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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201部分

小说: 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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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同样最爱做的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在遗忘英雄的同时,有喜欢轻易的原谅那些施害者,甚至不顾现实情况,一味以德报怨的去原谅。

    无论对方是日本还是越南,甚至是其它国家,哪怕是会被对方当做傻x,但我们总是在为自己愚蠢的原谅乐此不疲、沾沾自喜。

    无论是在电视中,还是在网络上,我们经常听到一群圣母婊们说一句话:铭记历史,并不是为了延续仇恨。

    我其实一直想问问他们:您这话说的很虚伪,也很矛盾您知道吗?

    既然并不恨他们,那记住历史干什么?反正也不仇恨,那就想忘记英雄一样把它忘了吧?不然的话,既不肯忘记伤痛,又不愿仇恨对方,这不是很让人感觉人格分裂吗

    我不知道这些圣母婊是怎么想的,他们真的觉得对方会对其不仇恨他的原谅方式感恩吗?

    咱们打个比方,这就好像我们走在路上,突然碰到了我们的杀父仇人,然后我们对他说:我记得你杀我父亲这件事儿,但我不恨你。。。

    我很疑惑,圣母婊们觉得这么做对方会信吗?

    圣母婊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方不是在心里骂他们是傻x,就是心里骂他们是个虚伪的婊子?

    当然,对方信不信我们先不管,我们不能否认是,有一部分智商在负值以下的圣母婊,说不定真就说着说着把自己洗脑了,然后像个傻x一样的就信了。

    看到这,可能有些圣母婊可能还会反驳我:

    痞子东,你说的不对,我们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的说法,这并非是为了让自己神经分裂!我们的意思是,大家应该去反思,然后好避免历史悲剧再次上演!

    说真的,如果我看见这种圣母婊,我要是不一套组合拳把他打成的彻底的脑残,哪算他脑袋长得结实。

    反思?要我们反思什么?作为被侵略的我们,不但不能去记恨侵略者,还要反思为什么被侵略的是自己?

    我觉得这些圣母婊有必要去以色列、波兰宣传这方面论调,告诉他们不要记恨希特勒与斯大林,更不要记恨德国人与苏联人,要他们反思,反思为什么被屠杀、被侵略的是他们。

    这种想法不是奇葩。是简直太奇葩。。。

    本章完

    

第440章 没什么比理解他更难。() 
相对比遗忘与原谅,他们所谓的反思其实来的要更恶毒,也更无耻!

    咱们在打个比方,比如某地有一个美丽的少女,因其美貌被流氓觊觎,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被流氓潜入闺房给非礼了。

    这个时候,一群被圣母光环笼罩的圣母婊来了,它们苦劝哪个姑娘:

    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去记恨那流氓了,这样做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呢,不记恨流氓了,不代表你应该遗忘,你一定只要记住你被非礼这件事儿,要记住那些痛苦的细节,因为你要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茫茫人海中,那个流氓谁都不非礼,可他却偏偏非礼了你呢?这里面一定有你的原因,你要反思,想楚是因为自己长得太漂亮,还是因为出门没有遮住脸,不然流氓怎么会非礼你呢?唉,我的小可怜,为了避免你再次被流氓伤害,我们一定要做出改变。来吧,我这里有一杯硫酸,你往脸上浇一点,下次肯定就没有流氓来骚扰你了。。。

    请问这叫什么逻辑?这不就是施害者立场的无耻诡辩吗?这不就是我们常说其的流氓逻辑吗?

    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两句点:

    一个民族如果喜欢轻易的去遗忘英雄,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个民族将不会在有英雄!因为谁也不愿意做那个栽了树还挨骂的人。

    一个民族如果喜欢轻易的去原谅施害者,甚至还要自虐式的为施害者的暴行寻找原因,那么这个民族永远也不会得到尊重。因为这样一来大家都会认为,伤害你也没关系的,反正你最终都会原谅,而且主要责任还在于你。

    当然,是非对错有的时候也并不是很重要,尤其是对于那些被遗忘越战老兵来说,生活或许才是更重要的。

    之前我一直认为,吴迪这个人纯属是个卑鄙无耻的奸商。可在到了这里之后,我却对这个人有了一份新的认识。

    没错,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依然还是个不择手段的奸商。但这个奸商却又他的另一面。

    吴迪在做奸商的同时,他也是几十个烈士父母的儿子,还是十几个烈士子女的父亲。

    在这二十几年里,吴迪赚了很多钱,可他自己却并没有享受多少。他把坑蒙拐骗所赚来的钱,大多都花在了他那些牺牲战友的家人身上。

    在北京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居然斥巨资建立了一所占地十公顷的疗养院,然后把那些无依无靠的烈士父母都接到这里,让他们安度晚年。

    在这些年里,他在照顾那些老人的同时,又资助了十几名大学生完成学业,甚至其中还有几个能够出国深造。

    吴迪是坏人吗?吴迪做这些是为了自我救赎吗?可能是,但这绝对不是全部。我相信他之所以做这些,更多的是出于对牺牲战友的某种责任。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我们习惯了用二分法去评价一个人,我们习惯了对事物理解是非黑即白。

    可事实往往却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么清楚与纯粹,这个世界也绝不是非黑即白。

    对于吴迪这个十分复杂的人来说,我们更应该用道德经第四十二章首句中,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来看待。

    吴迪的恶,并非真正的恶,而吴迪的善,也绝非真正的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时真的令人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这就好像陀思妥也夫斯基在犯罪心理中说过的一句话:

    没什么比当众谴责作恶的人更容易,也没什么比理解他更难。

    看着正为一名身患阿尔茨海默病的老人切着蛋糕的吴迪,看着他正满脸笑容的对老人说:爸,是我,我是陈伯伦啊!今天是您75岁生日,儿子喂您吃蛋糕了。

    那一刻,我心酸到了极点,酸的眼泪都要从眼眶中溢出。

    看着那老人开心的笑,看着他张开仅剩几枚牙齿的口,将一块裹着奶油的蛋糕吃进口中,然后笑着说:好孩子,爸爸以前没白疼你。

    那一刻,我撇过了头,在也不忍看这“温馨”的一幕。

    就在来给老人过生日的小路上,吴迪对我说,他能在外面的时间不多了,他能够陪这些老人的时间不多了。

    吴迪还说,他未来十年可能都要在牢狱中度过,或许等他出狱后,这些老人都已经不在了。

    我问他为什么?

    吴迪说他这些年为了赚钱改善牺牲战友家人的生活,他昧着良心做了很多错事儿。但他不后悔,他说他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他能为了这些老人与孩子做些事儿,他知足了。他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亲自将眼前这些老人安详的送走,陪伴他们度过最后的时刻。

    吴迪说这些的时候,哭的像个孩子。他拉着我的手,求我在他入狱后帮助他做完这些事儿,不要让老人们孤苦伶仃的离开。

    我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他,因为在那一瞬间我全都懂了,我知道他为何会消失了两个月。

    他一定是在逃避,他要带着他的妻儿躲到国外去,然后陪着自己的家人度过快乐的下半生。

    可他最终还是回来了!

    因为他有太多在意的人割舍不下,他不想只为了自己而活,他想找到一个能替他完成夙愿的人。

    吴迪最终选择了我,他觉得我是和他一样的人,一样能够为了责任而付出一切。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误解了吴迪对我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人”这句话的含义。

    我错误的认为,吴迪这么说,是因为我和他一样能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一样的卑鄙无耻。

    可真正的答案却是:我与他同样有着对责任的执着。

    在我答应了吴迪的请求后,吴迪解脱般的笑了,满面的愁云也好似随着我那一声“可以”而消散,甚至让年近五旬的他,奔向那块蛋糕时脚步轻快的像个年轻人。

    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与一群老人说着,笑着,谈论着这世间的美好,谈论着孩子们的希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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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刀尖上的舞蹈()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却又是那么真实。一个天的欢歌笑语,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在这一天里,所有的老人都很开心,因为他们的“儿子”吴迪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让他们很是挂念。

    老人们每天都在盼望着吴迪的到来,他们每天都要向停车场张望,看看吴迪的车子有没有来,看看他们的“儿子”有没有来。

    时隔两个月,吴迪终于来了。尽管待一天就得走,但这难得的与“家人”团聚,还是让所有的老人都很开心。

    正如吴迪说的一样,老人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古稀之年的他们,还有几年好活?而吴迪这个注定要走入监狱的人,又不知道能在外面陪伴他们多久。

    回去的路上我问吴迪,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搞的要为入狱做准备?

    吴迪苦笑着没有说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而是沉思片刻后对我了另外一番话:

    “刘东啊,过一段时间我有些事儿要交给你去做。做的时候注意点,手脚要干净,千万不要把自己搭进去!呵呵,你可不能出事儿,我入狱以后,疗养院这边还需要你替我打理。”

    吴迪说到手将要干净的时候,有意的加重了语气。

    他这突如其来的语调,刹那间让我心中一颤,以至于让我隐约的觉得,吴迪好像知道我平时的那些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伎俩。

    可这个念头只是流星般的一瞬而逝,我又觉得这不可能。

    因为吴迪如果知道我对他一直有所保留的话,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提前托孤。

    当然,对于那些老人来说,可能用托孤这个词并不恰当。

    因为托孤都是父母临出事儿前将子女托付给旁人。然而他们却不是吴迪的子女,正相反,他们是吴迪的“父母”。

    可实际上吴迪托付我所做的事儿,除了身份关系上,又恰恰与托孤无异。。。

    将吴迪送回家之后,我一路上都在琢磨:

    吴迪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导致他拖家带口的跑路?

    他说的有些事儿要交给我去做,还要我手脚干净些?到底是是什么事儿要我去做?

    难道是我曾经一直想要接触的,他最核心的那部分生意?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小兴奋,但同时又感到一阵阵心悸般的恐慌。

    我感到兴奋,是因为我距离财富更近了。而我感到恐慌,那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一脚踏进吴迪最核心的那部分生意,这无疑是在刀尖上起舞,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这场刀尖上的舞蹈,我真的能够跳的好吗?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

    琢磨到最后,我又忧虑起来另外一件事儿。那就是吴迪会不会是给我摆了个苦肉计的疑阵,先用欢笑与泪水来博取我的同情,然后在我帮他做了某些事儿之后,将我变成他的替罪羊?

    然而这个念头,就如我怀疑吴迪知道我那些伎俩一般瞬间就被我否定了。

    因为这种阴谋论的想法,在逻辑上不通。

    如果吴迪对我所呈现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引我当替罪羊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已经跑路到国外两个月的人来说,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不想承担后果,那他不回来就可以了,天高地远的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何必要冒风险回来,在搞出这么一场高难度的苦情戏给我看?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一路开着车琢磨着,在我开过了几条街区之后,我也终于快到家了。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打电话的是孙静:

    “老公啊,你是不是快到家了?”

    “是啊亲爱的,我马上就到。这个时候打电话,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东西吗?”我问

    “呵呵,真聪明,都会抢答了!老公,你带一瓶kraft的奇妙沙拉酱回来,晚上我给你做沙拉吃。”

    “好,我去物美超市买!那还需要其它什么吗?我一起买回来!”

    “嗯。。。。cheese也买一些吧,我正好要煎牛排,你最喜欢吃哦。”

    “好,那我就先去超市了。一会儿家里见,拜拜。”

    “嗯,家里见,拜拜。”

    挂了电话,我心中生气了一阵暖流,同时又感觉孙静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之后她妈教的: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自打我们从新疆回来之后,孙静总是变着方的给我做好吃的,结果两月不到的时间,我胖了好几斤。

    最近更是在这方面用功,知道我近期有点喜欢吃西餐,居然专门去报了个班去学。

    要说孙静也是有做西餐的天赋,虽说是现学现卖吧,还真就做的有模有样,味道卖相都很不错。

    想到孙静最近的这幅小女人样子,我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可就在一分神的当口,马路边上突然蹿出来一个男的。

    这人出来的太快了,刹车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好猛打方向盘将车子来了个甩尾,这才堪堪没有撞到那个人。

    真是万幸啊,还好我的架势技术不错,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能做出个漂移,不然那人肯定会被我撞进医院。

    看着马路上站着的那人,我是又气又恼,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没事儿往大马路上冲,这是要自杀吗?

    但不像啊,这条路上写得限速40,要是想在这条路被撞死恐怕很难吧?撞伤或撞残还差不多!

    唉。。。管他呢,爱咋咋地吧,没撞上就是万幸!

    看到那马路中间的那哥们,虽然让我挺恼火,但我还是不得不问一下这哥们没事吧?

    可没等我落下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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