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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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见过了!
他晓得什么样的人才称的上国之栋梁!
司马家有一个司马懿,他虽死无憾了。
“仲达你与祖父说说为什么。”
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孙儿招惹喜欢,当年费了与胡孔明的人情让司马懿拜在胡昭门下,司马儁越觉得当时自己做的没错。
自己已经老了,只能为他的孙儿保驾护航,传授这事,已经力不从心了。
至于他的儿子。。。
司马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让司马防去教司马懿,则是在浪费司马懿这块璞玉。
一个璞玉,需要一个玉匠宗师雕琢才能雕出一块绝世美玉出来,让一个普通的玉匠去雕琢这块璞玉,就算玉质在怎么好,最终也只能成为一块普通的玉,完全失去了这块玉之前所存在的价值。
司马儁虽然老了,但是他的心可没有老,反而是越老人变得越来越精明。
人老成精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半点的不适。
“祖父可曾想过当日的上党与如今的陈留多么的相似,但张子阳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杀出一片天地来,再说其他人,如郭奉孝戏志才之流,他们为何选择张子阳,难道是因为家世?亦或是因为名望?都不是。。。
假若说许县陈家的陈孝先是为了证明自己,但如郭嘉者虽行事乖张,但其才能颍川中谁能不知?
再说这戏志才,能与荀彧交好,且非是名门望族亦或是当地豪强出身的人,这样的人,能是一个简单人物,看看如今的井然有序的上党就可以知道了。
虽说戏志才乃是维持着旧制,但维持旧制岂是容易的一件事情,不说上党,整个并州民风彪悍,少了张阳的上党,尚能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这样的人简单吗?
更何况,这一次上党中的变化,祖父心中也知晓,戏志才一系列反应足以让人拍手叫好,若非袁绍麾下有荀彧等人,或许这一次栾提于夫罗早已经命丧黄泉。”
外面,晴空烈日的,太阳像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了它那金色的光芒四射的翅膀,这金色的翅膀落在司马懿的脸上,更显神采奕奕。
两者最大的不同之处乃是在于其兄按照目前的局势去剖析,但他则是按照人去剖析。
“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危机与机遇并存得机会,不论是许县陈孝先亦或是阳瞿郭奉孝等人都为张子阳立下过赫赫的功劳,司马家欲要并入其麾下,等待结果出来在做选择,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机会从来都是人争取来的。”
“祖父,需知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
世道都在拼搏!
在司马懿的眼中既然都是拼搏的话,拼上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有不可!
投靠!
也要找对人。
自从猜测到王匡王公节乃是死于张阳之手后,司马懿对于这样一个杀伐果断,并且有手段的人就感兴趣了。
了解其过往,不得不说是一部传奇史。
“好!好!说的好!”
司马儁再次放声大笑,他没有想到司马懿交到胡昭教导两三年后,能有这般的收获,着实是超出司马儁的意料之外。
不过司马懿的话正中他的下怀,同样的也是他准备说的话。
“仲达,那你为何想要前往陈留?”
“祖父,孙儿想要看看这张子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司马懿眼露神光,随之笑道:“学以致用,孙儿不想自己成为下一个赵括,徒惹笑话。”
闻言,司马儁在司马防的搀扶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对于司马懿这个孙儿,他实在是满意的不能在满意。
“伯达,赶紧去准备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 你后悔吗?()
襄垣城门楼上
薛洪紧锁着眉峰,眉宇间戾气纵横。
这些日子来,他手上沾染不知多少的蛮子的鲜血,
那一条沟壑!
薛洪相当的满意,这是他的杰作。
光是靠着这条深沟,就已经取了不少敌人的性命。
然而,有一事他也没有想到,栾提于夫罗竟然会这般的执着,对于上党的执着远超乎他的想象。
在一次又一次拼命的进攻,薛洪麾下的人马变得越来越少,幸亏有壶关甚至高都那边的郡守以及当地豪强的私兵支援,薛洪才能支持到现在。
不能凭借着他手上的这一人马,不知要撑到什么时候。
每一次,栾提于夫罗都如同一只疯狗似的,不断的攻打的着襄垣。
每一次,薛洪都在玄之又玄的情况下,保住了襄垣。
慢慢的
不论是栾提于夫罗还是他都开始变得疲惫了。
连番的大战,让薛洪的身心疲惫。
甚至有些时候,他站在城门楼上,站着站着便突然的睡了过去,没有一点点的征兆,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他就闭眼睡了过去。
累。。。
但身后还有这襄垣的百姓,他就算再累也不能倒下。
他深知他一旦倒下,襄垣的百姓就要遭殃。
沾县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谁晓得襄垣要是被这些蛮子给打下来后,会成为怎么样一幅人间炼狱。
他不知!
也不想知道!
甚至是不敢知道!
如今襄垣城中,仅剩下最后的两千兵马。
与栾提于夫罗的厮杀中,他已经损失两千的兵马,换来的不过是栾提于夫罗一千的伤亡。
这样的数字,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耻辱。。。
深深的耻辱。
同样的,他也晓得怪不了任何的人,从最底层慢慢的爬到如今的这一步,薛洪对于底下的郡兵的战斗力如何心中有底。
至于沾县。。。
薛洪看来则完全是一个例外。
君不见,襄垣的县令以及守将都已经跑路了,若能与沾县那般身先士卒,他岂能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更有甚者,竟然与那些蛮子勾结。
当然,这些人统统的被薛洪给杀了。
这些人是毒瘤,留不得。
杀了!
振军心!
杀了!
振民心!
“将军好好休息一下吧。”
就在薛洪愣神的片刻,一将领上前劝说道。
“李义,你说了多少次,本将的耳朵都都要听出茧子来。”
薛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像是在赶着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似的。
“末将。。。末将。。。”
李义一时间哑口无言。
“别婆婆妈妈的,像是个娘们!”
薛洪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血腥味从鼻子从流入肺部中,他也不知道这股血腥味到底是他身上还是从李义身上传来的。
“李义,我问你一事。”
忽然想到了什么,薛洪紧皱着眉头道。
“将军请说。”
“你后悔吗?”
“后悔上了战场吗?”
李义本来大声的回应薛洪一声不后悔,但是面对着薛洪通红的眸子,那句不后悔又快速的吞回了肚子里面。
回想着自己仅有二十五的一生,在中平六年之前,他还是上党高都城中,一个令人厌恶的地痞流氓,中平六年后,他却成了上党百姓人人羡慕的牙将。
后悔吗?
回想起乡中父老,父母妻子的眼神的变化,李义笑了。
“不后悔,这辈子足了。”
这一声不后悔,说的很坦荡,没有刚才的率性与冲动,有的只有深思熟虑后的回应。
爽朗的笑声,让薛洪微微一愣。
“将军,就算我战死在这里,主公不会亏待我家中的父母妻儿,就算我的儿子长大成人说,也会以我这个父亲引以为豪,等他长大后,只会说我父亲是一个大英雄,而非我父亲是一个大混蛋。”
李义的笑容非常具有传染性,这一刻,薛洪沉默了。
城中,又有多少人是抱着与李义一样的想法,共同的守着这座襄垣城。
然而,在襄垣外的五十里地方。
栾提于夫罗坐在军帐中,冷眼的看着郎中为自己拔去肩头上的箭矢,在箭矢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栾提于夫罗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真特娘的疼。
箭矢上有着倒钩,直接所在肉里面,看着栾提于夫罗一阵牙疼。
这些汉人真特么的毒。。。
等包扎完后,栾提于夫罗苍白的脸色才稍微有点回暖。
“伊稚斜人在那里!”
伤势稍微有点好了,栾提于夫罗脑子中就直接冒出这个令人厌恶的名字出来。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还真的准备把这厮给生撕活刮了。
伊稚斜这个王八犊子,要不是他上擅作主张屠了沾县,现在他怎么可能被一座襄垣城给拦住了,说不得现在就已经打下高都城。
坐拥高都中的美人,享受着绝世的美酒,这样美妙的生活,让人多么的向往。
结果就被这厮给毁了!
栾提于夫罗心中那个气啊。
“单于,伊稚斜来了。”
“让他在帐外好好的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栾提于夫罗觉得自己人生一片的灰暗,一个长了脑子却不听话,一个听话但不长脑子的。
过了这么久了,还特么的在潞县与人死磕。
这样的脑瓜子。。
这让人牙疼。
“嘶~~~”
一想事情不经意间触动到了伤口,栾提于夫罗猛的倒吸了一口气。
疼。。。。。
缠绑的纱布上还带着殷红的颜色。
过了一个时辰后,栾提于夫罗觉得差不多了,轻咳了一声:“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一脸委屈的伊稚斜走了进来,他觉得自己真特娘的委屈,为单于攻下了沾县后,不就是让战士们放松放松,谁料,单于一来就直接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过后,伊稚斜觉得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不复当初副首领的风光。
栾提于夫罗本来还想怒斥几声,但见到伊稚斜的样子,立即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伊稚斜明夜你且这样这样。。。”
栾提于夫罗不耐烦的把伊稚斜给招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数声后。
“听懂了?”
伊稚斜立即点头。
“听懂了就好,再擅自主张,本单于就杀了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可怜麋鹿有谁怜上()
深夜中,望着伊稚斜离去的背影,栾提于夫罗陷入沉思中,他深知在这样耗下去,死的最终是自己。
他虽非是中原人,但中原有一句话,他深以为然。
胜者为王,败者寇!
成败乃是由胜者抒写的。
本来这一次,他可以成为胜者,甚至可以说是成为一方诸侯,熟料啊;。。。
一个蠢货竟然自己被动至此。
“袁本初啊,我是不是错信了你的话了。”
自己手底下的兵马原来只有三千余人,积累到五千的兵马,其中固然有袁绍的相助,但栾提于夫罗自个也是耗费不少的心神在其中。
这一次,他总觉得被袁绍给算计。
但已经走到这一步,纵然知道被算计,可又能怎办,袁绍手底下谋士猛将都不是他可以媲美的,更何况远胜与自己数倍的兵力,更是让他感到恐惧。
让人恐惧的,并非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往往只有里人们,只有拳头才会让人感到恐惧,感到畏惧。
“希望伊稚斜这个蠢货没有让我失望。”
越是想起伊稚斜,栾提于夫罗那颗本来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就火冒三丈了。
济阳城内的街道上,没有了往日的热闹,街道中只能见到有少部分的行人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大部分都是士卒来往的走动着。
“希望张将军能赢。”
坐在茅房屋中,一妇人看向外面的炙热的天,满怀希望的说道。
然而坐在妇人身边的男子,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张阳统率陈留短短的不足半月的时间内,快速在陈留境内颁布政令,其中免税三年。
这一点直接让饱受剥削的老百姓心动了。
“或许我不该走的。。。。”
他乃是当日在中牟离开军伍回乡的万名军士之一,但是如今,他却是有点后悔了。
保家卫国!
时下战火蔓延到他的家乡中,现在战况是一触即发。
看着怀中的妻子,他缓缓的闭上了眼。
他在考虑一件事情,一件重要的事情。
“夫君怎么了?”
作为妻子,同床共枕十数载,最能了解对方内心的想法,丈夫心思稍微有点变化,作为妻子的,立即能察觉到一点。
“没。。。没事。。”
男子笑了笑,安抚着怀中的妻子,转头的瞬间,目光看向外面的灼日时,微微的眯了起来。
再一次望着藏在角落中的兵刃与皮甲,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
该下决定了。
与此同时,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数。
处于酸枣、济阳、考城等地的人,心中纷纷的起了这个念头。
一片肃杀充斥在济阳的周围,就算小老百姓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同,街道上的士卒,个个都是见过血的,行走间,杀气凛然,让人胆寒。
战场并非是儿戏场,史涣目前还未到济阳,由张十九支撑着大局,平时沉默寡言的他,变得更加的沉默。
只有自己真正意义上主持大局了,才晓得占据的残酷。
尤其是那种压迫性。
“回禀将军,公刘将军不日到达。”
深处与帅帐中的张十九闻言,浑身一松,他要听的就是这个消息。
这些日子来,憋的太久了。
整个人都要憋出毛病来。
这样的大局,还是交由史将军来,这样的气氛,要他多待一刻都是难事。。
多待一刻钟,张十九都会觉得自己要疯了。
至于手中大权被剥夺走,张十九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日张阳为张家收养二十人,这二十人中有专门驰骋沙场的,有专门行商的,有专门打探消息的。
各行各业基本都基本包括了进去。
他张十九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