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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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和瑾这话说的在理!”洛子轩笑岑岑的站了出来,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偷笑的嘴巴,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没有能耐就该早些回家种田,省的年老色衰,丢人现眼!”
年老色衰?丢人现眼?蓝和瑾的小心肝颤了颤,“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挡住了自己倾国倾城的面庞,故作嗔怒的看了一眼洛子轩:你这是明显把人家太傅当妓女呀,还年老色衰,丢人现眼……
“洛大人自己沉迷烟花柳巷,如今竟把这放荡不羁带上了朝廷,倒真是光耀了洛家三朝元老的门楣!”对面的贾获冷声一笑,只是语气中的鄙视要多少有多少。
洛子轩斜眼看了贾获一眼,得瑟的转了转头,“小生的确是诸多不足,也不敢妄想能入得了贾大人的眼,您家的千金我高攀不起,求您赶紧把那王媒婆遣了去,放小生一条生路吧!”
洛子轩那阴阳怪气的语调逗得大殿上的官员一阵轻笑,却是让贾获那老家伙生生憋红了一张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嘴里骂着人家寻花问柳,暗地里还想把女儿嫁给人家,这贾获是脑袋缺钙么?蓝和瑾撇了撇嘴,放眼扫了一圈以甄太傅为首的顽固派,心里暗自感慨没有远见的可怕。
“众位卿家若是这么喜欢吵嘴,朕允你们一天假如何?”苏雪衣的声音让热闹的大殿一下子冷清下来,那虚伪的笑意让无数的官员噤若寒蝉,齐齐跪下,嘴中高呼着“皇上恕罪!”
蓝和瑾耸了耸肩,很是不喜欢苏雪衣这种强势的态度,倒是碍于面子还是随着众位官员跪下,随声附和着。
“蓝和丞相,且来说说尔等犯了何罪?”她的抵触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猛然间竟然起了戏谑的心思,唤了蓝和瑾一声。
蓝和瑾应了一声,缓缓起身,“臣等不该吵闹朝堂,污了圣上的耳朵!”蓝和瑾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淡然的态度就像是和街上的老妇唠着家常,只是那酸酸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受了委屈。
“哦?”司雪衣的兴致被蓝和瑾给挑了起来,吵闹朝堂的确落实,只是这污了耳朵又是何意?
蓝和瑾一听圣上发问,面色一凛,立刻俯身低首,一副请罪的样子,“臣等实在不该讨论烟花柳地,带坏朝廷风气!”
“蓝和丞相知道就好,东武群臣理应一心为君,直朝纲,树人心,怎可如此低俗!”贾获一看蓝和瑾和洛子轩吃了瘪,立刻吹起了司雪衣的顺风,想搏圣上一笑。
溜须拍马的小人!蓝和瑾在心里低咒,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明媚的笑容,漂亮的让人心惊,“这话似乎是贾大人先提的吧,伤风败俗!俗不可耐!祸乱朝纲!”
明明是骂蓝和瑾的话,却被蓝和瑾给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贾获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只得跪下,在牙缝里咬出了“臣知罪”三个字。
小东西,倒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司雪衣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一脸淡然,随口免了贾获的罪,“瀛洲之事总是要有个说法的,众卿家可是抉择好了?”
喧闹的大殿再次鸦雀无声,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灰白。瀛洲靠海,大族海盗勾结,几个枢密使都被斩杀当场,无一生还。此龙潭虎穴,何人有胆?何人敢去?
甄太傅故作羞愧的猫下了老腰,眼睛一侧朝着旁边的年轻儒生使了个眼色。那年轻的儒生名唤庞加,家境贫寒,多亏了甄太傅的举荐才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下个月便是他与甄家三小姐成亲的日子,祖父大人的意思他又怎敢忤逆?
庞加起身上前,年轻的身板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说出来的话却是条理清晰,意思明确,“臣以为,蓝和丞相聪慧过人,又是蓝和王亲自挑选出来的义子,若其前往,定能一举拿下瀛洲!”
靠,这高帽给她扣的……此时的蓝和瑾无奈的想要挠墙,之前怎么没听这些顽固派的人夸奖她可爱帅气有内涵呢!先用人现夸,有这么办事的么!
“哎哟,这庞大人还真是折煞瑾!”蓝和瑾懊恼的瞥了一眼庞加,那猥0琐的表情绝对是要多假有多假,微微一笑,某女不禁话锋一转,“不过,看庞大人这么激动,我还以为庞大人是要举荐自己呢!”
自己无能就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蓝和瑾的话一出,不知情的众官各种白眼丢向庞加,直把极好面子的庞加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上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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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86 能言善辩真妒妇()
自己无能就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蓝和瑾的话一出,不知情的众官各种白眼丢向庞加,直把极好面子的庞加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上吊了去。
“老臣认为庞大人说的在理,蓝和丞相文武双全,定是可以剿灭流寇,扬我东武鸿鹄!”甄太傅上了前,随声附和着庞加,他就不信,他一多年功臣就比不过一个新上任的小兔崽子……
“瑾爱卿觉得如何?”司雪衣看着殿下的小人儿脸色一僵,竟是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她不让自己唤她“瑾爱卿”,他就偏要叫!
“自家女婿甄太傅自然是向着的,瑾一个外人不好说话!”蓝和瑾的神色有些拘谨,终是抬了头,憨笑着吐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自己人向着自己人自然是好的,可是你也不能太明显了不是?
蓝和瑾暧昧的看了甄太傅和庞家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让底下的群臣纷纷议论起来。
“瑾把女儿嫁给我儿子,我也帮你……”半天没有说话的莫凌夜竟然是开了口,把当场的官员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莫凌夜虽是少年将军,却是性格孤僻,为官七载,不曾在朝堂上开口说上一句话,如今却是如此的破天荒……
蓝和瑾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低下头,却是恶狠狠地瞪了莫凌夜一眼。本以为这家伙懂分寸,知进退,没想到却和洛子轩是一副德性!
“凌夜兄这话倒是说笑了,瑾尚无妻妾,儿女之事还早了去呢!”蓝和瑾“友好”的朝莫凌夜一笑,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果然平时不叫的狗咬起人来都不眨眼,这话说的就是莫凌夜呀!
莫凌夜抬头想了半响,赞同的点了点头,“瑾还小,为兄不急……”
“蓝和丞相,在下有一女恰巧与丞相同岁,您看……”
“丞相,我家的嫡女尚未出阁……”
“丞相,我家的女儿绝对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丞相……”
“丞相……”
一听到蓝和瑾尚无妻妾的消息,朝中的官员都纷纷涌了上来,介绍着自家闺女如同酒楼的小儿介绍着招牌菜一般。天地良心,她是真心想娶亲,也是真心想全都纳入房中,可是她是个女人啊!莫不成还让她种上一院子的黄瓜,用以闺房之乐?苦了自己,爽了别人的事她可不干……
被大家的热情所包围,蓝和瑾猛然间有了一种现代社会明星大腕的赶脚,优雅的转过身,面对群众,亲切的挥了挥手,“瑾承蒙各位关爱,只是心中已有佳人,倒是枉费了大家的一片心意……”
蓝和瑾说着,还特意的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拒绝别人的愧疚。
“不知能入瑾爱卿眼的女子是哪一位?”司雪衣看了眼前的小人儿一眼,他最近果然是太宠着她了,居然敢说她有了心上人,很好……
“对呀!瑾相快说说看!”
……
皇帝的马屁能拍就拍,才一瞬间,正正经经的朝堂就变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敬业地狗仔队们直直抓着绯闻的男主角不肯松手。
“本相的心上人就是……鬼………医………花……月……舞……!”想那花月舞吃了自己那么多天白饭,她拿她挡上一挡应该也不算过分,对不对?蓝和瑾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群臣那惶恐的表情。
“鬼医花月舞?”司雪衣的手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一双眸子深的不可见底,蓦地,竟是朗声一笑,“瑾爱卿果然是仙人之姿,朕自愧弗如!”
蓝和瑾被司雪衣的一笑弄得满脸问号,她是说错什么话了么?
司雪衣朝着洛子轩使了个眼色,洛子轩便一脸得意地站了出来,“瑾瑾可知一首名震四国的打油诗?”
名镇四国?还是打油诗……蓝和瑾的兴致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什么打油诗?”
“楚之子衿,能言善辩真妒妇;花家月舞,难掩怒气母老虎!”
洛子轩一说完,整个朝堂想起了不高不低的笑声,这让蓝和瑾一脸狂汗……话说,那个楚之子衿不就是她么,能言善辩她的确是,可是这妒妇可就扯淡了吧,她对待柯子墨那些小妾的态度是多么的良好,绝对是只露八颗牙齿的礼貌微笑!!!
“花月舞那般彪悍,不知丞相若是真的娶了她,身板能否受得住呀?”
“估计那花月舞也就只有瑾相敢要了,要不怎么会年过十八都没有出嫁!”
“花月舞还好,看看那个苏子衿,又逛赌场,又走花街的,哪里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那般火辣美人估计也就只有楚王受得了了,只可惜,红颜薄命死的早呀!”
“那叫恶人有恶报,看看那两个侧妃的凄惨,一定都和那个毒妇脱不了干系!”
……
对于这些群臣的八卦,蓝和瑾是越听越崩溃,果然流言就是流言,越听越离谱呀,越传越跑偏呀!
清了清嗓子,蓝和瑾开始了自己的正名之路,“各位大人如此长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凤城的长舌妇呢!”
蓝和瑾冷笑一声,大臣们立刻羞红了老脸,他们也不是八卦,实在是下人们传的太有意思,他们就那么小小的侧耳一听……
“朝廷和皇上养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你们能够为东武做贡献!为了你们能为东武的未来出谋划策!为了你们可以让百姓过上更富足的生活!可是你们呢?听到瀛洲,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上一个;一听到这些无聊的传言,一个个就跟见了美女似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日日夜夜批阅奏章的皇上么!对得起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么!对的起日日夜夜对你们嘘寒问暖的妻妾么!对得起每年交钱赋税的百姓么!谁谁都对不起,你们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回去种田养花开酒楼,起码有利于国家繁荣,省的现在像蛀虫一般,让人看了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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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和皇上养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你们能够为东武做贡献!为了你们能为东武的未来出谋划策!为了你们可以让百姓过上更富足的生活!可是你们呢?听到瀛洲,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上一个;一听到这些无聊的传言,一个个就跟见了美女似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日日夜夜批阅奏章的皇上么!对得起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么!对的起日日夜夜对你们嘘寒问暖的妻妾么!对得起每年交钱赋税的百姓么!谁谁都对不起,你们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回去种田养花开酒楼,起码有利于国家繁荣,省的现在像蛀虫一般,让人看了窝心!”
蓝和瑾的一番话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直让习惯了翩然淡笑的司雪衣都不由自主的咂舌:他的子衿,若为男子,定是将相之才!
群臣被蓝和瑾的一番话说的懵了,不过,皇上一向偏袒蓝和瑾,无论她在朝堂上做出了什么破天荒的事,他似乎也只是淡笑处之。
“瑾相将我们说的这么一文不值,不知自己又为东武做出过什么?”大臣的行伍中,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想起,蓝和瑾眯了眯眼,朝那东面的一角望去,却是一个年岁和她差不多的少年,长的算是帅气,但那苍白的脸色,不时的咳嗽却是暗示着他不过是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可怜人。
蓝和瑾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儿陷入了沉思。印象中,这个多病的少年似乎叫做宁繁,博学多才却是身体虚弱,状元的才学却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不过,他倒是大胆,竟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蓝和瑾倒也不气,扇子拍手,颇有几分风流佳公子的味道,“瑾骂醒了朝中群臣,让他们竭尽所能为东武做事,难道不算功德一件?”
谁知,那宁繁竟是将眸子一斜,冷哼了一声,“奸佞之臣罢了……”
本以为蓝和公府的人能有得几分本事,想不到如今看来却都是浪得虚名……宁繁叹了口气,眼神中的失落却是一点不漏地落入蓝和瑾眼中。
倒真是个良臣!蓝和瑾抱了臂,眯眼瞧了宁繁几眼,眸子里的欣喜之色越来越深厚,“耍嘴皮子也是要靠本事的,你要学的东西还要很多!”她喜欢宁繁这样的人,徒有一腔报国的热情,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
“宁繁知道!”那少年谦逊的低下了头,胸口却是一阵疼痛,再次不争气的咳嗽了起来。
病秧子!宁繁附近的官员眼中鄙夷的神色不言而喻,不着痕迹的离宁繁远了些,生怕传染上了什么难治的疾病。凄苦一笑,这般的疏离,他早已习惯了吧……
“想不想有所作为?”蓝和瑾轻轻抚摸着扇骨,光滑的触感让她的心脏兴奋起来,满腔的热血不禁开始沸腾。和有斗志的人在一起,似乎更能激发自己的热情呢……
蓝和瑾微笑着看着宁繁,白绸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手心,如同一串来自远古的音符,引人沉醉。
宁繁一愣,他想过挑衅蓝和瑾以后的千百种后果,被杀头,被罢官,被凌迟,肿肿种种,却是唯独没有想过会得到他的赞赏。
“好……”单个的音节从他干渴的喉咙中蹦出,因为激动带着些许的颤音,一双被雾气遮掩了十余年的眸子竟然在这一瞬间清亮了起来。
满意的点了点头,蓝和瑾对于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少年很合她的心意!
转头,俯身,蓝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