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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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淮南汝南一代的袁术他并不怵半分,但孙坚太过的彪悍,每一次战役下来,已经让他丧失了与之抵抗的信心。
“主公勿忧。”
蒯越乃是智谋之士,早早在刘表还未被朝廷任命为荆州刺史时,孙坚此人就已经入了蒯越的眼里。
毕竟孙坚也是长沙郡的郡守,也相当于一方的诸侯。
但蒯家兄弟二人从未选择过孙坚,甚至在他们的眼里,孙坚从来就不是一个明主。
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正是因为孙坚太过的凶悍!
一味的依靠自身的勇武去拼打江山,这样的江山能牢固吗?
无内外修养,如何能长久以往的守住自己的地盘。
更何况,孙坚的命脉死死的被袁公路给卡主,生死皆在袁公路的手上,如何让他们兄弟二人放心。
扩张太快,麾下若是未有萧何才能之人的人,只要差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就要粉身碎骨。
现在的孙坚在他们兄弟二人的眼中就是一步踩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摔个粉碎。
野心太大,能力不足只会把自己给吞噬的一干二净,正是因为这一点,在他们兄弟二人的眼中,占据淮南道袁术可塑性还要强过长沙郡守孙坚。
“异度计将安出?”
闻言,刘表心中一乐呵,愁容快速的从脸上退去,满是喜色的看向蒯越。
蒯家兄弟二人,一内一外,若是内政之事,刘表自然把希望挂在蒯越身上,而是会询问其兄蒯良蒯子柔。
当日他初入荆州时,也是四面环敌,但在短短的数月时间,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帮助上快速的平定荆州内乱。
当日问策与众臣,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给出了答案。
故而当日他有言:子柔之言,雍季之论,异度之计,臼犯之谋
十六个字说明了他们兄弟二人的作用。
就如这次问策,他问的乃是蒯越而非其兄蒯良就是这个道理。
术业有专攻!
把一些问题交给专业的人才去处理,就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结果。
“主公可曾听过一事。”
“何事?”
闻言,刘表眉头一挑,颇为不解道。
“传国玉玺!”
四个字从蒯越口中道出,其兄蒯良平静无波的脸上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传国玉玺?孤曾听闻传国玉玺在孙文台的手上,只是传国玉玺之事与时下局势有何干系?”
传国玉玺大汉权柄的象征,当日他得知传国玉玺落在孙坚的手上时,一度有过冲动直接杀向长沙向孙坚索要,可惜啊。。
未曾杀到长沙却被人给杀到家门口来,故而刘表把这个想法深深的藏在心里面。
“有!”
蒯越斩钉截铁的回应道:“自然是有了,只要袁公路还存着称霸天下的心思,他对于传国玉玺的渴求就远超乎他人。”
“主公如今需要做的就是让人去淮南一带,传长沙郡守孙文台手持传国玉玺破襄阳之日,就是他称帝登基之时。”
闻言,刘表愣在了那里,有点难以置信道:“袁公路会上当?”
“会!”
再一次果断的回应了刘表,蒯越脸上神采奕奕道:“只要他袁公路还存着这样的心思,就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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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常山赵子龙!()
贪欲!
蒯越赌的就是就是袁术的贪欲,从来都不会有半丁点变化的贪欲。
“接下来要如何?”
一时间,刘表都被蒯越的这种自信给感染,当即询问道。
接下来他只需要等便可,等待着时机成熟,等待着二人之间的隔阂被无限的放大之际,就是孙坚命陨之时。
“可需要孤派遣人前往寿春与袁公路这厮说道说道。”
既然二人都想要孙坚死,那么为何不联手起来整死孙坚。
传国玉玺!
袁公路渴望,但他刘景升同样的也想要得到手!
传国玉玺代表着权势!
代表着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势。
“不可!”
“不可!”
就在刘表话音刚落之际,蒯越与蒯良兄弟二人连忙开口阻止刘表这个愚蠢的想法。
闻言,刘表略微疑惑的望着蒯越蒯良兄弟二人,很少他们兄弟二人会异口同声的反对某件事。
蒯越深吸一口气道:“主公要谈合作,就要让袁公路来谈,不然这厮心中会起疑,一旦起疑诸事休矣。”
闻言,刘表老脸一红他倒是有点心急了,都快要忘记这个茬,着实是孙坚太凶太勇,让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孙坚。
这样的人不能留!
“要等到什么。”
“等,等到袁公路觉得孙坚威胁太大,等到袁公路觉得主公已经没有威胁的事情,此时,袁公路为了名声就会找上主公,与主公联手除掉孙文台,届时少了孙文台的袁公路就等于少了利爪的猛虎。”
猛虎少了利爪,威胁的力度一下子就会降下一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刘表受教了,同样的他今后不会再问这等愚蠢的问题,简直是愚不可及的问题。
说出来,无论谁的智商都被侮辱到。
“北方的局势,异度子柔尔等可有何想法。”
良久后,马车内一片的平静,只等刘表开口亲自打破了这等的平静。
一南一北!
相对于北方而言,南方的局势就非常的清楚,只有双雄对峙,一旦有一方吞并另外一方,就能雄踞整个南方的天下,也就是说占据半个大汉的江山。
但北方。。。
可谓是群雄逐鹿,时局也在不断的变化着,或许下一秒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下一秒后就会变成另外的一个结局出来。
变!
变的太快!
瞬息万变间就要见刀剑,分出一个生死来。
安逸!
南方太安逸了。
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心头不由自主的冒出这个念头来,诚如刘表所言,他们兄弟二人早已经考虑过北方的局势。
蒯越清了清嗓子道:“北方的局势,而今拥兵十万占据长安的董卓不可动,除此之外,徐州的陶恭祖也在伺机而动等待着机会,紧接着就是幽州的公孙伯圭占据着幽州,麾下白马义从更是威名赫赫,但幽州也有一个刘伯安,却等于牵制住了公孙瓒。”
“至于冀州的韩文节,偌大的冀州给了韩文节着实可惜了,冀州这一块风水宝地,恐怕最后要落在渤海郡守袁本初的手上。”
天下的士人只要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一清二楚。
袁绍的野心!
袁绍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一个小小的渤海已经容纳不下袁绍的势力,他需要的是更进一步。
冀州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在他们的眼里,韩文节就等于一头羊,不过现在这头羊棱角尚且锋利,还没有谁去触碰这个霉头。
而袁绍就是一头狼,只是这头狼爪牙未利。
“张阳此子尔等怎么看。”
论道诸雄,刘表很满意蒯越的点评,毕竟这些人今后都是他前进道路上的敌人。
“张子阳。。。”
蒯越沉默了,初平元年开始蛰伏数月的上党以惊人的崛起速度快速的占据河内、陈留二郡,并在陈留一郡中,灭了兖州刺史刘岱以及济北相鲍信。
一下子,兖州的势力便完全洗牌,转变之快完全让人想象不到。
“此子有虓虎之资,若欲要除他必须趁早,不然一旦等此人大势已成,欲除此人,必定要伤筋动骨。”
蒯越蒯良兄弟二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张阳本应该可以招揽天下士子为他效命。
但有两点直接让大部分的士子直接把张阳在自己的名单上剔除掉。
一乃是身份,二乃是年龄。
只是相对于后者,前者扼杀了大部分可能性。
名门望族,世家子弟者
终究看的更是这些东西,不然渤海袁绍淮南袁术者振臂一呼从者如云不就是因为他们乃是四世三公的袁家。
“可惜了。”
刘表也深知其中的道理,冷冷一笑,阴鸷的眼眸中不知道在谋算着什么。
身为上位者,他考虑的东西更多,远超乎蒯良蒯越。
此时此刻,高都城外的军营中。
一白袍小将手持一杆长枪,枪尖上面寒光闪烁着,周围的士卒看后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站在白袍小将对面的,赫然乃是持着长刀的薛洪,身上的锁子甲改成了皮甲。
他们之间的比试乃是比武切磋,并非是生死相斗,要分出你死我活的。
文试武斗!
文试他已经输的心服口服,接下来就是武斗。。。
只是相对于眼前白袍小将的风轻云淡,薛洪自身却紧张无比。
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判。
但身处于场中人,薛洪比任何更清楚,眼前的人带给他的感觉。
人站在那里!
就似乎是一杆枪立在那里。
薛洪只要稍微一动,锐利的枪芒就会指向自己,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机会。
拼了!
经历过襄垣一战,薛洪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人变得更果断,同样也变得更无畏!
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要做那个勇者!
暴动的身躯内隐约传来阵阵虎豹嘶鸣的声音,但这声音还是太小声,不曾有山林之王雄踞山中的气势。
薛洪这一动!
对面的白袍小将也动了,一动风雷随!
枪风声乍起,体内雷声轰鸣,虎豹慑服。
快!
巧!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白袍小将这一出手,就连郭嘉戏志才二人都眼前一亮,就更不用说身在场外的张阳,此时张阳忍俊不禁赞道:“好!”
“好一个常山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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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蓬莱枪神()
张阳在忍!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上前与赵云交手,他也是用枪的名家,不过他用枪,却相当的霸道,丧失了枪四两拨千斤的韵味。
但眼前的人不同,尽得枪的灵髓。
可惜!
他不能与之交手,一旦下场,无论胜败都会产生打击,败了,打击的乃是他的威望,胜了,打击的乃是刚刚上任的赵云的威望。
无论那一项都不是张阳愿意看到的。
忍耐!
咬着牙忍耐下去,站在身边的郭嘉、戏志才二人最能感受到张阳的情绪变化,不过对于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而言,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如此妥当却是少见了。
不过,这不也是他们二人效命在年龄比自己小的张阳麾下其中的一个理由之一。
“可胜任为主帅。”
六个字为赵云的任命定下了基调。
不论是帅才也好,还是将才也罢,终究还是要上战场试试分量,随后张阳便直接转身离去。
庭院中,秋风瑟瑟皱起了一池的秋意,枫叶落在池塘中,随波逐流着。
书房中,一缕的秋意也随着枫叶随风落到了书房中,张阳做落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叶子,随手扔进火盆中。
坐在左右两侧的戏志才与郭嘉二人则是自酌自饮的喝着温茶。
忽然,戏志才轻轻掩着嘴咳嗽着,张阳一听眉头一皱,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按照正常的历史车轮的话,戏志才似乎没有几年好活的。
难不成积劳成疾?
当真是这样的话。。。。
“再过月余,我与奉孝二人准备离开高都,上党这边就交给志才你来处理。”
“诺!”
戏志才拱手回应道。
就算现在张阳占据陈留、河内、上党三郡,但处理政事起来却是游刃有余,不曾有半分的难度。
一国之才极限岂能是这般的简单。
“主公,昨日,河内司马氏已经来信,人已经在路上。”
“来人是谁?”
张阳既然把上党内一切大小的事物交给戏志才,就是信任他,所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外乎如此。
“司马懿。”
闻言,张阳微微一怔,随之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翘,深邃的眼睛中带着一丝的嘲讽。
“司马儁倒是舍得,不过有舍也有得,他得到的同样也不少。”
未来的局势千变万化,谁也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司马儁已经老了,不能为司马氏遮风挡雨,现在的他要提早为司马氏找一个出路。
选择?
看似难,其实说白了也是一个简单的东西,就看你目前需要什么,然后适当的做出抉择就行。
“长安那边如何了?”
张阳望向戏志才道。
“蠢蠢欲动。”戏志才摇头笑着,随之看着慵懒的郭嘉道:“主公此事理当交给奉孝来。”
“莫要找上我。”
郭嘉就是急着了眼的兔子立即跳了起来,连忙开口道。
张阳、戏志才二人相视一眼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当夜,夜深时分,书房内只有张阳父子二人在其中。
“父亲,可有办法请南阳郡守张机前来上党一趟。”
“吾儿可是身体不适?”
即将要当爹的张杨一听儿子要请大夫,心中一着急,立即开口询问道。
“并非是我,而是志才。”
闻言,张杨心稍许放宽,沉吟了数刻后:“此事交给为父来处理。”
他的儿子是一个办大事的人,张杨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事缠身。
“父亲,望告诉二娘一声,昭姬那边需二娘多多照拂。”
这一次出门,也不知要出去多久,有些事情还是要提早做一下准备才行。
“放宽心放宽心。”
张杨老脸笑的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就算张阳不说,他这个当爹的也会去做。
在他的眼里,蔡琰早已经是张家的儿媳妇。
蔡琰不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修养都让张杨暗自窃喜,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