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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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一见钟情?”两人对立半饷,红离开了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他的眸子像是湛蓝的海水,深邃的不见其底。
蓝和瑾抬眸,刚想回答出一句“不信”,确实被那双狭长的凤眼给勾摄了魂魄,陷入那抹黝黑的深邃之中无法自拔。不得不说,眼前的人儿是极美的,五官是刀刻般的俊美,肤色是如同美玉的莹白,白的面皮配着闪着黑曜石光泽的狭长凤眼,当真是俊美无双。身体的比例极为均匀,不如柯子墨消瘦,不如司雪衣文雅,可那棱角分明的肩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生生将那一身俗气的红衣穿的潋滟芳华。他的浑身散发着一种只属王者高高在上的志气,可是却不显一丝孤傲,好看的薄唇溢出淡淡的温柔,巨大的反差足以让每一个女子沉醉。
蓝和瑾看着看着,竟是不由自主的痴了,直到红离打趣了一声:“口水都要掉下来了!”,她才从沉思中惊醒,慌忙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并没有某男所说的口水,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向红离送上了一记白眼。
“爷可是喜欢红离这副皮囊?”本是出自高贵的皇家,可是一看见蓝和瑾,他就总是想说一些清楼里的浑(和谐)话来逗弄逗弄她。
“凑合着看吧,倒不至于恶心!”蓝和瑾回了一句,看着别噎得脸色铁青的红离,在这凄冷的夜晚,难得的心情大好。
红离倒也不生气,似乎是习惯了蓝和瑾的毒舌,自顾自地往蓝和瑾的身边蹭了蹭,一脸委屈,“小瑾瑾……”
一声“小瑾瑾”让蓝和瑾成功地掉下了三斤的鸡皮疙瘩,颇为怨念地看了红离一眼,蓝和瑾强忍着想把红离一脚踢下海的冲动,朝他嫣然一笑,“不要这么叫我……”
“小瑾瑾,今天是中秋呢……”某男依旧不知危险地往某女身上黏歪。
“我知道!”瞥了红离一眼,某女嘴中似乎念念有词: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来又何必……
“小瑾瑾,你在说什么?”红离只是感觉蓝和瑾像是念经一般,嘴在不停地说着,却楞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蓝和瑾不理红离,依旧陷入念经状态不能自拔。
“小瑾瑾,人家想吃月饼了……”红离本不想打扰蓝和瑾,可是一看那圆圆的月亮,不禁思念起南风的月饼来,“你给人家做,好不好?”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蓝和瑾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然间一拍大(和谐)腿,激动的站了起来,直把红离吓了一个机灵。
“小瑾瑾,你怎么……”红离一个“了”字还没有说出来,就感觉眼前一阵疾风扫过,自己就被某女给华丽丽地扔到了海水里。
“苏子衿,小爷跟你拼了!”红离把湿透了发丝向后一甩,额前短发上的水滴不停地往下落,滴在海里有“吧嗒吧嗒”的声响,红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海风一吹,不由得深深打了一个寒颤,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
被蓝和瑾这么一暗算,红离连“瑾”都忘了叫,直接喊了某女的大名,隐约中可以闻到火药燃了引线的声音。
“对不起哈,我实在是没忍住……”早在红离叫她“小瑾瑾”的时候,她就像一脚把他踢到海水里去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和温柔的本质,她真心很努力地背了《莫生气》和《清心咒》,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呢。
“你绝对是故意的!”红离连滚带爬地上了船,可怜的模样好不狼狈。
“我是有意的!”蓝和瑾接了一句,然后便满意的看到了某男变紫的小脸,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地往花月舞身边跑,这个男人要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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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22 何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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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公子祈的舵手是极有经验的,明明应该是一天半的水路愣是让他一天就走了到。
蓝和瑾携着花月舞,红离和宁繁,利落的下了船,却是发现码头附近空无一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繁华的景象。沙滩上是停泊的船只和散乱的渔,偶尔有几条死鱼横尸沙滩,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萧条得让人脊背生寒。
“怎么回事?”蓝和瑾的声音微冷,眉头都快扭成了一团,“不是说双方打起来了么,怎么会这么安静?”
“凤城的人本就不擅长海上作战,怎么可能到这码头来!”红离叹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蓝和瑾摇了摇头,颇带惋惜地道,“你的心乱了。”
“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怎能不乱!”怨念地瞪了红离一眼,蓝和瑾只觉得自己的掌心都是发出来的冷汗,一直拽着的袖口此刻竟然也是濡湿了一大片。她知道怎么杀人,却是偏偏不知道怎么救人,如今却是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烂摊子……
蓝和瑾低头沉思了半响,随即是脚下生风,恨不得插了翅膀飞驰到秋家。若是秋家想要挑拨瀛洲和朝廷的关系,那么二者的对峙点就一定会在秋家大宅的附近。
朝阳已升,天边的酡红的朝霞,粉嫩粉嫩得像是初开的桃花,直到看到了两方以秋家为界相互对立扎着的营帐,蓝和瑾才吐出了一口,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幸好苏雪衣机智,只带了一百精兵前来,看现在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
“皇上,微臣求见!”蓝和瑾的声音清澈嘹亮,如同清晨叫着的杜鹃,让那主帐中的人儿一动,顾不得披上明黄色的外衣便冲了出来,待看见那一身红衣的绝色(和谐)女子时,顾不得一套君臣之理,一个箭步飞出想要好好抱住眼前的人儿,感受那份存在的真实。
红离一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司雪衣,嘴角不屑的撇了撇,一个反手直接将蓝和瑾抱去了另一边,让司雪衣扑了个空。
双手尴尬地僵在空中,司雪衣颇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抬头看见红离时,好看的葡萄眼中闪过一摸讳莫如深的光芒,嘴角微动,却还是不放心之前生死不明的蓝和瑾,开口问道,“可是伤到了?”
“不曾。”蓝和瑾挑了挑柳叶细眉,明显是没有预料到司雪衣会先来关心自己。但是碍于君为臣纲,还是恭敬地颔了颔首已示尊重。
“没有便好……”司雪衣淡淡一笑,苍白的脸上终是有了一丝的血色。几日不见,他更加的瘦削,本就瘦弱的身板甚至已经有些挂不住之前量身定做的龙袍,青青的胡茬遍布了嘴边,虽是沧桑,却也多了几分男子的成熟之气。
“请皇上收兵,瀛洲作乱的是海盗和五大世家,百姓何其无辜!”蓝和瑾深吸了一口气,刚下下跪,却是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了住。
蓝和瑾抬眸,看见那张慈祥的面庞时,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何司业!”
何司业,名唤幕才,年过三十,却是闲云野鹤一只,鲜少上朝议事。蓝和瑾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她殿试的那一天,当被问及对于举荐和保荐的见解,蓝和瑾不同常人将四国引以为骄傲的筛选官吏制度大骂特骂,快要被主考官清出大殿的时候,何司业就如同肉丸子一般从殿外滚了进来,活活亮瞎了主考官的眼。何司业算得上是东武的半个丞相,之所以是半个,还是因为某人不喜官服加身,这般的能人自然也是得到了无数官员的敬重。当听到蓝和瑾提出的科举制度时,何司业的一双眼睛竟是激动的晶晶亮,只留下了一句“此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便溜之大吉,正好司雪衣也算得上是蓝和瑾的托,也就借着何司业的话和蓝和公府的势头,将蓝和瑾推至相位。
蓝和瑾思来想去,这似乎还是殿试以后,自己第一次遇到何司业,内心不由得多了几分激动。这个年代的人居然可以知晓科举制度的利益,看的出举荐和保荐的弊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瞻远瞩,不可限量。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个道理她蓝和瑾知晓,对待何司业自然是存了一份感激之情。
“瞧这小娃娃,一见老朽眼泪都快出来了,老朽有那么吓人么!”何司业腆着脸,假装出来的严厉让蓝和瑾不禁开口大笑,“何司业年轻的很,怎能说是老朽,起码也算得上一翩翩公子哥!”
对于何幕才蓝和瑾还是极为喜欢的,不慕名利,自由自在,却也不桀骜自大,恃才傲物。明明才三十出头,非要做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和蔼可亲得倒像是一个父亲。
“你这小娃娃,几日不见,这嘴倒跟抹了蜜似的。我若真是翩翩公子哥,你们这些凤城才俊还不得娶不着娘子!”何司业嘿嘿一笑,又把蓝和瑾的打趣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抚着下巴,看着远方,一脸的沉思。
蓝和瑾自然明了,顺着何司业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个一身玄衣的小人站在他们面前,可能是常年居住在海边,他的肤色是好看的古铜色,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嘴中还叼着一根杂草,一上一下地动,看样子也就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中之物啊!”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中物”是对每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vip123 对立阵营()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中之物啊!”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中物”是对每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小爷自然知道自己聪明绝顶,必成大器!在瀛洲是个人都知道!”少年瞪了何司业一眼,傲气地吐掉了口中的草叶,踱着小脚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祖宗。
“你是冯彤?”司雪衣看了那少年一眼,嘴角是淡淡的微笑,一副温润如水的模样,无害的紧。
“没错!就是小爷!”冯彤应了一声,眼神却是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蓝和瑾,眼神中似有疑惑,“你是那个蓝和瑾?”
蓝和瑾明显是被冯彤问了住,星眸在冯彤身上转了一个来回,才猛然想起是在那日的接风宴上见过这少年一面。只是当时大部分的精力都被秋老太爷和秋思吸引了去,没有注意到五大世家的人罢了。
“你是冯家的家主?”依稀记得当时这少年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可是当时被秋老太爷为难着,也就没有多多观察。
“算你有脑子!”少年依旧嚣张跋扈,鼻孔都该扬到了天上,“你们想要端了这瀛洲,先得过小爷这一关!”冯彤神色一凛,明显是不愿意与蓝和瑾这波人有太多的交涉。转身决绝,黑靴掀起尘土一片。
“那小屁孩儿是谁?”花月舞擦了擦鼻子,吹了一晚上的海风,似乎有点受风寒了呢。顺手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嚼糖球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瀛洲虽为秋家主管,但是这么多年来也相继扶持了冯,陈,楚,魏四家分别掌管粮,衣,渔,用四大块,总账目由秋家查收,这冯彤自然就是冯家的家主!”
蓝和瑾飞快的说着,其余的人儿自然是闭嘴倾听,这里的事情还是蓝和瑾最为了解。谁知宁繁在听到“家主”那两个字时,却不由得笑开:“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能当家主,莫非是冯家没了人?”
“据说在冯彤出生的那天,天降巨石,坠与冯家后院,有天师说其是命定的冯家家主。而这冯彤似乎也当真应了那天师的话,五岁可以吟诗作对,七岁便可掌管账目生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何司业摸着光洁的下巴,眼眸紧缩着那个逐渐消失在对面帐篷中的少年。
天降巨石?坠与后院?这不就是陨石嘛!蓝和瑾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脖颈,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傲气的小子。五岁作诗,七岁管账,也只能说明是大脑开发的比较早而已,有什么可拽的!
不过这瀛洲倒也真是热闹,以秋家的大宅为界,瀛洲的百姓和朝廷生生分割成了两个党派,没有一个人愿意随意跨过标线,就连刚刚来示威的冯彤也只是站在了用渔简单的分成的分界线旁边。大部分的百姓都放弃了自己的屋舍,在对垒的区域搭起了帐篷,誓与朝廷不死不休。
“这些百姓是在干什么?”蓝和瑾兑了兑旁边的何司业,一张小脸都快成了苦瓜,“我们的粮食哪够和他们这么耗啊……”
还未等何司业回话,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撞地的声音,再一看却是秋老太爷被小厮推了出来,在轮椅上笑的好不灿烂。
“老身参见皇上!咳咳……身子不好,见驾晚了,还望皇上恕罪!”秋老太爷的三角眼一眯,其中闪过精光无数,看到蓝和瑾的时候,眼光不由得闪过一抹惊艳,一闪即逝。
“无碍,平身!”司雪衣的一句话回答得简洁,一如收到瀛洲百姓跪拜时那般的淡然。好看的眉毛微挑,琼鼻中似有一声冷“哼”,却是轻的淡不可闻:虚情假意的跪拜当真是碍眼得很。
“咦?”秋老太爷抬了头,却是有意地语气一挑,“这为姑娘和瑾相长的好生相似,莫不是瑾相的妹妹?”阴阳怪气的语调倒是吸引了不少百姓的眼光。
“别说,那女子还真是和瑾相长的像!”
“对呀,就像是一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