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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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很喜欢《呻吟语》中的一句话:恕心养到极处,只看得世间人都无罪过。
我也一直认为,看世间人有罪过,是因为我们自己心胸狭窄,不能原谅别人的过错。当当宽容心达到最高的境界以后,就能原谅一切,宽容一切,而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当我们无责备之意,自然更无可责备之人,于是,世间自然都无罪过了。
但这一刻我觉得我错了,原谅宽容的对象应该死人,可那些匪徒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只是伤人野兽!
现在的我只是在狩猎,根本就不应该手软,也没有手软的必要!遇到之后。。。。开枪射杀就是了。
心中暗暗发狠的我,听到了一阵北疆特有的布谷鸟的鸣叫声。我知道,这是秋羽在提示我即将传递信号。
老远的望过去,秋羽正手腕作握拳状,高举到头顶,食指垂直向上竖起,缓慢地作圆圈运动。
对于秋羽的集合命令,我的内心其实是挺抗拒的。
我觉得现在虽然没有匪徒的踪影,但是在后方援救部队抵达之前,在这个位置布置一名远程火力支援,还是很有必要的。
虽然那三个匪徒没有自动武器,可一旦有个突发情况,有我在这里继续潜伏警戒,还是可以用射程上的优势对战友们进行有效地掩护。
很无奈,命令就是命令,即使我有个人意见,现在也只得手腕举到面额高度并作握拳状,掌心向着远处的秋羽,示意明白。。。
提着枪,一路低姿小跑的来到小树跟前,看着正在20米外给人质解绳子的秋羽,我刚想过去跟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却发现秋羽解绳子的手突然僵住了。
只见秋羽神色很紧张的伸出右手,五根指头张了张,向下又挥了挥。
我们几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散开找掩护隐蔽?都没有敌人的踪影,有什么好散开的?
秋羽见我们几个愣在那,神色很焦急他,咬着牙的轻呼道:
“有炸弹,愣着干啥呢?都特么散开,”
听秋羽这么说,我激灵的打了个冷颤,低身一跃就跳进了一旁满是落叶的土沟里。
可就在我的脚刚一落下的刹那,我突然感觉好像踩到了一个软乎乎肉滚滚的东西,感觉就像踩到了什么人的腿上一样。
我心中暗道不好,可是已经晚了!
就见落叶里坐起一人,正用一把哟组合黑洞洞的巨大枪口的霰。弹。枪怼在我的胸口,嘴里嘿嘿的一阵冷笑,然后扣动了扳机!
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我看到眼前冒出了一片金属交割的火化,然后我整个人像被猛推了一把一样,倒飞着一屁股坐在了两米外的地上。
坐在地上的我,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甚至好像里面有一团火一样疼得我无法呼吸。
这生死一瞬的关键时刻,我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的伤势,伸手就要去抓落在一旁的狙击手,可由于距离太远,却抓了个空。
手一空,我就傻了,心中暗道完了!刚才是正巧枪口怼在了防弹衣上,让我万幸的捡了条命。可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再一喷子给我嘣脸上,那不死……哪特么还有不死的可能。
好在眼前刚坐起那人,正被我近距离胸口挨一霰。弹。枪却没死的一幕惊的发呆,可那也只是一瞬间,他只是愣了三秒钟,又咔咔的拉着枪击上膛。
眼见他又要开枪,我心中一紧,抽出刺刀想都不想的就照着他脖子甩了过去!还好,多年的丢石子、扔飞镖的“手艺”还没丢,就见一条血箭“噗”的喷了我一脸,眼前这人一手握枪,一手捂着脖子就抽搐着倒了下去。
见他倒地,心中略缓了一口气的我,却被“砰”的一声枪响吓了一跳!
他右手握着的枪又响了,虽然并没有直接打中我,而是击中了一旁的一堆石头上,但嘣起的铅弹仍然让我手臂上感到一阵剧痛。
眼见他抽搐着想将手里的枪上膛继续攻击,气得我啐了口吐沫,挣扎着爬起身,一把抄起了狙击枪,近距离在他头上连开了两枪,嘣的我一脸的血污。
望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尸体,我感觉整个人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的一样,倚着沟里的土墙,缓缓的坐了下去。
(本章完)
第122章 真的好想睡()
我不知道是受了内伤还是怎么样,感觉胸腔里很闷,甚至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或许我该休息一下。。。。
可当大口喘着粗气的我,听到土沟外面一阵爆豆似的枪响,不由得苦笑。
休息?战友还在外面拼命呢,那些今早还跟我抢酒喝,抢到嬉笑怒骂闹成一团的伙伴兄弟还在拼命呢,我能休息吗?说真的,我舍不得他们任何一人出现意外。
我想挣扎着在站起来去掩护战友,可试了两下却又一屁股坐回了原地。
缓了好久,外面的枪声还在继续,我终于咬着牙的站了起来。
当我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土沟,枪声却停止了。感觉全身无力的我,倚在一棵小树旁,颓然的看着眼前的战友们摇头苦笑。
王辉正拖着一具被他用轻机枪打成了筛子的尸体往回走;秋羽挂了点小彩,大腿好像被铅弹射了几个小孔,此时正包扎着伤口;而范显贵跟阿坤他们五个,正用着42号大脚丫子,暴踢一个半死不活的匪徒,眼见那匪徒也是出气多进去少了。
“操你M的,敢用土炸弹暗算老子?想炸死老子在抢老子的枪是不是?你妈的!”杨仕亮一边轮着腿,一边骂道
踢得最狠的范显贵听杨仕亮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转身跑到树下,捡起了一个小炸药包又跑了回来,一脚踢在那匪徒的脸上骂道:
“你M个B的,想弄死老子?老子先弄死你!小杨你躲开!我把炸药包塞这孙子屁股底下点着!”
就在范显贵要把炸药包塞在匪徒屁股底下的时候,远处跑来了四个穿着警服的人,带头的一名三级警督喊道:
“住手!你们干嘛呢?炸药包?卧槽。。。”
拿着炸药包的范显贵看着警察顿了顿,歪头啐了口唾沫,一脚将那个半死不活的匪徒彻底踢晕,转身向我这走来。
“你给我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能这么殴打嫌疑人?你知道我们为了抓捕这几个犯罪嫌疑人,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范显贵没有理会身后那个三级警督在身后的聒噪,而是走到我跟前,掏出了烟为我点上,拍着我肩膀说:
“听你在沟里开枪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下面那孙子让我干了!咳。。。。。咳。。。。咳。。。。”刚抽了一口烟的我,感觉肺里一阵剧烈的憋闷感,抓着衣领猛咳了起来。
“兄弟?兄弟,你没事儿吧?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兄弟。。。。。。卧槽!”范显贵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扒下了防弹板有些变形的避弹衣。可当他扒开我胸口的衣服一看时,脸色却变得惨白。
我见他脸色不对,低头向胸口看了一眼,只见刚才被枪击的地方,一片黑的发紫的淤青,还有星星点点的几处镶着铅弹的地方正渗着血。
在没有看到胸口的异状前,我只是觉得胸腔有些难受,可当我看到自己胸口现在的样子,不知怎么,却感到嗓子一甜,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当这口血吐出之后,突然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也吐了出来,我眼前一切也变得逐渐模糊了。倚在一棵小树旁的我,感觉天旋地转了起来,而就在我马上要一头栽倒的时候,范显贵一把扶住了我,带着哭腔的喊道:
“兄弟,兄弟,你咋的了?坚持住,兄弟。。。。。。卧槽,你们快过来,刘东不行了!快叫。。。。。。”
迷迷糊糊的我,挣扎着想看看眼前的战友,却听到了一旁有人在说:
“槽。。。。那小子,我特么说你呢?你听不见是。。。。。啊。。。。。。”
“你妈B的,我们拼命,你特么捡现成了还废话?我兄弟都这样了,你还叽叽歪歪你妈B?弟兄们,给我干挺这几个傻B!”
“诶呀卧槽,袭警?你们。。。。诶呀。。。。。”
“行了,行了,兄弟,别冲动!都别冲动,这哥们不懂事儿,我们不知道这小兄弟。。。。。哎哎。。。别开枪啊!哎哎。。。”
砰砰。。。。哒哒哒。。。。的枪响不断。。。。。
我听声音不对,心里很担心战友们一时冲动在惹下什么大祸,可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却又感到哭笑不得。
几个战友正冲天开着枪,那四名警察则双头抱头的蹲在地上。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我很想乐,可却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
我感觉自己好累、好累,这感觉比秋羽帮我特训时的极疲状态还要剧烈,赶紧没有一丝力气的我,真的好想睡一觉。
但这次不是在一边咒骂着“什么狗屁特训,不就是爬山、爬房、爬绳子吗?精英选拔去动物园得了,猴子更能爬。。。。”,一边想睡一觉去休息,而是想一睡不醒的睡过去。
这感觉很舒适,舒适到自己再也不想醒过来。我甚至觉得就这样睡过去算了,这样睡过去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烦恼,再也没有任何的负担与责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抬起,身边还有战友呼喊我的名字。
又过了一会,我突然感到很颠簸,他们好像在抬着我奔跑着,我能感到微风透过头盔耳边的缝隙吹在脸上。
风吹得我很舒服,但我还是感觉好累啊。。。。。
难道我要死了吗?就这么结束了?算了,就这样结束了算了,我好累,感觉自己好辛苦,尽管心中仍有不甘,尽管心中仍然有一个魂牵梦绕的面孔。
我恍惚间真的看到了那张令我欢喜的面孔,是孙静。她是那样的美,那甜甜的微笑,那令人着迷的酒窝,那伏在我耳畔低声呢喃的情话。
看着看着,我笑了,我想拉住她伸向我的手,可当我奋力的拉住她那只温暖的小手时,这迷人的面孔却变了,她不在微笑,口中也不在呢喃,而是嘶哑的哭喊:
“阿福。。。。你挺住啊。。。。。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没有去。。。。。阿福。。。。。”
原来我在野战医院!看着满面泪痕的她,紧握着她手的我,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我想跟她说:傻瓜,我怎么舍得走呢?我还没有真正成为你的阿福。。。。
张了张嘴,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恍惚间,我又听到了几个声音。。。。。
“胸骨骨折。。。。。胸内膜破裂。。。。。胸腔大出血。。。。赶快准备手术。”
“高压55。。。低压30。。。。心率25。。。。。瞳孔有放大迹象。。。。。”
“注射强心针。。。。。。。。”
(本章完)
第123章 濒死()
生命与死亡,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我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这也是人类文明数千年来一直想要搞清楚的一件事,宗教也正是因此而诞生。
宗教是文明的载体,它同时具有多样性与排他性,而它们如同洗脑念经般为大家反复所灌输的观点,无外乎有三类:
第一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第二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没的?
第三类是告诉大家:去他娘的,爱哪来哪来,爱哪去哪去,老子就想保持这个状态一万年不变!
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我们这个民族的历代先贤、君主,大多都是选择第三类!
他们即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没的,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怎么让生命更长久,也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
这种思想间接也直接的影响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民族性,那就是务实精神。
这种务实精神,或者说源自东方的特殊文明,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走在了世界上其它神权至上国家的前列,也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被整个世界所排斥。
万幸的是,时代在进步,人类对生命的认知也逐渐成熟。在更加务实的科学,代替了宗教成为解答生死课题话语权的主流以后,我们大多真正的理解了生命的历程,也理解了生命的诞生与消亡的根本原因,我们叫它生命科学。
在生命科学中,有一种现象一直被人类的精英科学家们去探索。那就是当我们的肉体消亡后,我们作为生命的个体能量,是否还会有生命活动的能力。
这种探索,最终就诞生了爱因斯坦的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E=mc2!
如果按照这个观点来看,能量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总量保持不变。所以,根据E=mc2这个定律,我们知道;能量不能被创造或毁灭。
那么既然不能毁灭,作为能量载体的肉体消亡以后,原本的能量去了哪里?为了探索这个科学界最尖端的课题,无数生命科学专家们疯狂的痴迷于研究《濒死体验》。
他们寄期望于通过那些距离死亡边缘最近的人,能够为他们对生命转化的过程,有一个新的认知。
很遗憾的是,这种研究有一个局限性!因为它有一个潜在前提,那就是需要体验者有过濒临死亡后侥幸生还的的经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对死亡瞬间的切身感受以供科学家研究。
这种体验很罕见,而它的呈现方式有很多种:
有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一生所有经历的瞬间,都会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闪现。
更多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会看到眼前有一束白光,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似乎要将他引领到另一个空间。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濒死体验者,大多会有灵魂出窍(OBE)的体验。他们会反复的出入自己的肉体,更有一种强烈的脱离肉体的欲望。
处于生死边缘的我,也不例外,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好像脱离了身体,这种感觉很平静,也安详,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但我与大多数人所经历的白光不同,不知道是我的生命能量属性更偏向于黑暗或者暗物质的原因,还是说我曾经作恶太多与过于堕落,我没有见到圣洁的光芒,反而是走在在一片无尽黑暗的隧道之中。
这黑暗的隧道令我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