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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三国召唤之后汉荣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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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远离战乱,蜀都城墙修筑的不是十分高大,却分外绵长。

    邓芝站在门口,两侧城墙根本望不到边,一侧依水而立,一侧盘山而建,远远望去,如同一条黑色巨龙,盘旋在大地之上。城门高两丈有余,门口占据着几名手持长枪的士兵。

    走进城内,铺面而来的,是一股十分浓郁的商业气息。

    各种旗帜的商品林立,荆州的稻米、交织的茶叶、吴越的利刃、蜀中的锦绸、甚至洛阳的瓷器、凉州的骏马,所有物品,一应俱全!

    看的邓芝双眼发光。

    最早时候的洛阳城与长安城,也有过这样的盛况,只是随着董卓之乱,彻底萧条了下去。虽然这些年,汉帝刘协历经发展,依然没有了当初时候的盛况。

    若是单独这样看蜀都,也算的上是天府之国!

    早在西汉时期,蜀都的织锦业已十分发达,设有“锦官”,故有“锦官城”之称,此时蜀都人口达到7。6万户,近40万人。若要是依照当时惯例,征兵“逢十抽一”的话,单独一个蜀都,就可得大军四万!

    更别说整个益州之地。

    邓芝慢慢踱步在城内,远远看到一处高耸的建筑立在城中显赫位置,不用猜想,就知道是益州州牧的居住之处。

    邓芝整整衣衫,慢慢上前。

    “站住!你是何人?敢乱闯府内?”守卫见一名文士上前,伸手拦住!

    邓芝嘴角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精巧琉璃玉龙壁,将其挚在手中:“劳烦将这个物件送给刘州牧,就言汉帝使臣邓芝到了!”

    守卫本来不想搭理,但是一见来人手持物品晶莹剔透,明显不是凡品,再加上汉帝使臣的言论,让他不敢懈怠。

    他小心接过玉龙壁,将其放在怀里,一路小跑,走进院内,递给管家,又小声嘀咕几句。

    管家不敢迟疑,接过物品,透过一排排葱葱郁郁的山竹,越过两座假山,前方一个身穿紫色蟒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坐在宽竹编制的长椅上休憩。

    “禀州牧,府外有人求见!自称汉帝使臣!”管家边说,边递上手中的玉龙壁。

    “汉帝使臣?”刘璋猛地站起。他伸出肥硕的大手,接过玉龙壁,在手中把玩几下,然后放在阳光下细细观看。

    “恩,不错,确实是皇家的东西!”刘璋也算是皇族,以往赏赐的贡品也不在少数,自然知道哪些是皇帝的信物。

    只是?

    刘璋刚想起步,瞬间又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汉帝派使臣来干嘛?而且还是悄然前来?

    肯定有什么问题。刘璋不是父亲刘焉,远不及其圆滑。

    如果是刘焉,莫说一个使臣,就算是刘协亲至,也不一定会让他惊慌。

    “州牧,那个自称汉帝使臣的,还要不要召见?”管家见刘璋面色迟疑,轻声问道。

    “就说我身体有恙,安排在驿站住下,你去把张别驾请过来,我有要事相商!”刘璋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轻易相见为好,得找人商议一下,而他想到的这个人,就是如今的别驾张松。

    管家应声而去!

    安排士兵送邓芝先去休息,又马不停蹄找到城内别院的张松。

    得知州牧相招,张松赶紧整理好衣衫,前来州牧府。

    号称蜀中第一智囊的张松,为人最是傲物,唯一的缺陷就是为人身材短小,头发早落,头顶稀疏一片,更加上牙齿外翻,多被世人嘲笑,所以他放荡不治节操,也多亏当初刘焉不以相貌取人,将其留在身边,任职别驾。在刘焉死后,张松自然成为刘璋的第一智囊。

    “明公召见,不知有何要事?”张松缓步走进刘璋身边,低声问道。

    看到刘璋,张松内心其实有些反感。此人不同其父,刘焉在位之时,尚且知道励精图治,而刘璋性格平庸,胸无大志,一看就是屡屡无为之主。若是一直跟随在刘璋身边,恐怕自己的满腔抱负都会化为灰烬,只是此时,还不能说。

    刘璋见张松到来,呵呵一笑,从一旁侍女手中接过一方手巾,将手心的汗水尽数擦拭干净,然后对张松说道:“别驾有所不知,方才有一人,自称汉帝使臣,前来拜见!”

    “汉帝使臣?”张松猛地听到,心中也是一惊!

第五十二章 不甘的心() 
“明公此言当真?”张松反问一句。

    “来人持有皇家信物,应该是汉帝亲随!”刘璋思索了一下,肯定的点点头。

    “汉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使臣过来?”张松的脑子急速的旋转起来。

    莫非。。。。。。

    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平静的心,突然砰砰直跳起来。

    刘璋见张松面色猛地一变,以为有什么大事,慌忙问道:“别驾可是猜到了什么?”

    张松摇摇头:“明公勿慌,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卑职这就去见一见这个汉帝使臣,为明公打探一下口风!”

    “也好!也好!”刘璋本来就不知道邓芝为何而来,若是有张松提前打探口风,也知道是利是弊,可以从容应对了!

    辞别刘璋,张松飞速走出府外!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决定对了,可能会改变自己的一生命运!

    从斑驳的砖瓦之墙走过,越过几条小街,来到一处僻静的灰瓦小院,门口一名老仆正在打扫院落。

    张松上前问道:“孝直可在屋内?”

    老仆拱手:“主人就在屋内,别驾请进!”

    张松也不谦让,挥袖大步走进房内,可见定是与此家主人十分熟识。

    小院侧方,一间不大的书房之内,几个黑色书柜上密密麻麻的放着无数竹简、文书。连带木案、地面都零散的放着一些竹简。在靠窗的一个木几上,透过明媚的阳光,可以看到一个黑瘦男子,面色冷峻,一身灰色麻衣,两撇胡须打理的一丝不苟,此时正拿着一根狼毫笔在一张纸上描描画画。此人乃是张松挚友法正,字孝直!

    在汉朝时期,虽然还有许多竹简之物,但是纸张已经开始慢慢普及起来。汉朝初期宦官蔡伦使用树皮、麻头、旧布、渔网等价格低廉的物料造成初级的纸张,这样造出的纸成本低,很快就得到了推广应用。到了汉朝后期,纸张的质量有了大的改进,虽然还是竹简、缣帛和纸张并用的时期,但是由于纸张的质量和产量不断提高,纸张作为写字用的材料,已成为文人不可缺少的写字材料,许多州府都专门开设了造纸工坊,供其使用。

    张松慢慢上前,看着法正书画。

    “这是?天下各处的山脉走势?”张松探头问道。

    法正吓了一跳,手中毛笔一抖,差点掉在纸上。他抬头猛瞪一眼张松,才慢慢将笔收好,静待纸张晾干。

    “永年,你自己怀揣着西川地形图,还看我的作甚?”

    张松哈哈一笑:“孝直所绘的,乃是天下大势,我所绘的,仅是益州小图,格局大小,一看便知!”

    法正也不分辨,只是慢慢起身,看着窗外:“纵使心怀天下大势又当如何?不依然是被困在这益州之地!眼下刘璋暗弱,恐怕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难熬!”

    法正出身名士家庭,为名士法真之孙。建安初年,由于天下饥荒,法正与好友同郡的孟达一起入蜀依附刘焉,但刘焉不善于用人,法正拼命表现,在很久之后才当上新都县令,之后又被任命为军议校尉。

    怀才不遇,又被州邑中的人诽谤,正好益州别驾张松也觉得刘焉与刘璋父子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两人才成为好友。

    听的法正感慨,张松只是低笑一声。若是有外人知晓,肯定要举报两人诋毁州牧!

    “孝直,我方才从州牧府来,你可知道,汉帝差使臣来蜀都了!”张松伏在法正耳畔,小声说道。

    “来就来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皇族之间走动不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法正毫不在意。

    “孝直,你久居家中,当今大事反倒是没我看的通彻。春末就有消息说汉帝要来益州协调,只是益州消息闭塞,我们得不到最新的情况罢了。而此时汉帝使臣一人亲至,你不觉得奇怪吗?”张松问道。

    法正抬头,双眼猛地发出亮光:“你的意思是?汉帝已经到了益州附近?”

    “不错,或许我们还可以认为,说不定已经到了汉中!”张松想得更加大胆。

    两人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法正家学渊源,自然是十分忠心于汉室的,要不然也不是在历史中那么轻易倒戈到刘备麾下,而张松则是自认为才华无双,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表现自己,两人一拍即合!

    虽然没有亲见汉帝,但是已经有不少传闻说汉帝年少有为,若是能跟随汉帝身旁,自己的际遇会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若你我一起去见一见汉帝使臣,若是能转投到汉帝麾下,岂不远胜你我苦守在益州?”张松伸出舌头,在自己干涸的嘴唇上来回舔触一番。

    “好!”法正想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

    若是当真如张松推断,那么接下来就是两人散发光芒的春天了!

    两人商议完毕,窗外已经开始慢慢黑暗下来。

    傍晚时分,两人一起来到驿站之内。

    早在秦汉时期,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就有了驿站的雏形,后来逐渐幻化为接待、传递消息的一个场所。

    若是邓芝奉旨而来,刘璋是断然不敢将其安置在驿站之内的。但是此时是暗自前来,刘璋自然没必要大费周章。

    掌灯时分。

    窗外掠起一阵飞鸟的身影,几根褐色的羽毛飘荡着落入院内。

    张松与法正一起,走进驿站之内。

    “益州别驾张松携友法正,叩见上使!”张松弯腰,在门前鞠躬行礼。

    邓芝听闻,慌忙出迎。

    “来人可是人称益州无双的张别驾?”邓芝问道。

    张松心底一阵暗喜,原来使臣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张松区区小慧,不值一提!”

    “这位是名士之后,法家孝直?”邓芝再次开口。

    法正慌忙上前回礼。

    短短几句,就令张松与法正对邓芝的好感倍增。

    “请问上使尊名?”张松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毕竟自己刚报完姓名,别人就言辞恭维,而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邓芝微微一笑:“在下邓芝!”

    “是你!!”邓芝报完姓名,张松与法正齐齐惊呼出口。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邓芝本来就是益州旧人!他是东汉名将邓禹之后,早在董卓之乱的时候入蜀定居,凭借一张利口赢得无数人的瞩目,但是皆无人敢用。当时益州从事张裕善于相面,曾对邓芝言:“年过七十,会位至大将,并封侯。”

    虽然益州人士都看做笑谈,但是邓候之名也响彻一时,只是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消息。

    此时才知道,此人竟然归附到了汉帝麾下!

第五十三章 舌战群儒() 
既然邓芝曾在益州待过,那许多话语说起来就分外轻松。

    张松与法正两人从风土人情慢慢说起,几人倒是相谈甚欢。

    “此番邓候前来,也算是故友旧地重游,岂可无酒无肉?两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张松思索了一下,抱手起身,大步离开。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张松推门而入,身后紧随着两个驿卒。两人一人手持一盆木炭,炭火生的正旺,在木炭之上,还架着一个手指粗细的铁棍。另外一人背负一个大壶,手中提着一个洗罢干净的野兔。

    “邓候好口服,出门不久正遇到一个小校打猎而回,讨了一个野兔,正好用来下酒!”张松手舞足蹈,似乎做了一件天大的喜事一般!

    不多时,野兔已经被架好,熊熊的炭火炙烤着兔肉,发出“滋滋”之声,张松接过大壶,打发了驿卒,自己从一旁摸出三个粗陶大碗,将壶内的酒水慢慢倒出,浓郁的酒香配合着肉味,进入每个人的鼻腔。

    “好酒好肉!永年兄果真性情中人!”邓芝见张松如此,也不做作,笑着言道。

    “来来!你我几人,饮酒吃肉,再次详谈!”

    。。。。。。

    酒过三巡,几人已经醉态尽显!邓芝还好,只是面色微红,在他对面,隔着炭火望去,此时的张松已经早不是刚刚进来时候文质彬彬的模样,益州别驾张松,此时披头散发地箕坐在地上,他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数扯开,精瘦的肌肉上肋骨尽显,洗得发白的麻衣半褪到腰间,双手微微颤抖,一腿斜搭在木几之上,另外一条半曲着,盘在一边。

    “永年,你有些醉了!”法正历来有度,此时喝的最少,看着张松这等模样,面色有些不喜。此时邓芝代表的是大汉天子,这等模样,岂不是令人笑话。

    张松哈哈一笑,右手拿起陶碗,再次大喝一口,碗里剩下半碗酒水,倒映着火光,粼粼闪动。

    “想我张松,自幼被誉为神童,三岁练字、七岁作诗,熟读天下各类书籍,皆能过目不忘!孝直、邓候,你们说,我这等大才,可为三公九卿否?”

    此时的张松放浪形骸,行为举止乖张,却别有一种率性的狂放自在。

    邓芝哈哈大笑,举起酒碗向他致意,将碗对着嘴巴一仰头,半碗酒就灌下肚去:“永年之名,邓芝早有耳闻,今日方才能结交,相见恨晚啊!”

    张松听得浑身舒畅,他自幼相貌丑陋,世人皆不愿意为友,刘焉欣赏其才名却不愿提携,刘璋有心提携又不敢将自己唯以重用,想着半生蹉跎在益州,他更是长叹一声,再次伸手,将大壶内酒水斜倒,将两只酒碗斟满。

    “邓候,酒肉皆是虚空,你看窗外!”张松挣扎的站起来,拉住邓芝之手:“窗外月色朦胧,正如为兄之心啊!”

    “月色朦胧,只在人眼,若是心中朦胧,邓芝倒是可以拨开一二!”邓芝似乎也有些醉了。

    “哈哈,好!就是等邓候此话了!”张松连打了几个酒呃,双手击掌笑道:“如今已是深夜,邓候,你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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