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贞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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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李承乾被立为太子,如今已经是贞观二年,简单的来说,李承乾担任太子之位还不过两年的时间,但在短短不过两年的时间内,李承乾性格就已经发生微弱的变化,这一切皆被陆德明看在眼里。
“元朗先生的意思,统懂了。”
良久后,赵统颔首说道。
“老夫替太子谢过文优。”
闻言,陆德明平静无波脸上欣喜道,当即起身向赵统行了一礼。
本来如陆德明这样的当世大儒,这一礼,赵统本不能受,但陆德明有求于自己,这礼倘若不受,陆德明自身上面就已经说不过。
见这一礼,赵统不曾退避,陆德明心中略显得不安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下来。
“既然元朗先生欲要让统做太子陪读,但统时下欲要与元朗先生约法三章,倘若元朗先生答应了,统自然按照元朗先生之意去办,倘若.....”
“小友但说无妨。”
从文优到小友,称呼上的变化,表示这位大儒,渐渐的把赵统的位置提高到一定的层次上。
甚至眼光,都不再是那种看向可以提携的晚辈的眼光。
陆德明欣慰一笑,会提意见,才会真心实意的去办事,倘若啥都不提,他心中最后一丝的担忧就不能在真正意义上祛除掉。
“说是约法三章,其实统只需要元朗先生答应统,统与太子之事,元朗先生不得加以干涉,倘若统有错,也要等错时再言,不等结果,勿要轻易下决断。”
“这....”
陆德明有点犹豫了,随之一想自己为太子李承乾选择陪读的目的后,一咬牙,郑重道:“老夫一日在世,就一切依小友所言来办。”
“有先生此言,统依了。”
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确定下来。
一旁的房玄龄闭口不言,脸上的笑容不曾有点半丁点的变化。
“老夫该走了,就不打扰玄龄文优你们二人谈事。”
目的已经达成,再留下来,没有任何的意义,至于叙旧情,活到陆德明这个年纪,学问做到他这种地步,叙不叙旧情,没有多大的意义。
至于儿孙?
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一个大限快到的人去操心这事又是何必,目前只需要做尽一个老师的本分即可,今后若是太子继位,他陆氏一族自然会受到照料。
“恭送先生。”
赵统、房玄龄二人齐齐起身,搀扶着陆德明的左右手从大堂一路走到大门口,二人亲自搀扶着陆德明上了马车后,目送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邢国公可是给晚辈留了一个大问题了。”
等陆德明一离开,赵统立即抱怨道。
用屁股想都能猜到陆德明究竟是如何找上自己,并且让自己去当太子陪读的。
他与陆德明根本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完全就是处于一种你不知道,我没见过你的状态中..
现在可比后世,后世基本是闻名天下知,无论是好名也好,还是坏名也罢,只要出了名,就可以在一夜间,被全天下的人知晓。
但他赵统刚从玉门关回到长安才几天的时间啊!
满打满算也才一天,陆德明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身上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只有是眼前的邢国公房玄龄了。
“陆公问起时,脑海中竟只有你一人合适,倒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把你推荐给陆公,今夜,老夫就自罚三杯,向文优赔罪了。”
房玄龄闻言没有丝毫的芥蒂,爽朗的一笑过后,拍着赵统肩膀回到了后堂中,只留下赵统一个傻愣愣的站在大堂中。
太子陪读...
不仅是朝中诡变且有复杂的关系,而是他不愿意做那一只蝴蝶,轻轻的一煽,就把整个历史的车轮进行改变。
他若是做了太子侍读,就断然不可能让李承乾继续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
终究,他还是做不到把自己的小命压在这个变化上面。
倘若今后有什么变化的话,他也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谁能料到今后的局势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局面。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就是一个变数,似乎再多那么一两个变数出来也无关紧要。
生活嘛...
终究能闭着眼睛过去,那就可以了..
也许....
脑海中不经浮现出当日玉门关的一幕幕,无论是城墙的士卒,还是城门内的百姓..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生活二字...
想通关窍的赵统,念头通达,浑身上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坦
这是心灵上的某种解放。
这一刻,赵统整个人看似都阳光不少..
太安宫中的御书房中。
李世民听着眼前坐着椅子上年事已高的陆德明的话时眉头一挑,似乎在迟疑着什么,随之念头一转,心中倒是浮现一个主意来,只不过李世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浮动,只听他道...
朕允了!
本来处于紧张状态中的陆德明顿时松了一口去,坐在李世民面前,终觉得压力越来越大,无法与以往一般,谈笑风生。
以往的李世民,他唤秦王,现在的李世民,他称陛下
所带来的感觉自然不同!
第一百六十章 生活如水()
平淡的生活,就像是温水一般,平淡无奇却胜在温暖人心。
这种生活,有人过不惯,有人却乐在其中。
过不惯的乃是年轻人,对于未来,对于生活有一种积极向上不甘于现状的心,欲要以一腔热血的拼搏出不平凡的人生来。
往往这样的人,死的最快!
城东,延平坊内,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周围落户的几乎都是中书省的文官,至于其他的坊,多多少少也有出现类似的情况,当然了,也并非都是如此,比如这一次在西域中大展威望的右武卫大将军侯君集候大将军的家与当今邢国公房玄龄的府邸其实就离的不远。
但认真的讲究起来,与赵统所在的府邸相比,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差距。
少年英才与一个纵横沙场,杀气煞气都极重的老杀才相比,还是少年郎有潜力!
更何况,一个善于交际的有志少年郎,鱼一个不善于交际的老杀才上比较,该做怎么样的选择,任何人心底都清楚。
延平坊靠东边的一个府邸上,上面的牌匾上刻着赵府二字。
从赵统坐上军器监正监的位置后,赵府才算的上名副其实。。
不然终究只是一个冷落的府邸,并没有什么真正深刻的意义。
从今往后,谁都晓得赵府的主人即将是大唐中一个升起的明日之星,一个将有李世民亲自一手捧起来的新贵。。。
除却五姓七望高高在上,不屑之外,其余的一些达官贵族心中都开始算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年纪轻轻还未弱冠,就已经是堂堂正四品上的军器监正监!今后的仕途可谓是贵不可言,更何况,未及弱冠之身,就已经爵位加身,而且还是一个县侯。
用屁股眼想一想,当今朝堂中封公候的人中,那一个人不是为李世民立下赫赫功劳,为李世民出生入死才有今日的辉煌!
别人用前半生换来的成就,如今有人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无论其中的过程有多么的艰辛,但结果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玉娘,为夫如今处庙堂之上,无不战战兢兢,生怕错走一步,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圣旨已经颁布下来,在群臣甚至长孙无忌愕然的目光中,赵统正式任命为李承乾的侍读。
赵统终究是小瞧了,朝堂上一些别有用心的衮衮诸公。。。
在赵统接下来领旨的那一刻起,赵统明显感觉到,朝堂上的那些文臣武将至少有十分之一人瞬间与他的交流之间升起了一道屏障。
被孤立了!
早知道朝堂并不是一个好呆的地方,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心中有一种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突然,赵统完全没有一点的感觉。
“夫君,不如我们回家吧。”
落叶归根!
他们始终还是蓝田县的百姓。
从贞观元年开始,二人就已经开始过上真正的夫妻生活,灵肉交替之下,二人的联系更加的紧密。
赵统的语气中流露着一股浓浓的倦意。。
他累了!
短短的几天,甚至超过了当日在玉门关上浴血厮杀时身体的疲乏。
“傻娘们。。。”
赵统摸着揉搓着玉娘的头发笑道。
自从他被赦封为太子侍读开始,进退与否就已经由不得他了。
更何况,赵统他没与吃后悔药的习惯,既然选择了,就继续咬着牙下去。
现在他一家的性命挂在李承乾的身上,他还能让李承乾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
不能!
绝计的不能!
“平淡才是真。。。”
赵统脑海中莫名的冒出当年他还年幼的时候,赵大在他的身边呢喃自言自语。
前身不懂!固然读书读傻了,但也懂得一事!
学得屠龙术,货与帝王家!
一身所学应该卖与天子才对,充分发挥自己这一生所学经世治国。
岂能说什么平淡才是真的愚蠢话!
当日,为这事,他还耻笑了他父亲赵大好些日子。
如今,回想起来,当日的笑声全部落在自己身上。
的确。
平淡才是真。
“早一点睡吧,明日还需进宫面圣。”
天色已经不早。
日落西上,月出东边!
挂在夜空中的星星很少,正所谓月明星稀大概也是如此。
皎洁的月光拍打在长安城的每一处地方,直接穿过纸糊的窗户,照在早已经睡熟的一张张疲惫的脸上,明日他们还需要起来务农,冬日一过,春日初来乍到的,他们还需要勤奋的翻着土地,等待着惊蛰一过,随之而来的龙抬头,既可以把种子给种下去。
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如此,起码长安城内平康坊中,依旧夜夜笙歌,根本就不曾停止过,似乎这片地,就成为了长安城内的化外之地。
大唐存有夜禁!
夜禁放在平康坊中有点不适合,无论是谁,只要是一个男的,就需要发泄,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里上的都好,都需要把内心的火给发泄掉。
平康坊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
在平康坊靠近街道第三家青楼中,传来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声音,当然,也存在一些咒骂声!
“他赵文优那里蹦出来的野路子,竟。。。。竟。。。。”
“慎言。。。慎言。。。”
身边的同伴听闻好友的酒后之言,瞬间吓的额头上冷汗直流,直接把醉酒的人的嘴巴给捂的紧紧的。
他们也算是朝堂上衮衮诸公的子嗣,说白的也是一个官二代,对于朝堂的事,他们也曾听他们的父辈说起来过那么一丁点。
得知太子侍读的位置突然被一个从旮旯角冒出来的土包子给抢了!就算这跟土包子也曾是瓜州的刺史,大唐的英雄。
但这一切与他们有何关!
人多眼杂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忿,也晓得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借着酒劲胡言乱语的。
那么多国公子嗣都不曾说什么,他们的父辈连爵位都不曾的官吏,何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愚昧。”
二楼上,一道冷凛的目光投向这二人身上,随之不屑冷哼一声。
“你甘心吗?长孙冲。”
长孙冲闻言收起脸上鄙夷的笑容,面对着站在他后面的人不屑一笑,直接撇过他,转身离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望先生兑现诺!()
“你!”
“候英,小心思收起来,身为长子,就不要丟你父亲潞国公的脸。”
长孙冲停住了离开的步伐,转身冷若冰霜的对着侯英道。
闻言,候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作为朝堂上风头一时无两的潞国公当今的右武卫大将军侯君集的长子,平生还是第一次敢用这般语气与自己说话,这可惜啊。。
说着话的人,无论是他自己本身,还是他父辈而言,都远远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但他不甘心啊!
这一次本来还想要窜动长孙冲,以及长孙冲背后的长孙无忌来兴风作浪一番,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应该让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赵文优把这个位置给做舒服了。
本来按照他的预想中,他应该可以顺利的坐上太子侍读的位置,然后子凭父贵,他父亲就可以从朝堂之外,顺利的进入朝堂中,父子二人无形中就可以增添在朝堂上说话的分量。
自从武德九年,秦王坐上天子之位后,他就一直开始默默的准备着。
此事,他父亲也曾为他分析过,最终得出一个结果。。。
他父亲侯君集作为一个孤臣,他的子嗣更有可能坐上一个看似受尽委屈,但今后却前途无量的位置。
只是,他侯君集的儿子岂能让一介腐儒给欺负了,前者的委屈自然而言也就没有。
望着青楼下来回走动的人群,候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
“哼,想把我当靶子来使,候英啊候英,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小瞧我长孙冲了!”
“现在你死心了没有。”
粗犷的声音在长孙冲的耳边响起时,长孙冲停止的抱怨,颇为不爽的瞪了一眼旁边一手搂着一个美人,一口由美人亲自喂下的美酒,好不惬意的程处默。
“其实,不用我这个大老粗跟你说,虫子你应该懂。。。”
“铁牛我...”
长孙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懂与不甘心完全就是两码事。
就像你可以理解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但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虫子,并非我说你,你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你也不想想,当日长安城外,倘若不是你救了文优,文优岂能有今日,可话有说回来了,你愿意拿这个人情去换吗?”
这一刻的程处默完全是换了一张脸,一张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