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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上古华夏-第84部分

小说: 上古华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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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轩土毕竟是窑场长作,贸然拜别人为师,未免有失身份,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既然少昊都说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即便不拜师,少昊再烧制陶鼎之时,你也可以在旁学嘛,我想少昊不会介意。”

    黎昊微微一笑,只是点头,却不言语,黄帝已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哪还有反对的余地,心里只想着到时敷衍了事,混过这个冬天再说。

    窑场长作却不依不饶:“我是诚心诚意拜昊为师,还望大首领成全。我最喜制陶,苦于无高师指点,故而技艺有限,为此颇为烦恼。

    何况当初我有言在先,既然许下约定,就必须守约,我们轩辕人绝不做背信之事。如今我败了,败得心服口服,自当遵守约定,拜昊为师。

    我也深知以我长作身份,拜昊为师,于理不合。那么从今日起,我就不再是窑场长作,只是普通的轩辕制陶人,再求大首领成全。”

    轩辕众人听了这番话,不禁为之动容,见窑场长作轩土如此看中信义,为轩辕挣了脸面,均颇感自豪,对于他的敬重又多了几分。

    黎昊听后,也对这位窑场长作心生佩服。要知道轩辕陶业不旺,却又急需大量陶器,是以长作之职较之东夷更为重要,他能为了提升自己而抛弃如此高位,实属难得。

    不过黄帝还未变态,黎昊一时也不好决断,只好静静的等待黄帝开口。

第一六二章 大获全胜() 
    第一六二章大获全胜

    窑场长作心系轩辕,素来认真负责,黄帝对此知之甚祥,沉思半晌后,终是于心不忍,劝道:“你负责窑场、上任长作以来,我轩辕的陶器与日俱增,除了你谁又能胜任长作之位呢?”

    窑场长作心意已决,不为所动,坚定的道:“与昊相比,我实微不足道,只愿拜他为师,修习真正的制陶之道。何况约定在先,绝不可违,长作之位还请大首领另请高明吧。”

    黄帝道:“可你是轩辕制陶手艺最佳之人,你不做长作,谁又能当此重任?”

    窑场长作似是铁了心,只伏在地上,闭口不答。

    黄帝见窑场长作信守承诺,也知他一心拜黎昊为师,并非为他一己私利,实是在为轩辕着想,他学成归来,必然会对轩辕的制陶大有裨益。

    是以对他更为钦佩敬重,便想着成全他的拳拳之心。如此人才,品德能力俱佳,却又不能重用,黄帝又觉得十分可惜,不由得连连叹息,当即决定等他学有所成后,让他掌握整个轩辕的窑场。

    黄帝坚信,等到那一天轩辕绝不会还只有一座窑场!

    一念至此,转身对黎昊道:“我们轩辕人极重信义,言出必行,你不妨就收了他做徒弟。倘若你有难处,不愿教他手艺,那也没有关系,毕竟轩辕、东夷有别,我们都能理解。”

    此情此景,哪还允许黎昊说一个“不”字,倘若连这些形势也看不出、这点眼力劲儿也没有,他恐怕早就死过许多回了。

    明知黄帝是客套话,赶忙回道:“大首领这是说的哪里话,长作大人倘若不嫌弃,我自然高兴之至。既为师徒,岂有故意藏私、不愿教授的道理,必当尽心尽力,将生平所知所学悉数传给长作大人。”

    黄帝不住点头,脸现喜色,对窑场长作道:“还不赶紧拜师!”

    窑场长作登时醒悟,当即又以头触地,大喊了一声:“师父!”

    其时还未有诸多繁文缛节,是以磕头变成了表达敬意的最主要手段,多发生在父母子女和师徒之间。

    除此之外,大可不必,即使面对联盟的大首领、大酋长也不用行此大礼。黄帝最开始注重礼节,独自摸索的作揖仅有数人习得,流行不广。

    黎昊上上下下反复打量窑场长作,发现他个头虽矮,脸上沧桑印记却颇为明显,年纪显然比自己要大上许多。

    可是他敢于当着众多轩辕族人的面,对着晚辈后生屈膝下跪,高喊师父,这种勇气委实难能可贵,让人佩服。

    黎昊回想两人中间过节,竟无一点眉目,更没来由,不由得哑然失笑,更暗暗对这位积极进取的窑场长作,心生好感,忽然觉得收下这样一位徒弟,亦非坏事。

    当下便弯腰相扶,笑道:“长作大人快快请起!”

    窑场长作顺势站起,说道:“从此刻起我已不是窑场长作,师父不要再喊啦,徒儿叫轩土,以后就喊我这个名儿吧。”

    “轩土。”黎昊重复了一句,微笑道,“好,今后我就喊你这个名儿!”

    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远远观之,正是一副师徒情深义重的温馨画卷。

    轩辕众人见状,颇有微词。

    虽是落败服输,依约拜师,但轩辕人向东夷人拜师,这让他们觉得失去了颜面,而对象又是堂堂的窑场长作,更觉满腹憋屈。

    不过转念一想:

    昊这个东夷人制陶手艺的确高明,而且他来轩辕多时,始终恪守本分,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更深受大首领的宠爱,据说制出麻衣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如此说来,有人愿意拜昊为师倒也正常。何况如今轩土已不是窑场长作,只不过是轩辕最普通不过的制陶人,他既然想折腾不妨就让他折腾去。

    轩辕众人抱着这些想法,再看匪夷所思的师徒二人,不禁啧啧称奇。轩土的年纪颇大,足可以担当黎昊的父亲,却要低声下气的喊黎昊师父,顿时觉得滑稽可笑。

    不过看到两人并肩而立,年轻的黎昊比年长的轩土高了一头不止,忽又觉得并不突兀,甚至有些合情合理了。

    黄帝原本还在担心族人会因为拜师之事,心生埋怨,寻衅滋事,闹得不可收拾。如今看到众人脸色如常,略有笑意,心情甚为舒畅,忽然觉得促成轩辕与东夷之间和解修好的伟业,大有可为,决心亦更加坚定。

    四下里瞧了瞧,见夷彭神情委顿,狼狈至极,心中十分心疼怜惜,当即就想前去安慰,却发现夷彭此刻忽又怒目瞪着黎昊,眼神令人不寒而栗,隐隐竟有杀意。

    他凝神注视了许久,夷彭全身心投入其中,竟然未能发觉,这让他诧异不已,心想:这两个孩子何时结下的这么深的梁子过节,我事先竟然全不知情?

    快速靠近,正要设法安抚,儿子却垂头丧气的先行离开了。他怔了一下,愣在当场,苦苦思索其中情由,良久以后,终无所得。

    黎昊一直在和轩土、青阳等人说话,谈话到高兴之事,也会同他们一起开怀大笑。即使这样,仍不敢稍有懈怠,眼睛依旧悄悄的左顾右盼,正好目睹了黄帝凝望夷彭的那一幕。

    为了不让黄帝发现,他从未正视,只是故意撇过头,用余光偷瞄暗瞥。

    人人都说黄帝是一位公正严明、从不徇私偏袒的联盟领袖,然而作为父亲,他似乎并不合格,更无公平可言。

    儿女众多,实乃大福之相,溺爱其中一二,本也无可厚非。溺爱的子女,倘若争气上进,他日继承父亲遗志,或许可成就一段佳话。

    但最受黄帝宠爱的夷彭,显然不是这种人,青阳品性能耐皆十倍于夷彭,为何聪明睿智的黄帝偏偏看不出来?

    心中越想越气,念及青阳日后处境,喜悦顿时消得无影无踪,忧愁接踵而至,且越来越浓。

    女魃眼见黎昊化险为夷,心中格外高兴,可一旦双目相对,眼神交锋,总会如火箭般败下阵来,不禁耳热腮红,羞不可当。

    如此这般,饶是有再多关切的言语,一时都说不上来,唯有沉默。不过即使如此,只要他在身旁,她便也心满意足了。

    此刻听黎昊正与大哥说话,目光从自己脚尖移开,悄悄向上偷瞄,蓦然看到黎昊笑颜不在,眉宇之间隐隐透着一丝阴霾。

    女魃见状,不禁思潮起伏:如今他已大获全胜,出尽风头,还有什么事能令他如此忧心挂怀呢?

第一六三章 见一个人,说两句话() 
    第一六三章见一个人,说两句话

    此时窑场外人群复又开始骚动,犹似炸开了锅。

    原来外面的轩辕族人一直未能进入窑场,期间有人暗通讯息,对技艺比较的经过倒也了如指掌,但自己一方终究还是败了,心中难免失望不快。

    又听得东夷人烧制的陶鼎,被传信之人夸得天花乱坠,直若神物,他们不由得将信将疑。虽知传信人绝不会故意胡说蒙骗,但若不能亲眼所见,心里总不能尽信。

    陶鼎大而耐烧,三足人立,不借助外物,竟可在鼎下烧水煮食,陶壁上竟还印有牛羊等图纹?

    他们口中喃喃念着传信人的这些话语,只觉匪夷所思,犹是念叨最后一点,皆连连摇头,直言不可能。

    黄帝见状,心下十分高兴,当即打算与族人共享这份喜悦。三足陶鼎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会不会是上天给自己的启示?三大联盟鼎足而立,不可或缺,倘若联起手来,令从一出,那岂不是可以造福天下人?

    他想到此处,不禁心头一颤,热血上涌,转身别有意味的望了黎昊一眼,心念一动:少昊是东夷人,极明事理,又深知三大联盟休戚相关的道理,倘若他替代蚩尤成为东夷之主,一切或许就好办了。

    可东夷大酋长还是那个凶残暴戾的蚩尤啊!

    暗暗叹息,喜悦之情稍减,理了理思绪,从身旁叫来几个人,让他们负责族人进窑场观看陶鼎事宜。

    女魃一直默默留意着黎昊,看他在短暂的忧郁过后,复又回到了开始时大大咧咧、哈哈大笑的模样,但她却看得出他藏在心底的心事,始终没有解开。

    看着看着竟有些心疼,虽想着要竭力帮忙,但知晓他根本不会向自己诉说,不禁心下凄然,不过试图分散黎昊愁思的意图却没有变。

    眼见开始有更多族人向窑场涌入,原本就显有些拥挤的窑场,更是人满为患,于是冲黎昊道:“族人都想一赌你的陶鼎,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黎昊此刻正望着黄帝出神,目送一行人簇拥着他离开,并未答话。

    青阳笑着附和道:“如今皆大欢喜,我们赶紧回去和娘说,她老人家必定十分高兴!”

    昌意也不断嚷着要回去,一来昌仆最近几日总觉不舒服,一会儿更多族人涌入进来,说不定会挤伤着她,二来他觉得陶壁上的图纹很有意思,迫不及待的想要私下里询问黎昊。

    昌仆本就少有主见,自从跟了昌意以后,便为夫命是从,两人形影不离,甚是恩爱。

    黎昊收回目光,说道:“此地族人越来越多,大家先回去也好,不过我还有事要办,就不跟你们一起啦。”

    青阳想起黎昊之前行事,总会受族人诸般刁难,此刻听说他要独自行动,心下担忧,遂道:“当初你来窑场仅仅送几个陶坯,尚且有人阻拦,你若有要紧事,不妨让我与你同去。”

    只是他忘了昔日窑场长作轩土仍在身旁,待他发现时,却已晚了,正待解释,轩土开口道:“当初那事儿本就怪我,没什么不可说的,当日不曾见师父手艺,才口出大言,如今亲眼见到,甚为佩服。师父若是有事,徒儿或许也可帮得上忙。”

    黎昊冲两人摆手道:“你们皆是好心,我岂能不知,只不过我就是去见一个人,说两句话而已,就不用劳烦你们了。”

    女魃觉得黎昊要见的这个人,必定跟他的心事有关,当即问道:“你要见谁?”

    黎昊听得女魃声音,一拍脑袋,心想她跟我同去,效果或许会更好,当下也不隐瞒:“我刚刚在人群中看到了力牧大人,就想着去拜见一番,女魃,你陪我一起去如何?”

    女魃自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随之想到自己如今心急的满口答应,会不会太不矜持,忽觉面红耳热,忙低下了头。

    黄帝先前组织人手,安排族人分批进入,奈何有些族人好奇心颇重,并不遵从安排,一个人如此,其余人纷纷效仿,原本井井有条的场面登时大乱。

    黎昊见此情况,急忙说道:“这里乱哄哄的,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他做事素来雷厉风行,既已打定主意,自然越早实施越好,是以话音未落,便牵着女魃的手往门口奔去。

    原本进出有序的阵型已经大乱,他便推开迎面而来的人群,艰难前行,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道路,青阳、昌意等人紧随其后。

    当时“男女有别”的观念还未深入人心,未婚少男少女共处一室亦不少见,手牵手更不足为怪。

    女魃初时也这么想,后来见黎昊紧握着她左手,在杂乱不堪的人群中东窜西突,保护周到,不禁心中一甜,满脸红晕,面颊不由自主的滚烫起来,急忙伸出右手遮掩,生怕别人瞧出古怪。

    黎昊出了窑场,才想起尚不知力牧的住处,一时不知该往哪走。幸好女魃在旁,她在轩辕城多年,又与力牧亲近,便自告奋勇的在前带路。

    走了一阵,她知力牧的住所就在前方不远处,反而驻足不前了。

    当日在蜀山氏部落时,她亲眼目睹了力牧和黎昊的冲突,似乎不可开交,险些动起手,倘若一会儿他们再争吵起来,又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素来疼她爱她的力牧伯伯,一边是她挂怀于心的少昊哥哥,那时她实在不知到底该帮谁。想到这里,颇感踌躇,只呆呆的怔在原地,搓手顿足。

    黎昊眼见女魃突然停足不前,不由得暗暗纳闷,又见她脸色有变,似乎颇有为难之处,便说道:“你若是有其他事,大可先行离去,只要把力牧大人的屋子指出来便可。”

    他之所以提出要女魃陪同,主要因为他看出女魃与力牧的感情颇深,万一与力牧相见之时话不投机,女魃可以在旁协助,这样更容易达成目标。

    女魃白了黎昊一眼,暗恼他不懂自己所思所想,只觉自己白白担心了一场,心里微怒,一赌气道:“跟着我便是,我若真有他事,还会带你过来?”

    说罢,复又抬腿上前,只走了一阵,心底又暗暗担忧起来。

    黎昊平白无故的被呛了一句,大惑不解,由此对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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