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江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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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眼前一亮,小七很大力地吞了口口水。
这些女子都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年纪,一个个生的花容月貌,身材也是极好。
“这些是卢震元重金购置,请明师严加调教,准备献给萧咸做见面礼,卢震元跑路时,连妻儿都丢弃了,却把她们带着,后来嫌她们累赘,就把她们藏在宿州城外皇藏峪,结果咱哥俩的福气就来了。怎样,二一添作五,分了?”
李默道:“红颜祸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这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放在哪儿都是祸害,依着我全部配给将士们,但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不要了,都折现吧。”
傅西山叫道:“我没听错吧,折现,你会缺钱?”
李默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别告诉我你没钱。”
傅西山哈哈大笑,宿州的公库有两个,一个隶属地方,一个是河运使衙门的,傅西山进城之后,接管了地方仓库,但河运使衙门的仓库却失火被毁,据说这把火是卢震元临走前放的,据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完蛋了。
这种障眼法当然骗不过李默,河运使衙门可是个肥的流油的地方,傅西山一定捞了不少,当然李默也相信傅西山不会忘了他。
之所以说要折现,除了李默的确很爱钱以外,主要是不想为女色所惑。
天下的美人太多了,而自己的身体和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沉溺其中,真的吃不消的。
“行,不过这么大一笔钱,你打算运到哪去呢。宁州?是不是太扎眼了?大伙都去长安,你何苦还守着宁州不肯挪窝呢。”
小七咳嗽一声道:“运去长安,交给天元号,我在那开的有账户,提我的名字就可以啦。”
傅西山道:“傻鸟,你的账号人家一查不就查出来了吗?换一个,换一个。”李默道:“你寄给陈婉儿,她有办法替我遮掩。”
傅西山道:“这就对了嘛,天元号是财神爷的,自己当然不会查自己,卫府那边谁敢不给你的面子,那就只有京兆府和左寺坊查了,京兆府就别理他了,查到了也不敢声张,那就只剩左寺坊了,有陈家人抛头露面,你这钱比放在自己兜里都放心。不过,我可听说,你跟你陈家姑姑有些过节,你就不怕她黑了你的钱不给了?”
小七咳嗽了两声:“马上都是一家人了。肉就是烂也是烂在自家锅里,怕什么。”
傅西山瞪大了眼睛:“一家人,她可是你姑姑。”
这一回轮到李默和小七一起咳嗽了。
傅西山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说:“我真是蠢,她快成你后妈了。”
既然李默不贪女色,那么所有的美人都归自己享用啦,傅西山笑眯眯对打道回府。
小七不干了,埋怨李默不识相,傻,性无能,一咬牙一跺脚,赶紧追了出去,拽着傅西山,馋着脸好说歹说,到底捞了两个美人儿回来。
小七要二一添作五,分李默一个。
李默笑道:“你当我是假客气,别傻了。到了哥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家里女人多了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小七道:“怎么着,晚上吃不消了,看你这体格应该还不错啊,要不我搞点补药给你泡点酒,补补?”李默道:“你的眼里就是床上那点事,那点事哪叫事,要命是个‘情’,知道什么是‘情’吗?”
小七道:“我不懂,您懂,行,您忙着,我走了。”
夜深人静,李默处理完公务,只好一边泡脚,一边苦读兵书。身在军旅,妻妾都不在身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读书又能干嘛,总不能摆上两桌麻将搓吧。
子夜前后,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卒子,端着一盆热水。
兵营里禁绝女子出入,除非皇帝的恩准。战事未平,经略使府和大元帅府都可以看做是一座军营,所以女子出入并不方便,尤其在深夜。
扮成小卒掩人耳目,就显得很老道啦。
小卒跪在李默面前,把他脚下的脚盆移开,直到此刻李默才意识到自己脚下的这盆水已经凉透了,是他读书太专心的缘故吗,不是,他只是刚巧睡了一觉。
那女子换了水,就抓起李默的腿开始揉捏,脚底按摩,手法到位,很舒服。水温也正好合适,李默很受用。
至于这个女子的来历,不必说肯定是小七安排的,他一定是自己销魂荡魄之际,想到自家老大还在一个人煎熬,所以一时良心发现就弄了这么个人过来。
(本章完)
第263章 美女刺客()
军营里的女奴和俘虏多的是,怎么操作,小七门清着呢。
捏完了脚,那女子抬起头望着李默,李默也正看着她。
这女子年纪二十四五岁,眉清目秀,气质温婉,素手修长,皮肤细嫩,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极有可能是那些不肯屈服的官吏家的女儿或媳妇。
征服一座城市,屠灭城中顶层人家,杀光男人,俘虏女人,挑选漂亮女人来享用,这是胜利者的福利。
这份福利来之不易,往往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迷恋于此。
傅西山是一个,小七是一个,还有多少个傅西山和小七呢,数都数不清。
李默本来是最有资格享用这份福利的,但他放弃了,不是犯贱,而是出于恐惧。
但今晚,面对这样一个温婉女子时,李默没有恐惧,只有满满的占有欲。
那女子得到他目光的鼓励,站起身,开始脱衣服,军衣之下是女装,她把帽子摘下,用手挽起乌黑的头发,插上金钗、发卡,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又低头看了眼服侍她的女子,呼了一口气,就闭上了眼睛。
这女人为李默捏了一会儿脚,手就开始往上走。虽然已经入秋,但天还有些燥热,李默穿着短衫短裤,那只柔滑的小手一路上来,走走停停,像一头胆怯的小鹿。
鹿是肥美的,害羞且傻,她在关口处停下,探头探脑,撩拨人。
李默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小鹿受惊。
然后李默就听到了水盆被移动的声音。
一团温香逼了过来。
这香不是胭脂水粉的香,而是淡淡的体香,很好闻。
那只温软的小手开始解他的腰带,手法很轻柔,但很生疏。
她应该是个良家少妇。
她小时候的家教肯定很严,且她的丈夫又是个古板之人,所以虽然懂得男女之爱,却并不精擅于此道。
李默却觉得很受用,他的女人里有精擅于此道的,而他本人也并非一味的古板,风花雪月里也是常客。温柔肥腻享受多了,换种口味也不错呢。
这个女人生涩中带着一丝莽撞,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她的下一步,李默已经算到,他并不介意她这么做,出征时还是五月,现在已经是十月末,整整五个月里他碰过的唯一女人就是五姑娘,二人虽长相厮守,却也不是天天能会面,这半年他实在太忙了。
现在徐州已经攻克,山东指日可定,所以李默觉得自己有资格放松一下。
她的鬓角在他胯间厮磨,酥酥痒痒的,李默做了个深呼吸,睁开了眼。
他伸出手,抚摸着这颗年轻的脑袋,目光很快被她发髻上的一个玳瑁发卡吸引住了。
李默把它拔了下来,在手中把玩。
它的主人显然有些惊慌。
失口弄疼了李默。
李默眉头一拧,骤然推开了她。
那女子跌了一跤,目光一横,暴起扑向李默,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根锋利的铜钗,铜钗的一头用手绢包裹,另一头磨的异常锋利。经过这样的改造,这支普通的铜钗就变成了一件杀人凶器。
“狗贼……”
李默伸手阻挡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脯,圆润,饱满,软乎乎的,李默的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然后这支经过改造的铜钗连同它的主人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急切慌乱中,那女子突然张嘴朝他的鼻子咬去。
这个急中生智的小把戏却把李默晃点了,他回手格挡时,铜钗就扎进了他的胸肌。
他的胸肌很厚,加之他及时捉住了行凶者的手腕,所以并不致命。
他很容易地就把这女子制服了,她秉性柔弱,气力也很小。
屋里的小规模争斗引起了外面的注意,尚铁牛带着四名卫士闯了进来,看到的是满脸狼狈的李默怀里横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以及地上被打翻的脚盆。
尚铁牛撇撇嘴,领着四名卫士尴尬地退了出去。
李默夺了她的铜钗,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拖拽到内屋,这才丢开她,随手将带血的铜钗丢在桌子上,一边找金疮药治伤,一边说:“你父亲没死,跑到江都去了。你若是为他报仇,那就是找错了人。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卢啸天想做一个忠臣,被俘后还鼓动暴动,所以被我下令杀了。但我听说你们俩关系并不好,你的丈夫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对吗?”
那女子握着被李默抓的生疼的手腕,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铜钗,判断着再次冒险的胜败几率,忽然听了这话,却是目瞪口呆,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你认识我?”
李默把缴获的那个玳瑁发卡亮出来,道:“这玳瑁上的玉石叫黑曜石,价值连城,可惜卖相一般,一般人并不知道它的价值,所以他们才没没收它。能佩戴它的人非但要家境殷实,还得有一定的品味。你的气质里有一种书卷气,必是书香门第出身。而整个徐州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也只有卢震元家的女儿了,所以我判断你的父亲应该是卢震元,看你的年纪和伺候男人的手段,应该是他的长女卢飞燕。你的几个妹妹年纪都还小,怕是不懂这些。你出生在中秋之后,那时节你的父亲正在长安候选,得知你出生,他的心中却无一丝喜悦,因为他要被派到遥远的南方去做地方官,南方卑湿荒凉,他视这为流放,所以内心是苦闷的,接到家信时恰逢家燕南飞,所以就给你取了飞燕这个名字。”
这女子正是卢震元长女卢飞燕,卢震元外逃,卢啸天被杀,卢家的女眷都被投入战俘营,卢飞燕听人议论说父亲卢震元在宿州城外被傅西山擒获,因不肯变节而被李默下令斩首,一时恨透了李默和傅西山,一心想着为父报仇。
可巧机会就来了,下午的时候,小七到战俘营为自己挑选“午夜新娘”,卢飞燕打听得知小七是李默的侍从官,想着他来这选人,必定是为李默服务的。于是就精心打扮,又贿赂了管事官,乖乖进笼做了小七的猎物。
计划很顺利,小七被卢飞燕的美貌所迷惑,把她带进经略使府,让她梳洗更衣,等着晚上喝完酒回来享用。
一切准备就绪,却突然没了下文。
(本章完)
第264章 去了便知()
小七从傅西山那得了两个嫩花娇蕊早把卢飞燕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亥时末,第一轮鏖战结束中场休息时他才忽然想起了李默,一面笑他迂腐和傻,一面又有些心疼他,就吩咐侍从把本来为自己准备的“午夜新娘”送去给李默。
搁在往日李默会拒绝他的好意,并在第二天骂他一顿,但这一次李默在泡脚的过程中打了一个盹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精力正充盈,被个气质美女一挑拨,一时春心荡漾动了凡心。
卢飞燕是个聪明人,她自然知道自己体质柔弱不是李默的对手,所以她的计划是牺牲色相靠近李默,趁其不备咬下他的老二,趁他剧痛难忍之际,再用自备的武器捅杀他。
计划是严密的,行动是果决的,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只可惜百密一疏,关键时刻被自己头上的发卡暴露了身份。
李默一旦有了防范,她精心谋划的刺杀计划便不能实现,卢飞燕临机决断,立即暴起跟李默拼个鱼死网破。
事实证明,她没有跟李默拼命的资本。
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也是她心性要强,竟还能站着说话。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家世,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怕?!”
“我能打下徐州,赶走你父亲,难道皆是运气?徐州品级以上官员的底细我都了如指掌。周夫人,你冒死来行刺我,可曾想过后果是什么?”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好大的口气,以你的罪行我真的可以剐了你。”
卢飞燕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继而浑身发抖,她这一辈子养尊处优,擦破点皮尚且要哭上半天,真的一刀一刀把她剐了……
她忽然气短,肌肉忍不住抽搐起来,面色灰白如死灰。
然后,她就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李默及时出手扶住了她,她的腰很细,身材很不错,长的也过得去。
而李默也不是食素的猫。
深夜,卢飞燕从昏迷中醒来,她感到有点冷,一瞬间竟以为自己身在地府,她呜咽欲悲,但裹在她身上的军毯告诉她,她还活着,只是身体遭受了玷污,那个禽兽趁她昏迷之际无耻地玷污了她。
他真是个禽兽,不,他简直禽兽不如。
不过她很快就冷笑了一声,自己的计划并未完全失败,他既然要了她,那她就还有机会。
外间的灯亮着,那个禽兽不如的杀人魔王深夜还在看书。卢飞燕没有找到自己的衣裳,所以就裹了李默的战袍。这袍子并不合身,而且上面有他的气味,这气味很浓烈,让她心生厌恶,但现今她也只能忍耐。她的身份已经被识破,再想刺杀他不啻凡人登天,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见机行事,首先博取他的信任,留在他的身边。只有接近他,她才有机会。
李默自己为自己处理了伤口,他久在军旅,这点小伤不必兴师动众。
卢飞燕进来了,一脸的幽怨,但他知道这是她刻意装出来的,她的目的是博取他的同情,只要他心一软,她的计谋就得逞了。
那支刺伤他的铜钗就放在他的桌子上,血迹已经擦拭干净。
卢飞燕瞅了一眼,他也看了一眼。
彼此间会心一笑。
李默放下书,靠在太师椅上,说道:“你父亲去江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