,后来的大赖来说,那不就是好事儿吗?能钻班长管理漏洞的空子,让自己舒舒服服的混,那还夫复何求?班长不盯着我,那我只要与班里老兵搞好关系,根本不会有什么麻烦!所以说,新兵少,老兵多,新兵还是蛮好混的。

    参加工作多年的我,总结出一条经验:无论你在干什么,无论你是自己做生意,还是去企业就职,如果你想要混得好,想混出点名堂,那就要善于发现与总结,要时刻为自己或客户做好定位,定位明确了,也就看清形势了,你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本章完)

第41章 糊涂虫与迷糊蛋() 
下了连队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并没有组织任何训练,而是安排我们进行思想政治学习,以便于我们及早的适应新连队的生活。这对于我们这些精力旺盛且好动的年轻人来说,很乏味,很无聊。

    在连续无聊了第三天的夜晚,我们迎来了第一次夜哨执勤。对于第一次执勤,我有些小兴奋,兴奋之余,也为我解开了刚入部队第二个夜晚关于“口令大河~回令滔滔”的疑惑。

    这“大河~滔滔”其实这是夜间岗哨相互识别身份的口令。在夜间能见度低或者相互不认识的情况下,如果同时执勤的两组人相遇,那么先发现对方的一组会先问:

    “站住!口令?”

    听到询问的一方会回答:

    “大河!回令?”

    之前询问的一样此时应回答:

    “回令,滔滔!”

    如果相互口令答对了,那就是自己人,一点头,两组人相安无事该干嘛干嘛去。如果答错了,后果很严重,直接抄家伙……你懂得。

    这种夜间识别身份的方法,追溯历史的话,可以追溯到两汉时代甚至更远。历史上因为”鸡肋“而死杨修,也与这口令有关。

    《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备因险拒守”裴松之注引晋司马彪《九州春秋》:“时王欲还﹐出令曰:'鸡肋。'官属不知所谓。主簿杨修便自严装﹐人惊问修:'何以知之?'修曰:'夫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以比汉中﹐知王欲还也。

    这段文字中的出令曰:鸡肋。其中出令的意思,就是现在我们说的口令。可见这种夜间识别方法,在汉末三国时期就已经存在,也一直沿用至今。

    看到这里,可能有的看官要问:不就是四个字吗?我也会!大河滔滔。。。。。

    那你就错了,你要是在战时的夜间真去部队喊大河滔滔,我估计你会死的很难看。这个口令就像我们在网银的动态密码一样,随机更换,有可能是土豆、地瓜,有可能是茄子辣椒,也有可能是你大爷与去你大爷,也有可能是一组数字……每天都不一样,口令的内容,只有在熄灯号响前由司令部通知。一班岗告诉下一班岗,如果当夜不执勤的话,自己人都不知道,保密性很强。

    怀着紧张且兴奋的心情,我迎来了第一次执勤。当被同一班岗的老兵叫醒并告知口令后,我赶忙穿好衣服跟随这个老兵出去。

    今天与我一班岗的老兵叫多吉,这是一位来自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康巴汉子。有着古铜色皮肤的多吉身材不高,但很壮实。多吉那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狭长的面孔,一眼就能看出这位藏族小伙与我们的不同。

    “多吉班长,咱们晚上站岗不拿家伙吗?”连队门口两手空空的我无语的问道

    “什么家伙?”多吉问道

    “枪啊!站岗不都背枪吗?”

    多吉看看我,嘴里噗嗤一声乐了,随即从值班的桌子下抽出了两根60公分长的木质警棍,将其中一根扔给我说道:

    “枪没有,只有防暴棍!內哨,用不着枪。”

    我看着手里这根烧火棍,一阵无语,这破玩意能干啥?真有个坏人冲进来,这破烧火棍还没有板锹管用好不?

    “班长,咱就拿这个保护大伙?真要有事儿的话,自保都难吧?”我说道

    “瞅你那小胆,怕个球?內哨,內哨懂不懂?咱们外围有好几道防线,院子外边有潜伏哨,出入口有门卫岗,院子里还有流动哨,到了这,已经是最后一层了!咱们的主要任务是看着别让自己人晚上到处乱跑,也别让外连队的人过来乱串!对付自己人的,拿枪干嘛?”多吉笑着的说道

    听着多吉的回答,我一脑门子黑线!虽说是內哨吧,可我这心里还是有点打鼓,随即脑洞大开的问道:

    “班长,你说万一来了个特牛X的坏人,躲过了前几道岗哨的防线,一下冲到我们跟前了怎么办?”

    多吉看着我这个《十万个为什么》的模样,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抓了抓头沉吟了半晌,说道:

    “很多农村都有养狗的,你知道吧?”

    “知道啊!农村养狗的很多。”

    “你说他们把狗栓到门口是为了啥?是为了让狗跟闯进来的坏人搏斗呢?还是用叫声预警呢?”

    “我想应该是预警更多一些吧。”

    “对吧,预警嘛!这就跟咱们现在要做的事儿一样,咱们守在这里,即使是摸进来的坏人特厉害,就算咱俩打不过,吆喝两声还不行吗?屋里人一听见,不就都冲出来了吗?诶呀,你说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胆子怎么就这么小呢?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坏人啊?”

    我一听多吉用这种比喻来形容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些急了,赶紧说道:

    “不是……班长,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吧?咱是看门的,可不是看门狗啊?这也太难听了!”

    听我这么说,多吉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很不解,很迷惘……他摇着头很无奈的说:

    “狗怎么了?狗忠诚、勇敢、善良!狗与马一样,是我们最好最好的朋友!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汉娃子,为啥对狗有这么大偏见呢?”

    我一时语塞,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个第一次见到我就吐舌头示好的康巴汉子,去解答我们对狗的认知。他对于我们对狗偏见的不解,就如同我当时对他吐舌头示好举动的不解一样。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我很郑重的喊了一声:班长好!

    他不像其他老兵一样回应说你好或者是点点头,反而一弯腰,对我吐了吐舌头。看到他这滑稽的鬼脸,令我玩心大起。我也照猫画虎的学着他的样子,对他弯腰吐了吐舌头。

    多吉看到我的举动后,很郑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一个劲的夸我懂事儿,说我们以后是好兄弟。搞得我一脸懵逼。

    后来有人跟我说,弯腰吐舌是藏区打招呼的方式,表示对你尊重友好。在他们看来,舌头与心是同一个颜色的,将自己心灵的颜色展现给对方看,是对他人极大的尊重,表示你是他可以用心灵交往的朋友。而我的这个无心的举动,获得了他的好感与认同,也收获了一份友谊。

    看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以后哪位朋友去了藏区,如果有人向你弯腰吐舌头,不要疑惑,更不要觉得人家扮鬼脸不礼貌,他们这是在对你示好,是尊重你的一种表达。不玩弄弄误会了哦……

    (本章完)

第42章 禁闭与处分() 
我与多吉班长一边站着岗,一边聊着闲天。正聊着,前方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向我们的方向缓步走来。多吉捅了捅我,示意这次问询让我来。

    “站住……口……令!”第一次问询的我,有些紧张的喊道

    对面的人停住了脚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怔了怔,没有回话。我有些紧张,赶忙继续喊道:

    “站住,口令!”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继续楞楞的站在那里。此时的多吉也有些紧张起来,他紧了紧手中的防暴棍,随手递给了我只哨子,说了声:

    “我先上,你跟着!看事儿不对就赶紧吹哨子!”

    多吉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一边跑着,一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防暴棍。

    在距离两个身影四五米处,跑在前方的多吉停了下来,后边的我正不解他为何停下,耳中却传开了一个女孩低低的抽泣与另一个女人的安慰声。

    “嫂子?琪琪?你俩咋来了?”前方多吉问话

    嫂子?琪琪?她们是谁?这大半夜的,这俩人来这里干嘛?当我走近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女孩的头上该贴着一张退热贴。看样子应该是家属院的军属,好像还是我们连队某位干部的家人。此时我略显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我与多吉带着这母女俩走到连队的门口,女人问道:

    “你们指导员在连队吗?”

    “嫂子,指导员在呢,我带你们上去。”多吉说道

    女人摆了摆手,说道:

    “我就在这等着吧,说几句话就走”

    多吉闻言点了点头,转身跑上楼去叫指导员。

    没一会,指导员和多吉快步的跑了下来,没等指导员到跟前,那个叫琪琪的女孩叫了声:“爸爸!”就要跑进去找爸爸抱抱,指导员快步上前将女孩一把抱起,怜爱的在女孩脸上一阵亲昵。

    “小清,琪琪,你们俩怎么来了?琪琪怎么了?”望着琪琪头上的退热贴,指导员紧张的问道

    “琪琪感冒了,晚上有点发烧,哭着喊着要爸爸,说好久没见到爸爸了,想爸爸。怎么哄也不行,非得见到你。”女人说道

    “打电话啊?团里不是给咱家装电话了吗?”指导员一边抱着小女孩,一边说道

    “打电话?唉……家里的电话都坏了两周了……就算我现在打电话,你能回的来吗?不用值班吗?唉……”女人的声音很无奈

    “对不起啊小清,老连长转业了,现在连队一大摊子事儿都需要我一个人处理,没照顾好家里,对不起啊。”连长一边扶着琪琪的头,一边歉意的说道

    “行了,我理解你,为了做好工作,累死累活的也不容易。就是孩子太想你了,想爸爸。好了琪琪,爸爸也见过了,咱们走吧。”女人在指导员手里抱过孩子,将孩子放在地上,拦着女孩的肩膀,弯下腰柔声说道“宝贝?咱们回家吧,不在这爸爸添麻烦。行不行?”

    ”我要爸爸,不嘛,我要爸爸。“女孩呢喃道

    ”琪琪乖,你不是跟小朋友们都说了吗?爸爸每天都保护很多很多人,爸爸很厉害,很伟大。爸爸是大英雄。“女人安慰道

    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那双小小的手扯着女人的衣角,扭头向指导员看去,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看着女孩不舍的样子,指导员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女人说道;

    “小清,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值班吧红江,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院子里很安全,不用你护驾,呵呵。”

    望着母女俩远去的背影,指导员抬了抬手想说什么,又无奈的放了下来,他站在那点了根烟目送着远去的妻女,默默无语的望着,那一大一小两对纤细瘦小的身影被月光渐渐拉长,直至消失不见,他才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有人说,军人与家庭就是咫尺天涯,我觉得一点都没错。军人就是这样,即使是家庭与你近在咫尺,你却很难给它一个热烈的拥抱。更无法给它多少温暖。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你身穿的那身橄榄绿,只因为你头顶那八一军徽所赋予你的责任。

    军人不容易,军嫂更不容易。她们为了爱情,为了和爱人团聚,背井离乡来到陌生的军营,然而到了部队才发现,大多数时候还是要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撑起家里的一切。

    她们虽然与爱人同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但却很难与丈夫团聚,一周三次的团聚机会也时常得不到保障,上边一声令下,几个月见不到丈夫面,都是常有的事儿。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家里一切困难全要靠自己解决。自己生病了没人照顾;生孩子了,丈夫可能也不在身边;等孩子生病了焦急万分时,却没有一个人去依靠。一个人照顾孩子的一切,可能孩子小学毕业了,老师都不认识孩子爸爸是谁!这是什么日子?有老公与没有老公有什么区别?换谁谁能受得了?

    随军的军嫂尚且如此,那些一年也见不上丈夫两面的军嫂又会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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