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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上古华夏-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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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意!”

    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夷彭,那妇人是他母亲彤氏。

    夷彭说话之前便已瞥眼见到握忠进来,此刻冲他问道:“杜康许诺的酒水搬回来了?”

    握忠点头道:“这是大首领的命令,他哪敢不从,酒水纵是再少,许诺给公子们的酒水任谁也决计不敢妄动分毫。

    只是有些首领贵族,还是跟往常一样,想将他们用粮食换来的酒水,赠与公子,我按照公子的意思,都给推托掉了。”

    夷彭听到此处,脑海中立马显现满屋子都是酒水的景象,想起酒水无法言表的奇妙味道,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眼睛射出无数光芒,但刹那间,渴望的眼神旋即又变得黯然。

    挥了挥手,摇头叹道:“酒水虽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但父亲常说,切莫因贪口食之乐,而耽误了大事,否则家中粮食堆积如山,自可以粮换取,哪还需要他人相赠?

    哎,父亲既不喜欢,我岂能让他心存不悦,罢了,每日能喝上几碗,也就知足了。”

    握忠见夷彭满脸遗憾,知他爱酒痴狂,但因杜康许诺的酒水有限,每次都不能尽兴至酣,不由得暗自着急。

    但他也知夷彭公子所言非虚,大首领一直主张限酒,对酒十分节制,而公子志向远大,定然不敢违背。

    又见公子喉头滚动,忽然心念一闪:如今酒水已到,何不先让公子解解馋?

第一七七章 本是同根生() 
    第一七七章本是同根生

    握忠道:“公子先等一会儿,我这就去为公子取酒!”

    夷彭点了点头,正合心意,他自是求之不得,随口问了一句:“让他们试饮过了么?”

    握忠登时怔住,懊恼不已,原本他已走到门口,此刻迅速折返回来,自责道:“公子恕罪,我适才忘了,真是该死,只怪昊那个东夷人!”

    一听到这个名字,夷彭立即警觉,如临大敌,厉声道:“怎么回事,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

    发现夷彭忽然动怒,握忠心里也是一惊,哪敢还有半点拖延,赶忙将刚才路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对夷彭说了。

    最后还不忘趁机言语羞辱黎昊一番,他知自家公子极度讨厌此人,如此做,固然有取悦夷彭的心思。

    但他与夷彭从小一同长大,侍候至今,感情也当真深厚无比,他向来与夷彭共同进退,同仇敌忾,也发自内心对黎昊恨之入骨。

    夷彭听后,暗暗松了口气。

    他一早怀疑酒水非杜康一人之功,极有可能与东夷人昊有关,深知此人与青阳来往密切,生怕他故意在酒水中做手脚,加害自己,是以虽对酒水难以割舍,却也时刻加以提防。

    每次酒水送来,他吩咐握忠,先取出些许,分给侍候在侧的族人饮用,无大碍后,他才敢尽情畅饮。

    刚才之所以大惊失色,乃是害怕自己怀疑成真,若真是如此,纵使有人试饮,也不可保万无一失,性命攸关,唯有忍痛割爱,不再饮酒,但他嗜酒如命,哪还能轻易割舍?

    如今听握忠言明,无关那事,便彻底放下心来,或许当初怀疑只是自己多想了,但他素知昊奸诈异常,酒水试饮却也不能就此作废。

    握忠见夷彭眉头深锁,显然正处在沉思当中,一时不知该不该打扰,刚才他就已犯下大错,此刻哪还敢再惹,只好抬头向彤氏寻求帮助。

    彤氏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备酒。

    握忠长长的吁了口气,用手背擦拭了额头的汗水,转身奔跑了出去。

    过了许久,彤氏见儿子仍在沉思当中,颇感不耐烦,忍不住问道:“夷彭,我经常听你提及这个东夷人昊,每每无不是咬牙切齿,痛恨无比,可你别忘了,我们最大的仇人是青阳那一家子!”

    夷彭回过神来,道:“娘,你有所不知,这个昊说来当真不简单,我几次都差点栽在他的手中,他与青阳关系非同一般,不先对付他,一切都是枉然。”

    彤氏不屑道:“哼,不过是个东夷人而已,在轩辕还用惧怕他?不过族人们向来对东夷人恨之入骨,却能容忍他待在轩辕城,一住便是这么久,倒也委实奇怪。”

    正说话间,突然灵光一闪,惊呼又道:“你说那个人叫啥?我一下子想起来了,你爹倒是跟我提过,他说有一个人制出了世间未有的麻衣,又烧制除了举世无双的陶鼎,好像也是个东夷人,不会就是他吧?”

    夷彭对黎昊这个人极为反感,更是厌恶别人对他盛赞,若是自己碰到,定然要骂个狗血淋头。但如今赞美之言出自母亲之口,所说又全都属实,只好郁闷的点了点头。

    彤氏抿了抿嘴,踌躇道:“那这个人跟青阳一样,在轩辕城是动不得了,你爹不知怎的,对他尤为看重,竟对他东夷人身份,视若不见,要想对付他们,只有等他们离开轩辕城之后了。”

    夷彭听到此处,精神登时大振。想起自己护卫头领的身份十拿九稳,将与青阳共赴陈都,而昊这个多事之人,必定也会跟随,到时正可除之而后快,以解心头之恨。

    随即笑道:“娘,你尽可放心,这次陈都之行,他必会与青阳同去,到时落在我手中,新仇旧怨正好一起报了!”

    彤氏也跟着笑道:“还有青阳,你那时把他们一起解决了,你爹定会重新选你为轩辕的继承人,儿呀,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啦!”

    夷彭默然半响,一时无语,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怎么处置青阳,我还没有想好,他……他怎么说也是爹的长子,也是我的兄长,我……”

    “够了!”彤氏愤怒的打断他的话,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你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青阳一日不死,你哪还有机会执掌轩辕,难道我从小在你耳边所说,你全然忘记了么?”

    夷彭见母亲勃然大怒,赶忙上前相扶,道:“娘亲教诲,孩儿纵使粉身碎骨,莫不敢忘,只是如何对付青阳,孩儿心中自有计较,定不负娘亲所托。”

    彤氏素知儿子对自己言听计从,当下怒气渐消,但此事事关重大,她不想儿子因一时仁慈,错失大好良机,继续问道:“倘若到时青阳落入你手,你打算如何处置?”

    夷彭听后,心中一凛,他虽痛恨青阳,却从未有过害他性命之心,一来是怕父亲事后追究,纵使手段再隐秘,总会有风声泄露出去。

    二来是怕女魃伤心欲绝,亲人当中唯有女魃与他相投,母亲平日总是耳提面命的督促他夺取大权,论感情亲厚,或许还不及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三来他早知青阳伤害母亲那事,实属无心之失,后来只当青阳为自己竞争对手,心狠之时,也不过只想致青阳身残,让他不得父亲重用。

    至于除此之外,其中有没有顾念手足之情,连他自己都不得而知了。

    这番思考,全在一念之间,他知自己若说出心中所想,故意不加害青阳性命,母亲必定再发雷霆之怒,当即撒谎说道:“自是让他有去无回,倘若回来父亲问起,就说是被东夷蚩尤所害,任谁也不会起疑。”

    彤氏抚摸着儿子面颊,嘴上几乎乐开了花,多年夙愿终就要达成,她如何不满心欢喜?

    过了片刻,心念一动,对夷彭说道:“既然那个昊也是东夷人,到时不妨把青阳的死,栽到他身上,轩辕与东夷乃是世仇,这也合情合理。”

    夷彭心下不以为然,脸上却不动声色,寻思:昊与青阳情同手足,断不会对青阳不利,此事许多族人都知晓,父亲更是知之甚祥,否则又怎么会安心让此人留在轩辕呢?

    但此番情由也不好像母亲解释,何况刚才自己撒谎在先,生怕母亲察觉出来,便随口敷衍道:“嗯,不过到时兴许会有变化,我自会相机行事。”

    彤氏不住点头,她为了彤鱼氏部落,把心血全都放在了儿子身上,一直对他寄予厚望,此番眼见儿子颇为争气,便笑着拉着儿子的手诉说往事。

    夷彭听母亲讲起他小时候的趣事,这还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又见母亲比划手势,眉飞色舞,神色极为温柔,一股暖流缓缓在心中升起,这种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

    后来母子两人简单吃了些食物,继续闲聊,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一聊便聊到夜晚。

    握忠见试酒的族人并无异状,便把酒端了上来,夷彭连饮两碗,仍觉不够尽兴。彤氏对酒水素来不感兴趣,故而一滴未饮。

    夷彭最终喝到微醉,才由握忠搀扶着回房歇息。

第一七八章 溺子如杀子() 
    第一七八章溺子如杀子

    当日黎昊与女魃赶到力牧家时,发现力牧并未在家中,一番打听,才知他本已从明台回来,但不久后,复又回去找黄帝商量要事去了。

    黎昊知力牧此番再去明台,定也是为了护卫头领人选之事,本想留下来等他回来,但又一想此刻天色已晚,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又怕嫘祖等人担心自己和女魃,便只好先行回去,再作打算。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只东方天空露出一线白,黎昊却悄悄起来,冒着严寒,动身向力牧家走去。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有如刀割一般,黎昊低着头,以小臂挡在面前,发足奔走,过不多时,便来到力牧住所院前。

    只见正中的草房处,有一团火在屋子中央熊熊燃烧,这本来并不奇怪,殊不知如今严寒时节,每家每户皆是以此取暖。

    但此时天未明,冷未减,人人都应该在榻上安睡才对,但黎昊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人正坐在火堆旁边,不时的输送枯枝木头。

    远远望去,见那人虎背熊腰,想来定是力牧无疑,不禁莞尔一笑,原来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陪他忍困挨冻。

    当下再不迟疑,快速向力牧走去,还未走进屋子,阵阵叹息声传了出来。

    黎昊大步走了进去,笑道:“力牧大人在为何事发愁?”

    黑夜里,四下寂静无声,猛得有人的声音响起,力牧不由得一惊,抬头望去,火光下映出一张人脸,却是相识之人。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是你!你来干嘛?”

    黎昊在冷风中多时,早已手脚冰凉,此刻感到温暖,也不答话,径自在火堆旁找了个舒适位置坐下,虽瞥眼见到力牧眼中早含不满,也假装从未看见。

    伸出双手在火焰上烤了烤火,才幽幽的重复道:“力牧大人在为何事发愁?”

    力牧见黎昊如此无礼傲慢,心中有气,当即就要发作,但想起屋里除了他们两人以外,榻上还有妻子儿女,只好小声斥道:“我的事与你有何干系,你不请自来,到底有何事?”

    黎昊耳听得力牧温言细语,与之前的牛脾气大不相同,四下里一望,便知其中缘由,是以说话也格外小声。

    “听说大首领体恤你奔波劳苦,有意让你留在轩辕城歇息修养,便打算指派夷彭为护卫头领,不知有无此事?”

    力牧一直对黎昊背叛东夷之事耿耿于怀,心中对他实无好感,当初听从他的建议,向黄帝进言,只是为轩辕发展大计考虑。

    心想着,既不能让轩辕继承人青阳,在陈都之行途中遭难,也不能让大首领最为倚重的两位公子手足相残,是以才在明台向大首领自荐,确保轩辕安宁如初。

    当初他满心以为,大首领定会欣然同意,哪成想竟会变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大首领爱子情深,想要不偏不坦,既已让青阳做了继承人,便想要对夷彭进行补偿。

    可联盟大事,岂能等同儿戏?

    想到此处,别有深意的望了黎昊一眼,数日之前与他正是坐在这里,与他商讨此事,那时自己的豪言壮语犹在耳边,谁能料到自己会大败至此呢?

    他本就极好面子,此刻更是尴尬无已,不过听黎昊刚才所说,似乎是在有意为自己开脱,并无嘲讽之意,胸中怒气便渐渐消散了。

    力牧叹气道:“确有此事,大首领似是心意已决,我曾百般进言阻止,奈何还是不能让大首领改变心意。”

    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多,正如大首领所说,夷彭在青阳身旁护持,并无不妥,兴许还会促进两人的手足情谊也说不准。”

    黎昊道:“两位公子皆是大首领钟爱之人,大首领深陷其中,免不得会看不明白,我们这些外人难道也看不清楚么?

    夷彭若心怀不轨,手上又有轩辕战士供他驱使,青阳还有命在?退一步讲,倘若青阳也有意要对夷彭不利,纵然孤身一人也会千方百计……”

    “不,青阳决计不会!”力牧摇头打断道,“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心地仁厚,像极了他的父亲,定不会做出如此恶事来。至于夷彭……”

    他说到此处,便即住嘴,似乎有口难言。

    黎昊知他不想当着自己的面,诉说夷彭的不是,但夷彭的诸般所为,轩辕人想必都看在眼里,岂是想瞒就瞒得了的?

    心下又组织了言语,总结了一番,才道:“在此我有两句话想借你之口,向大首领进言。”

    黄帝看重黎昊,甚至高于其他轩辕贵族,此事力牧自也知晓,心想:你要进言,大首领必会满心欢喜,何必多此一举的要我替你出声,莫不是要故意嘲讽老夫不成?

    当即不悦道:“你若真有能耐说服大首领,干嘛不亲自去,要我替你进言,又是何意?”

    黎昊也不隐瞒,直言道:“我终究只是个外人,你们轩辕之事,于我多有不便,不好多言,由你代劳再好不过。”

    力牧点点头,也觉得有理,道:“那你说吧,不过我看大首领下决心要给以补偿,夷彭公子既已苦苦哀求,大首领恐怕难以拒绝。”

    最后又感叹道:“你在轩辕城时日不长,或许还不知道大首领对夷彭这位公子是多么宠爱,若不是青阳身为长子,又颇为争气,恐怕继承人是谁倒也很难说。”

    黎昊心中好笑,他虽不是轩辕人,却也早知黄帝对夷彭的溺爱,黄帝对全部轩辕族人都能够公平对待,却对两个最器重的儿子,起了偏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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