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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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还嘴硬!”火凤凰说着伸手便扭住我后背上的肉,并且开始转起麻花来,就像扭老式黑白电视机全频道一样,这丫手指细长、玉手葱指的竟然力道如此之大,一阵剧疼从后背传来,疼的老子边倒抽凉气边大声喊叫。
“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了,你说是不说?”火凤凰不依不饶起来,边说边手上加劲。
剧烈疼痛之下老子再也不管不顾粗话脏话、污言秽语喷之而出:“我日哟!你这个臭妞子,你能不能别扭老子,你要松开手老子就告诉你。”
她松开扭我后背的手迅即伸向我的脸颊,使劲拧住我的腮帮,嘴里不停地说着:“崔来宝,你竟敢如此恶毒地骂本姑娘?”
“好,好,我不骂了,你松手我告诉你。”疼的老子连连求饶,这丫才松开手。
我伸手莫莫疼麻的腮帮,心中狂骂:***,火凤凰,等哪天老子上你的时候,非把你插烂!
“说啊!快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去,在家看书啊!”
“呸!鬼才相信。”
“真的,我骗你干吗,我真的在看书。”
“那好,你看得什么书?”
“嘿嘿,我看的是无删减版的《jpm》。”
大才女火凤凰肯定知道《jpm》是个什么类型的东东,听我说出《jpm》书名后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你果真看的是《jpm》?”
“那当然,这还能有假。”
“那好,我问你《jpm》是谁写的?”
“哎呀,嘿嘿,太小儿科了,是大名顶的兰陵笑笑生写的嘛!”
火凤凰听我说到这里,有些相信我,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我趁机问道:“你看过《jpm》吗?”
“滚,别在这里说道那样的书,只有思想肮脏低级庸俗的人才去看。”
“你说我是个思想肮脏、低级庸俗之人?”
“你以为你还能是个什么人。”
“哈哈,我这般思想肮脏这般低级庸俗你和我这么亲近,小心被传染啊!呵呵。”
“小样,你传染不了我,只能是我把你越带越好。”
“嗯,说的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少在这里臭拽,快走!”
走没几步火凤凰在我身后嘟囔道:“我怎么越看你越不像是在看书呢,嗯,肯定不是在看书,还不知道你到底鼓捣的什么,不然你不会走路这么踉踉跄跄的。”
我日哟!女人的心就是细,火凤凰更是具备火眼金睛,难道瞒不住她?我刚刚宁静下来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那就尽百分百的努力进行狡辩:“我看整整一夜的书,几乎没有睡觉,本想今天在家睡大觉,你却把我给叫出来,休息不好当然就没有精力,这么爬山走路的情况且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当然撑不下来,走路踉踉跄跄也属于正常嘛。”
“哼哼……”
“你哼哼什么?你昨天要是告诉我今天参加这么个马行天下,我昨晚什么也不干,绝对好好睡大觉。”
“哼哼……”
我靠,这丫仍是半信半疑,没办法,看来只有使出最后一招赌一把博,博不成功便成仁。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我将《jpm》开卷的第二首诗背诵给火凤凰听,以证明我的确是在看书。
“你说的是什么?淫气怎么这么浓?”她不解地问道。
我悄声对她说:“这是《jpm》开头的一首诗,我说昨晚看书你不信,我只好将这首诗背出来做个见证,证明我昨晚的确是在看书,没有骗你。”
“哼,凉你也不敢骗我火凤凰!”边说边甜蜜地笑起来,她这表情告诉我这次火凤凰是真的信以为真了,她以为老子在家看书了。
谢天谢地,终于把她给蒙骗过去,高兴之余惭愧之心渐浓,我感觉这般欺骗她实属不该,但没有别的好办法,不骗她老子就要被她扁死!
突然我将刚才背诵的《jpm》开卷的这首诗仔细回想一遍,细细品味之下恍然大悟,真如醍醐灌顶,兰陵笑笑生作的这首开卷之诗太tm经典了!果真是: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
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骨髓真的快要枯尽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焉耷拉起来全身似乎没有一点力气走路,也愈加踉踉跄跄起来。往前走一大段,距离公路旁边有个废弃的场院,老马同志就把我们领进这个废弃的场院里,让大家坐下休息休息,吃点饭喝点水。
md,这简直就是在逃荒!老子早就累的散架了,来到场院里找个角落就坐下来再也不动了。
看看表,md,十二点半,整整走六个半钟头,中间还爬了个饮马石山,老子的双脚早就已经麻木,两腿不但灌铅似乎已经被铅给凝固住了。
大家纷纷从背包里拿出食品吃起来,看来这就是马友们的午饭。
火凤凰看我坐在那里不动用脚踢踢我的腿说道:“起来,把旅行包拿下来,你这样背着也休息不过来啊!”
我想起没有起来,双腿似乎都肿胀起来,欠欠身将身后的背包取下来。
“抓紧时间吃饭!吃完饭后休息一下还要出发。”火凤凰边吩咐我边坐在我身边动手从旅行包里取出食品来。
我拿过一瓶矿泉水来咕咚咕咚就喝个底朝天,囔囔着说:“我不吃,我要睡会。”
“不行,你必须先吃饭,吃完饭再睡!”
“那好,要是先让我吃饭,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吃过饭后我要躺在你的腿上睡觉,我真的困累很了。”
“不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吃饭。”
“你不吃拉到,等会出发的时候看谁挨饿。”
老子现在是困乏累,要是再来个饿,老子就真的趴在地上了,和地球就紧密接触了。我只好拿起火凤凰买的披萨吃起来,这一吃披萨不要紧,肚子顿时咕咕叫起来,瞬间就干掉两个披萨。
老子吃饭狼吞虎咽历来很快,火凤凰还在那里细嚼慢咽,我却靠在院墙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的糊糊之际感觉脚上阵阵的凉,忽地睁开眼睛,只见火凤凰已经把我的鞋袜都给脱下来,将我的两只脚放在她的腿上。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为何把我的鞋袜都给脱了?”
她白我一眼,皱眉耸鼻将头抬起扭到一边说:“崔来宝,你真是个埋汰货,你是不是天天都不洗脚,怎么这么臭啊!快熏死人了。”
“我怎么不洗脚,穿球鞋走这么多的路当然臭了,你干吗?非要把我的鞋袜脱下来,你这不是找挨熏嘛!”
“你以为我愿意帮你脱啊!我是看看你脚上磨起水泡来了嘛。”
“哦,原来是这样,我脚上磨出水泡来了吗?”
“每只脚上两个,还亭对称的。”
“我看看。”我说着想起身,但没有起来,想把腿收回来看脚,但腿死沉烂沉,好像失去知觉一般,md,这是把老子给彻底累坏了。
“你不要乱动!”火凤凰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一看顿时大骇起来。原来火凤凰手中拿着的是一枚缝衣裳的针。
“你要干什么?”我忽地俯过身子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脚丫子护住。在路上火凤凰用簪子把老子扎惨了,此时她手中握着针老子能不害怕吗?
“看把你紧张的,我要把你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不然下午再走路时一旦磨破了那你就无法走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一听只好将背靠在院墙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打着后将针放在火苗上消毒,然后用针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放出水来,用棉棒沾上碘酒进行消毒。
“让你这双臭脚凉凉,这样好的快,等会我再给你贴上创可贴就没事了,你先睡会吧!”
老子一听双眼一合转瞬之间就呼呼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感到鼻子被堵住,我只好张开嘴喘气,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一下子就把老子给憋醒了。
睁眼一看,只见火凤凰的俊脸正对着我,正抿嘴忍住笑脸上布满恶作剧的调皮神情,无疑刚才用手堵老子嘴鼻的就是这个臭丫头!
我醒过神来,仔细一看,我正被火凤凰抱着呢,我的后背靠在她的大腿上,我的头颈靠在她的手臂上,她这是揽抱着我,让我在她的怀里美美地睡觉啊!
我感动地问道:“我记着我睡着时是靠在院墙上的,现在怎么跑你怀里来了?”
“我怕你受凉感冒,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抱着你吗?死沉烂沉就像个死猪。”她说着就要把我推开。
我急忙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小脑袋全埋进她的怀中紧紧贴住她的兄部。火凤凰一看我这样,赶忙先环顾一下周围,神色很是大窘,着急地说道:“你干什么?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不好的!”
第三十八章 流里流气()
跑到火凤凰跟前有意无意地问她一句:“带毛笔没有?”火凤凰一怔:“出来玩带毛笔干嘛?”我就估计她不会带的,问也白问。
“你要毛笔干什么?”
“我想在这里题几个字。”
“哈哈,你得了吧,用毛笔题字,一阵大雨就冲没了。”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点。”
和火凤凰谈的那个女的听说我要题字,在一旁一个劲地呵呵直笑。md,她这般笑法要是脸皮薄的非羞死不可,但老子的脸皮历来混厚,她笑老子,老子也对着她笑个不止,看谁笑的过谁,***。
火凤凰从包中取出一样东西举手向我扬扬说:“别在这里傻笑,我这里有瑞士折叠小军刀,你用这个刻吧,过过酸瘾,保证效果比用毛笔好的多,呵呵。”火凤凰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她竟带来瑞士折叠军刀,心中大喜,瑞士的军刀举世闻名,誉满全球,非常坚韧,在岩石上刻画是理想工具中的不二之选。我乐呵呵地接过来,举目环顾看在哪里刻字比较合适。
最后我决定刻在川水流峡最上边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并且是刻在裂缝的右边,男左女右嘛,既然川水流峡好似少女的桃花源地,选右边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我前边说过,川水流峡最上边的这块岩石非常巨大,高有二米宽有三多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在中间很自然地裂开一条细长的缝隙,泉水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来到岩石的跟前,站在紧靠缝隙流水右边三四米远的地方,火凤凰给我的这把瑞士折叠小军刀沉甸甸的,壳里边有多种不同形状的小军刀,我选一个类似圆锥带有尖头的军刀,手腕一抖手指用力在岩石上刻画起来。
老子的楷书很差,主要是没有那个耐心一笔一划地去练,行书还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草书才是老子的强项,虽然好多人对老子的草书不敢恭维。
但此时面对的不是宣纸而是坚硬的岩石,用草书刻写是门也没有;行书估计也够呛,只能一笔一划地写最蹩脚的楷书,***。
军刀触岩石,岩粉石末纷落而下,瑞士军刀果然是名副其实,恰好这岩石是以石灰岩居多,写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力。
十多分钟后,我就把这首《牛卧山奇观》刻在岩石上,虽然没有书法家的铁钩银划之功,更没有笔刀嵌里的苍劲浑厚,但也略具颜筋柳骨的些许韵味,总算没有抹煞这大自然的神奇景观!
往后退五米,看看想想在诗的下方刻上署名:马友之白活宝。
老子姓柏,取谐音脆;老子此时更是马友;来宝太多俗气,直白将来宝变换成活宝,意思是老子是个活宝。
我在岩石上刻字的时候,小眼不住地到处踅莫以防被别的马友发现,说我穷酸不自量力,这点脸面还是要保存的,如此偷偷莫莫终于完成“杰作”,竟然没有被其他的马友发觉,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因为表面看上去老子似乎是在恶作剧,但实际上则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枉来此一游!
好多马友都是四伙六群地在打扑克牌,老子最不爱这种玩法,就来到火凤凰身边坐下,将瑞士折叠军刀递给她。
和她谈话的那个女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估计不是去拉粑粑就是去尿尿了。
火凤凰问我:“你刻完了吗?”
“嗯,刚刚刻完,你这军刀太好用了。”
“在哪里刻的?”
我用手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
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火凤凰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起来,边看边不住咂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崔来宝,这个白活宝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啊?”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哥。”
“还本帅哥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淫气太重有煞风景。”
“不是我不原,淫气太重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川水流峡我看明白了,这个势欲钻是个什么东东了。”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势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走,我带你去看看势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势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一会很是不明白,不解地问:“不就是个高坡吗?有什么稀奇的?”
***,这么明显的景象火凤凰竟然没有看出来,说明她的确不谙此事,不像老子这般久经风月的。
火凤凰可能没有见过男人的*插件,那只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