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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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一个人遇到了困难,想去拜观音。到了观音观,却发现一个人早已在那里祭拜。那个人一看,却发现祭拜的那个人就是观音自己,于是不解,“你是观音,为什么还要拜自己?”观音特别有深意的回答道,“因为我知道:求人并不如求自己!”
那时他还不懂事,只把这个故事当作笑话来听,今日才突然领悟故事中的深意:为什么求人不如求自己,那时因为你不能保证你碰到的人是否真的靠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当然,用苏子衿的苏式语录来进行自我辩护,那就是,“我又不是音符,哪有那么多的靠谱!”
白衣男子也把视线瞥了开,讪讪的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在后悔自己刚刚的一瞥。苏子衿倒也不在意,只当是对手之间的相互嫉妒。
不过,这绮香阁的名字起的倒是挺有特色,之前是风花雪月,现在又是琴棋书画,还有春要、夏咏,莫不是还有个春夏秋冬?
“姑娘们,开始了!”似乎是害怕再出什么变故,春要给了倚琴一个颜色。四大美女轻柔一笑,水袖飞舞,如同变戏法一般,手中便多了四把羽扇,四扇相拼,正是用朱砂写着的“桃花”二字
容烨修淡定一笑,随口吟道,“小桃西望那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
“容兄,好诗啊!”
“有情有景,富含诗理,实属诗中上品!”
…………
溜须拍马!苏子衿撇了撇嘴,刚想打击一下眼角都飞上天了的容烨修,却被之前的阿三抢了先。
“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随着阿三的缓缓吟道,容烨修的脸色越来越黑,终是在众人的夸奖都飘向阿三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既然没有人再来挑战,那么今晚红离就归这位公子了!”春要说着望了红离一眼,眼里满含担忧。
就在红离敛眉收琴起身只是,却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苏子衿轻轻道出这首《桃夭》,满意的看到了众人惊异的目光。
此刻,绮香阁安静的如同雨后初晴,大家都被苏子衿此刻的气质所惊艳:那一身白衣,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笑意。明明是黑夜,却让他们看到了黎明。恍惚中,似乎有流光泄在身着白衣的人儿身上,美的不似凡人。就连红离,也是深深的震惊。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无人可媲美苏子衿的桃夭,就连之前的容烨修和白衣公子也是折服的摇头叹道“在下佩服!”
绮香阁的红离居内,苏子衿舒适地窝在贵妃榻上,心安理得地吃着浅月剥给她的葡萄,一双手在浅月可爱的蜜桃脸上为非作歹。
“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本事!”红离擦拭着自己的爱琴,一双美目中依旧是嘲讽与不谢。
“那是你狗眼看人低!”苏子衿瞪了红离一眼,她果然不能只望他知恩图报。
“哥哥,姐姐帮了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浅月气的腮帮子鼓鼓的,让苏子衿的爪子不知不觉的又多抓了几把,好滑哦!
“哼!那也是她应该的,谁让她撕了我的衣服当…”红离的连憋得通红,怎么也说不出“厕纸”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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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没有命,不可食无肉()
“那你也得感激我,否则现在在红离居就不知道是哪个老男人了!说不定还色迷迷的对你上下其手还非得让你说舒服!”苏子衿吞下浅月送来的葡萄,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这个红离就是上天派来添火的。
第三章
“谁说一定会是老男人!”红离的杯子被拍在桌上,茶水溢了一手,但还是灭不了那快要喷出的火气。
“对!还可能是那什么女尊国的老女人!”
“你!”
…………
“哥,喝茶!姐姐,吃葡萄,啊!”浅月看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位,适时地进行了调解。
“浅月啊,你以后要是想吃烤鸡,就直接拿只鸡,放你哥脑门上一烤,绝对火候刚刚好!”敢挑衅,她苏子衿一定气死她丫的。
“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红离站起身,依稀可见额角跳动的青筋,红龙再次原形毕露,完全不用照妖镜。
“杀了我?天啊,浅月,你哥居然要杀了我!”苏子衿拉住了浅月的衣袖,伤心那叫一个心魂俱碎,“他难道不知道有个故事,叫做农夫与蛇,东坡先生与狼,苏子衿与红离…………呜呜呜…………”
“姐姐,那都是什么啊?”浅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苏子衿,农夫与蛇,东坡先生与狼,是故事吗?一听就是很有趣的故事,“以后子衿姐姐讲给我听好不好?”
“好啊好啊!”某女被小正太萌的卖力的点了点头,“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姐姐自己说的啊!”小正太依旧一脸单纯与懵懂。
“额,那是我胡说的,其实我叫苏老五。”主啊,能不能让她改掉这个随口说实话的好习惯。
“苏子衿?”半天没有说话的红离念着这个名字,似是反刍一般咀嚼了半天,随后勾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莫非就是那个草包王妃苏子衿?”
“你才草包,你们全家都草包!”她刚开始穿越到王府的时候,就不停的听吓人嚼舌根说自己是草包,现在就连一个小倌都知道自己是个草包!
就在苏子衿和红离又要爆发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紫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不对,公子,王爷就在绮香阁的门口,说要和你谈谈。”
妖孽来了?苏子衿一愣,随后便化身成为高傲的海燕,“小爷和他没什么好谈的,小爷没档期!”
紫儿出去传了话又折了回来,“王妃,王爷说你要是今晚敢不回来,他绝对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宁可没有命,不能食无肉’!”
靠!特么的,那个妖孽就会克扣她的米粮,咬了咬牙,苏子衿依旧很有骨气,“那你去告诉他,小小和我,他只能选一个!有我没小小,有小小没我!”
“王妃,王爷说他先回去了,小小今晚还没有喂食呢!”
看着某女那欲哭无泪,伤心欲绝得样子,紫儿一脸的不知所措,虽说她家王妃的确没有小小白,没有小小有气势,但她可是忠心不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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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清凉油,右手玫瑰膏()
“扑哧!”红离再也憋不住喷薄的笑意,捂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哈哈哈…………”
苏子衿的脸越来越黑,越看这厮越像农夫与蛇里的蛇,东郭先生与狼中的狼。
“红离,你还能不能有点良心!”她虽没救了他一命,起码也算是帮他保住了名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姐姐,姐姐…………”苏子衿还想再骂红离却被浅月的叫唤声给止了住,一低头,就看见浅月满眼担心地望着她,“姐姐,那个小小比姐姐还要漂亮吗?为什么王爷要那个小小不要姐姐了呢?”
“那…个…小…小…是…条……蛇…!”苏子衿一字一顿向小浅月解释事情的真相,却再次被红离的笑声气的七窍生烟。
“哇哈哈,你居然连条蛇都没比过!哈哈哈!”红离笑的面颊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美丽的像是飘落在凡尘的桃花仙。
“爷比蛇要好一万倍,只不过是那个妖孽不识货而已!”苏子衿冷‘哼’了一声,不再看那个没良心的,早知道她不就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赋诗大会了,随便让个老男人把红离收拾的欲仙欲死。
一想到红离小脸红扑扑,小嘴恩啊叫,左手清凉油,右手玫瑰膏的样子,她就邪笑上脸,极品小受啊有没有,绝对可以和柯孜墨并称“京都二受”。然后她就是那个伟大的老鸨大人。
“你又想什么呢!”红离赏了苏子衿一个白眼,一看那个猥琐的笑容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卖了,挣个几千两黄金!”苏子衿斜了红离一眼,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使劲咀嚼,那使劲的样子就像是在嚼红离的骨头。
“呵呵,我起码还能值个几百两黄金,不像某些人连条蛇都比不起!对了,尊贵的王妃大人您是不是天天晚上都独守空闺?哇哈哈,我就说嘛,谁敢娶你这种男人婆啊!娶了也不会宠!对了,对了,浅月,我们那里不有个民谣嘛,怎么说来着?”
红离把话头扔给浅月,某女本以为浅月会拒绝,结果却看见浅月快乐的如同小鸟儿一般,手舞足蹈的接了下去,“粗腰姑,粗腰姑,闺阁没人娶,娶了也不宠,成天呜呜哭!”
粗腰姑?她腰粗吗?明明是盈盈一尺好不好!没人娶,不受宠也是那些男人不识货,和她有毛关系!
“浅月,你是不是不喜欢姐姐了?”某女的眼睛晶晶亮,里面貌似有些类似眼泪的成分。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她就不信浅月这丫的忍心。
人之初,性本善啊,浅月还这么小,一定知道心疼她。
“可是,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民谣,从小唱到大的,不是为了气姐姐。”浅月说着那双大眼睛竟然比苏子衿眨巴的更可怜。
从小唱到大,苏子衿欲哭无泪,浅月童鞋,你是从小就热爱歌唱吗?可是看着那蜜桃一般的小脸,苏子衿就免疫力全无,任命的拍了拍浅月的脑袋,“小浅月,我要吃葡萄!”
红离是清倌()
“姐姐,啊!”浅月乖乖剥了颗葡萄递到苏子衿嘴边。
“浅月,不要喂她,想吃自己剥!”红离一看苏子衿那大爷一般的态度,忿忿地吼了浅月一声,牙齿咬的堪比前世杀手中介处的那老头睡梦中的磨牙。
犹记得那时在现代,她乐于助人,她活泼开朗。虽然她是个杀手,却完全没有把职业中的冷血带到现实生活之中,以至于小区的居委会大妈总夸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就连社区的助人为乐小黑板她都板上有名好多回。那可是善良小区啊,听听小区霸气的名字,就知道竞争是多么激烈。
那一日,杀手中介处的老头碰到了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苏子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哭诉。说什么自己的老婆不懂得体谅自己,二婚的就是不靠谱,自己辛辛苦苦做个不见光的中介挣得那点辛苦费不是被拿去逛专卖就是被拿去打麻将。这不这回那个fashion的老太太竟然拿着几百万去了韩国,说是要做整容赶超金喜善。结果就在刚刚昨晚整容回来的飞机上和一个年轻的小伙来了电,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老大爷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几次起身想要投湖都被见义勇为的某女及时制止。最终苏子衿同学把孤寡老人带到了自己家睡沙发,谁知道那老头晚上不仅鼾声震天,而且吱吱磨牙,听的她那叫一个冷汗涔涔,翻来覆去,一夜未睡。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的老婆根本没去韩国,只不过是抓到了老头和别的老太太亲热一时气不过才将其扫地出门。
当苏子衿找其理论时,老头却坐在杀手中介的藤椅上,一脸的无辜,“我什么时候去你家睡过?我不喜欢老牛吃嫩草!”
就这一番误会,让苏子衿果断地遭受了一个多礼拜的白眼,还被误以为有“啃老”的习惯,从此华丽丽地被归入“啃老”一族。
嫌弃地看了一眼红离,暗自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是那个老头的前世,但终是再相貌、性格、身姿等的比较中摒弃了这一可怕的想法。
“我说火龙啊,你这么个暴脾气,怎么就能当上头牌呢?”苏子衿很是不解,这是花魁,又不是罐头,难道花魁大赛上比喷火?
“我这种倾城之姿其实你这种白痴女人岂能懂得的!”红离起身,抢过浅月刚刚剥好想要喂给苏子衿的葡萄,一把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从虎嘴夺来的食儿就是香,特别是从母老虎嘴里夺来的。
“还倾城之姿,我看了你一眼没吐出来就是我定力好!居然还抢我葡萄,一定要教人收拾收拾你!春要!何春要!你给我过来!”苏子衿一把夺过浅月手中盛着剩余葡萄的玻璃盘,护在身内,生怕红离再抢。
“哟!王妃大人倒是性急,居然还想要秘药,真没办法,红离是轻倌,不卖身子!”红离优雅地在苏子衿面前转了两圈,红衣翩跹,像只漂亮的落日蝶,倒看的苏子衿着了迷。
子衿熏香胭脂醉()
“唉唉,这就来了!”春要的大嗓门极具穿透力的从大堂射入红离居,一步三扭臀的推开了红离居的大门,一脸的忧伤,“你们这些孩子也真是的,一个个的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老直惹爷们生气!”
骂完红离,春要转向苏子衿,老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就像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母,“这位爷呀,红离就是脾气大了一点,您多担待着些啊!浅月,妈妈今天忙,你先劝着这位爷!粉蝶啊,你怎么又惹王公子生气了!”
闹剧性的一出结束,结果就是:春要依旧很忙,红离依旧傲娇,浅月依旧卖萌,而某女,依旧没葡萄。
“喂,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都困了!”红离打了个哈欠,软在一侧的床上淡定的下着逐客令。
“姐今天可是赢了比赛,要走也是你走!”恶狠狠地瞪了红离一眼,低头面带微笑地摸了摸浅月的头,“是不是阿,小浅月?”
看了看趴在床上脸色发青的哥哥,又看看自己身侧笑里含刀的姐姐,浅月的大眼睛可爱的眨呀眨,“姐姐,要不你去浅月的屋子睡吧,浅月的屋子里有着子衿的熏香,很和姐姐的名字呢!”
“子衿?那是什么?”活了这么多年,她还第一次听说子衿可以当熏香。要知道她之所以有这么个文艺的名字是因为训练她的杀手导师是个偏爱《诗经》的姑凉,而这个名字也正是取自《子衿》中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