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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乡村极品暧昧-第58部分

小说: 乡村极品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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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轮廓清晰可

    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

    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

    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

    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

    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

    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

    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

    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

    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

    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

    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

    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

    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

    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天韵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天韵,钻被窝里来,让嫂子

    好好疼疼你。”

    普天韵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

    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

    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

    遮无拦地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普天韵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

    ”“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

    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

    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

    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天韵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普天韵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

    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普天韵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普天韵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普天韵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普天韵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天韵,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

    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天韵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天韵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

    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普天韵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普天韵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

    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普天韵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

    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普天韵知道石凤凰去

    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第184章()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

    河水给冲垮了。

    普天韵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普天韵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普天韵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

    后经过。

    普天韵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普天韵拔脚

    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普天韵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

    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韵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普天韵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

    等普天韵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普天韵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

    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

    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

    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

    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

    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普天韵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普天韵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普天韵上

    气不接下气的,问:“天韵,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普天韵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天韵,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普天韵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

    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普天韵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

    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普天韵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

    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

    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

    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

    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普天韵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

    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普天韵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普天韵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普天韵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普天韵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普天韵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普天韵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普天韵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

    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普天韵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

    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

    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普天韵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

    普天韵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普天韵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普俊

    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

    碗倒满,说:“天韵,把这碗酒都喝了。”

    普天韵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

    牙就喝下去了。”

    普天韵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

    了。”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普天韵忽然感

    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普天韵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

    都不知道了。

    当普天韵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

    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

    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普天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

    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

    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普天韵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

    实,从外面还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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