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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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相如即将进长安作京官了吗?”
“但那只是听说,毕竟是虚无飘渺的未来,没有现成的廷掾来的现实!”
“姐,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势利了?”看着她俩一问一答,青苇忽然叫了起来,“你不是这样的,你绝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病了?”
“姐通过这十几天的思考,觉得现实一点的好。”青芦将青苇放到她额头上的手拿下来:“青苇,你不要为姐担心,姐以后是县令家中的一份子。何况公孙傲是安汉廷掾,姐就是廷掾夫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这有什么不好?青苇,放心吧,姐有姐的追求,姐有姐的主张,姐有姐的考虑。”
“你骗人!”青苇推搡着青芦叫了起来,“你那么爱相如!你也不是贪财贪权的人,你的追求是和相如相守一辈子!”
“人是会变的!我为什么不能有我的选择,爱财爱权又有什么错?”青芦生气地推开青苇,又掉头对风盈盈道,“风姐,我太自私了是吧?但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觉得嫁到公孙家很风光的!你帮我告诉相如,并帮我道个歉,耽误了他这么久,真对不起。”
“青芦,你不是我姐,我再不认你作姐了!”青苇忽然情绪非常激动,指着青芦大骂,“我真是倒霉,怎么会有这么个姐,势利眼,小女人!”
风盈盈忙拉着青苇告辞:“青芦,坚强些,我相信你能挺下去的。风姐以后会来看你的!”
青芦点点头,关上门后,扑过去紧紧握住梳妆台上那半块心形玉佩,摁在心口上,那种思念的情绪一下涌上了女孩的心头。青芦闭着眼睛,然后凝重的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着你。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心一直都属于你。”说着说着,眼泪终于像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不要怪你姐,我看得出来,你姐是在把所有的痛苦扛她一个人肩上。”风盈盈平抚着青苇激动的胸脯道,“你姐有难言之隐,她是被逼的,她应该是为了你家的产业能延续下去。她故意这样说,是为了不让你们为她难过。她也在故意让我带话给相如,让相如认为是她贪财爱势,不值得相如再爱再相思。这也是想让相如早点从痛苦中走出来……”
“真是这样?”青苇一时回不过神来,忽然狠狠地跺着脚,“怎么能这样啊,一辈子的事,不行,我不允许她这么做!”
风盈盈忙拉住就要冲回去的青苇:“你体谅她,以后对她好一些就行了!她作出这决定肯定是很艰难很痛苦的,不可能再改变。你也不要对相如说出真相,如果可以,你应该帮你姐隐瞒真相,否则你姐的心思就白费了!”
“天啦,真是这样的话,我姐的牺牲是不是太大了?这不公平,不公平!她为什么这样傻?”青苇忽然觉得姐真可怜,可自己还这般地去伤她的心。
青苇在自责中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甘地挣脱了风盈盈的手:“你,不会是你想和相如好,所以才故意这样分析?”
“傻丫头,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有那么一点想法。但我现在,也为他们惋惜难过,因为,因为,”风盈盈刮了下青苇小巧可爱的鼻子,“因为我喜欢上了王吉。我倒是还在想着,把你嫁给相如,必定很般配哩!”
“你要嫁给王吉那胖子了?”青苇惊讶得张大了嘴,并不理会后面那句话,直接就叫了起来,“好啊,那胖子从来都是遭欺负的相,他娶了你可真好玩,他可要倒霉一辈子了!”
“你看走眼了,我才不会让他受苦哩,我以后什么都会依着他的。”风盈盈脸颊飞上红晕,“但别人想欺负他可不行,得问问我手中的刀同意不?哈哈哈,不过你若想欺负他一下,看在我们姊妹一场的份上,我还是允许的。”
太阳才冒出头不多会,三条爆炸性消息就飞一般传遍了安汉县域,而且全是关于公孙傲的,一是已就任廷掾的公孙傲下午将挑战叶无双,二是明天上午决战司马相如,三是后天上午迎娶林青芦。
司七气喘吁吁跑到相如书房时,相如正卧床不起,手中,紧紧握着那半枚心形玉佩。
自从昨晚王吉和风盈盈转达了青芦绝情的话后,相如便一直昏昏沉沉。
十几天不见青芦,相如早已是思念如潮。
她的音容笑貌,甚至是她哭泣的模样,相如都挥之不去。
十几天里,白天练剑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她,晚上看书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她。
吃饭的时候想着她,走路的时候想着她,弹琴的时候想着她,站着想她,坐着想她,躺着也想她。
她一颦一笑的神态,那日思夜想的俏脸,那玉葱儿似的手指,已融入了相如的头脑中,已融入了相如的呼吸中,已融入了相如的生命中。
虽然才十几天不见,但相如已经尝够了相思的滋味。
结果盼来的不是日思夜想的青芦,而是冰冷残酷的背叛,这怎不让相如如遭雷击,头昏脑胀?
第34章 猎色賨人谷()
二十年来,青芦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进相如的心里,占据着相如的心。并且像是一颗种子一样发了芽,扎了根,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现在硬生生地要连根拔出来,怎不让他痛彻心扉?
相如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青芦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
一路走来,她都不曾放弃过相如,而相如,也渐渐沦陷在她多情的石榴裙下。
相如明白,若非是真爱,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动心。如若真爱,哪怕只是无声的相伴,也会爱得轰轰烈烈。其实,并非是青芦所做的一切感动了相如,而是,青芦懂相如,一如相如懂青芦。
这个世界上,青芦是第一个能走进他心里的女孩子;也许,只有他,才可以真正的体会到青芦这个人的一丝一毫。
但相如想不通,他在一路走来的过程中,迷失了自己的心,对青芦交出了真心时,青芦却背叛了“不离不弃”的誓言。
他们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一见钟情第一眼看到的是容颜,是那一瞬间的心动。若在时光的河流中,繁复磨合,也许会把这一点美好,渐渐地摩擦掉。
而日久生情,则是看重一个人的内心,不管外貌如何变,只要心不变,这个人就会是自己一直爱的,细水长流,温暖而又幸福,可以享受着整个过程。
但这日久生的情,为什么还抵不过世俗的钱权利诱?
相如想了一整夜也没想通,所以他一直头昏着,甚至疼痛难忍。
“少爷……”司七见相如一夜之间憔悴了下来,竟不忍心向他汇报了。
“不要隐瞒,知道的全说给我。”相如艰难地爬起来,半仰着坐在床头。
“今天一早,王吉见少爷还在睡,就叫我代为转告,他赶回梓潼了,那边来信催他立马上任梓潼县尉。”司七先拣好的说。
“好,好!王吉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相如略为心宽,“我刚才隐隐约约听说有关于公孙傲的三条消息,是哪三条?”
司七支吾着不知怎么措词,相如一瞪眼,他只好如实告知。
“哦,公孙傲挑战叶无双,不是说今上午吗?”相如听完后,有气无力地问道。
“不是不是,城里城外都贴满了公告。不过,”司七道,“我听蓬州客栈的管家透露,叶无双昨晚也遭遇刺杀,打斗非常激烈。叶无双受了不轻的伤,所以今天这一战才定在了下午。”
“卑鄙,”相如担忧道,“如果伤势未愈,下午这一战,叶无双可就危险了。”
“少爷,你先养好身体,不然你明天一战,司七还为你担心着哩!”
“我明天一战?我决定放弃!”相如果断地摇摇头道,“倒不是我怕了公孙傲,而是青芦已经答应嫁与他,这一战不但失去了任何意义,而且不管是输是赢,都会伤害到青芦。”
“唉,我也想不透彻,为何青芦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司七叹道。
“司七,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司七赶忙用衣袖遮住脸:“没,没什么。”
“在我面前还隐瞒?”
“是,是这样的,”司七吞吞吐吐地道,“青芦明明是个势利眼,可那青苇还维护着她,说嫁给公孙傲比嫁给相如强多了。我就骂了她,然后,然后……”
“你的武功不是比青苇高多了吗?这世上,原来是没规则可讲的,受伤的总是男人!”相如苦笑着掏出两颗“七厘散”递与司七,“这个,你吃一颗,另一颗给叶无双送去吧!”
安汉县府演武台下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因为相如已经拒绝明天的赛事,而公孙傲也宣布这将是他人生最后一次接受公开挑战,所以,此战的关注度极高。
是的,公孙傲已就任安汉廷掾,属于一级地方官员,脱离武林当在情理之中。
由于公孙傲身份特殊,加之双方签订了生死协定,若在对决中出现伤亡,互不追究。所以,县衙也派出了众多差役维持秩序,当然,也是在暗中保护公孙傲。
一道白影刚刚窜上演武台,又一道青影随即向演武台飞纵。
叶无双刚刚稳住身形,就听“呼”的一声,刀光随着白影便从空中大力斩来,叶无双斜身一避,随手抬起斩马刀向上缓缓一磕。
“雷霆万钧!”公孙傲大喝一声,未等刀势用老,又飞快地收臂斩出数刀,一条手臂快得残影连连,一瞬间七八道刀光如雷霆霹雳一般,带着剧烈的破空之声向叶无双飞扑而来!
这公孙傲是要趁对手刚上台之机,便用“雷霆万钧”这一杀招给他一个下马威,杀他个措手不及!
叶无双并不为之所动,斩马刀缓缓挥舞,看似慢极,实则恰到好处地一一挡开数道刀影。随后,斩马刀由慢变快,青衫也被刀风卷起,带着一股无匹的气势破空斩出,势如一座山岳向公孙傲压去!
公孙傲的神色凝重了许多,双手紧紧攥住鬼头刀柄,猛一吸气,待得对方斩马刀不到两米时,这才听得一声爆喝,公孙傲身形一矮,双脚在地上猛然一踏,那力道竟震得整个演武台似乎都动得一动。
“起!”公孙傲双手托举鬼头刀竟直直地迎上斩马刀。
一个是大力斩下,一个是大力推上。两力相撞,许多人都不忍目睹,胆小的甚至用手掌蒙住了双眼,但又忍不住从手指的缝隙间往台上看去。
“仓!”
一声巨大的响声传了,两刀两较,火花四溅而出。
那公孙傲臂力果然惊人,竟堪堪震得叶无双飞了出去,一缕鲜血从斩马刀上流下,只见叶无双右手虎口处已经布满血迹。
公孙傲也不好受,一个踉跄踏碎了两块白玉地板,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来。
台下欢声雷动,胆小的虽然吓得不敢看,但更多的观众要的就是这种硬碰硬的精彩战局。
一青一白两道人影相对而立,静静地看着对方,欲择机而动。
台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公孙傲抹掉嘴角的血迹,忽然道:“叶无双,我俩势均力敌,不如就此罢手。我可保你任安汉主兵卫的门下贼曹,如何?”
“哇,那叶无双因祸得福,居然可以做个差役了!”
“而且还是个官啊!”
“门下贼曹,不得了!”
台下躁动了起来,都为公孙傲开出的巨大价码而惊异。
但听叶无双冷冷地道:“我叶无双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哈哈,不就是背后推了你一掌吗?”公孙傲豪爽地拍着胸脯,“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公孙傲让你推几掌?即便受伤也绝不还手,如何?”
“畜生!我叶无双岂是只还那一掌就可解恨的!”叶无双语气冷得耍澳憧杉堑昧礁鲈虑埃z人谷之事?”
“宕渠賨人谷溶洞?”公孙傲惊骇地抚着脸上的刀疤,那一程猎色之旅,或者说那一场血光之灾,他岂能忘得了?
宕渠賨人谷,常年薄雾飘渺,奇石异岩,溪沟流水潺潺,岩壁洞穴群集,景致极佳。两个月前,公孙傲游览至賨人谷一隐秘的奇洞,洞中有暗河与地下湖,尚可划船荡舟。河水奔腾激荡,拍击洞壁,声若惊雷。洞顶悬吊形状各异的钟乳石,欲坠未坠;顶壁滴水如细雨霏霏,水雾迷蒙。
在水雾缭绕中,惊现一绝色佳人,曼妙的身姿,着一身紧身白色纱裙,脑后滑下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公孙傲在小舟上看得目瞪口呆,曾一度疑为仙女。
公孙傲急不可耐地弃舟上岸,绕至美女身前,竟是一大眼睛美女。
只见她玉颊樱唇,肤色如雪,胸部挺拔,腰可一握,公孙傲一时间竟差点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
美女吓得双脚一跳:“你是谁?想干什么?”
天啦,竟然不是仙女,一人间佳丽也!公孙傲淫笑道:“我是猎色大魔头!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小美人!”
对这档子事,公孙傲自然相当熟识,安排肥仔望风后,轻易就将这天赐尤物挟持到了一个隐秘的小洞中。
那挟持飞奔时的速度,竟比遇到武林高手追杀时逃命还快。
那撕扯美女衣物时的猴急,比饿狼抢到一头小绵羊后扒其皮还粗暴。
那天,公孙傲爽到了骨子里,几次将压在身下还拼命反抗的美女打晕过去,一连干了五、六次还不满足。
“很爽吗?”公孙傲问悠悠醒转的美女,“你放心,对你这种如此销魂的绝色美女,我还要满足你一次。”
泪流满面的美女下身痛得几乎痉挛,但第一次乖巧地咬着嘴唇没有反抗,并搂着他开始极力地配合。
公孙傲兴奋得吼着号子干,最后,开始闭着眼睛欲死欲仙地冲刺着:“五,四,三,二,一!”
当“一”字刚落音,忽然感觉一片寒光扑面而至,吓得他一个激灵向后翻跌过去,饶是他武功高强,躲闪快捷,但脸上依然被划出一道深达一公分的口子,鲜血不断地淌下。
遭美女偷袭后,公孙傲痛得“嗷嗷”直叫,扯过衣服就逃了出去。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