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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超时空航班-第33部分

小说: 超时空航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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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或者说听到——一大帮人到来,屋子里的人亮起了灯。不比陈帅他们“小家子气”,那人把灯开得很亮。很快,大家就看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是魏承恭却又是谁?(傅义豪是魏承恭在根据地的代号)

    “胡闹胡闹,你跑到我这地来干啥子?”陈帅一见魏承恭,就抱怨开了:“不是跟你说了吗?战略转移期间,不要过来我们这面。”说到这里,陈帅痛心疾首:“这地在打仗,你一个学生娃子,跑过来干啥子嘛?这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啷个跟中央交代?”

    “没事。我会小心的,而且,我给自己弄了个护身符。”魏承恭笑嘻嘻地,从身上拿出一叠证件,递了过去,“英国护照(网上有1935年的英国护照图样,找个办假证的做出来应该不难——其实我觉得当时最好用的应该是德国护照。不过一来网上找不到,二来德国籍的华裔太过少见,不容易取信于人)现在我是大英帝国公民,受伦敦动物园委托,来中国寻找传说中的滚滚的。”

    “滚滚?”陈帅稍微愣了一下。

    “大熊猫,一种我国独有的,在四川甘肃陕西等地栖息的一种非常可爱的动物。”说着话,魏承恭拿过陈帅手里的文件,从中间拿出来一份画册,里面是大熊猫的图片(其实普通人带着动物图谱蛮古怪的,不过如果是专门找寻动物的人员,就不奇怪了。可以解释成为了方便向当地猎户做说明——这样可以加倍地取信于国党的官员),“在我们那个时代,大约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动物,是我们国家特有的一种稀缺生物资源——目前在外国还没有活体,但已经有了标本,所以跑来中国想要找这东西半点都不奇怪。”

    陈帅接过那一叠子证件翻看了一下,疑惑道:“川陕甘肃一带……你还想跟到中央过去?”

    “当然!”魏承恭毫不犹豫答道,“说实话,我回去后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跟红军一起重走长征路——人一辈子能遇到多少这样值得记住,值得骄傲的事情?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生的。”

    “……安全问题你打算啷个解决?”看魏承恭似乎铁了心了,陈帅也只能妥协——毕竟,这家伙要过来的话,谁也拦不住。

    “我想过了,没事的。首先,在这头我就跟老总你呆一块儿,在那头我就跟主席总理他们一起,借你们的运气用。姜太公在此尚且百无禁忌,更何况是你们……”

    陈帅先是缓缓点头,不过听到后来,就忍不住笑骂:“乱说啥子?我们马列党人不兴这一套。”

    魏承恭笑眯眯:“运气这个东西就是怪,你们说有没有?我看是有点。运气来了,牌坊也挡不住;运气要是走了,牛也拖不回来——这可是贺帅的话。”

    陈帅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眼下革命处于低潮,正是需要这种乐观精神的时候:“真要是有运气这个东西,你不要说借,全部拿去都可以——不过,只是这一点吗?”

    “当然不止!如果遇到战斗,我就站得远远的,用望远镜来看……”

    “不行!”陈帅想也不想,就摆手拒绝了,“战斗的时候,绝对不许你上去看。打仗嘛,死人嘛,有啥子好看的嘛?”

    “离前线三千米(已经超过绝大多数步枪的射程,至于炮……我又不跑到阵地上去看,怕什么?在没有经历过战争的魏承恭看来,这种距离已经足够了)。”魏承恭还想讨价还价。

    “别说三千米,三万米都不行。这个没得商量!”这一回陈帅大约是要坚持原则了,“你拢我这地来,就要听我的命令。”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一个星期,自己就不安排战斗了。

    魏承恭叹了口气——不过心里却想到,“你不许我看,我不会偷着看?我又不是你的兵,非得听你的命令。”想到这里,心里顿时就得意起来。

    他当然不知道,陈帅已经下了“只要你在,我就不安排主动战斗”的决心,

    “还有别的没得?你这些东西,是准备在被白党抓到的时候用,是不是?”说着话,陈帅把手里的那些证件又交回到魏承恭手里。

    魏承恭又笑起来了:“对啊。要是万一没留神,真被白党抓了起来,我就说我是搞动物研究的,不慎落入‘匪军’手中。以那帮人的骨头,看到这些个东西,肯定不敢乱来。在确定我是来搞‘动物研究’,跟红军没关系之后,我觉得十之七八当时就会把我放了;就算万一他们起了疑心,想要跟光头请示,光头再通过外事部门想要确认我的身份。在这个依靠电话电报来传递消息的时代,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而陈帅你知道的,只要能拖过一个星期,我就回去了,谁都拿我没办法。”

    “你想的这些,基本可行。”陈帅沉吟了一下,缓缓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的这些个招数,都是对付白党政府军的,我们这面不像你们那边,还有一种势力你不能不考虑——土匪恐怕认不得你这些东西,而且,有的时候就是遇到老百姓,你也要当心。”

    “当心老百姓?”魏承恭有些不解。他在根据地这些日子,感觉根据地的老百姓都对自己很好(作为文化人,在这个时代很容易得到乡里人的尊重),这样好的人民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根据地这地还算好。要是到了其他地方,看到你是孤身外地人,又有钱,说不定就会谋财害命。我们中国,死人的事情太多了,死个把人根本引不起人注意。”陈帅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绝对不是在吓你,这种事情,我遇到的多得很。小……傅,一旦你脱离军队的保护——无论这个军队是红军还是白党军——你就要加一百二十个小心,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嗯,可以尝试到某些城市的学校应聘教师,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对文化人还是很尊重的。”

五 长征路上5() 
(有没有人能够登陆我的原帖子,帮我发上去好不好,地效多谢。)

    “不提这些了。陈帅,你还是看看……”说到这里,魏承恭猛省过来,看向陈帅身后一众指挥员。

    陈帅会意,转向身后的部下们:“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张虎,你把特勤中队调过来,在这边放上警戒。”

    魏承恭的身份对于广大红军战士来说是保密的,他运送物资的能力更是绝密。在红十军团红二十四师(主力红军长征后,留在根据地坚持游击战争的红军部队)中间,只有陈、项、粟、顾(顾作霖,他取代了寻淮洲的位置。本来转移名单上有他,不过他自己要求留了下来。在得到足量的利福平和异烟肼之后,瞿秋白,邓颖超等人的肺病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唯独是他,虽然病情受到了一定控制,但仍然在继续恶化——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依靠药物继续控制病情,看看能不能拖到魏承恭把他带到2016去疗养)等寥寥数人清楚。

    他突然出现在陈帅的驻地这里已经够奇怪了——这里可是军队的临时驻地,是有放警戒的——不过到底只是一个人,还可以勉强解释是哨兵没有注意(这么说其实也有点对不起尽职尽责的哨兵同志),但如果是带着大量的物资出现在驻地里,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也更会引起红军战士们的怀疑。

    所以,陈帅把人都支开了。

    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屋子里只剩两个人——陈帅连警卫员都放到了远处,这才嘿嘿嘿笑着,向魏承恭道:“这回又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了?”

    这小子什么都好,对红军也非常热心,就是有点喜欢卖弄(小市民心态——好吧,说是小市民心态,不如说是小孩子心态,总喜欢向伙伴炫耀自己的玩具^…^),喜欢跟别人讲解这些来自未来的好东西,然后,享受别人的钦佩目光和肯定态度。

    说穿了,一是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二则是渴望自己的工作得到大家的肯定——肯定自己的价值。

    这时候马列党的领导人哪个不是人精?很快就摸透了他的这个脾气,或者说毛病。然后大家就很默契地顺着他的毛捋,捋得他舒舒服服的。

    用主席的话来说:“无非就是配合一下嘛。这样就能换来人家的好心情,这有什么不好的?再则说,人家为我们做的工作,也完全配得上这一点连酬劳都算不上的东西。”

    “主要是补给品。”魏承恭拿起灯,起身进到里间,“还好这周围有这么一件房子,我擅自做主,把东西和我自己都传送到了这里——如果是出现在野地里,就更难解释了。”

    “补给品?”

    “乌龟服200件,各类药品一百公斤,汽油一桶(用来发电的,红军现在装备了不少夜视仪和对讲机,这都是用电大户),精盐100公斤(除了食用,还可以调制盐水用来消毒),净水片十盒,蚊虫膏一百盒,剩下的全部都是90军用口粮。”

    与往常魏承恭带来的东西不一样,这一次他带来的东西没有拆除包装,像食盐和药品之类的东西他还特意加厚了包装。

    “你带弄多吃的干啥子?”陈帅有些不理解。在陈帅看来,带这么多吃食还不如多带点儿乌龟服和夜猫子镜,蚊虫膏净水片之类的东西更是用不上,克服一下就好。

    魏承恭叹了口气,没有回答陈帅的问话,开口来了一段诗文:

    “天将晓,队员醒来早。露侵衣被夏犹寒,树间唧唧鸣知了。满身沾野草。

    天将午,饥肠响如鼓。粮食封锁已三月,囊中存米清可数。野菜和水煮。

    日落西,集会议兵机。交通晨出无消息,屈指归来已误期。立即就迁居。

    夜难行,淫雨苦兼旬。野营已自无篷帐,大树遮身待晓明。几番梦不成。

    天放晴,对月设野营。拂拂清风催睡意,森森万树若云屯。梦中念敌情。

    休玩笑,耳语声放低。林外难免无敌探,前回咳嗽泄军机。纠偏要心虚。

    叹缺粮,三月肉不尝。夏吃杨梅冬剥笋,猎取野猪遍山忙。捉蛇二更长。”

    “这是您在一九三六年夏天填写的《赣南游击词》。艰苦啊,而且这种艰苦将持续很长时间,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前辈你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魏承恭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既然知道了,又有能力做点儿什么,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只可惜暂时来说,我的运输量还不够大,做不到更好。”

    陈帅咂摸了一下词文的内容,皱眉道:“这篇文字……通篇都是在说如何艰苦,听不到抗争向上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完吧?”

    魏承恭愣了一下,万没有想到陈帅首先在意的,竟然是这个。心中忍不住想道:“到底是诗人,对自己作品这么关心。”

    殊不知陈帅真正担心的,是这篇文章通篇都只是述苦,感受不到乐观向上和坚持到底的决心。而一个革命者如果没有这样的精神和决心,是很难在艰苦的斗争环境中坚持下去的。

    难道说,自己到三六年的时候,坚持不下去了,放弃了,投降了?虽然自问自己是个坚定的革命者,陈帅还是有一些担心。

    不知道陈帅这些想法的魏承恭点点头:“没有完,后面还有。”

    说罢,又吟咏道:

    “满山抄,草木变枯焦。敌人屠杀空前古,人民反抗气更高。再请把兵交。

    讲战术,稳坐钓鱼台。敌人找我偏不打,他不防备我偏来。乖乖听安排。

    靠人民,支援永不忘。他是重生亲父母,我是斗争好儿郎。革命强中强。

    勤学习,落伍实堪悲。此日准备好身手,他年战场获锦归。前进心不灰。

    莫怨嗟,稳脚度年华。贼子引狼输禹鼎,大军抗日渡金沙。铁树要开花。”

    陈帅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难怪你这次带这么多吃的东西过来——不过现在就准备三六年夏天的事,有点太早了吧?”

    “早一点准备为好。我的运输量实在太小,而整个南方八省,在改编新四军的时候,有上万的战士,这一点运输量,不说是杯水车薪。能起到的作用也极其有限。”

    说着话,魏承恭又领着陈帅走到了外屋:“我有了一些个想法,陈帅您看看行不行得通。”

    “你说!”

    魏承恭道:“第一,从现在开始,在各个游击区建立秘密补给点,着手搜集储备物资,准备应对敌人的封锁。考虑到战争极大地破坏了本地生产的关系,这种收集储备的对象主要应该瞄准地主老财,以及白党军。眼下因为‘剿匪’的关系,白党军在根据地遗留了大量军用物资,这些东西可以利用起来,一来壮大我们自己,二来也可以趁机展示存在,让常凯申把目光瞄准根据地——我猜,这是你们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吧。”

    陈帅点点头:“继续讲。”

    “第二,在人迹罕至的山区建立小型的生产基地。栽种一些粗生粗长的东西——我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说是在自然灾害期间,供给不足的时候,某部队利用防空洞种蘑菇,在山上放养兔子来解决吃饭的问题。我们的条件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好,但是我们能够搞一些小规模的现代养殖业——你这诗里面有满山抓野猪的记录,如果能够抓到,也不妨试着养一下。现代养殖技术能够大大缩短养殖周期,只需半年就能出栏。”

    “这个恐怕不太现实。”陈帅沉吟道:“栽一些野菜倒还好说,那个东西人家就算发现也没得兴趣。养殖恐怕就有点超出条件了。半年就出栏的猪确实不得了,但是万一我们养了五个月,白党军一法式跑过来搜山,我们的猪就是帮人家养的——看情况再说。”

    魏承恭点点头,又道:“还有就是第三,我每两个月过来一次(两个月他可以在两个时空来回四次),运送一些耐久储的粮食药品过来,量不会很大,不过也算是个补充。而且我觉得,当敌人发现封锁对我们没用的时候,他们估计就会放弃封锁的办法了。”

    “我们这地不用送粮食,送点药品过来就可以了。”陈帅缓缓道:“论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应该劝你不要过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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