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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乡村极品暧昧-第66部分

小说: 乡村极品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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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金娜说:“既然你不要钱,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这时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普天韵把屋里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又到厨房里把碗洗了。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忙里忙外的,走到厨房好奇地问:“天韵,你娶媳妇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不过就快要娶了。”

    陈金娜又问:“你媳妇长得好看吗?”

    普天韵笑着说:“好看。”

    陈金娜笑着问:“她有我好看吗?”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金娜的脸上虽然有伤,不过真要是把她和苏秋月比较一下,很难分出个高下。

    陈金娜抿嘴说:“你放心,你就是说你媳妇比我好看,我也不会生气的。”

    普天韵笑笑,说:“你俩都好看。”

    陈金娜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还挺会说话的,谁都不得罪。”

    普天韵又跟陈金娜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陈金娜打了个呵欠说:“我困了,这几天在山里提心吊胆的,我都没怎么睡好觉。我想好好地睡一觉。”

    普天韵说:“中,我给你铺被子。”

    陈金娜说:“还是我自己铺吧。”

    陈金娜把自己的被子铺好后,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

    普天韵上了趟厕所,又打水洗了脚,然后也上炕睡觉了。

    陈金娜在普天韵家里住了半个月,经过这段时间她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普天韵倒是希望她能早点儿走,因为还有一个礼拜就到了他跟苏秋月结婚的日子,要是陈金娜还不走,家里住着别的女人,让他怎么跟苏秋月结婚。

    晚上吃完了饭,陈金娜帮着普天韵把碗筷端了下去,普天韵心里很纳闷,这个陈金娜从来到他家那天开始就没干过活,连碗都没有帮他洗过一个,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普天韵干完活后,走到屋里坐到炕上想歇会儿。

    陈金娜忽然说:“天韵,明天我就走了,在你家里住了这么多天,真是过意不去。”

    听到这个消息,普天韵的心里非常高兴,可是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出于客套说了句:“干啥着急走啊,再住几天吧。”

    陈金娜笑着说:“好啊,那我就再住几天。”

    普天韵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让她再住几天。再说他说的只是客套话而已,没想到陈金娜还当真了。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呵呵地说:“我在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就快要娶媳妇了,我一个外地女人住在你家里不合适。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不过你得送我一程,把我送到乡里。”

    普天韵听到这话,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他说:“中,明天我送你去乡里。”

    陈金娜看着普天韵说:“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身上带了这么多钱的话,我还真想在你家永远住下去。这里的日子虽然苦点儿,但是过得安心。”

    普天韵说:“以后只要你愿意,还可以回来住,我随时欢迎。”

    陈金娜一本正经地说:“天韵,如果我给你当媳妇,你愿意要我吗?”

    普天韵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陈金娜缓缓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把外衣脱掉,随即又把里面的衬衣也脱掉了,露出白嫩的身子,她轻声说:“天韵,我今天就给你当一回媳妇,来吧。”

    陈金娜说完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那两个肉峰随着她的呼吸而不停地高低起伏着,那两个樱桃大小的凸起把普天韵的目光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普天韵的心跳忽然加快起来,脸上就跟被开水浇过一样滚烫,他说:“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

    陈金娜说:“你现在还没有娶媳妇,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普天韵向后退了几步,调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陈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普天韵,说:“你嫌我的钱不干净,但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普天韵把目光从陈金娜的身上移开,反问她:“你为什么要把身子给我?”

    陈金娜忽然坐起身来,一头扑到普天韵的怀里,说:“没有为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普天韵说:“说不动心是假话,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没脸娶秋月了。”

    陈金娜一看普天韵根本没有碰她的心思,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给你你都不要,以后你就是想要也没有了。”

    普天韵说刚想说话,陈金娜忽然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普天韵把陈金娜送到了乡里,陈金娜一路上都没有跟他说话,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陈金娜临走前,普天韵把陈金娜给他的那些钱塞给陈金娜说:“这是你给我的钱,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陈金娜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接过钱,也不跟普天韵说再见就坐上去县城的客车走了。

第195章() 
普天韵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把陈金娜送走后普天韵就开始忙着准备结婚的事情。

    在结婚的前两天,孟水莲带着本家的几个亲戚来给普天韵帮忙。普家在栗子沟村是大姓,亲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帮助下结婚的事情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结婚的当天栗子沟村来了很多人,龙王庙村也来了不少人,平时跟普天韵关系好的几个人也来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婚礼上当然要摆上几桌酒席招待一下来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显得非常热闹。

    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都走了,孟水莲和普家的亲戚们是最后走的,他们帮着普天韵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临走前孟水莲还让普天韵好好地对待苏秋月,普天韵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让普天韵早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晚上几个跟普天韵同龄的年轻人来闹洞房,变着法子折腾普天韵和苏秋月,普天韵倒是不在乎,他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苏秋月跟他们都不认识,普天韵怕他们闹得太离谱,苏秋月会生气,这些人一旦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普天韵就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普天韵就耍赖,好不容易才挨过这些人的刁难的捉弄。

    送走了闹洞房的人后,普天韵回到屋里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苏秋月坐在炕上心里非常激动。

    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非常重要的时刻,普天韵的心里非常地紧张。

    普天韵无意中瞟了一眼苏秋月那高高挺起来的胸脯,脸上忽然有些微微发烫。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苏秋月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分钟,普天韵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秋月,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苏秋月说:“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等我的话说完了,你再睡。”

    普天韵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苏秋月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普天韵一愣,问:“为什么?”

    苏秋月说:“没有为什么?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普天韵有些不解地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你现在不让我碰,那我们算什么夫妻。”

    苏秋月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如果你敢硬来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普天韵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回有好日子过了,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秋月竟然不让他碰,普天韵就像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凉水一样,一颗心从里往外都凉透了。

    普天韵皱着眉头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说:“因为我没看上你。”

    普天韵有些痛苦地看着苏秋月,说:“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我。”

    苏秋月说:“那是因为我爸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但是我不想嫁给麻铁杆,所以我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普天韵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我。”

    苏秋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普天韵恼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个破鞋吗?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为什么我就不能。”

    苏秋月把脸一沉,冷冷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虽然他很想把苏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普天韵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苏秋月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到了嘴边的肉了,吃到嘴里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普天韵点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我不碰你。”

    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普天韵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普天韵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普天韵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普天韵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普天韵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普天韵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普天韵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普天韵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普天韵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普天韵先去了趟厕所把屎尿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普天韵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普天韵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做饭。”

    普天韵劈完木头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热了一下,有鱼有肉,她还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吃饭的时候,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张标致俊俏的脸蛋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能吃上现成的热乎饭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自己动手做。

    吃过早饭后,苏秋月开始收拾起屋子来,苏秋月是个爱干净的人,干起活来手脚也麻利,一看就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普天韵也没有闲着,他把仓房里的东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过两天找人用砖修个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没有火炕的话,冬天住仓房里就算不把人冻死也得冻出病来。

    把仓房整理好后,普天韵出了家门,他打算去村里孟庆生家跟他要一些旧砖块,他家虽然有一些盖仓房时剩下的旧砖块,不过修炕还不够。

    普天韵刚走出家门,就看到廖金宝牵着一头羊从他家的门口走过。

    普天韵跟廖金宝打招呼说:“金宝叔,你这是干啥去了。”

    廖金宝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还能干啥,当然是去放羊了。”

    普天韵看了看他廖金宝牵着的那头羊,说:“这羊真不赖,叔你啥时候买的这样,赶明个我也买几头养着。”

    廖金宝得意地说:“这羊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普天韵有些不太相信,谁都知道廖金宝在村里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里到处借钱不还,村里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骂他的祖宗,谁会送羊给他。

    廖金宝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着说:“你叔我交了好运了,以后别说是一头羊,就是小洋楼小汽车,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有人给我送来的。”

    “那是当然的。”普天韵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就把廖金宝的话当成放屁了。

    廖金宝这个人除了爱赌钱就是爱吹牛,没说过几句真话,一张嘴能把男人说成女人,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当初他媳妇就是被他这张破嘴给骗到手的。

    廖金宝无意中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皱着眉头问:“咋,天韵,你结婚了?”

    普天韵点头说:“嗯,昨天结的,金宝叔你咋没来喝喜酒啊。”

    廖金宝说:“我昨天在古楼村玩了几把,不在家。”

    普天韵问:“咋样,赢了没有?”

    廖金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天韵,你真娶了苏秋月那个破鞋了?”

    普天韵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金宝叔,你别听乡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种人。”

    廖金宝冷笑了几声,说:“大侄子,这些年来我走村串户消息可灵光着呢,她的事情我听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种人,我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

    普天韵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廖金宝的话把他的心刺痛了。

    普天韵说:“乡里的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传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宝一看普天韵不相信,说:“天韵,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她见红没有。”

    普天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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