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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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杰儿和彦儿怎么会昏倒的?”司徒老夫人威严地发问。刚刚她已经听通传的丫头说了,苏云漓和司徒君璞闹起来了。
司徒顺颂的脸色并不太好,他简单将司徒俊彦兄弟二人为了白欢而跟苏云漓赌气,把自己关进房间不吃不喝的过程陈述了一遍。“娘,您别着急,或许彦儿和杰儿只是久不进餐,饿晕了而已。”
饿晕?司徒君璞扯了扯唇角讥笑一声,不过三餐没吃而已,还不至于到饿晕这个地步。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不就是一个教习而已,犯得着为着这么点事情,闹成这样吗?”司徒老夫人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寒着脸瞪着苏云漓。“彦儿和杰儿中意白先生,想着法子请回来就是了,你何必如此反对?亏得你口口声声说心疼彦儿和杰儿,现在将二人逼成这个地步,你可心安理得了。”
“娘,儿媳也没想到杰儿和彦儿这一次竟会如此冥顽不灵啊,他们兄弟出事,儿媳这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啊!”苏云漓喊了一声冤,顿时又哭哭啼啼起来。
“娘,不是儿媳不肯遵循杰儿和彦儿的想法,实在是为了我们司徒家的名声,那白欢请不得啊!”苏云漓一脸痛心疾首。“娘,儿媳不能为了偏袒儿子而让女儿一再犯错啊!”
“什么犯错?哪儿女儿犯错?请了白欢怎么就成了让女儿犯错了?你给老身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司徒老夫人皱起眉头。
“娘,儿媳教女无方,那么丢脸的事情,儿媳……儿媳实在说不出口啊!”苏云漓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司徒君璞,羞愧地用手捂住了脸。
司徒老夫人心中的狐疑更深了,她望向司徒君璞,眼含询问。“君儿,你娘亲说的什么意思,你可明白?”
司徒君璞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祖母,君儿先前听了一耳朵,倒是知道个大概,就是不晓得君儿的理解对是不对。”
“你且说来听听。”司徒老夫人眉头紧锁,狐疑深深。
“就我先前听的意思,娘亲不顾杰儿和彦儿的安危也要跟我争个是非黑白,是因为她认为要请白先生回来教学是我的意思,而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有唆使杰儿和彦儿顶撞闹事也是我的主意。娘亲,你说我的理解对吗?”司徒君璞噙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没有理解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敢说不是吗?”苏云漓瞪着眼睛。
“荒唐!那白欢就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先生,跟君儿又有什么关系?”司徒老夫人已然明白过来,这是苏云漓故意挑事呢!
“娘,您觉得儿媳这话荒唐,那是因为您没见过君儿做的那些荒唐事!”苏云漓神色激昂地伸手指向司徒君璞,想起先前司徒君璞折自己手指的那一幕,苏云漓又赶紧收回了手。“娘,当初白欢在府上教学,明着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没错,可背地里,背地里却不知跟君儿做出过什么样的龌龊事情!”
司徒老夫人的面色陡然一沉,一旁的司徒顺颂本就阴沉的眼眸也越发沉了几分。
“夫人,事关君儿的名声和我司徒家的威望,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司徒顺颂紧紧盯着苏云漓,大有你敢说半句假话,我绝不轻饶的意思。
苏云漓被司徒顺颂犀利的眼神盯得一阵发毛,却还是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老爷,妾身难道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要不是为了我司徒家的门楣,妾身何苦一直忍着不说。”
司徒老夫人转头吩咐明玉,遣散了所有下人,徒留司徒家的几位主子在场。“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就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苏云漓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徒老夫人和寒着脸的司徒顺颂,暗暗咬了咬牙。明知他们母子二人都没有站到她这边的意思,可事已至此,苏云漓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娘,老爷,你们都知道当初白欢在府上的时候,君儿时常会去看杰儿和彦儿习武,儿媳和玥儿偶尔也会去给杰儿和彦儿送些点心,有好几次儿媳都瞧见君儿和那白欢走得很近,一开始儿媳也没往心上放,想说是不是君儿关心弟弟们,向先生询问弟弟们的学武情况。可是后来,儿媳却发现,每日酉时,君儿都会偷偷去和白欢私会。儿媳悄悄派人盯过他们,有两个月的时间,二人日日都是酉时相会,足足一个时辰呐!二人避人耳目,不知在做些什么。”苏云漓一脸痛心。“娘,老爷,这一个时辰里,能做多少事情啊!”
司徒顺颂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君儿,你娘亲说的可是真的?”
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和一个年轻男子偷偷摸摸私下相处一个时辰,这成何体统?更何况这司徒君璞还是皇上御赐的太子妃,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可不仅仅是有损清誉这么简单了!被有心之人拿住把柄的话,凭此就可以让他们司徒府翻进阴沟了。
司徒君璞并没有着急回答司徒顺颂的问题,反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司徒老夫人的脸色。司徒老夫人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而后很快便恢复到了平静的神色。注意到司徒君璞的打量,司徒老夫人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慌张。
司徒君璞微微一笑,定下心来。她知道她先前对司徒老夫人说过的话到底是起了作用的,老太太终究是愿意相信她的。
“爹爹,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都是真的。”司徒君璞不急不缓地开口。
苏云漓原本以为司徒君璞会喊冤,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轻易就认了,顿时大喜。“君儿,你这是承认你与白欢私会的事了吗?”
司徒君璞似笑非笑地望了苏云漓一眼。“娘亲,我只承认我与白先生酉时相见的事,私会二字,是你说的,我可不这样定义我和白先生的会面的。”
不承认?苏云漓冷笑一声。“君儿,你若觉得说你们私会是我冤枉你们了,那么现在,当着你祖母和父亲的面,你倒是跟他们说说,你与那白欢避人耳目,偷偷摸摸,单独相处一个时辰,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苏云漓盯着司徒君璞一字一句地问到。
“君儿,你老实回答!”司徒顺颂的脸拉得老长。
司徒君璞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袅袅上前几步,走到司徒老夫人面前,十分委屈地道。“祖母,您看父亲和母亲都不信君儿,君儿可怎么是好?”
司徒老夫人定定地望着司徒君璞,知道司徒君璞这是要让她开口的意思。司徒老夫人默默叹息一声,罢了,她答应过司徒君璞一定会信任她的。
“不碍事,这事儿你不方便说,就让祖母来讲吧!”司徒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司徒君璞的手,抬眸扫视了一眼司徒顺颂和苏云漓。
“让君儿每日酉时去找白先生,是我的意思。”司徒老夫人沉着嗓音,缓缓开口。
司徒顺颂和苏云漓听到这话,同时一愣。“娘,这话怎讲?”
“君儿去找那白欢,并非什么私会,而是去向那白欢习武去的。”司徒老夫人一手握着司徒君璞的手,面不改色地扯着谎。
…本章完结…
☆、第179章 。私会内幕
“这是老身的意思,你们不要误会君儿了。”司徒老夫人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到了身上。
学武?司徒顺颂,苏云漓和司徒昕玥面面相觑。司徒老夫人这个回答是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娘,儿媳知道您疼爱君儿,可是您也不能这样毫无底线地包庇君儿吧!您说是您让君儿去跟白欢习武的,这个,请恕儿媳不能苟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苏云漓。
司徒君璞一个大家闺秀学武本就不合常理,去跟男子习武更加解释不通。司徒老夫人谨遵女戒,恪守男女之妨,这在屡岚是出了名的。
这样一个桢洁烈妇,竟然允许指使自己待字闺中的孙女去跟一名男子习武,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苏云漓认定司徒老夫人在说谎话。
司徒顺颂心中也有怀疑,不过倒是不敢像苏云漓这样直白地质疑司徒老夫人,只含蓄地发问。“娘,无端端地,您怎么会想起让君儿学武呢?君儿她只是个女孩子。”
“身为女子虽不用像男儿一样抗战杀敌,学些防身之术也未尝不可。我们司徒家是将门世家,君儿身为嫡长女,学习武功,壮我司徒府的门楣,又有何不妥?”司徒老夫人振振有词地开口。
司徒老夫人这么一说,苏云漓倒是越发肯定了司徒老夫人是为了包庇司徒君璞而说谎。
“娘能有这样的想法倒是不错的,可是娘,玥儿也是我们司徒家的小姐,娘怎么就没想到让玥儿也学些自保防身的功夫呢?”抓到了司徒老夫人的把柄,苏云漓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几分。“还有啊娘,您想让君儿学武,何不大大方方地说,请老爷重新为君儿找个女教习来呢!您这样私底下让君儿跟着一个男子习武,实在是……”
苏云漓说着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司徒顺颂,止住了话,余下的意思不明而语了。
司徒老夫人的说辞本来就破绽百出,现在苏云漓这么一讲,司徒顺颂也明白了司徒老夫人的心思,顿时皱起浓眉,露出不悦的神色,对着司徒君璞呵斥了一声,“君儿,你老实跟我说了,到底你跟白欢干了什么。不要让你祖母为了你说违心话了。”
司徒老夫人想要开口辩解什么,被司徒君璞悄悄拉住了。
司徒君璞用力摇了摇唇,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司徒君璞微微福了福。“爹爹,她不信任我,您难道也不信任君儿吗?君儿是我们屡岚的第一千金,手捧圣上的赐婚圣旨,又怎么会做出有违纲常的事情呢?”
“君儿,你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你就老实回答你父亲的问题,老实说说你跟白欢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吧!”苏云漓上前一步挡到了司徒顺颂面前,盯着司徒君璞冷笑不已。
“娘亲。”司徒君璞无限嘲讽地喊了一声,面上却依旧是秀眉轻蹙,美眸含泪的委屈模样。“您想要君儿说什么呢?您这样对君儿苦苦相逼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君儿是我们司徒府的大小姐,您非要君儿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君儿若是担上什么罪名,对娘亲您有什么好处呢?”
“你……你胡说什么?谁……谁逼你了。我……我只不过是想弄清楚事实而已!”苏云漓被突然毕竟的司徒君璞盯得一阵心底发寒,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司徒君璞明明是一副委屈无害的模样,苏云漓却从她含泪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丝丝锐利。
不知何时站到苏云漓身边的司徒昕玥轻轻扶住了苏云漓倒退的身子,对着司徒君璞温声开口。“姐姐,娘亲担心杰儿和彦儿,情绪激动了些,你不要见怪,也不要曲解了娘亲的意思。姐姐和白先生若真是如祖母所说,只是学武而已,姐姐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质问娘亲,伤了娘亲的心呢!”
苏云漓闻言捂脸哭泣,无限哀怨地望了司徒顺颂一眼。“老爷,妾身不问了,妾身什么也不说了,妾身再说下去要成弑子的毒母了。”
又是一把软刀子!司徒君璞眯眸望着司徒昕玥,看来是她太小看这个司徒昕玥了,原先她还以为这司徒昕玥就是一毫无杀伤力的小绵羊,到了今日才明白,原来她根本是只猫。只是寻常的时候,她将温驯的一面展现得太好,才让人忽略了她深藏的利爪。
苏云漓无疑是美人胚子,此刻的她噙着泪眼的美眸,波光流转,半咬着的唇瓣无限诱人,哀怨的表情又十分凄美,司徒顺颂的心微微一动,下意识地伸手揽过了苏云漓,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了一句。“夫人且歇息一会儿吧!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的。”
司徒顺颂示意司徒昕玥扶着苏云漓到一旁坐下,自己则寒着脸走到了司徒君璞面前。“君儿,你最好老老实实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不要等我查明真。相之后再来对你家法处置!”
司徒君璞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苏云漓一眼,暗暗冷笑,就这么个徐老半娘的美人计都能让司徒顺颂神魂颠倒,啧啧,这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定力可真不咋滴!怪不得当年苏云漓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勾搭上司徒顺颂,将自己的胞姐踢下马了!
“爹爹,事实就是像祖母说的那样,女儿去找白先生是习武去的,并非什么私会。”司徒君璞坦然地望着司徒顺颂。“爹爹若是不信,大可将白先生找了回来,当面向白先生求证。”
见司徒君璞说得真切,司徒顺颂也有些摇摆不定了,他在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依旧不太相信这番说辞。“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来问你,学武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你想学武,为何不对我说,让我为你请了女教习回来?为何要跟白欢牵扯不清?”
司徒顺颂一连几个问题,让司徒君璞毫无退路。
司徒君璞转头望了司徒老夫人一眼,“祖母,事到如今,君儿若再不坦诚相告,怕是跳尽黄河也洗不清。祖母,为了让爹爹相信君儿的清白,君儿怕是只能违背承诺,将无名英雄的事说出来了。”
听到无名英雄一词,司徒老夫人心头一颤,顿时明白了司徒君璞的意思。
“君儿,你坐下,这件事情,让祖母来解释吧!”司徒老夫人伸手拉过了司徒君璞在自己身边坐下,无限怜惜地摸着她的手。
“顺颂,这件事情,老身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它事关君儿的名誉。不过既然你连老身的话也不相信,非要君儿给你一个解释,那老身也没办法了。不过老身希望你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君儿是我们司徒家的嫡女,她的声誉便是我们司徒家的声誉。”司徒老夫人定定地望着司徒顺颂,沧桑的眼眸里多少有些对司徒顺颂的失望。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信任您……”司徒顺颂着急想要解释,被司徒老夫人挥手打断了。
“不用说了,老身都明白。”司徒老夫人看也不堪司徒顺颂,只心疼地握着司徒君璞的手。“君儿,一切都过去了,你不用害怕。”
“有祖母在,君儿不怕。”司徒君璞了然地点头,微微垂下了眼眸。老太太为了保护她,竟连撒谎都愿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