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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乡村极品暧昧-第74部分

小说: 乡村极品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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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黑翠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说:“天韵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普天韵带着田黑翠向山里走去,山里非常崎岖,田黑翠一开始还能跟得上普天韵的脚步,等翻过了一道山梁之后,田黑翠的体力就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路过一片松林时,田黑翠停下脚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气说:“天韵哥,我走不动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的确是有些累了,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得翻过对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后面有个破庙,我们今晚得在那里歇脚。”

    田黑翠看了看对面的那座山,皱着眉头说:“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过去。”

    普天韵拿起随身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打开壶盖,喝了几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田黑翠说:“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过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还给了普天韵,抬起头一脸忧虑地向远处的山峰看了看。

    两个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普天韵站起身来说:“我们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话,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个破庙了。”

    田黑翠虽然一脸的不情愿,可不得不起身跟着普天韵向对面的那座山走去。

    这段通往山顶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险峻,田黑翠几次险些从山上滚落下去,幸好普天韵及时地拉住她,她才没受一点伤。

    在普天韵的鼓励和帮助之下,田黑翠和普天韵终于在天黑之前翻过山到了破庙。

    进了破庙之后,田黑翠累得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她一屁股坐在一个破旧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着气。普天韵倒是没有觉得太累,他从小就在山里生活,经常翻山越岭,所以已经习惯了。

    普天韵一进破庙之后,就来到了破庙的后院,破庙的后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遗弃不要的生活器具。普天韵找到了一口生锈的大铁锅,又找到了几个破碗。

    普天韵将大锅用石头架起来,开始生火烧水,等水开了之后,他又将随身带的大米下到锅里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后,普天韵先给田黑翠端了一碗,让喝点儿热粥补充一下体力。

    田黑翠接过热粥,用鼻子在粥上闻了一下,笑着说:“真香,我早就饿了,一会儿我得多喝几碗。”

    普天韵说:“我身上的包里还有煮好的咸鸡蛋,你拿两个就着粥吃。”

    田黑翠说:“我不爱吃鸡蛋,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普天韵说:“你就是不爱吃也得吃一个,这粥里没放盐,要是不吃咸的东西,你明天哪来的力气去爬山。”

    田黑翠说:“那好吧,我吃一个。”

    田黑翠吃了一个咸鸡蛋喝了三碗粥,普天韵吃了三个咸鸡蛋喝了五碗粥,就是这样普天韵也只是吃了个半饱。不过由于普天韵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吃的东西,更何况他要爬山带太多东西身体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将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普天韵和田黑翠破庙的后院找了一间能住人的房子,普天韵先到灶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烧热了。

    山里寒湿,再加上现在天气寒冷,如果睡凉炕的话人会得病的。

    普天韵在破庙里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烂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说:“黑翠,这被子脏了点儿,你就凑合着盖吧,山里头冷,不盖被的话会着凉的。”

    田黑翠说:“天韵哥,被子给我盖了,你盖啥呀?”

    普天韵说:“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我扛一个晚上没啥。”

    田黑翠说:“要不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吧。”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田黑翠,搓着手说:“黑翠,咱俩盖一个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着脸说:“你怕啥,咱俩又不是没钻过一个被窝,就这么定了,咱们两个人盖一个被子。”

    普天韵没办法,在田黑翠的坚持下只好跟她盖一张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没有像昨晚那样跟他动手动脚的,普天韵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普天韵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普天韵发现自己的怀里正搂着田黑翠,而且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田黑翠的一个饱满的肉峰。

    田黑翠还没有醒,她的脸颊贴在普天韵的胸膛上,一脸憨态,双手紧紧地抱着普天韵的腰。

    普天韵慌忙把手从田黑翠的肉峰上拿下来,昨晚睡觉前他明明记着自己是非常规矩的,可是一觉醒来竟然跟田黑翠搂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肉峰,这种动人情景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普天韵躺在炕上,看着田黑翠的睡态,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娶了苏秋月的话,他一定会让田黑翠当他的媳妇的。

    不久之后田黑翠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搂着普天韵的睡姿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松开,红着脸说:“天韵哥,你早就醒啦?”

    普天韵说:“没有,我也是刚醒。”

    田黑翠说:“那你为啥不叫醒我。”

    普天韵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田黑翠坐起身来,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是想让我多抱你一会儿,所以才没叫我醒的吧。”

    普天韵连忙解释说:“不是的,看你想哪儿去了,我真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你的。”

    田黑翠冲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你的手一直握着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给握疼了。”

    普天韵听完,脸立刻就红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红透了。他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样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的身子别人不能摸,你可以随便摸,其实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普天韵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田黑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坐起来,岔开话茬说:“我去找些木头,一会儿生火做饭,吃了饭我们还得爬山呢,争取下午赶到牌楼村坐去县里的客车。”

    田黑翠说:“正好我有些饿了,我帮你做饭。”

    普天韵又用昨晚煮粥的那个大铁锅煮了一锅粥,跟田黑翠就着咸鸡蛋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两个人又出发了,这次要爬的山坡比较平缓一些,两个人爬了半天,终于到了棋盘乡的另一个村子牌楼村,从牌楼村有直通县里的客运汽车,只要坐上去县里的客车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为刘秃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众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给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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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普天韵和田黑翠刚走到牌楼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辆去县里的客车从村里面开出来,普天韵招手拦住了客车。

    普天韵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给田黑翠,笑着说:“这些钱不多,你拿着路上用,你坐这个车就能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去你家的车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红,有些依依不舍地说:“天韵哥,我走了,以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普天韵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有些伤感地说:“快走吧,一会儿要是刘秃子他们的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两座山没有碰面的时候,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时候。”

    田黑翠把钱收好,转身上了车。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田黑翠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流着眼泪说:“天韵哥,我会想你的。”

    普天韵看着田黑翠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虽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还是挺招人喜欢的。普天韵想再跟田黑翠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用力地冲着田黑翠挥了挥手,大声说:“我也会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后,普天韵没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害怕刘秃子了。

    普天韵回到家后,看着被烧得只剩下四面墙的房子,心里暗自觉得这场大火烧得实在有些蹊跷。

    这时,苏秋月走进了院子,她一看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惊失色地说:“天韵,这是咋了,房子咋被烧成这样了。”

    普天韵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奈地说:“家里原本好好的,谁知道突然就着火了,把房子给烧成了这样。”

    苏秋月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两个晚上,家里的房子就被烧成这个样子,她痛惜之余,也是无可奈何。

    苏秋月向四处看了看,问:“黑翠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她?”

    普天韵说:“昨晚救火来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传到刘秃子的耳朵里,就把黑翠送走了。”

    苏秋月说:“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整天为她提心吊胆的。”

    幸好仓房没有着火,两个人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这样一来,原本分开住的两个人不得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晚上吃晚饭后,普天韵问苏秋月:“咱妈的病怎么样了?”

    苏秋月说:“大夫说不太严重,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普天韵说:“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妈吧。”

    苏秋月说:“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普天韵有些不快地说:“为啥不用,我这个做女婿的总得尽尽孝心吧。”

    苏秋月一想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坚持不让普天韵去看她妈的话有点太不合情理了,虽然她跟普天韵没有夫妻之实,但普天韵名义上还是她妈的女婿,丈母娘病了,普天韵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秋月说:“那好吧,哪天等我妈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普天韵一听苏秋月同意了,喜笑颜开地说:“中,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咱妈。”

    苏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说:“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说:“还能咋睡,当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苏秋月犹豫了一下,抿嘴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一些,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普天韵这下听明白了,他知道苏秋月在担心什么,她是怕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情。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就到外边睡去。”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普天韵和苏秋月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两个人是睡在炕的两头,两个人的被窝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可是普天韵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苏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普天韵就有些激动不已。

    两个人躺下后,谁都没有睡着。普天韵是心里高兴所以睡不着。而苏秋月是担心的睡不着。虽然她嘴上说相信普天韵,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普天韵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冲动起来对她来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普天韵胡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苏秋月在去打洗脚水的时候,还偷偷地将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苏秋月就在普天韵的身边,而且触手可及,但普天韵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苏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疯了,他也不能硬来,他要等到苏秋月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尽管他不知道那一天会有多远。

    普天韵轻轻地翻了个身,他怕打扰苏秋月睡觉,所以尽量不弄出声响来,不过苏秋月还是听到了。

    苏秋月说:“天韵,你睡着了没有?”

    普天韵说:“还没有。”

    苏秋月说:“明天你去找几个人把房子重新翻盖一下,我们两个人不能一直住在仓房里。”

    普天韵说:“中,明天我就去找人盖房子。”

    普天韵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太愿意。他甚至觉得还挺庆幸着了这场大火,要不是这场大火把房子烧了,他跟苏秋月怎么有机会睡在一个炕上。

    苏秋月说:“你盖房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我有,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话呢。”

    普天韵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里的钱还够盖房的。”

    苏秋月说:“天韵,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为啥无缘无故的就着了这一场大火,这火着得也太奇怪了,你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的。”

    普天韵说:“我跟别人无冤无仇的,人家为啥要放火害我。”

    苏秋月说:“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普天韵闭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铁杆来,他说:“我想起来了,在我和你结婚之前,麻铁杆来过一次,他不让我娶你,我没同意,还跟他吵了起来。”

    苏秋月说:“这场火很可能就跟麻铁杆有关,你以后要多加小心,要提防着麻铁杆,麻铁杆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普天韵听完苏秋月的话后心里有些暖洋洋的,看来苏秋月还是挺关心他的。

    普天韵说:“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铁杆放的,他肯定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

    苏秋月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睡吧,时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到村里去找人帮他盖房子,因为现在是农闲时节,所以很多人都来帮忙。不过普天韵家的房子被火烧得太厉害了,必须得从新翻盖,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苏秋月还得住在仓房里。

    就在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鹅毛一样大小的雪花飘了一天,把整个大地和山峰都给罩住了。

    普天韵看着大雪,心里头一乐。因为雪停了之后,山上的路就会被雪覆盖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山砍盖房用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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