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流氓艳遇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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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薛不凡说出鹤顶红,大家都十分的震惊,因为在大明朝大家都知道最毒莫过于鹤顶红,那可是杀人的良药,没有想到李天秀竟然中了鹤顶红的毒,这种毒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解。
王太医看了看薛不凡,见其仪表不凡,就知道他是个读书人,于是便说道:“公子确实厉害,老夫现在想来确实是鹤顶红的症状,不过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中了鹤顶红还能够活命的,恐怕二小姐是熬不过去了。”
众人听到之后,都呜咽起来,就连一项任性刚强的李木子此刻也流出了眼泪,紧紧地抓住二姐的手,好像一松手她就会离开似的。
“王太医,在下倒有一法可以解鹤顶红,可是需要一味特殊的药引子,还请王太医按照在下的方法先延缓一下时间,让在下准备一下。”薛不凡说道。
薛不凡让王太医给李天秀喂食一些牛奶和鸡蛋,当然这些东西是不能解毒的,虽然王太医他们都很惊讶,不知道薛不凡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是人家已经吩咐这么做了也只好这么做了,反正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薛不凡把还在伤心的李木子给拉了出来,对她说道:“木子,那个,那个,你问问府里的丫头谁的那个来了。”
李木子看到薛不凡吞吞吐吐的,于是便问道:“什么那个啊?到底是哪个啊?”
“就是你们每个月的那个。”薛不凡说道。
听到薛不凡提起这个,李木子脸上立刻不满了红霞,每一个女孩都十分讨厌的就是每个月的那个,而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老公竟然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让自己怎么问下人呢?
“最好是没有处子的那个。”薛不凡补充道。
李木子鼓足勇气,略带怒气的说道:“你要那个做什么?”
看着李木子像看流氓一样的看着自己,薛不凡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把自己当成那些下九流的人了。于是便说道:“夫人,你误会了,夫君可是读书人,读书人哪能像你想的那样呢,我可是圣人的弟子,心存浩然正气。不要想歪了。”
李木子心想读书人咋了,读书人才更加可恨,那些始乱终弃的人不都是读书人吗?陈世美不也是读书人吗,反倒是那些武夫光明正大,表里如一,让人一眼就能够看明白。
“快点去问问吧,二姐的命能不能保住可就全靠它了。”薛不凡说到。
“夫君,你说那个能够救二姐,是真的吗?”李木子问道。
薛不凡点了点头,李木子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过脸色绯红,薛不凡便让她按照他所说的方法进行了一番加工,然后出来两颗药丸。
等到李木子给二姐服下之后,李天秀呕吐不止,不过都是黑血,不过气色却明显好多了,不过吓得众人魂儿差点丢了,尤其是李木子。
王太医过来一号经脉,脸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嘴里喃喃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真是奇怪了!”
老夫人一看便赶紧问道:“王太医,怎么了,我这孙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加重了?”
“老夫人,恭喜呀,二小姐的毒已经解了,现在已经无大碍了,只是长年的毒素积累导致气虚较弱,在下开几副调理气虚的药就可以了,想必三个月之后便可以安康。”王太医说道。
众人听了十分高兴,尤其是李木子,她向薛不凡投来感激的目光,当然她不敢给人说出是怎么救得二姐。老夫人一听便赶紧对自己的儿媳妇说道:“赶紧给王太医准备一份厚礼,多亏了王太医妙手回春,保住了我们天秀的命。”
第九章 特殊审讯()
第九章特殊审讯
看到王太医和众人都瞧向自己,薛不凡还感觉不好意,脸还红了,于是向王太医还礼道:“王太医你客气了,学生早就听岳父大人提起,说御医院的王太医医术高超,妙手回春,是我大明朝医术最高的,今日二姐能够得以解毒,想必是你老这些年精心诊治的结果,学生正好碰巧而已,以后还你多多指教。”
王太医点了点头,心里想这个年轻人真是了不得,不仅一表人才,而且还知书达礼,更难能可贵的是把这份功劳全让与自己,真是孺子可教也,李云山真是走运,竟然碰到了如此好的女婿,此子绝非平庸之辈,他日定能飞黄腾达,心里便想着结交一番,于是便赶紧说道:“贤侄谦虚了,我与你岳父李大人乃是多年的好友,多亏李兄抬爱才有今日,在下医术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倒是贤侄年轻有为,真是可喜可贺啊。”
薛不凡心里想到这个王太医肯定是有个来头之人,不如与其交好,他日必有用得上之处,于是说道:“你过奖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在下有时间一定去府上叨扰一番。”
“随时欢迎,各位,在下还得回宫,就不叨扰了,记得按照我的方子给二小姐调理一下便无大碍了,在下告辞了。”王太医说道,说完接过了一份厚礼便离开了。
李木子看到二姐无碍了,便想起审讯玉儿她们的事情来,便拉着薛不凡离开了二姐的住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发现玉儿她们现在都清醒多了。
李木子搬了一个凳子坐下来,看了看玉儿,然后说道:“玉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玉儿此刻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没有一点的恐慌,当然她也不会天真的想求李木子饶恕她们,于是便很坦然的说道:“李木子,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看在我侍候你这几年的份上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薛不凡本来不想说话,但是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李家的女婿了,更何况这借个丫头长得还算水灵,如果就这么给杀了,真是太可惜了,我薛不凡可不是一个不怜香惜玉的人,于是他便说道:“玉儿,你撒谎,据我所知你的家人可都好好地,怎么我岳父如果杀了他们,怎么现在还都活的好好地。”
玉儿一听,脸色立即变了,变得有点恐慌,她看了一眼薛不凡,然后把眼睛躲开,带着颤音说道:“你胡说,我的家人都被锦衣卫给杀了。”
“是吗?想必是我弄错了,我可是已经让李管家给查了,那么他们既然不是你的家人,那么索性我们就把他们全部杀了。”薛不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们凭什么胡乱杀人?他们有什么错?”玉儿急忙喊道。
“锦衣卫杀几个人还需要理由吗?不要忘了,我岳父可是锦衣卫的同知,说他们是乱贼就乱贼,不是也是。在下倒是奇怪了,你与他们无亲无故,为何会如此在乎他们?”薛不凡说道。
“我比你们有人性,没有想到你一个看上去文雅的书生竟然心肠如此歹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哼!”玉儿说道。
李木子看到薛不凡与玉儿一问一答的,便立刻小姐脾气上了,用手一拍桌子,然后说道:“够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眼里还有本小姐吗?”
玉儿一听心里立刻有了注意,她对着薛不凡嫣然一笑,带有几分妩媚和几分娇羞,对薛不凡含情脉脉,说道:“薛公子,你看我漂亮吗?还有我那六个姐妹怎么样?如果薛公子把我们放了,加入我们的话,我们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会把你伺候的好好地,薛公子只要你杀了李木子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薛公子?”
看到玉儿她们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李木子火冒三丈,站了起来,就想过来让她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薛不凡微微一笑,然后摆摆手,对玉儿她们说道:“收起你们那一套吧,本公子不吃你们那一套,我只对我家娘子感兴趣,你们就不用白费心思了。”
李木子听到之后心里美滋滋的,虽说与薛不凡只有夫妻之名还没有夫妻之实,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别的女的给抢去了。玉儿她们一看这招没有什么用处,于是也就收起妩媚。
薛不凡走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玉儿的脸,然后说道:“真是一副好摸样,想必府里的那些下人都很喜欢吧,我看这府里上上下下可有一百多个下人,如果他们都能够一亲芳泽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很感激我?”
玉儿吓得脸色发白,如果被一个人侮辱的话自己都不能苟活,万一真的被一百多人侮辱的话,那么后果就可想而知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看到玉儿害怕的样子,薛不凡知道自己的方法起作用了,但是还不够,不如再加点火候,于是他便一把撕开了玉儿的胸襟,露出了一块雪白的肌肤,吓得玉儿大声地惊叫。赶紧说道:“我说,我都说。”
薛不凡笑了笑,然后冲着李木子一眨眼,那意思是说接下来看你的了,李木子是何等的聪明,她心里在想这个薛不凡真有两下子,不过他有点太坏了吧,女孩最在乎的就是清白,他就拿人家的清白做要挟,任谁都会受不了的,即使自己也会说出来的,这个家伙以后得好好防备着,万一他哪天对自己不轨的话,自己后悔就晚了。
“说吧,你们到底受谁的指令来的?”李木子问道。
“我们其实是东厂的人。”玉儿说道。
第十章 李府起火()
第十章李府起火
听到玉儿说出东厂不仅李木子惊讶,薛不凡也微微一皱眉,因为当今天权衡朝野的不是当今圣上,而是东厂厂公刘瑾,就连锦衣卫也是依附于其门下。当今天子年幼,整天不过问朝政,而是沉醉于工计,每天研究木匠之功,这些年朝政都被刘瑾把持,他排除异己,而东厂就是他的工具。
李木子现在十分害怕,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薛不凡微微一笑,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岳父大人是锦衣卫的同知,锦衣卫与东厂是一家,大家都知道厂卫一家,刘公公怎么可能派你们来刺杀他呢,这不是自断手臂吗?”
玉儿笑了笑,然后说道:“不错,厂卫一家确实不错,可是李云山最近几年与内阁中的一些对刘公公不满的人走的很近,厂公担心他图谋不轨,于是下令严密监视,前些日子有人举报说是他暗中自助一些清流攻击厂公,厂公十分震怒,下令斩杀他。”
薛不凡听明白之后便让人把玉儿她们好生关押起来,于是便坐下来思考该如何应对,刘瑾夺权乱政,人人得而诛之,可是如今他却权衡朝野,想除掉他绝非容易的事情,李木子现在可是慌了,她知道得罪了刘瑾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听说前些年有个监察御史得罪了刘瑾,东厂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把那名监察御史给杀害,而且其家里的男丁都被斩杀殆尽,女眷都被卖为官妓,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一想到自己的家里也将遇到这种事情,自己也将会沦为官妓,每天被无数的男人凌辱,于是吓得脸色发白。
薛不凡看到她的样子,过来轻轻地抱住了她,李木子被吓坏了,所以也没有挣脱,倒是薛不凡感觉一股少女的清香扑入鼻孔,顿时想入非非。不过好景不长,李木子一把推开了他。薛不凡便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夫人,我只想安慰你一下。”
李木子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夫君,这可如何是好,我父亲如今得罪了刘瑾,那个阉人可是心狠手辣,只怕我们家以后没有好日子了。”
薛不凡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夫人,不要惊慌,为夫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晚上,李云山回到了府上,一回来便看到李木子和薛不凡在客厅里等自己,于是便问道:“怎么样了?她们有没有招供啊?”
李木子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看了一眼薛不凡,薛不凡不慌不忙的说道:“岳父大人,她们都已经招供了,不过事情比较棘手,现在人多口杂,你看是不是?”
李云山一听便知道事情比较严重,于是便挥挥手,其他的下人见了都退了不去,李云山表情严肃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不凡看了看,然后说道:“她们是东厂的人。”说道这里便不用再往下去说了,因为以李云山在官场这些年的经验他便可以知道,再说的话就是对他的不尊重了。
李云山听了之后,眉头一紧,显得心事重重,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突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给震了下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木子吓得身子一颤,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刘瑾个狗东西欺人太甚,没有想到东厂的番子这么厉害,我这些年的事情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大不了给他们拼了。”李云山气呼呼的说道。
薛不凡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李云山看到薛不凡摇头,便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怕死?”
薛不凡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我薛不凡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是我们就这样白白死了,又有何用?而且以东厂的手段,你死了之后他们也会给你安一个遗臭万年的罪名,那么你一世的英明不就毁了吗?”
李云山听了之后,便重新坐了下来,看了看薛不凡,然后长叹一声,说道:“确实如此,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薛不凡打开自己手中的纸扇,摇了一下,然后说道:“置于死地而后生。”
李云山听了以后,冲着薛不凡笑了笑,然后说道:“贤胥,真是妙计啊,不愧为读书人,哈哈,老天待我李云山不薄,送来这么好的女婿。哈哈哈。”
李木子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夫君两人在说些什么,于是便看着薛不凡欲言又止,不过在父亲面前又不敢说。
东厂聚义厅。刘瑾坐在首座上,两排站满了东厂的大小头目,这些人在外面作威作福,可是在刘瑾的面前却乖得跟女人怀里的小猫似的。
“厂公,刺杀李云山的计划失败了。都是属下无能,属下该死。”一名手下跪下说道。
刘瑾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了看跪着的人,然后冷冷的说道:“洒家最恨无能的人,留着也是无用。”
下跪的人吓得直冒汗,赶紧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