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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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的军嫂尚且如此,那些一年也见不上丈夫两面的军嫂又会是何等的艰难?可为了爱情,她们大多数都默默的等待着,付出着,奉献着。所以说,做军人是需要勇气的,但嫁给军人并长相厮守,更需要勇气!
扯的有点远了,话题也有点沉重,咱们还是书归正传。
看指导员上了楼,我跟多吉小声嘀咕道:
“多吉班长,咱指导员都少天没回家了?咋给孩子想成这样?”
“一个多月了吧,过年都没回家属院那边。”
“天天在连队啊?”
“你不懂,按照规定,连队主官必须在连队值班,节假日也至少一名主官在。从老连长年前转业了开始,咱指导员都值班一个多月了。”
“我说呢,孩子想爸爸想的的直哭。”
“那也没辙,指导员是那么好干的?怎么样刘东?刚才喊口令对方没回应,你紧张了没有?”
“没有,我能怕那个?不行就干呗!”
“你就吹吧!我都吓一跳,你能不紧张?哈哈。。。。”
我俩对视一乐,看了看表,呦呵,时间到了,赶忙去叫下班哨的人起床接班,这第一次执勤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下了哨,突然感觉肚子很饿,可又没什么吃的。饿的滋味很不好受,睡不着。饿的抓心挠肝的我,在走廊里来回的晃,晃着晃着,突然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顺着味道走过去趴着门缝一看,嘿。。。。从门岗下了哨的牛鑫,正捧着一碗泡面呼噜呼噜的吃着呢。奇了怪了,一碗泡面咋能这么香呢?真是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也不甜。这平时根本看不上眼的泡面,这一刻居然这么有诱惑力。
“鑫哥,吃着呢?”我推开门,笑着小声说道
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吃的正嗨的牛鑫吓得一激灵,一看是我,这才舒了口气说道:
“槽。。。是你啊。吓特么我一跳。以为是有来查夜的呢。”
“查就查呗,顶多被批评几句晚上乱吃东西。泡面还有没有?给我也来一包!”我腆着脸问道
“没了,这包我还是跟老兵借的呢。”
“哦,就这一包啊?”我盯着牛鑫的碗说道
正在埋头吃面的牛鑫抬眼看了我一下,看到我那咄咄的目光,他很警惕的端着碗往后退了退。当看我凑得越来越近,他另一只手赶紧一把捂住了碗,咽了咽嘴里的泡面,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干啥?东哥,亲哥哥诶,我才吃了几口,兄弟饿的不行了,你就别抢了呗。“
”啧。。。。是兄弟不?来来来。。。。。诶。。。别捂着啊。。。。。来来来。。。。“
抹了抹嘴角的汤汁,看了看因被我抢了泡面而一脸苦逼的牛鑫,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没理会他在那说我是”抢泡面的禽兽“,揉着肚子自顾自的走了。
(本章完)
第43章 豁然开朗?()
睁着惺忪的睡着,听着讲台上指导员嘚嘚嘚的讲课。坐在课桌上的我,越听越困。没办法,昨天晚上站岗一小时,回去抢了牛鑫大半碗泡面之后,也不知是吃的多了还是怎么的,有点失眠。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听着什么人民军队怎么怎么着,跟念经似的,我也听不明白,反正是越听越困。课堂笔记更是写的一塌糊涂,最后我在笔记本上画起了王八,然后写上名字。这个大王八写上天天讲英模故事的马小军,那个小王八写上一声不吭就不见踪影的秦广寿……
上四天课了,简直就是填鸭式教育,也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就是无限循环那点事儿,知道的,我是在部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进了某直销会场了。
不过你还真别说,在指导员连续四天的循环轰炸下,真有效果!四天下来,当时只要有人一问我,什么叫人民子弟兵?我条件反射的就能说出来:源自人民,保卫人民,为人民服务!
看到没?这就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通过反复的灌输教育,让你潜移默化完成某种意识上的变化,久而久之,潜意识里就有保卫祖国、保卫人民的条件反射。
昏昏沉沉的我,非常艰难的一边画着满满一页纸的王八,一边熬完了一天的课程。晚上体能训练出了一身汗之后点了点名,听马小军白活了一会儿XXX的英雄事迹,洗吧洗吧就睡了。
刚睡了一个小时,正做梦娶媳妇的我就被人拉了起来。看看表,才11点半。唉……这操蛋的命啊,今天是第二班岗。
说到站岗执勤,不得不说一嘴,同样是往那一杵,每班岗可不一样,这里面是有差异的!最好的两班岗是第一班和最后一班。第一班能保证你整夜的睡眠不被打断,好处自然不用说了。最后一班岗,睡眠也不会被打断,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最后一班岗是一个半个小时,虽然多了半小时,但站完岗正好是早操结束后,这就意味着你能睡个囫囵觉,还可以偷懒不去早操。
既然有最好的两班岗,那就有最差的两班岗,分别是第二班岗与倒数第二班岗,一个是睡一个小时被叫醒,一个是下哨之后只能睡一小时。这都是比较悲催的,而今天的我,恰恰是第二班。
迷迷糊糊的整理一下着装,跟着同我一班岗的一位士官班长就走出了连队。今天是门卫岗,据说要持枪。对于早就摸够了枪的我来说,持枪站岗并没有什么小兴奋。
和我同班岗的士官叫罗永琪,不是很熟,只知道这小子是我连唯一一个没有任何职务的士官,连个班副都没混上。
据说他军事素质很差劲,不合格的科目比合格的都多,根本没转士官资格,完全靠家里某位在部队有关系的长辈的疏通下才留下来的。
这种人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关系兵,士官看不上他,老兵看不起他,地位也就比新兵强一点,挺无奈的一种存在。
我跟着这个歪戴帽子、半敞着怀,腰里的武装带跟京剧里古代大官一样松松垮垮的“罗大班长”,晃晃悠悠的去了门岗,一路走着一路心里合计,这货怎么吊儿郎当的呢?
“小刘是吧?没事儿,别拘谨。跟班长在一块,不用总是紧绷着,累不累啊?生活尽量放轻松嘛!”罗大班长一边扶了扶半耷拉的腰带,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生活尽量放轻松?这话听着这么熟悉,怎么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有些好奇的试探着问道:
“能瞎蒙,就瞎蒙……”
听我这么说,罗大班长先是一愣,随即一拍腰带说道:
“生活尽量放轻松!兄弟,同道中人?你也是金庸迷?喜欢鹿鼎记?”
“是啊,喜欢!金庸迷!我最喜欢鹿鼎记里赵齐贤跟张康年说的这句话。”
“对对对,韦小宝教的他俩,我也喜欢这句!小刘,你对这句话怎么看?”
“我……躺着看!”我想都没想,随口就来了句
听我这么说,罗大班长正了正帽子,表情很庄重,眼神却很迷离的说道:
“你看看,差点意境了吧?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也来源于艺术,所以说,我们不但要看,还要把它付诸于实际!你听我这么跟你说……”
罗大班长吐沫横飞的跟我这一通白活,将他对“能瞎蒙,就瞎蒙,生活尽量放轻松”的理解,以十分学术范的口吻,跟我详细阐述。给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虽然我知道他这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这胡说八道居然能把偷懒这件事儿搞得这么有哲理、有深度,真心让我佩服不已,甚至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人都这样,只要有了共同的爱好,立马就有了共同语言,陌生的关系一瞬间就拉近了。我俩可以说在偷懒这件事上,那是臭味相投,不但互相欣赏,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俩还能互相交流学习。嘻嘻哈哈聊了一路怎么偷奸耍滑,越聊越很开心,就差吃着火锅唱着歌的去了大门口。
意犹未尽的聊到了大门口,查了子弹、验完枪,我们就算是接了这班岗了。
“小刘,你射击打的怎么样?”罗大班长问道
“还行,9…10环之间。”我一头雾水的答道
罗大班长将步枪往我手上一塞,一边穿单兵装具一边说道:
“行,那就你拿着枪,反正我拿着也没用,有个突发情况我也打不着人,我拿子弹。”
“哦,好吧。”
将步枪递给我的罗大班长想了想,又问道:
“小刘,你知道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吧?”
“不知道啊。。。。。跑吗?”
“艹,跑个屁?你背枪跑了,我怎么办?打他啊!记住喽,只要过了前面那条线,口令对不上,又不止步的话,先鸣枪示警,对方还不止步,直接开枪!一边打一边按警报!知道不!”
我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打靶子还行,这个打人……
“真打啊?班长,万一给打死了呢?”
“闯军事警戒区又不服从命令,打死了也办法!怎么?下不去手?来来来……班长给你讲讲中国刑侦一号案,白宝山袭击哨兵抢枪杀人的故事……”
由于罗大班长讲述的这个白宝山的故事过于血腥暴力,在这里我就不复述了。什么?不知道白宝山是谁?好吧,我给大家整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
白宝山1958年11月06日出生,河北徐水人,曾居住于北京石景山区。于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多次袭击哨兵、抢枪杀人,抢夺“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八一”式自动步枪、“五四”式手枪,先后杀害狱友、军人、警察和无辜群众17人,击伤15人,抢钱140余万元,并在狱中先后杀害2人(分别于1993与1994年),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他的系列作案被公安部列为“1996暨1997全国一号案件”。在缉捕白宝山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北京市公安局、河北省公安厅、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厅协同作战,出动警力数万人次。1997年9月5日,白宝山终于被我公安机关抓获,于1998年4月被处以枪决。
不知道这罗大班长是不是故意吓我,听完他给我讲述完白宝山的故事之后,尤其是讲到白宝山怎么怎么把那个哨兵杀害的,现场有多少多少血,肠子流了一地的惨状云云,我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心里直突突。
此时我紧张的四下看了看,心里更是发毛,感觉好像四下的黑暗处,好像到处都潜伏着一个白宝山似的,越看心里越紧张!这黑暗的环境,让我忍不住的联想: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背着枪站着这里,突然某个阴影处窜出一条手持凶器的大汉,然后手起刀落,我啊……的一声躺进血泊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一种想把步枪扔给罗大班长的冲动,可又怕被嘲笑胆子小。我只得无语的背起步枪,流着一脑门子冷汗的傻站着。
此时心情忐忑的我,看了看电动门上的三个电钮,心里开始默记着交班时上一班老兵交代我的开关与警报:红的关,绿的开,黄的是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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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4章 ,小林的来电()
曾经有人对我说,命运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身处其中我们,无论怎么挣扎,都将会被它一个浪拍到它所赋予我们的未知彼岸。
挂掉电话的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我的彼岸在哪里,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到底该如何面对。
电话是小林打来的,这个半年音信全无的发小兄弟,跟我说的一切,让我感觉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以接受。
今天与罗永琪从军人服务社回来之后,我正在班里吃着零食看着一本老兵私藏的泳装画报,看的正津津有味,就被战友叫了出去,说是有人把电话打到楼道的IC电话机里找我。起初我以为是我家里人,可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是小林……
“喂?谁啊?”我拿起电话问道
“哥们,是我,小林!”
“你大爷!你怎么才联系我呢?你们几个这半年都跑哪去了?还特么是……”
“喂喂……你先别急啊刘东!你听我跟你说,哥几个不是不想联系你,可是答应你爸了,我们也没办法。在说这事儿哥几个都合计了,确实是为你好!”
“啥?你们答应我爸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刘东,你听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小林跟我这一通解释,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话说那天我们再武装部门口干挺了张大裤衩以后,几人商量好了分别跑路。我直接一杆子跑到了姑姑家躲了起来,那哥几个也是四散奔逃,可他们不像我,我一溜烟跑到了几十里外的农村,他们都没跑远,仅仅是在市郊躲着。
话说这哥几个东躲西藏了三四天,感觉心里没底,就跟家里联系打听情况,可家里却说:没听说哪死人,也没听说谁重伤了,警察更是压根就没去找过他们。
哥几个很疑惑,这不正常,那天我们眼瞅着的警察来了,就算是张大裤衩子不死不重伤,打架也不能不处理吧?至少得去家抓他们几个啊?
实在没辙了,他们几个就开始跟其他在社会上玩的朋友打听。不打听还好,一打听直接气晕了!据那朋友说,人家张大裤衩子根本就没啥事,只是打的鼻青脸肿,脑袋上开个两个2、3厘米的小口子,轻微伤都算不上。
不但伤的不重,而且人家张大裤衩子跟警察啥都没说,还告诉报警那哥们别乱说话,他们一口咬定是跟一帮小孩发生口角够后被打的,至于那帮小孩是谁,他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根本就不认识。
哥几个一听就明白了,这张大裤衩子是想私了呢。怎么说张大裤衩子也是老混子了,社会上玩了这么多年,遇上这种事儿,不可能找警察解决,太栽面了不说,也得不到啥好处,他这种伤,顶多就是给我们几个拘留个半个月!
可我们要是一拘留,那谁还搭理他啊?爱特么哪告哪告去,反正号子里的罪也遭了,也不可能再把我们抓紧去回,到时候我们是一分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