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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战国雪-第125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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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一支三千人的突厥游骑偷袭边关一座村落,烧杀一阵后屠去全村汉人,李嗣源闻奏后雷霆大怒,率麾下精兵横冲都亲自出征,追杀千里,将三千游骑一个不留的尽数斩杀,首级悬于边关示众,这种虽远必诛,以牙还牙的手段震慑了所有异族,他们惊异李李嗣源的强悍,再不敢来中原掳掠。

    有人猜测,李嗣源不但是唐皇,还是中原最神秘的一支组织江山卫的首领,因为他麾下有一支跟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击败异族侵略的精锐军队——横冲都。

    人们説,这横冲都就是江山卫中人,但这江山卫只是流传于中原民间的一种虚幻传説,据説,在中原的山峦与沧海之间隐藏着一群身怀绝技的行者,太平岁月,他们隐于民间,不求闻达,不争名利,闲云野鹤般逍遥终老,一旦乱世来临,他们就会从四面八方驰骋而来,为守护中原江山殊死而战,他们存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不使中原江山沦入于异族之手。

    唐末之时,也许是真有人见到了这群神秘的江山卫,又也许是汉人们在受尽异族欺凌后的期盼,江山卫的故事忽然传遍大江南北,许多男儿都消能如这些传説中的男子般,向着汹涌而来的异族舍身而上,无论生死,只为能在守护住家园后向着天地骄傲而喝,“江山终不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李嗣源率着他的横冲都横冲沙场,以所向披靡之势迎向每一拨妄想趁乱而入中原的异族,他们的英勇事迹,亦如江山卫的传説,燃遍大江南北,终李嗣源一生,恶战无数,也无数次在异族铁骑前捍卫住了中原江山。

    只可惜,老天也许还没有折磨够这一片华夏大地,这位唯一令汉人们真心拥戴的唐明宗李嗣源虽然竭毕生之力,但他也只能在荆棘遍地的乱世中为中原百姓挣扎出八年的太平。

    八年之后,李嗣源的身体因常年操劳而不支,只得将所有朝事交给了他的儿子和女婿打理,自己退隐般幽居深宫之内,但他的几个儿子却为争权而祸起萧墙,李嗣源一生英雄,却未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互相残杀,伤心之下,病情加重,没过多久就在深宫中咽下了最后一口英雄气概,失去了他的支撑,后唐王朝很快就走向了衰亡,而李嗣源最信任的女婿石敬瑭早在暗中独揽大权,趁机篡取了后唐。

    但直到后唐灭亡,这位唐明宗的传説仍在继续,又有人説,李嗣源得的其实是心病,因为他此生最爱的女子离世,才使他再无心尘世。

    也有人説,其实病死在深宫中的那位皇帝只不过是替身,真正的李嗣源早已看破了儿子们的野心和石敬瑭的谋逆,但他不忍向这些不孝子侄下手,所以带着忠于麾他的横冲军游走各处,与侵入中原的异族展开连场血战,因为有人听见,边关之地的某个深夜,数千铁骑齐声呐喊着,冲向偷偷越入中原的异族大军。

    形形各色的传説,合成了他传奇般的人生,即使英雄已逝,他的传説仍在他一生守卫的地方继续着,虽然只是这八年,但也足够经历过那段太平的百姓们回味一生,即使今日,百姓们也在怀念着这位乱世皇帝。

    他们期望着传説,也相信他们的皇帝一直骄傲的活在这世间的某一处,期待着能有一日,在江之沿,山之峦,看见他们的王者骑着骏马,在一列列甲胄鲜亮的勇士簇拥下,催动如山铁骑,呼啸而来,用他的勇敢和仁慈,再一次带给中原百姓一个长治久安的盛世。

    “李嗣源此人,算得上是英雄!”一向不齿中原诸侯的耶律明凰也如男子般感叹了一声,李嗣源,这是她父皇和拓拔战都交口称赞的人物。

    “李嗣源之后,世间再无英雄!”她记得很清楚,每次提起这个名字,父皇都会如是説。就连拓拔战也曾不无遗憾的説过,当年若无李嗣源,契丹已得中原半壁江山。

    耶律明凰又叹了口气,“若李嗣源尚在,中原又岂会混乱至此,如今的中原,又怎有这等人物。”她看了看玄远,想到他的年纪与李嗣源相仿,忽然问:“玄远先生,莫非你认得唐明宗?”

    玄远唇角一阵微动,话到口边,又低下了头,轻声道:“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一面之缘吗?”耶律明凰笑了笑。

    “很久以前的事了。”玄远答非所问的説了一句,不再就此事多説,向智一伸手,淡淡道:“智王,可以订盟了吗?还是—你还想再试探些什么?”

    “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智也不矫柔做作,又道:“对你来讲,为中原收回燕云失地,真的很重要,也足够值得你为之付出一切,对吗?”

    “是。”

    智diǎn了diǎn头:“一年之内,如果殿下能平定辽国内乱,自会遵照约定给你一座燕云城为酬,玄远先生,一城在手,你会如何安置?”

    “当然是还予中原,方才不是早已説过了吗?”玄远有些不明所以,“智王,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你想把城池还予中原,能有此心,亦属难能可贵,不过,这只怕是好心办坏事。”智不紧不慢的又问了一句,“玄远先生,你方才还説过,中原的内乱,一年之后恐不能平复,而如今的中原诸侯太不争气,所以你也不愿把这燕云城托付给他们,对吗?”

    玄远暗道不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前后言辞中的破绽,但此时也推托不得,只得diǎn了diǎn头。

    智又道:“既然中原战乱一年之后难以平复,那你把燕云城还予中原必会立刻引来各家诸侯争夺,这一来此城不但不能成为百姓休养生息的乐土,反会重成纷争之地,苦了一城百姓,添了一方战火,若如此,你拿回这一座城对中原百姓又有何益?这样的局面,我想绝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或者説,玄远先生另有什么高明安排?”

    “这”玄远怔了半晌,脑子里千回百转也想不出什么説辞,勉强道:“我自有安排。”

    “花费这许多力气,最后只是好心办坏事,这恐怕算不上什么安排吧?”智笑了笑,“玄远先生,我以为,其实你与殿下定盟,志不在这一燕云城,你想从这盟约里要的东西,其实更多?”

    “另有所图?”耶律明凰一笑道:“就不知道我给不给得起?”

    玄远叹了口气,低声道:“智王,你想説什么?”

    “我想説的是,你虽想与殿下定下盟约,但你并非真想从殿下手中换回一城,你携大批军辎入幽州,确是为帮助殿下,若幽州失利,你不但会继续资助军辎,必要的时候,你还会送来数千军队助我们守城,但你的目的不是因为看好殿下,而是要让殿下能有实力与拓拔战一搏。”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玄远安详的一笑,“这样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若不看好公主,又何必送这许多军辎来?”

    “这便是我佩服你之处,玄远先生,你的心很大,目光也够长远,你想要的,不是名利城池,而是要让辽国这场内乱拖得更久,更乱。你想看到的,是拓拔战能和殿下陷入旷日持久的长战,因为你很清楚拓拔战的野心,万一被他篡取辽国,那他一定会南下中原。所以你在今日携军辎入幽州,就是消能借殿下之力,把拓拔战拖在这幽州城外,或者,説得更准确一些,你并不是真的看好殿下,也不是真心想助殿下复国,而是要扶植殿下,使她能有与拓拔战勉强一战的实力,你很消辽国能继续乱下去,只要辽国内乱一天不息,中原就能多一天喘息的机会,而你开口索要城池,也是为让殿下认为你是有所求而来,不使殿下怀疑你别有用心。”

    智顿了顿,慢慢道:“扶弱以抗强,玄远先生,你果然是位精明的商人。对于中原,你更是用心良苦♀一diǎn,智很佩服。”

    被拆穿用心,玄远也不巧言抵赖,脸上更看不出一丝被拆穿的狼狈,他静静的看着智,问道:“智王,你也认为,拓拔战有南下中原之心?”

    “我从不曾低估他的野心。”

    “可惜,我却是低估了智王。”玄远苦笑,又问:“智王,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意图的?”

    “从你故意用辽汉之别来试我的时候,而且你虽意不在燕云,但我听得出,你心里很在意这十六城,一位务实商人,却要用大批军辎来换一城,若是辽人倒能理解,可从你这样一位对辽人隐有成见的汉人口中提出,不得不让我多心。”虽识破了玄远的用意,但智言辞之间却很客气,同是汉人,当日面对助阿古只做乱的乱世卧龙楚峰,智只想杀之而后快,但对于玄远这样一位为了中原用尽心思的汉人,智心里生不出一丝反感,温言道:“试探之处,玄远先生勿怪。”

    笔者注:不是为自己找借口,我的更新虽然慢,其实还不到这地步,只是网站最近对用字要求太严,许多字眼都不得使用,连ru,in,暴nue,之类的形容词都不能用,只能重复使用单调词语,战国雪一文并不想有什么带颜色的东西,可连形形色se这样的词都用不上,真的很无奈,结果每次上传都要反复修改,积压了很多更新,等着用枯燥的字眼来代替,麻烦,这文字狱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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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七)()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五十一章:辽汉之约(七)

    “是我自己失算,一心试探,反被撩拨出了见不得光的心思。”玄远自嘲的笑笑,“可惜,可惜!”智一句句试探,诱出他语中矛盾,最后抽丝剥茧般将他的心思读出,对于这样的心机,他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一连数声可惜,却不説何事可惜,只是连连摇头,似是遗憾被智识破用心,又象是遗憾中原无智这般人物。

    “该觉得可惜的人应该是我吧?”耶律明凰面露不悦,“还以为来了位雪中送炭的炭翁,谁知却是个等着鹬蚌相争的渔翁。”她满是嗔意的扫了眼玄远,冷冷道:“玄远,为了你的中原,你真是煞费苦心,可你这一片用心,对于我辽人来説,却有些不堪了。”

    玄远微现窘色,看了看诸人,智神色平和的立于一侧,而那名极凶悍的刀手刀郎虽挡在他和管家忠源之间,但只要不得智吩咐,也不会对他留难。

    玄远略一沉吟,向玉容不悦的耶律明凰拱手一礼,“玄远此来,确有不可告人之心,然智王聪慧,识穿玄远鬼蜮心思,事已至此,玄远再是惫赖,也无颜狡辩,更无颜逗留,若公主大度不嫌,玄远这便告罪离去。此行所带一应军辎,自当奉于公主,聊表歉意。”

    玄远为人精明,行事洒脱,既被识破,便不掩饰抵赖,坦然直认,他自信,以耶律明凰现时处境,虽对他着恼,但也不愿多树敌手,而且智虽然拆穿了他,却无敌意,显然,智对他这汉人存有香火之情,而且玄远还看出,智在耶律明凰心中的地位颇重,想来这位也会卖些许情面,不会对他太过为难,而探知这两事,即使盟约不成,他此行也不算是徒劳无功,所以他赔罪之后又立即説出了补偿方法,消耶律明凰能接受他的条件。

    “就这样?”耶律明凰语声清冷,似乎极为不满。

    玄远又一施礼,垂首道:“这些年留于幽州经营的人手,玄远自会一并带走,不添公主烦恼,城中一些产业,但凭公主处置。”

    “就这样?”耶律明凰仍是冷冷一问。

    玄远略一犹豫,他知持重掌权者最忌的便是被人欺瞒利用,自己一番算计,总需付出相应代价,想了想又道:“下月之前,玄远再送一批同等数量的军辎入城,以添赔罪诚意。”既是一心退让,他干脆又道:“玄远自知此来无礼,还请公主示知,需如何才能令您满意,但在玄远力所能及之处,玄远定无不从。”

    “就这样?”耶律明凰第三次问。

    玄远暗叹口气,心説毕竟是位少女,没有权衡利弊的心术。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开罪耶律明凰,正要再多许些好处,忽察觉耶律明凰的语气里除了嗔怒,还带着几分调侃,他诧异的一抬头,正看见耶律明凰清如秋水的目光,露着几分女儿家的轻嗔薄怒,透着几分清清冷冷的威仪:“你费了这许多心思,一会儿欲擒故纵,一会儿欲取先予,还出到了挑拨的手段来试探,结果,就想这样?”

    玄远何其聪明,立时听出耶律明凰话中有话,却谨慎的没有开口。

    “我只问你一遍,你要老实告诉我。”耶律明凰走上一步,盯紧了玄远的双眼,正色问:“拓拔战谋反,与你一直在辽国境内的走动有无关系?”

    质问声虽不森冷,但玄远完全能感觉到耶律明凰所説的每一个字中的压力,只要自己答错一字,那便是生死间事,所以他很快答道:“没有,拓拔战此次谋反,我毫不知情,也未有半分参与。”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诚恳的道:“拓拔战的野心,不会被任何人左右,我在辽国走动,也只因为我知道,只要拓拔战在,辽国必有大患。”

    “你这双眼睛倒是看得毒。”耶律明凰幽幽一叹,“一个汉人,都能看出拓拔战的野心,而我父皇”她摇了摇头,“他太相信手足之情了。”

    玄远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没有去附和耶律明凰的话,甚至没有抬头智的神情,他默默站着,尽力不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任何异样神色。

    耶律明凰很满意他此刻的沉默,又问了一句:“你虽左右不了拓拔战,但辽国的这场内乱,该是你正想看到的吧?”她顿了顿,又道:“我要听实话。”

    “是。”何时沉默,何时坦然,玄远很懂得该如何把握其中分寸,他拱了拱手,“中原已是大乱,若再有异族压境,那便是万劫不复之灾,所以”他看了眼耶律明凰,笑了笑道:“公主,在下真正想看见的,是辽汉之间可以相安无事。”

    “是句取巧话,却也有几分老实,辽国内乱,只怕正中你的下怀。”见玄远尴尬欲言,耶律明凰一扬手“算了,你是汉人,这diǎn心思我还是明白的,强邻在侧,任谁都不会心安。”

    “公主明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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