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贞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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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赵统此刻在此,定然狠狠的给自己来两巴掌。。。。。
开啥玩笑。。。这样的娘子谁舍得放弃。。。
“小娘子,一人哭泣可有烦恼的事情,不如与本公子说道说道。”张宝带着怜惜的声音俯首的劝慰着。
玉娘没有抬头理会说话的人,不用抬头看,也晓得来人是谁,低着头,看着清楚张宝身后跟着李氏的身影,玉娘出身也算是良好,不然在赵家当势的时候,也不会嫁入赵家作为赵统的媳妇,机灵的脑瓜子一转,想到数日前,赵统突然惹上了风寒,紧接着就是躺在床上,这病迟迟不见好,而在这段时间内,李氏经常来府上送药,在她的耳根子吹风,心念至此,玉娘什么都想通了。
倏然,站了起来,重重的给了眼前的张宝“帕…”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清晰的让赵府门口的街坊听的个一清二楚。
尤其是张宝身后的中年妇人刷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略微发福的身躯颤抖着上前耷拉着头不敢看向张宝,但是她还未说什么,玉娘呼的一下,给中年妇人的巴掌更是干脆利落,大冬天的,玉娘小手都打的通红,中年妇人与张宝的两张脸就跟猴子的屁股,红彤彤的煞是好笑。
“婶娘,玉娘本以为你真心对待玉娘,但。。。。但。。。但玉娘不曾想却是害了夫君。。。。倘若夫君有什么三长两短,玉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凄厉带着绝望的声音,本来该是一对诱人的红唇,此刻却因为玉娘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用力过猛下,变得苍白异常,甚至嘴角处更是流淌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一双本该亮若星辰的眼眸此刻却变红彤彤的,吓的李氏与张宝二人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这二人后脚跟没有踩稳,直接跌了下去,啃了一个狗屎。
“这。。。这。。。”张宝一听心一惊,固然是一个纨绔子弟,但被人这样逼问还是平生第一次,一下子就失了分寸,唯唯诺诺的不敢上前去呵斥。
他这一退,本来只是准备看戏的街坊个个脸色都变得难看。
武德九年,距离战乱才过去多少年,百姓固然不介意当今天子是谁做的,但当今天子介意啊,故而颁发了一系了政令有利百姓休养生息,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关于百姓治安的。
对于作奸犯科的杀人者,基本是处于死刑,无论身份!
这乃是当今天子给天下百姓一颗定心丸。
看戏的街坊,个个面色凝重极为警惕,看向张宝与李氏的眼神极其的不善。
欺负弱女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况且赵家的赵药罐子的确是窝囊了,需要给一个教训,更何况张家在蓝田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犯不着为了一个破落户而出头。
但把人给害死这就不同了。
谁也不想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受了欺负,忍一口气就行,但性命嘛。。。说不得就要反抗一下。
张宝李氏二人被近百号人注视着,尤其是这近百号人还是抱着敌意,李氏张宝二人一时间,后背被冷汗给浸湿,双腿一软,连滚带爬的跑走。
“你。。。你给我记着!”
张宝被仆人搀扶着离去,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玉娘一眼,然则,玉娘早已经心如死灰,双眼如灰无神的仇视着李氏与张宝二人狼狈逃脱的背影。
玉娘一人坐在门口口中直念叨着:“夫君。。。。夫君。。。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玉娘哭啼悲泣的样子,倒是引得不少人的同情。
“三哥,要不要告诉她。。。”
“不需多事,不过老五倒是生了一个好女娃,只可惜赵老大却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渔夫老三拉了一下颇为冲动的老四,摇摇头,神情颇为可惜,隐与人群中,渐渐消失。
坐在灞水边上,鼻涕都被冻出来的赵统,摸了一下有点发僵的鼻子,打了个哈欠,扭动一下脖子,稍稍活络一下筋骨,整整一个时辰不动,再加上这慢慢下着的小雪,他整个人就整的跟雪人似得。
静等着鱼儿上钩的赵统,倏然耳边响起一阵的嘈杂声,那两道剑锋高扬,似有不悦。
钓鱼的人,垂钓只是为了兴趣。
然则,他不同!
他钓鱼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这倒好了,嘈杂的声音容易把鱼儿给吓跑,欲要转身呵斥让其安静的赵统,倏然安静下来,乖乖的转头,紧盯着他手中的鱼竿。
两个身强力壮,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年龄与他相仿的青年人正在扯着嗓门争吵着,就这二人的身板身边也跟着十余人腰上佩刀,杀气腾腾的护卫守护左右。
赵统吞咽着口水,看样子就是权贵人家,不然也没有这样的阵势摆出来,在瞧瞧自己的小身板。。。。
算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他们一马!
赵统心中暗暗想着,双眼直直瞪着冰面上,突然手中的鱼竿一沉,赵统颇为苍白的脸色一喜,手一用力,一条肥硕的鱼跃出水面,就算子啊这样的天气下,这鱼鳞在赵统眼中也极为的耀眼。
“哈,鱼儿终于上钩了,该。。。。”
这话音还未落下,欣喜还未散去,肩膀猛的一股巨力拍下,肩一吃疼,差一点疼的把到手的鱼给放走,还有这满手的油腻是什么鬼。。。
嫌弃的瞧了一眼,忍着不适,赵统把肥硕的鱼儿放入鱼篓中,这才满脸无辜的看着拍着肩膀的壮汉道:“几位好汉,我身上就这一点肉,家中已经揭不开锅来,还等着这条鱼买一个好价钱救命呢!”
“哈,小哥莫要无悔,我等并非这山中的劫匪,今日有一事,俺想要麻烦你。”青年的壮汉穿着一袭皮袍,系一条深紫的腰带,同漆黑的脸对比的也戴了一顶绛紫色的风帽,宽大几乎当得斗篷,说着轻咳两声:“小兄弟倒是和俺说说这两块那块好。”
让我来?
开什么玩笑!
赵统心中无限鄙视,都快饿死了,等着救命呢,哪有心情和你们这些腰粗肩阔的粗人整这些有的没的,心里这样想着,赵统一声不吭的准备走人。
“真没有眼力劲。”旁边另外一人身着着一件雪白的大袄,穿着也算是讲究,黑色的貂皮帽,加上一条嵌金的腰带,紧紧的锁在腰间,拨开站在赵统身边的壮汉,笑嘻嘻的说着:“小哥,你只需告诉俺这两块玉到底哪里块好,说的好,俺给你一贯的钱,并且送你到家中,说的不好,倒也无妨,百文钱买下小哥手中的鱼,算是报酬了。”
不早说。
赵统心中微微鄙视了一番,旋即停了下来,接过身着紫色袍子壮汉手中的两块玉,仔细的比对起来,眉头微微一挑,落在二人眼中,旋即这二人紧紧的盯着,一刹那间,闭住了呼吸,等待着结果。
“这一块是昆仑玉,一块是蓝田玉,至于这两块玉到底孰优孰劣,二位可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二人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那我说了。。。。。”
第四章 玉暖生烟()
他们二人此番争的就是一个胜字!
当然要听真话。
赵统低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滑溜的转了一圈。
玉有好坏,但论品种而言,还真的分不出一二来、
赵统本人对于玉这一块,可以说并不怎么了解,但是前身固然是一个书呆子,奈何啊。。书的读的够多,再加上赵家之前也是家境殷实,无论是和田玉还是蓝田玉,赵统前身都曾见过,甚至是把玩过,继承一切的赵统自然也能认出这两块玉到底是什么玉。
只是点名出这两块玉的来源,就要给两个发育过头的两青年壮汉一种错觉。
他——赵统真的会识玉辩玉。
赵统这一停顿,却是迟迟不曾说出话来,站在赵统左右两边的青年壮汉眼巴巴的望着赵统等待着答案,他们父辈固然为同僚,但暗里面也在争,当然这争只不过是在争意气罢了。
赵统继续装模作样的瞧了一番,站在赵统身边的二人能看出,在赵统的眉峰间隐隐流露出难以决断之色,不过越是这样,这二人心中越是肯定眼前年龄与他们二人相仿的赵统真的会识玉,心中越是肯定,就越是着急,眼巴巴的望着赵统,等待着答案。
“这。。。。”赵统举起右手的昆仑玉,站在赵统旁边也是最早找上赵统来分辨玉好快的青年壮汉眼睛一亮,脸色上流露出一抹喜色,但接下来,他立即又黯淡下去,只见赵统放下手中的昆仑玉,拿下举起左手边的蓝田玉极其难为的说道:“鄙人看来,还是这蓝田玉更甚一筹。”
“哈哈~~~宝林你听到没有,还是俺的玉好。”
“小哥,能不能说出个一二来,这块毕竟乃是长辈所赐,输给一个满是肌肉的程铁牛,我尉迟宝林心中不服。”
尉迟宝林?程铁牛?
赵统心中一咯噔,尼玛的,这不是程咬金、尉迟恭的长子,这。。。。。
眨巴的不经意间咬了一下舌头,忍着痛,赵统按捺住心头的震惊,既然戏已经演到这份上,还是要继续演下去,而且还必须要装的很懂,首先。。。就要把自己给骗过去。
这时,赵统恰好好处的叹了一口气,眼睛微微一瞥已经放到尉迟宝林手中的昆仑玉,眼露可惜之色,旋即正了正色,用着不容置于的语气:“这位公子手中的玉,颜色白中泛青,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应该乃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这一块美玉,可当传家宝传承下去,所谓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这位公子今后要善待这块玉,这两块玉从质地上,几乎是不相上下,但之所以这位程公子手中的蓝田玉为胜,乃是暖玉生烟,有一句诗句二位公子可曾听闻过?”
“哦?还有以诗为证?”
赵统这么一说,程处默、尉迟宝林兴趣上来,自从他们老爹帮着当今天子夺得天下,使得五湖四海之内,天下承平,他们乃是武勋之后,自从天子登基后,他们老爹就逼着他们多读点书。。。。更何况,风花雪月之地,更应有诗词助兴,这几年来,混蛋的事情做了不少,尤其是花钱买诗更是不在少数,为的就是在青楼中,博得美人一笑。
当然,倘若赵统说的是其他的,他们二人倒也不感兴趣,唯独这玉暖生烟究竟是何典故,这二人却是一头雾水。
见状,赵统心中一阵窃喜,时机已经成熟,这两只肥肥的羔羊已经上套,接下来,就是看他的屠羊术,如论赚更多的钱财。
没错!从这一块,辨别出昆仑玉和蓝田玉后,赵统就等待着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讹钱。。。。。
随之,赵统轻咳一声,声泪俱下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
从未听闻过还有这等诗词,不过这诗中的确有玉暖生烟之意,不过这二人的眼神却有点诡异,赵统的年龄与他们相仿,断然做出这样的诗来,而且其中的意境,像是一个妻子病逝,独留一人悲伤的意境在。
“小哥,这诗乃是那位提笔而作。”
程处默眼睛一亮,这诗好啊,当即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一旁的尉迟宝林也是眼巴巴的望着,程处默能想到的,他同样能想到。
“乃是家父所做,当年家母身亡后,家父在书房中做下此诗。”
赵统脸色落寞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则是对着还隔着百来年的未曾出世李商隐只能对不起了。。。。。
“好文采,可否让我们二人见见令尊。”尉迟宝林与程处默二人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二人心中对于这首诗可谓是心里痒痒的。。。
“家。。。家父他。。已病故。”
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丝记忆来,一个中年男子拍着自己的肩膀,眼中满是慈祥和蔼,心头一咯噔,泪腺再也承受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情到深处,不能自己!固然是前身的记忆,但他现在就是赵统啊。。。。
“抱歉,俺。。。。”
二人脸色一红,问到赵统的伤心处,不知该如何安慰。
“无碍,两位公子事已完毕,在下该走,家中还有娘子在等待,倘若不回去,今日。。。恐怕就要饿上一整天。”
擦拭一下眼角泪水,赵统拱手回应道,旋即就要抽身离去。
尉迟宝林欲要开口却不知怎么说出口来,他心中觉得并非他手中的玉比程处默手中的蓝田玉差,实则乃是赵统寄托情思,故而程处默胜了,心中的那点不爽利也烟消云散,旋即回头看了一眼随从,命令三四人随赵统一同回到家中。
“这位小哥,这乃是一贯钱你且拿去,这三人护送你回到府中,只是不知小哥姓名,今日得以见到乃是缘分,不如互通姓名。”
尉迟宝林递过一贯钱给赵统,心中稍微有点愧疚的说道。
他乃是武勋之后,讲究的乃是脾性相投。
听尉迟宝林这么一说,程处默当今点头回应道:“他乃是尉迟宝林,刚才你也他说过,至于俺嘛——程处默。”
“赵统。”
赵统报上自个的姓名后,一躬身,欲要离去时,突然程处默跑上前,拉着赵统的衣袖道:“赵兄弟这诗就交付于我,今后你若有事,可来长安找俺,必定相助。”说着程处默解下来腰牌,啪的一声放在赵统手掌心,不得赵统说什么,便转身离去,紧紧拉着尉迟宝林,不让尉迟宝林上前。。。
见状,赵统苦笑一声,眼神中似乎有那么一点的不舍,这点不舍落在程处默、尉迟宝林二人眼中愧疚更深,然则,赵统此刻心中却在暗笑,这钱没有拿到,但是却拿了一块护身符,却是好用啊。。。
尤其是这前身死的有点冤枉啊。。。。
一路上,尉迟宝林的随从护送到赵统回到赵府后,便回到尉迟宝林的身边,把赵统的住址说了清楚。
听闻,尉迟宝林眼睛一亮,喃喃自语着:“赵府。。。蓝田县。。。。赵统。。。此行值了!”
旋即一笑,心中的兴奋丝毫不亚于得了诗的程处默!
第五章 三仙入鱼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