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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超时空航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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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小傅,关于这个么,首先,李德同志在成为我军的军事顾问之前,是一个特工,而对于你那边,我们是视为白区的。不乱说话,这个可是特工在白区工作的第一条纪律以及注意事项。”具有极丰富白区工作经验的总理解释道。

    “哼!”魏承恭看了李德一眼:“说是视为白区,但是未来的中国可是马列党领导执政的政府。以他们马列国际这些人把一切国家马列党都视为下属,指手画脚的德行,我很难相信他会安安静静地——保不齐他还会跑去我们那边的政府部门,要求我们那边的党组织无条件接受这边马列国际的领导呢?”

    “这个么,”总理苦笑,看来魏承恭对马列国际的成见非常深啊——不得不解释,“小傅,马列国际的人没有那么幼稚的。”

    ————

    (以下是贴资料,不过地效也加了一些东西进去^…^)

    说到中国马列党领导的中国革命,头一个绕不过去的组织不是作为对手的国党,而是马列国际。大部分中国人对于这个组织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甚至有些气愤,觉得中国马列党——这个后世全世界最大的政党怎么就成了马列国际的支部了?(低人一头的感觉?)

    但是实际上,创立之初的中国马列党对于马列国际,是抱有戒备和警惕,并尽力维护自身独立性的。

    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的记述就证明了这一点,他在为筹备中共一大的召开而提前抵达上海后,李汉俊向他介绍了自己跟马林之间发生冲突的情况:马林声称自己是马列国际的正式代表,要李汉俊向他提交工作报告和经费预算,表示马列国际可以给即将成立的中共提供经费支持。李汉俊回绝了这一要求,认为“组织还在萌芽时期,没有什么可报告的”,“中国马列党还没有正式成立,是否加入马列国际也还没有决定;即便中共成立之后加入了马列国际,它将来与马列国际所派的代表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也还待研究;现在根本说不上工作报告计划和预算等等”。他还向马林表示:“马列国际如果支持我们,我们愿意接受;但须由我们按照工作实际情形去自由支配。”

    张国焘指出:“在李汉俊看来,中国马列运动应由中国马列党自己负责,马列国际只能站在协助的地位。我们站在国际主义的立场,可以接受它的理论指导,并采一致的行动;至于经费方面,只能在我们感到不足时才接受补助,我们并不期望靠马列国际的津贴来发展工作。再说马列国际派来中国的代表只能是我们的顾问,决不应自居于领导的地位。”

    拒绝马列国际经费支持的还有陈独秀,中共一大参加者包惠僧的回忆证实了这一点:他于1921年5月从上海抵达广州后时常跟陈独秀会谈,一次,陈独秀曾向他解释力主拒绝马列国际经费支持的原因:“关于党怎么搞法,他主张我们应该一面工作,一面搞革命,我们党现在还没有什么工作,要钱也没用,革命要靠自己的力量尽力而为,我们不能要第三国际的钱。当时广州的无政府主义者区声白、朱谦之经常在报上写文章骂陈独秀崇拜卢布,是卢布主义。所以陈独秀坚决主张不要别人的钱,他说拿人家钱就要跟人家走,我们一定要独立自主地干,不能受制于人。”

    这么说来,中国马列党应该很独立,不是吗?

    只是事情是会变化的,陈独秀等人改变对马列国际向中共提供经费支持的态度,是陈独秀等人从上海法国巡捕房获释之后的事情。1921年8月中旬,陈辞去广州教育委员长一职从广州返回上海,下旬的一天,正在家中的陈独秀连同当时正在他家做客的包惠僧等人一道被法国巡捕房抓去。在马林的积极帮助下,陈独秀等人不久便获释,包惠僧后来在《回忆马林》一文中,这样记述了当时马林所作的努力:“马林花了很多钱,费了很多力,打通了会审公堂的各个环节。”“这一次,马林和陈独秀和中国马列党算是共了一次患难”。张国焘则在《我的回忆》中如此描述陈独秀获释后与马林会晤的情形:“他们两人似都饱受折磨,也各自增加了对事势的了解,好像梁山泊上的好汉‘不打不成相识’,他们交换意见,气氛显得十分和谐。马林表示一切工作完全由中央负责领导,作为马列国际代表的他只与中共最高负责人保持经常接触,商谈一般政策而已。陈先生表示中共拥护马列国际,对其代表在政策上的建议自应尊重……他们并且具体规定了接受共产国际补助经费的办法;此后中共接受马列国际的经济支持便成了经常性质了。”

    如果是按照陈独秀和马林的这些讨论来看,中共依然有高度的独立性——这么说还不准确,说“高度独立性”就好像是在说今天的民族自治区,或者港澳地区一样,它们有“高度自治性”,但是它们依然在中央辖下,两边是上下级的关系。

    按照陈独秀和马林的讨论来看,马列党应该说是完全独立于马列国际的,两边是朋友的关系,而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只是后来拿人家的钱拿得太多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慢慢丧失独立性了。

    那么马列党给了中共多少钱呢?因为各种原因,迄今没有一个准确的统计,我们只能从一些零散的文件记叙中窥视一斑,比如陈独秀1922年6月30日给马列国际的报告中就有如下记载:“自1921年10月起至1922年6月止,由中央机关支出17655元;收入计国际携款16655元,自行募捐1000元。”早期马列国际对中共活动经费的支持,可见一斑。

    但即使到这时候,中共对马列国际依然是独立的。

    比如马列国际促成了第一次国共合作。而还在国共商谈合作之际,两党就有了分歧,孙中山要求马列党员加入国党的时候要宣誓向他个人效忠——好吧,这个是形式主义的东西,不涉及实质内容,可以不理;可是孙中山还要求马列党作为一个整体,集体并入国党,这就非常过分了。

    可以想见,如果马列党真的并入了国民党,马列党即刻除名;而等到以后常凯申,汪精卫发动“清党”活动的时候,也不用提出“错杀三千,不放一人”的口号了(如果马列党整体并入国党,势必要上交党员名单,到时候只需要照着名单抓人就可以,当然不用错杀)。

    可以说,这是涉及马列党生死存亡的大事,中国马列党当然不会同意,只同意马列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国党。国共两党为此争论不休,而当时的马列国际出于维护两党合作需要的考虑,竟然要求马列党做出让步。

    好在马列党坚持了自身的主张,而马列国际最后也没有强制要求中国马列党对国党让步——这说明,中国马列党依然能做出独立的判断和决断,马列国际虽然有干涉,但是这种干涉还是有限的。

    马列国际之所以后来在中国马列党人那里臭了名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第五次反围剿造成的严重后果,是因为博古李德的瞎指挥。但是在这方面,说得不客气点,马列国际的人应该骂几个人“坑爹”才是,很多书友也说过了,王明一方面欺瞒中央,拉着李德这个军事顾问披着的马列国际虎皮当大旗,一方面向马列国际谎报中国的情况,使之误判中国革命的局势,并作出了错误指示——而且这种指示其实并不是要求中国马列党需要强制执行的。可是这些指示一经了王明的手,就成了绝对正确,不容反对的最高指示。

    (以下为地效的臆测,书生之见,大家看个乐就好)

    等到一切都比较清楚之后(长征结束以后到抗战开始之前),按说应该给马列国际正名了,对吧?可是这时候以主席,总理为首的中国马列党人已经意识到了有一个名义上的上级是多麻烦,所以干脆将错就错,想要借势甩开马列国际的影响。只是这时候的中国马列党力量严重萎缩,朝不保夕,如果这时候做出明显的,甩开马列国际的宣言和举动,有可能会极大地打击自己人的士气,扰乱人心,加重同志们“孤立无援”的感觉。

    所以这时候对于马列国际的态度,基本是淡化处理,大家可以看到,已经披露的这段时间的党内文献,甚少言及马列国际,偶尔提及,也没什么好话——虽然也没什么坏话。

    而等到中国马列党人有了充足的力量可以甩开马列国际的时候(抗战结束之后),马列国际已经不存在了^…^。

十一 两军会师10() 
魏承恭当然没有去了解过这些。他的工作很忙,没功夫去详细了解研究这些党内密辛。

    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时间,只不过作为一个宅男,那么多的网络小说,动漫,电视剧还需要继续追,他的上网时间又有限,那点儿业余时间还不够用的呢,哪儿有空去细看细想啊。

    现在听总理说,马列国际的人没有那么“幼稚”,魏承恭先是一呆,然后就是不理解。

    总理只能苦笑——看来后世的宣传有些问题啊,让魏承恭这样很聪明的年轻人也说这样没脑子的话。

    “你只要想一下就该知道了,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幼稚的人生存得下去吗?幼稚的人能建造出那样一个,让全世界都颤抖的怪物国家吗?”

    魏承恭又愣了一下,稍微有些认同了总理的话。虽然号称是“诚实可靠大毛熊”,但是一具报废的航母残骸就坑了三哥三十亿美金——新造一艘都够了,而且不只是坑钱,还借机发展了自己的造船技术。这样的生意,可是只有斯拉夫人做过哦。

    “乐于助人白头鹰”,“诚实可靠大毛熊”,“人畜无害小白兔”,在那乐于助人诚实可靠人畜无害的表相下,是多少算计,多少腹黑,多少背后捅刀子。

    五大流氓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总理不知道魏承恭在想什么,看了看一边同样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德,向魏承恭道:“你别看这个大个子好像很鲁莽,在刚才的会议上,他就死抓着一条,他只是一个顾问。别看只是一条,但仅凭着这一条他就把自己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真要是头脑简单的蠢货,会有这样的心机么?”

    “……好吧,我承认这家伙的智商,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他真的做出对我不利的事,你们有什么补救计划?”

    总理摇摇头,“我们没有补救计划,只有预防计划。”

    “预防计划?”

    “李德同志是一个奥地利人,使用的语言是德语和俄语,而据你所言,你们那边的人更习惯使用英文,对吧?他首先面对的,就是语言关……”

    “这个问题不大,德语俄语都不是什么小语种,而广州是个有1300万人的国际都市,还有外国语学院。”魏承恭断然道。

    “……其次,根据陈云同志的报告,我们将派遣xx同志去你那边,负责地下工作,而她的工作之一,就是盯着李德同志,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咦,陈总理提到这个问题了吗?”魏承恭先是发愣,之后想了想,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这个xx同志,可靠吗?”

    “放心吧,xx同志具有丰富的地下工作经验和坚定的革命信念,是一位优秀的同志,他一定能很好地完成工作的。”

    “……既然这位xx同志如此优秀,让他去我那边工作,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

    问出这个话的时候,魏承恭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基本能猜到总理他们的答案,不过还是想要听总理亲口说出来。

    希望能让总理这样的人肯定自己的价值,这算是一点……嗯……虚荣心吧。

    确切地说是低级趣味。

    坐在魏承恭面前的是什么人?这些人那一个不是万中选一的超级精英?岂能看不出他这点儿小心思?相顾莞尔一笑的同时,对于他这一点小心思,大家也早就有过议定了——反正惠而不费,就满足他好了。

    好像……前文有说过这个问题了?

    “虽然你那边很安全,但是就重要性来说,却是超过我们任何一条运输线和情报线,配备xx同志这样的精干人员并不过分。”

    总理的夸奖肯定很有技巧——顺便一提,总理说这话可不只是简单的奉承,这也是做事的一种方式。

    中国人做事是讲究心情的,心情好的时候一切都好商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对大爷我有天大的好处,大爷我也懒得伺候,所以就句话叫做“要处理某个人的问题,先处理好他的心情”。

    就像现在,因为心情好起来,魏承恭变得好说话起来了。

    “好吧,如果是这样基本就没问题了——不过总理,我还有一个疑问,让这个家伙过去我们那边,对于我们党来说,有什么好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拒绝带他过去。”

    谁说心情好就什么都好商量来的?

    听了魏承恭这个话,总理,主席,还有伍修权都笑了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情,开始考虑党的利益,而不仅仅是自身的安危,这毫无疑问是好事。

    尽管他还不是一个党员(中国马列党暂时没有把他发展成党员的计划)。

    总理微笑着缓缓点头,对魏承恭的“革命觉悟”表示赞赏,然后才解说道:“我们的长征即将结束,以李德同志和你接触以来的所见所闻,基本可以肯定,他会放弃在中国的一切任务,立刻返回马列国际汇报有关你的问题——他作为一个马列党员,又是马列国际的下属,这是他的职责。”

    “……您是说,我会有危险。”

    “你不会有危险,毕竟你可以回去你的时代再也不过来,或者是暗中与我们联系,但是马列国际和苏俄极有可能会就此盯住我们——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会非常不利。”

    “被马列国际盯住,对接下来的工作会不利?”魏承恭的聪明劲儿来了,“你们接下来的工作?是针对马列国际的?”

    总理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见鬼的第三国际,就不能干脆点儿甩开他们吗?”魏承恭对马列国际是越来越没有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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