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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乡村极品暧昧-第112部分

小说: 乡村极品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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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雪霏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普天韵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峰正好顶在普天韵的后背上,弄得普天韵心烦意乱的,走路也不能集中精神,几次差点没跌跟头。

    陆雪霏似乎也觉察出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儿,提醒他说:“天韵,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别摔倒了。”

    普天韵定了定心神,说:“我知道了。”

    陆雪霏说:“天韵,我听说你要在村子里开酒厂,是真的吗?”

    普天韵说:“是真的,酒厂现在正在建厂房,再过几个月就能生产了。”

    陆雪霏笑着说:“这么说你现在是企业家了。”

    普天韵说:“啥企业家不企业家的,这个酒厂只要不赔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雪霏说:“天韵,等我在龙王庙小学支教的期限到了,我能去你的酒厂上班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上酒厂上班有些大材小用了,你应该去城里的那些大厂矿工作,这样才不屈才。”

    陆雪霏说:“我喜欢龙王庙这个地方,也喜欢这里的人,所以我想留在龙王庙。”

    普天韵说:“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放着城里那么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要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吃苦受罪。”

    陆雪霏说:“现在的大学毕业生一天比一天多,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往大企业和大公司里进,可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坐在办公室里混日子,我可不想那样,农村虽然苦一些,可是能锻炼人,而且在这里一样可以发挥我所学的东西,一样可以大有作为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你要是真想来酒厂的话,我举双手欢迎。”

    陆雪霏笑着说:“天韵,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我去上班你可别赶我走。”

    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像你这么的宝贝,我留还怕留不住呢,咋会赶你走呢。”

    普天韵把陆雪霏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陆雪霏拍了一下普天韵的肩膀,说:“天韵,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的腿好了。”

    普天韵弯下身子把陆雪霏放了下来,陆雪霏的腿这时能走路了,她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笑着走进了学校。

    '12

第263章() 
普天韵看着陆雪霏走进了学校,这才转身回了家。

    普天韵刚走进酒厂就看到苏秋月正在跟丁七巧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尤其是苏秋月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上衣,离远看非常惹眼。

    几个建筑公司的工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堆上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俩,其中有两人还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安全帽,鼻梁上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的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到这几个人面前,大声呵斥说:“你们都干啥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女人,还干不干活了,你们要是不想干的话,就马上给我走人,我这里可不缺你们这几位。”

    几个人被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地一阵斥骂,急忙都走开去干自己该干的活了。

    作为男人普天韵非常理解这几个工人,他们一天到晚在工地上忙活,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个苍蝇都觉得像母的。

    年轻男人也向苏秋月和丁七巧这里看了几眼,他的目光在苏秋月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普天韵走过去,笑着跟苏秋月打招呼说:“秋月,你从乡里回来了。”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回来了,微微笑了一下,说:“我回来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多日不见了,可是苏秋月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奋劲,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她能冲着普天韵笑一下,普天韵已经很满足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你们俩有啥话要说,有啥事情要办,随你们的便,我可不当这个电灯泡。”

    丁七巧说完就抱着孩子进了屋子里,普天韵和苏秋月互相看了看,都有些难为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苏秋月说:“天韵,你饿没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

    刚才背着陆雪霏走了一段山路,普天韵的确有些饿了,他说:“家里有啥吃的东西,你随便给我做一些,我能填饱肚子就成。”

    苏秋月说:“我给你下碗面条,再放几个鸡蛋。”

    普天韵点头说:“中。”

    苏秋月走到厨房里去给普天韵下面条,普天韵坐在炕上看着苏秋月俏丽的背影,觉得苏秋月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微的改变,想到这里普天韵忍不住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个下门。

    苏秋月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呵斥那几个工人的年轻男人。

    苏秋月看着年轻男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男人笑着说:“你是苏秋月吧。”

    苏秋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是?”

    年轻男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高怀民啊。”

    苏秋月盯着年轻男人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高怀民,你是高怀民。”

    高怀民说:“我们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苏秋月说:“是啊,自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高怀民说:“秋月,你现在过得还好吧。”

    苏秋月说:“还凑合。”

    高怀民说:“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苏秋月向屋子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请进吧。”

    高怀民笑着向屋子里走去,这时普天韵听到苏秋月跟别人说话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高怀民打量着普天韵,问:“你是?”

    普天韵看了苏秋月一眼没有说话,苏秋月走过来说:“怀民,他是我男人。”

    高怀民愣了一下,有些失落地说:“他是你男人,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

    苏秋月说:“去年结的。”

    高怀民很不自然地冲着普天韵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高怀民,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叫普天韵,快请屋里坐吧。”

    高怀民说:“不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刚才看到的人是不是秋月,我还有工作,等我有时间了再来坐。反正我就在外边的工地上工作,过来也方便。”

    普天韵说:“那好,你啥时候来我和秋月都欢迎你。”

    高怀民冲着苏秋月挥了挥手,笑着说:“秋月,那我去工作了,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地聊聊。”

    苏秋月说:“那好,我送送你。”

    苏秋月把高怀民送到了屋外,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苏秋月才回到屋里。

    苏秋月把面条做好后给普天韵端到了屋子里,普天韵坐在炕边吃了起来。普天韵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秋月把碗筷端下去,然后到隔壁找丁七巧聊天去了。

    苏秋月走进屋里时,丁七巧敞开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苏秋月走进来,丁七巧笑着说:“天韵刚从县城回来,你咋不在家里多陪他一会儿啊。”

    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孩子的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说:“我跟他又不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股子热乎气早就过去了。”

    丁七巧看着苏秋月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就没打算要生个孩子吗?”

    苏秋月避开丁七巧的眼光,说:“我们还年轻,要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丁七巧说:“秋月,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这家里头有了孩子才有生气,这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苏秋月笑了一下,说:“这孩子也不是说要就能要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丁七巧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要孩子的事情是急不来的,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可能就怀上了。”

    苏秋月不想再说孩子的事情,她岔开话题说:“七巧姐,你说这酒厂将来要是生产了,真能挣到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如果干得好的话就能挣得多,如果干得不好的话,就挣得少,不过不会赔钱的。”

    苏秋月说:“等酒厂生产了,我也想在酒厂里上班,可是我啥都不会,怕给你添乱。”

    丁七巧笑着说:“啥都不会可以学吗?这酒厂是我和天韵合伙开的,你也算是老板娘了,将来酒厂的很多地方还指望你出力了呢。”

    苏秋月高兴地说:“这么说你同意让我留在酒厂上班了?”

    丁七巧说:“我敢不同意吗,我要是不同意的话,天韵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他急有啥用,这酒厂是你出钱开的,他既没出钱也没出力,他说话又不算。”

    丁七巧说:“秋月,你可别小看了天韵,这酒厂他可是出了很大力的,没有他的话,这酒厂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开工的。”

    苏秋月半信半疑地说:“他那点儿能耐我还不知道,除了会种地,他还知道啥。”

    丁七巧说:“秋月,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天韵看起来有些憨傻,可他的脑子灵活着呢,将来这酒厂还得靠他。”

    苏秋月扁了扁嘴,一脸不屑地说:“这酒厂要是靠他的话,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关门。”

    丁七巧笑着说:“这些话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信,等将来你亲眼见了就会相信的。”

    苏秋月跟丁七巧聊到很晚才回家,这时普天韵早已经脱了衣服上炕躺着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到这里以后,虽然是住在一间屋子里,不过苏秋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墙的两边钉了两根铁钉,在上边拉上了一根铁丝,然后在铁丝上挂了一块蓝花布,这样就把房间隔成了两半,普天韵睡一半,苏秋月睡一半,两个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扰,白天的时候苏秋月再把蓝花布收起来,外人根本看不出啥来。

    普天韵躺下后一直没有睡着,他在想着那个高怀民,他觉得这个高怀民对苏秋月没安什么好心,他看苏秋月的眼神都不对,以后自己对这个高怀民还得多加小心,不能让这小子有机可乘。

    苏秋月进屋后,打了一盆水洗脚。

    普天韵这时伸手掀开蓝花布,把脑袋从里面探出来,问:“秋月,那个高怀民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苏秋月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跟他都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当然没见过了,他跟我是一个村的,我们当时都在乡里的初中上学,他比我高一年级,有一次我骑车摔倒了,把腿摔伤了,还是他把我送到医院去的。”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你们是一个村的,那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啊,咋会好几年没有见面啊。”

    苏秋月说:“初中毕业后,他考上了省城的一所中专,后来他家也搬到省城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普天韵想提醒苏秋月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高怀民曾经帮过她,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他要是说了高怀民的坏话,苏秋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认为他小心眼。

    普天韵又重新躺好,把蓝花布放了下来。苏秋月洗完脚后,把电灯拉灭上炕睡了。

    '

第264章() 
第二天早上,普天韵吃晚饭后拿起扁担和水桶正要去古井那里挑水,这时村长兴冲冲地走进酒厂,笑着说:“天韵,好事儿,好事儿啊。”

    普天韵不解地问:“村长,有啥好事儿啊,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村长说:“你要在我们村开酒厂的事情已经传到乡里了,一会儿麻有良麻乡长和乡里的几个干部要来你的酒厂考察,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千万不能怠慢了麻乡长他们。”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村长,你也看到了我这酒厂还没建好呢,到处都乱糟糟的,要不你跟麻乡长他们说一声,让他们过几天再来,到时候等我的酒厂建好了,麻乡长他想咋考察都行。”

    村长说:“这话我可不好说,人家麻乡长是一乡之长,是我的上级领导,我咋好干涉人家麻乡长的工作安排。”

    普天韵说:“村长,这里现在就是一个工地,麻乡长他就是来了也是白来,这不是耽误人家麻乡长的时间吗。”

    村长说:“天韵啊,人家麻乡长说要来,你就让他看看,你又不损失啥。你要是惹麻乡长不高兴了,可别忘了你的酒厂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要是给你小鞋穿的话,你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普天韵点头说:“那好,村长,我听你的。”

    村长笑着说:“天韵,这就对了吗,做人脑筋不能太死了,要学会变通,知道吗?”

    普天韵说:“村长,我知道。这件事情该咋办,我全听你的。”

    村长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高兴地说:“天韵,我虽说是个小小的村长,可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见得比你多,你听我的保证不会吃亏的。”

    村长说完就去村里准备接待麻乡长的事情了,麻乡长是村长的顶头上司,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村长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巴结一下麻乡长,为自己捞资本。

    普天韵放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回家把麻乡长要来考察的事情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想了一下,说:“既然麻乡长要来,我也不好拦着,不过这个麻乡长我也有所耳闻,就怕他是来者不善。”

    普天韵说:“这个麻乡长在我们乡就没干过啥好事儿,乡里人都恨透他了,他要是来我们酒厂考察,不知道又在打啥坏主意。”

    丁七巧说:“不管他打的是啥主意,我们先把他当成佛供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没过多久,村长就陪着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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