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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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他可是活得好好的,用不着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吧。
“我不是可怜你!”蓝和瑾叹了一口气,眼光飘远,透过那层层的阻隔,他似乎看见了南风国的老皇帝悲伤逆流成河,“我只是可怜南风,居然落在了你这个败家子手里……”不得不说,红离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治国奇才,单单从绮香阁那惊鸿的一曲琴曲,便不难看出。蓝和瑾如今这般说话,无非是想灭灭红离的气焰,一报刚才的一咬之仇!
“你说谁是败家子!”红离的头上又在冒火,看看那火气冲天的凤眼,看看那上下厮0磨的小牙,明明是一暴脾气,之前还装了那么久的温柔,倒也不怕憋出内伤。
“我没说你是败家子啊……”看着红离那“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神态,蓝和瑾识趣地向后退了几步,她可不想成为那被宰了的猪羊,报仇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赶紧给自己撇清关系,蓝和瑾朝着红离“友好”一笑,“人家的意思是你们家是不是米有人了,才选了你当储君!”
话一出口,蓝和瑾就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一激动就容易说实话,唉,她这孩子就是太诚实!在蓝和瑾称颂无数次自己的高风亮节以后,红离终于发出了几声诡异的笑声,直听的蓝和瑾脊背发凉。
“额……那个红离啊……额额……不对……”蓝和瑾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打了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都怪她不热爱阅读历史文献,南风的储君叫什么名来着……
司雪衣对蓝和瑾了解的通透,自然是知晓了蓝和瑾此刻的心思,便帮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南风国姓为顾,储君名唤祈风!”
顾祈风?蓝和瑾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抬头看向红离,见他丰神俊秀,气质不凡,才猛然间明白红离那个俗气的名字是多么折煞眼前的人儿,“倒是个好名字!”蓝和瑾拍了拍手,对待那起名的人儿不禁赞赏有加,“祈子之心,有关风月!浅月弟弟可是名唤顾祈月?”
“我还以为你忘了祈月……”顾祈风看了蓝和瑾一眼,声音中带了些许的欣喜,原来她一直不曾忘却他们,一直都记得……
“怎么说也是小爷救了你们的命,拖欠我银子的人我可从来都不会忘!”貌似那次绮香阁事件,兔子君也有所参与呢!锐利的小眼神飘向司雪衣,却是被一阵尴尬的咳嗽声躲过。
红离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傲娇地进了对面的帐篷,只留下了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句话,“蓝和瑾,你那晚可是没交过0夜钱!”
我去……蓝和瑾此时真心想要破口大骂,就他那个服务态度,没被踢出绮香阁就好不错了,居然还想要收钱?做他的春秋大梦!偷偷地掀了固定帐篷的木桩,蓝和瑾一个纵身,直接把顾祈风裹在了帐篷里,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敢鄙视小爷,长胆子了是不是!还敢发脾气,脾气是你发的么!小爷有气还没地方出呢!”
蓝和瑾回忆了一下自己被公子祈掠走囚禁的过程,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是要报复一个人,如今再想一想,相似的半张面容,名字里还都带了个“祈”字,都会酿造胭脂醉,公子祈恨得那个人一定就是红离!
还敢骗自己说是回家省亲,还敢惹上公子祈带给她一身麻烦,她果然是最近脾气太好了!揍完红离一顿,蓝和瑾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满意地拍了拍手就看见了凯旋而归的花月舞和宁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把把花月舞和宁繁二人拉入营帐,小心翼翼地攀谈起来,这可是他们的执子落棋的第一步,万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有我何司业在,你这小家伙还不放心!”不知什么时候,何司业冒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案前,大口大口的咬着苹果,丝毫不顾旁边一脸黑线的司雪衣。感受到司雪衣的无奈,何司业非但没有从案前起身,反而还委屈地瞪了司雪衣一眼,那哀怨的小眼神活活像是养在深闺些许年的怨妇,“唉……我就知道我一身老骨头不收雪衣待见,罢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师傅,唉……唉……唉……”
何司业一步三叹,那忧伤的程度直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曹植,就差收拾个包裹离家出走了。
何司业算得上是司雪衣的太傅了,相交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何司业的脾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父皇去得早,夺嫡时幸好有老师在身后辅助,渡难恩情雪衣到死难忘!”
“哈哈……”一听到司雪衣的表态,何司业立刻收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整张脸笑的像是个核桃,自顾自的回忆起往事来,“想我十五岁中举成了太子太傅,那时的雪衣也才十岁,真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
何司业感慨了一句,随即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丝毫没有看见苏雪衣额角跳动的青筋,何司业带给他的美好回忆当真是没齿难忘啊。打着吟诗的借口出去掏鸟窝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扔在了树上,自己自顾自地去煮蛋……也罢,多亏了他,自己练就了一身好轻功。
蓝和瑾揍了顾祈风一顿,自是感觉有些乏了,想要回去休息,却还是不放心那事,便又再次问了花月舞一句,“你确信冯彤能够中毒?”
“瑾相,宁繁都可以确信,您就放心吧……”宁繁老实一笑,笑容里的奸诈却是像极了蓝和瑾,都亲眼看着他喝下去了,怎么可能不毒发呢?
vip127 傲娇是一种病()
冯彤虽然聪明,但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每日睡前是必须要喝上一碗羊奶才能入睡。蓝和瑾猛然间忆起了这件事情,接着便回想到了刚才那小孩儿喝了羊奶时才满足的表情,小嘴惊讶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你不会把那泻药下在羊奶里了吧……”
这花月舞是狗仔队的么,她似乎没有跟谁说过冯彤有喝羊奶的习惯吧。莫非是她扒了人家的墙角???
“哎呦!人家哪有!”花月舞嗔怒地看了蓝和瑾一眼,趴在她耳边悄悄地陈述起事情的经过来,总之,事情大体是这样滴:
花月舞和宁繁说好,泻药人手一份,兵分两路,以防万一。谁知,花月舞刚一走到秋府大宅的后方,就看见秋文一身黄衣,故作风雅的摇着扇子走了出来,一看就知是要去寻花0问柳的样子。
本寻思着一把毒粉迷晕他,却不曾想秋文倒是先来了殷勤,“花姑娘许久不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秋文的话停在此处,给了花月舞无限的遐想,嫣然一笑,花月舞的小手搭在了秋文的大手之上。
“秋公子……也是愈发的英俊……”花月舞恶心人的本是自不必说,当年都能把蓝和瑾弄出一身鸡皮疙瘩的人怎么可能缺得了本事?
那秋文竟然是傻傻的以为花月舞对自己有意,一瞬间竟是傻了眼,嘿嘿一笑,只知道把花月舞往屋子里面拉。侧敲旁击地知道冯彤有喜欢喝羊奶的习惯,花月舞便借着自己喜欢羊羔为借口,非得让秋文带自己去看羊羔。美人要求,他怎能不从?
带着花月舞来到了冯家的院落,秋文就因为自家的一个侍妾有孕不得不舍美离去。正当想要弄晕羊倌的时候,却猛然间发现那羊倌却是宁繁。二人相视一笑,沉思良久,将一份泻药放在了新挤好的羊奶中,另一份则是涂抹在了羊的出0奶处,嘿嘿,他们就不信他不中招!!!
谁知二人刚乐呵呵地回了营地,确实越来越感觉刚才送羊奶的那位小厮特别熟悉,一拍脑袋,那人正是我们可爱的何司业。可怜的冯彤啊,十岁的孩子呀,就要辛辛苦苦地忍受三分泻药,恐怕今日的茅坑有的受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蓝和瑾挑了挑眉毛,漂亮的星眸一次划过花月舞,宁繁和何司业,红唇轻启,缓缓地吐出了四个字:“……干……得……漂……亮……”简单四个字,却是逗得在场的人舞步哈哈大笑。
红离拿了熟鸡蛋剥了壳,轻轻的揉弄着自己被打青了的俊脸,不时地传来闷痛的“哼”声,蓝和瑾走了过去,顺手递了他花月舞之前给她的药膏,据说是活肌养肤,很是难得。谁知红离那厮却又是上来了那傲娇劲,“拿走!才不要你的东西!”
蓝和瑾知道红离的脾气,自然也就不再强求,好看的小瓷瓶在手里抛来抛去,怎么着都是在红离眼前打晃,“这南风国的储君被一个女人殴打至此,传出去也不好看吧……”悠悠然的叨咕了一句,却是被红离瞪了一眼。
“还没有人有说出去的胆量!”谁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他绝对会诛了他的九族,绝对会!!!
“暗卫大哥!”蓝和瑾咬了咬牙,唤了身旁的一个暗卫,“明日凯旋回朝时,你就顺路去那南风一趟,站在城墙上喊上一声‘储君被打了’,本相给你连升三级怎么样?”既然红离非要跟她抬杠,她就跟他杠到底,傲娇这个病,一定要治!
连升三级?暗卫大哥一听这话,眼睛都冒出了绿光,刚想喊出一声“遵命”,却抢先被红离抢去了手中的药膏,“冤家!”无奈的瞪了蓝和瑾一眼,红离自顾自的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线长的手指将绿色透明的药膏涂抹均匀。
“红离,傲娇是种病,得治!”蓝和瑾推了推红离的眉心,笑的一脸灿烂。这红离若是穿越到了现代,定当是极受女人欢迎的。
“何为傲娇?”红离抬了头,脸上的青紫得到了缓解,粗粗一看,已经是看不出痕迹。不过,那写满问号的脸上却是突出了他此时的好奇,他的子衿似乎总爱弄出一些新鲜的词语。
“傲娇就是公主病!”蓝和瑾泛泛地解释了一句,和古人沟通就是困难,考验智商啊……
“何为公主病?”可爱的红离再次发问,名词解释中的名词解释,足足要把蓝和瑾逼疯,猛然间好想念互联上的各类百科,为毛她没能带本字典穿越捏?
(小颜:大姐,你是魂穿,怎么带字典……
蓝和瑾:哦呵呵,伦家忘了嘛!)
“公主病就是你娇生惯养惯了,养成了别扭的性格和暴躁的脾气,懂了?”蓝和瑾飞快的说道,想说点文艺话故作深沉都不可以,她还真是解释得失败。
果然,红离被蓝和瑾的一席话说的脸色发青,本是想要发脾气的,却是看到了佳人的一张小脸以后,所有的怨气都压了下去,说出的只是一句没出息的“我改还不成么!”
蓝和瑾惊讶的下巴都快牙掉了下来,左掐掐某男的脸蛋,右兑兑某人的小腰,直到发现某男没有被调包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真的!”
红离别扭嗯嗯别过了脸,脸上是两团可疑的红晕,“听你的还不好么……”
蓝和瑾还未从惊讶中缓出神来,就听到外面的将士来报,说冯彤闹了肚子,似乎是中了泻药,怀疑是他们这边的人所做。
“来的还真快!”蓝和瑾鼓起了腮帮子,一副静待好戏的样子,“走啦,去会会瀛洲传说中的天定家主!”
为了叙述方面,苏子衿会叫做蓝和瑾,而顾祈风依旧会叫做红离,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文文中出现~
vip128 连环计()
“狗瑾,给小爷滚出来!”还未出营帐,蓝和瑾就听见了冯彤高声的呼喊,声音虽是虚弱了些,那嚣张跋扈的架势却是丝毫未变。
蓝和瑾听他如此无礼的称呼,倒也不恼,随手扯了裙摆,抬脚跨出了营帐,脸上的淡淡的笑意:“都是冯家主中了泻药腹泻不止,如今看来倒是底气十足,这嗓门和草原上的汉子都有得一拼!”
冯彤一听这话,一张黑脸涨的黑紫,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想反驳,却是肚子先“咕噜”的叫了一声,又有要一泻千里的征兆。可是他正处于和蓝和瑾对峙的阶段,如何也是不好意思转身去如厕的,正当他愣在当地,不知如何自处时,肚子却是叫得更欢。
花月舞咬着嘴唇咬了半天,终是一个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三份剂量的泻药还能挺到现在,这冯家家主果真不是盖的!“家主若是再不去如厕,污了裤子可就不好了!”看着小孩子的窘态,花月舞猛然间起了戏弄的心思,随口调侃了一句。
冯彤本想着寻个理由赶紧回去,可被花月舞这么一激,自然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可是腹中实在胀痛得难受,只得丢下了一句“你们给本家主等着!”就匆匆离去,逗得司雪衣这一阵营的士兵哈哈大笑。
瑾相不愧是“东武第一美相”,虽说用的方法不入流了一些,但真真是大快人心!瀛洲百姓受了秋老太爷的哄骗,以为自己受了五大世家多大的恩赐,看到了冯彤一身病容自然是嘘寒问暖,拖着冯彤不让他走。
可怜的小人被围在人群之中,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中了泻药,终于在周旋了半个时辰以后,那边的阵营传来了一股恶臭之气……
花月舞掩了鼻子,笑的那叫一个花枝烂颤,“看来我以后可以去当算命先生了!”说完竟然颇为享受地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颇为自豪,“看看!多准!”
“月舞姑娘,宁繁觉得你真是越来越……”宁繁本事个不爱说话的,但瀛洲的这些日子和花月舞,蓝和瑾处的久了,自然也主动地攀谈上了几句。
“是越来越漂亮还是越来越聪明?”花月舞一激动,立刻挖了挖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是越来越恶心!”蓝和瑾接了一句,转头看了看小脸涨红的如同关公一般的冯彤,轻笑声如同银铃,“冯家主,怎么脸色这般难看?莫不是坏了肚子?”蓝和瑾不喊还好,这么一喊倒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人群中皆是嗤嗤的笑声。
冯彤被冯家的人认为是“天定家主”,从小就娇生惯养,无人胆敢忤逆,何时受到过这般耻辱?一听到笑声,狠狠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虎牙,一溜烟的跑回冯府换裤子了,随行的还有五六个冯府的家丁。
“家主何不找人收拾那个什么蓝和瑾,着实是欺人太甚!“一旁的家丁尖嘴猴腮,见了冯彤这般愤怒,自然是想为自家的家主出口恶气。
“愚蠢!”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