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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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念俱灰的他,本是婚期的那天夜里,用一把刀割破了手腕的动脉,可她死,她不想在这么痛苦的活着。可是他并没有如愿,她被战友及时的发现,又及时的抢救了回来。
当她看到病床前妈妈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时,她愧疚的哭成了泪人。
她觉得自己不该轻易死去,父亲在2年前已经病逝,家里只有母亲一人,她如果撒手而去了,母亲怎么办?她还没有在母亲床前尽孝。。。。。
母亲,这或许是她为自己坚强活下去找的唯一信念,即使是如同行尸走肉般毫无情感的活着,她也不能让中年丧夫的母亲,再晚年丧女。
就这样,她在痛苦与挣扎中过了近一年。直到今天,当她在挂号处远远的看到我的一刹那,她先是很惊喜,她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场梦,她的阿福来了,她的阿福来娶她了,要与她共同履行曾经的约定。
可当我走进,她发现这并不是她的阿福,只长得很像,很像高中时代那个每天傻笑着用自行车驮着她到处跑的阿福。
她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这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多看两眼的念头,哪怕只是个长得很像的陌生人,她也想看两眼。她太思念她的阿福了,思念到她要发疯。
就这样,她远远的跟着我很长时间,直到我拿着化验单去了泌尿科门诊。
她本想就这样算了,一个长得很像阿福陌生人,她能多看两眼就已经够了。可谁知当她满怀惆怅的躲在楼梯间,正以香烟来麻醉自己的时候,我却突然的闯了进来……
听完孙静留着泪、吸着将近半包烟来讲完这个故事,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拉下了她又要拿烟的手,却犹豫了。
或许只有那烟草带来的辛辣感,才能让她那颗满是裂痕的心得到一点点慰藉。
“对不起,刘东,我以这样的方式,刻意的接近你。我有个请求,以后我可以去看你吗?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经常见见你,可以吗?”孙静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事儿,静姐。以后你想阿福了,你就来看看我,反正我在这也是举目无亲的,就一个表哥,还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多了你这样一个姐姐,是我的福气。”
这句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这一刻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也对她与阿福的境遇很同情。一对青梅竹马的情侣,却在即将走入幸福殿堂时天人永隔,她只是想看看阿福,想追忆往昔的幸福时光,这本让人难以拒绝,更何况我对她又很有好感。
得到我同意后,孙静有些欣喜,又有点不敢确定自己的耳朵。或许她觉得,将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当成她曾经心爱的人来追忆很过分,她有些羞涩的说道: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见她有些难为情,我点点头,半开着玩笑的说:
“当然可以啊,我不是你姨家的表弟嘛!呵呵。”
孙静被我逗笑了,她看了看表说道:
“呵呵,对!表弟!唉……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医院值班了,你也得回部队销假了。咱们以后再见,下次姐请你吃好吃的!”
我点点头,笑着跟她说了声再见,就往公交车站走去。
我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后边的孙静喊了声“阿福”,然后一个暖暖的身体,从后边抱住了我,耳边传来她呢喃的柔情细语……
阿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一个人走了?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吗……阿福……阿福……
紧接着她绕到了我的身前,紧紧的抱着我,对着我的一阵热烈的激吻。
我张开双手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敢动,像个假人一样任由她疯狂的吻着。
我不是什么芊芊君子,更不是没有回应她的欲望……
我只是不忍,不忍心对这样一个可怜女孩产生邪恶的念头,更不忍心将她一把推开,让那颗本就满是裂痕的心灵,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就这样过了良久,满脸红晕的孙静突然看着我愣住了,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嚎啕大哭,直到她的眼泪将我的胸前衣襟浸湿,她才慌忙的松开了抱紧我手。
回过神来的她,低着头对我说道:
“对不起,我……有些……我不该对你做那种事儿……”
“没事儿,静姐!呵呵,刚才那不是我,那是你的阿福。”
这话我说的有些勉强,其实我更想说:我不是阿福,尽管我想成为你的阿福,但我不是他,从来都不是。
“对不起……”
孙静红着脸,一路哭着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她不在是那么英姿飒爽,感觉这个女孩是如此的柔弱,柔弱到惹人怜惜……
(本章完)
第101章 你俩中间有颗雷()
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坐在车上的我心情很复杂。不知是为了对应我现在的心情,还是偶然,小吧车上的广播里,正在播放着一首周传雄的《我的心太乱》
本来就有点心烦意乱,这歌听的我是更闹心,我跟司机提议换一个电台收听,这司机却向窗外吐了口谈,根本没理我。
我骂了句娘,坐在车上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自顾自的想着这一整天的事儿。
这趟出来,本想骗张病假条泡个病号,结果什么也没搞成,还差点把自己折进去。基本上算是白跑了,可回了连队我该怎么说?说我检查完了屁事儿没有?估计连队干部的白眼,战友的嘲笑是少不了的。
唉……算了,白眼就白眼吧,嘲笑就嘲笑吧,反正我也是没羞没臊的惯了。
要说这趟出来一点收获也没有,那也不对!至少我还认识了个我挺喜欢的女孩,还稀里糊涂的献上了我这陈酿了十七年的所谓初吻,只是吻得有些悲催……
想想刚才那激情的一幕,我有些失神了。
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子有肌肤之亲,原本应该挺销魂的一件事儿,可我却感觉有些说不出道不明。
在她拥吻我时,如果不是她喊着曾经爱人的名字,我会毫不犹疑的将她抱紧。可她想的、念得确是别的男人,这令我很尴尬。
或许我不该这样苛求一个痛失爱侣的痴情女子,毕竟她对我那激情的热吻,只是对曾经爱人的情感宣泄。
她这种对往昔恋人的眷恋,令我无法责怪她,只是感觉心里很矛盾,或许是出于对“阿福”的嫉妒……
我发现自己好像爱上她了,爱的莫名其妙,爱的不知所以,我不知道是我对她一见钟情,还是被她对“阿福”的痴情而感动,又或者只是我对爱情的懵懂。
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爱情?喜欢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好像别人都不是,只有我,悲催的喜欢上一个把自己当成追忆对象女人。
最后我也只能一声长叹,这个操蛋的命运啊……
在纷乱的思绪中,车到站了。我又回到了这个令我又爱又恨的军营。
我第一时间去销了假,在连队干部白着眼说完:身体没大事就好,回去好好干之类的虚伪客套话。我自己去了篮球场,感觉自己需要静一静,平复一下因第一次碰触爱情,而小鹿乱撞的心。
看着篮球场上几个打球的战友,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种体育运动我不喜欢,搞不懂一个篮球他们抢的那么来劲干嘛,一人发一个自己拍着玩去呗,有什么可抢的?
我正坐在那胡乱的想着,突然感觉后背让人用棍子捅了一下,我一回头,原来是拄着拐的罗永琪。
“呵呵……在这发什么呆呢?今天咋样?混上病假条了吗?”罗永琪嘴角上扬,用他标志性笑容说道
我看了眼罗永琪,感觉有些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该谢他呢?还是骂他!
这哥们对我真不错,可今天这事儿搞的,唉……
不是我没良心,你说他给我出的这叫什么馊主意,难度也太大了,搞得我差点没折进去。
可转念想想,要不是他给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我也遇不上孙静,更谈不上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一个人。
“喂……咋的了?说话啊?今天搞的不顺利?”见我楞半天没言语的罗永琪追问道
“不顺利,没弄明白,差点折进去!唉……”
“没混上假条也没事儿,你要真想留守,哥们在给你想别的招。”
我看了看罗永琪,没有说话,低着点上一支烟。
说真的,我这会儿有点不太想留守了,孙静这事儿让我感觉太糟心,我觉得我应该给自己找个忙碌起来的理由,累的跟死狗似的,或许我就没那么烦了。
出去驻训就是个不错的选择,荒郊野外的也不错,多出去跑跑,心胸也能开阔一些,有些事儿可能也就想明白了。
“你这是咋的了?怎么出去一趟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是病假条愁的啊,还是遇上啥事儿了?怎么失魂落魄额呢?你跟哥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我叹了口气,将我与孙静的事儿,跟罗永琪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罗永琪直嘬牙花子,他把拐杖扔到一边,坐到我旁边点上一根烟跟我说:
“哥们,你这事儿不好办啊!你跟我说说你咋想的?真看上这个比你大六岁的丫头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
罗永琪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事儿吧,年龄咱先不说,首先你俩身份就是个问题!你也知道咱部队,义务兵是不能在驻地谈恋爱的,跟士官扯这个,就更不行了。你得先转了士官,然后才有资格跟人家在一起,就这,原则上也不行呢,一个部队的,还得需要领导特批。不然你追求人家,那就是害这丫头呢。”
“啊?这么麻烦啊?”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以为呢?这要是被上边知道了,你个义务兵没什么,那丫头可就苦喽,不脱两层皮,抖搂不干净。要不你就退伍之后再去追求她,可听你说这丫头很喜欢当兵,军地恋爱又不方便,估计你俩机会就不大了。你要是真对她有想法,你就得混成个士官,然后在想办法给自己搞师直属队去,近水楼台的,追求也方便。不过你可想好喽,以你的军事素质,混成士官不难!可你这就是在赌,赌一年以后,她能不能接受你!还有你能不能接受她。”
“为什么这么说?很难接受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傻啊?你跟她那个……对,牺牲的未婚夫,你俩长得太像了。这是优势,也是劣势。没错,她是一见到你就想与你亲近,你也很喜欢她!可你俩中间有颗雷!你她一见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阿福,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而你就要接受她时不时的把你当成别人,心里能好受吗?哥们,老兄劝你一句,你可想好喽,要不你就彻底的变成阿福,要不你就尽早拉到!”
听着罗永琪对我这件事儿的分析,我有些感觉自己两难了。越想头越大!他说的没错,这种事儿,我之前就想过:前男友陷阱!
可爱情这事儿,说是这么说,谁都能搞的特理性,可那是不身处其中,真要身处其中了,就毫无理性可言了。
(本章完)
第102章 无奈的苦笑()
鸵鸟这种动物有一个特性,只要一觉得有什么事情无法摆平,它们就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去逃避现实。
这会儿的我,就像一只鸵鸟,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头一低走了,不去想了,也想不明白。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罗永琪的声音:“哥们,别胡思乱想了,做人要能瞎蒙就瞎蒙,生活尽量放轻松。”
我答应了一声,心里一阵苦笑。生活尽量放轻松?要说金庸老爷子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可这至理名言想要做到,却又是这样的难。
这就好像曾夫子在《论语》里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这道理谁都懂,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
我蔫头耷拉脑的回到了班里,看着几个没心没肺穷欢乐的战友,我开始羡慕了,无忧无虑的感觉真怀念啊。
“大赖,听说你小子尿血了?检查的咋样啊?没事儿吧?”范显贵拍着象棋说道
“呵呵。。。。没事儿,检查了,大夫说小毛病,回去多喝点水就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范显贵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呵呵的笑着不说话。
我知道,班里这帮老兵油子,他们对我这套路肯定都明白,只是碍于平时处的都不错,不好意思直接点破罢了。
“显贵,听说了没?一排的那个小麻子,去医院把X皮割了!你们说说啊,这小子看着又瘦又小的,可够真狠的,为了泡个病号,也能豁的出去?”与范显贵一起下着棋的王辉说道
范显贵嗤笑了一声,一边挪动着棋子,一边说道:
“艹,不用想也明白,肯定是特么罗大混子教的。你说这大混子,也不教点好的,新兵都特么让他带坏了。大赖,你以后少跟他玩啊,咱班就属你有前途,跟他玩,都白瞎你这好苗子了!好好干,班副我看好你!”
没等我回话,金成泽在一旁揶揄道:
“诶呦……你们看看,我们显贵混上班副了,觉悟一下就上来了,这都给新同志做上思想工作了!咦?对了,他娘的谁去年割X皮来这?好像是。。。。。。。。”
没等金成泽说完,范显贵就跟炸了毛似的站了起来,一把捂住金成泽的嘴,跟他扭成一团,一着急,操着陕西话笑骂道:
“你狗日差成色咧得?额咋要哈你个万货!呵呵……你嘎古,我背不住你咧?“
“哈哈哈。。。。。。阿。。。西贝浪给。。。。哈哈。。。。范显贵,欧麻草薄基!”被压在地上的金成泽也不示弱,你骂老子的老子听不懂,老子骂你,也不能让你听懂了!这家伙嘿嘿笑着用朝鲜语回骂。
这时,手里掐着象棋的王辉看着在地上滚成一团的两人,挠了挠脑袋向我问道:
“大赖,这俩傻X嘿嘿笑着说啥呢?你是北方人,你能听懂不?”
“范班长的我听不懂,估计不是啥好话。金班长这个我明白,他先是诅咒先人,然后是X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