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之帝王系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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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失禁,腿软的走不了路,只能被林峰等人驱赶着前进。
这地道长度也不算太长,也就四五里的样子,但竟然有多达四五十个岔路,还有七八个暗门,若没有向导,林峰他们恐怕几天几夜都走不出去。
林峰一行一边走,一边做记号,期间还遇到了几个小点的暗室,在里面林峰他们又解救了十几名女子,杀了七八个凶徒,解救的女子自是令手下的两个士卒原路返回带出去,其他人继续前行,等走出地道时已经夜色苍茫了。
这一路走来岔路众多,可是苦了这一帮子俘虏了,不知道怎么走的——杀;说错了左右的——杀;说的慢了的——杀;走得慢了的——杀;不小心摔倒了——杀
各种理由,竟然把198位俘虏杀得只剩下了8人,颇有李白侠客行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感觉。直杀得这些无忧帮帮众魂飞魄散,走这一遭就像是走了一遍黄泉路一样。刚出地道,这八人还来不及感叹自己活了下来,就被林峰比划了个枭首的手势,候在一旁的士卒直接一把捂住这八个倒霉蛋的嘴巴,然后一刀捅死。
至此所有小孟庄中的无忧帮帮众团灭,但不排除有提前逃跑的。在行路期间,林峰一阵盘问,得知无忧帮的势力极其庞大,许多大城市都有无忧帮的势力存在,单单在东京城便还有两个堂口,只是不同堂口的帮众极少往来,因此林峰也没问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走出地道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贪婪地呼吸着这外边的新鲜空气,这地道里的气味简直是令人作呕。
地道的出口设计的极为精妙,竟然伪装成了一口废弃的水井,推开上面的挡板,就是黑黝黝的地道。
众人陆续爬了出来,不大的小院子顿时被挤得满满当当。林峰命林冲等将领带着士卒,放轻脚步,去控制这处据点。原来这处据点是东京城内的一处宅院,唤做孙府,宅院名义上的的主人和一干打手、家丁已经熟睡,被林峰的手下全部打包生擒,值夜的守卫则被王进、林冲等将一箭射死,至此这个无忧帮的据点便落在了林峰手上。
林峰将生擒的俘虏提上来,一番拷问,知道了这处宅院旁边就是金水门,往南不到百步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环巷,其他有用的消息则是一点没有。
林峰便下令让手下结果了这些匪徒,并安排士卒做好警戒工作。九位将领也各自被分配了任务。
然后林峰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突然得到了闲暇,便按耐不住的要出府去打探一番。
于是林峰梳洗一番,去掉了身上的血渍、汗渍和血腥气,换上了一身缓带轻裘的儒士服,头戴一款宝蓝色的四方巾,手持一把羽扇,腰上配着一把镶玉宝剑,面上略微画了些装扮,将棱角分明的脸画的稍微柔和了些,从一个霸道锋锐的将军瞬间变成一个雍容华贵,一身书卷气彬彬有礼的儒士。
林峰向众将知会了一声,也没有带随从,便独自一人悠哉悠哉的出了府。
这时普通人家已经安然入睡,但东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大街上城华灯初放,一路上万家灯火,高低明灭。走到金环巷,更是歌台舞榭,酒市花楼鳞次栉比,各处风月场所门前莺莺燕燕,人流往来,车流不息,小楼上红灯高悬,流光溢彩,交相辉映,簇簇璀璨,确实令人心动。
一路行来,不到百步,便到了大名鼎鼎的樊楼跟前。这樊楼不同于其他勾栏场所,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雅致。
第56章 樊楼()
樊楼虽说叫做楼,却更像是一个极其精致的江南园林,只不过最外面是一座三层的小楼,琉璃色的屋檐,青白色的砖墙,朱红色的圆木柱子,连墙角上刻画的图案都显得极有风雅气息。
墙面上更是用鎏金大字书落的三首诗词,只见最下方的如此写到:“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落款是秦少游。
中间的是一首师师令:“”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於珠子。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落款却是张子野。
最上方却是一首诗,没有名称也没有列出是何人所做:“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品评了三首诗后,林峰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抬腿朝樊楼的正门走去。进进出出尽是达官贵人,门前豪华的车马排成了一条长龙,更是有活泛的小商贩专门为赶车的马夫、家丁提供吃食,又有其他商贩来兜售小玩意,竟形成了一条产业链,迸发出异样的繁华。
林峰心中暗叹,仅仅隔了不到百米,一处繁华似锦,一处却是如同地狱般的魔窟,所谓灯下黑便是如此吧。
林峰收起心中所想,手持着扇子,施施然朝屋内走去,林峰衣着华贵,又兼之面如冠玉,英武非凡,被人当做是官宦子弟,因而也没人敢阻拦。
走进内里来,只觉得屋内屋外是两个世界,进了樊楼首先便是一处大堂,这大堂里金碧辉煌,一片奢靡,只见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晶莹珍珠作帘幕,范金为柱础。
迎面便是一阵香风,一位有几分姿色,却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轻扭着腰肢迎了上来。热情的挽住林峰的胳膊,只把大半露在外面的胸脯在林峰的胳膊上蹭:“好一位神仙般的公子,只是看着有些眼生,不知公子要去哪家小姐的院子。”
“哦?此话怎讲!”林峰玩味的问。
“看来公子是第一次来啊,且听我给公子细细道来。”鸨母贴在林峰身上说道:“我们这樊楼可是神仙去处,便是圣人来了也要逗留个七天半月的。不知公子是想要荤的还是素的呀?”
“什么是荤的?什么又是素的?”林峰坏笑着捏了捏鸨母的高耸。
“公子”鸨母一阵媚笑:“荤的不必细说,公子都懂。只是这素的可不简单,不仅要有那黄白之物,还要有文采。有那黄白之物,你才能一睹仙子的容颜,但能不能留宿却要看公子的文采是否可以打动仙子了!”
“有趣,公子我自然是要那素的!”林峰说着拿出一锭银子塞到鸨母的高耸之间。
“小翠,去把风月图鉴拿过来!”
鸨母接过小丫鬟递来的图册,笑着对林峰说:“公子却是有福了,今天有七位当红的姑娘还空闲着呢,我且指给你看。”
林峰看了鸨母指着的七个姑娘画像,最多也就八十分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翻看着这本美人图册。
图册上的姑娘或是清秀,或是妖媚,但还都不入林峰的眼,而且林峰此行好奇多于肉欲,更多的是想见识见识宋朝的情色产业,但若是遇到心动得了,也是可以深入交流的。
“咦!”林峰的手指顿然停住了,指着画像上的一位姑娘:“我就要她了。”只见这位姑娘的画像极为灵动,身材婀娜,眉眼传情,仿佛一颦一蹙都可以牵动人心一样。
“公子真是好眼力,却也是个挑食的爷!这姑娘可是我们樊楼当红的花魁——师师姑娘!我们楼外墙壁上的诗就是写给她的,端的是画中的美人一样,美得不可方物。”
“那我就要她了!”
“可不巧了,师师姑娘今天开诗会,风流才子们都已去满了,公子却是不方便再去了,不如你再看看这位春芳姑娘”
“我就要师师姑娘,”林峰说着,又取了一锭金子放到鸨母胸口的白肉上:“还望通融通融。”
鸨母慌忙收起金子,眉开眼笑的轻轻拍打了一下林峰:“你这公子,真是强人所难。也罢,看在公子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小翠,带这位公子去天香阁。”
小翠应了声:“公子这边走!”
两人经过一段朱红色的弯弯曲曲的廊桥,然后穿过一座庭院,才来到了一处小院落里,院落布置很是清雅,院前一丛草,院后一排树,更有假山、池塘间或其中,石子小路边上遍布繁星般的小花,使得一路走来极为幽香。
路尽头是一处宅子,一道镶花拱门,拱门两边各书一副楹联,上联是“鸿雪乍留痕,忆从珠海评花,旧雨喜添今夕话”;下联是“月华欣对影,听到苏台折柳,春风撩起故园情。”
拱门两侧各站了一位丫鬟,见两人远远走来,一位丫鬟说道:“小翠姐姐,怎么这么晚了还有客人赶来,诗会再有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小翠轻笑的应到:“这位公子却是仰慕李大家,执意要来,我们还能拦着不成。”
小翠和两个丫鬟甚是熟络,笑闹了几句,便带着林峰进了屋。
经过一道雕花走廊,便到了李师师正在开诗会的地方。
“公子,可自去,奴家就回去了!”小翠说着转身退了出去。
林峰自顾自的推门走进屋,只见屋里满满坐了近二十人,一个个都是文士打扮,都盘腿跪坐着,一人面前一方茶几,上面放置着笔墨纸砚。此时正在吟诗作对,谈笑风生。林峰自是找了个空着的座位坐了下去,除了身边的人对他抱拳一笑,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第57章 欧阳德明()
林峰微笑着向那人还施了一礼,便开始打量四周。
边上那位仁兄却是个自来熟,直接拍拍林峰,说道:“小兄弟,怎来的如此晚,错过了许多精彩诗篇,岂不可惜!”
林峰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身旁这位仁兄,只见他生得浓眉大眼,面容方正,颇有正气,一身书生打扮,青色的长袍上还打有几个补丁,虽是干干净净,但已经洗得发白了,可见其家境比较一般。而且他的人缘似乎不太好,周围的人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林峰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应到:“却是读书太过痴迷了,待想起今日诗会时已经有些晚了,真是可惜!”
“失敬,小兄弟却是我辈榜样!这等勤奋必定有金榜题名之日啊!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不敢当,不敢当,我姓冯名林,还未取字。兄台如何称呼?”
“我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澈字,家师为我取字为德明。”
“原来是德明兄,久仰久仰!”林峰一边拱手施礼,一边在心里暗想:“欧阳澈,好熟悉的名字,难道很有名吗?”于是便在心里说道:“系统,扫描欧阳澈。”
“扫描中”
“姓名:欧阳澈
天赋:直言(性尚气节,敢于直言。其主公若采取他的谏言,则智力暂时提升三点,持续三日,不可叠加;若不采取他的谏言,则智力暂时降低两点,持续三日,不可叠加。)
技能:无
武力:19
统率:39
智力:90
政治:83
魅力:79
好感度:30”
林峰顿时就知道他是谁了,史书对于他有一定的记载,林峰酷爱宋史,所以记得他的一些事迹。这位仁兄是一个人才,更难能可贵的是有一颗赤子之心,生平崇尚具有气节的人,敢于直言,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却能以国事为己任,常常议论朝事,颇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风骨。而且欧阳澈知识渊博,天文地理诸子百家都能和你扯一扯,对于国内外形式的分析也常常可以切中要害,一语中的。
这么一个人理应被重用才对,但现实中,欧阳澈却一直是一介布衣,因为他太不会说话,或者说他太过耿直,从来不说违心话,经常在公开场合大骂蔡京、梁师成等人,因此众人都不敢太过亲近于他。最终因为怒骂黄潜善、汪伯彦、张浚等人,被赵构下令杀害,也是一个被埋没的人才。
林峰最喜欢也最缺少这样刚直不阿的智囊,心里存了拉拢的念头,因此频频主动和他攀谈,林峰从二十一世纪归来,不管是知识量还是眼光都非欧阳澈可比,和他谈话,欧阳澈顿觉获益匪浅,也很认同林峰的许多想法,时而深思,时而点头。林峰也暗赞欧阳澈的机智善辩和博闻广识,两人便就朝中大事各抒己见的议论起来。
在谈及大宋和金国海上之盟时,欧阳澈更是义愤填膺的拍着胸口大骂:“赵亮嗣祸国奸贼,蔡京误国贼子,我大宋必因此盟约而委肉虎蹊。”
林峰刚要答话,就看见一位身穿锦衣的男子满面怒容的站起来,指着欧阳澈骂道:“穷酸措大,若非今日文昌兄慷慨解囊,你这穷措大连樊楼的大门都进不去,没想到却是这等忘恩负义之辈,在这里编排文昌兄的恩师大人。”
欧阳澈还未说话,坐在这锦衣男子边上的蓝衫男子施施然站起来,先是左右看了看其他人,抱拳对他人说道:“各位,失礼了!”然后对锦衣男子施了一礼:“多谢德厚兄仗义执言。”
这锦衣男子赶忙还礼:“文昌兄严重了,只不过是实在看不惯这等白眼之人。”
林峰暗暗看着欧阳澈,想看他如何应对。
只见欧阳澈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也不看叫嚣的两人,只是悠然自得的品了品茶。然后对林峰笑着指着两人:“那第一个大放厥词的大名叫罗岩,字德厚,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之辈罢了;那个穿蓝衣服的叫唐咨,字文昌,却是蔡京众多门生里的一个。我和那其他人多是同窗,实在挨不过情面,才和他们一道来了,不想竟落人口实。”欧阳澈讥笑的摇摇头:“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
这番无视和暗讽更加激怒了罗岩和唐咨两人,就是其他人也不满的对欧阳澈指指点点。罗岩却是再也装不下去斯文了:“你个数典忘祖的东西,敢说我是趋炎附势之辈,在这里放臭屁,真是狂妄自大,竟然敢对蔡相不敬,你可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欧阳澈脸上闪过愠色,正要开口,却听林峰淡淡的说道:“我这兄弟自是知道自己姓什么,只是你却不知道。本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给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