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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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重重外因下,一直没见过面。她们第一次相见,是在一个宫宴以前,皇后要带着女儿参加,怕时间赶不及,所以就带着长公主一同去了太后那里请安,这两位公主这才算是第一次会面,说是会面,也不过是互相行了个礼,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再后来,皇帝又纳了几个藩国的美女,一直独宠,也不顾其它妃嫔了,皇后本想说一下,没想到反被皇帝骂了一顿,又大病了一场,后来,就有个秘闻传了出来。”说到这儿,云鹄顿了顿,才缓缓说,“秘闻是这样说的,其实皇后已经在那场大病中死了,如今的皇后,是早就“去世”的胞妹,因为根本没有理由,一个身体孱弱的妇人会在一场大病之后身体突然好转,而且能身体康健地活到现在。,并且性情也慢慢变得可人,让紧张的帝后关系有所缓和,据这个秘闻的源头说,掩藏下皇后已死另找了个人替代就是为了皇帝的名声,皇帝不能因为宠信她人而火火气死皇后!这在礼法上,绝对是大错特错,而且传出去了,就不可能称为明君了,甚至于,连君也不是了……云鹄查了多年,也没能查到这个传闻的一星半点,也就成了云鹄的一桩悬案。后来,长公主性情也变了,在和亲一事之后,她大概十七岁时,生了场大病,就这么没了。这位长公主在任何地方能查到的东西都只有一点点,应该不止这么少的,好像被人特地抹去了一些……”
(本章完)
第98章 真相()
听了这云鹄的话,邵雁辰陷入沉思之中,皇后被偷梁换柱成了他最关注的信息,轩辕筱泽毕竟已经死了,倒不是最要紧的事了。邵雁辰从来不是个宽厚仁心的人,对于这些曾拆散,伤害过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人,他的态度是绝不姑息虽然与母亲从未谋面,但从莲姨那里知道的东西让他明白,母亲做的是对的,她是个勇敢而伟大的女人,在最紧要的关头当断则断,舍命将自己送了出去,若是母亲不愿意放手一搏,自己未必就有今天这番局面,虽然与父亲相见的时日不多,但他对自己的爱意时常从眼睛里流露出来,自是能感觉得到。父亲这么心心念念着母亲,结果到死也没能见上一面,而且还是被母亲的父亲暗中毒死的,忧愤可想而知,母亲在草原上以疯女的身份苟活了着许多年,如今的皇上却是不闻不问,权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一样,这叫他怎能不气,况且他还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叔父,自己现在是羽翼未满,等到自己的力量成熟了,怕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皇帝,其次就是让皇后这样曾经逼迫过自己母亲的人活得如同长颀公主一般凄惨。
皇后的事还没考虑好,妞妞带来的消息让邵雁辰又是一惊。
见邵雁辰在思考,妞妞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轻轻敲了敲门,让邵雁辰回过神来。邵雁辰见是她来了,赶紧迎进来,关好门,压低声音问,“可是时萤的事有消息了?”
妞妞慢慢走到桌前,自顾自坐了下来,朝邵雁辰点了点头,“我确实查到了点儿东西,但是有些东西想向你求证,其实前日就想来了,不过那时候你在准备入宫,我知道那次你所谋之事甚是危险,所以就没有来,等这场危险基本已经过去了,我就来了。”
邵雁辰也在她旁边坐下来,“愿闻其详。”
妞妞就把那日黑披风徐枫告诉自己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但还是仔细隐去了自己和他的身份。
邵雁辰听完后皱着眉,然后突然紧盯着妞妞,“你为何能知道的这样详细,你一定是以前就追踪时萤,对不对?”
妞妞看着邵雁辰冷笑,“我帮你查,你倒还怀疑起了我的身份,也罢,这事我不查了大不了不见了。”
邵雁辰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这本就是两人约定好的,如今却要纠察人家的底细,这确实不太好,于是连忙拦在妞妞身前,“方才真是对不住了,我已经习惯了从别人的话里分析一些隐藏的消息,刚才是这毛病又犯了,实在是抱歉。”
看着邵雁辰认错的态度,妞妞心里的郁结之气也少了些,其实刚才也是气急,自己也是迫切查证闻柳的身份的,想到这一点,妞妞就坐了回去,不过脸色还是不太好看,邵雁辰见她这个样子,就自己先开口,找了个台阶下,“你刚才说想找我求证什么?”
妞妞顿了顿,才开口,“你说的这个时萤,真的就是时萤吗?”
邵雁辰的颜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妞妞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后来又结合她刚才的话一想,顿时也思虑万千,考虑了半晌,才抬起头,对着妞妞摇了摇头,“不确定……”
妞妞似乎早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叹了口气,“那就把你知道的,有关于这个女人的所有消息都跟我说一遍吧。”
邵雁辰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天色,妞妞注意到他这个动作以后也皱了皱眉,“现在到吃晚饭还有两个时辰左右,你居然讲不完吗?”
邵雁辰点了点头,妞妞也有点伤脑筋,但还是开口说,“那就讲到哪里算哪里吧,从现在开始,你说我听。”
邵雁辰点了点头,开始精炼地将从云鹄那里知道的事讲给妞妞听,半个时辰过后,当邵雁辰讲到父亲突然不再过问绮墨的意见,对时萤报以最大的宽容和信赖时,妞妞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不对劲儿的神色,邵雁辰知道妞妞一定是从中发现了什么,就说得格外仔细,但后来妞妞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思考的问题中,邵雁辰还在继续讲,一个时辰后,邵雁辰讲到了与妞妞说得基本重合的那段经历时,妞妞突然站起身,张着嘴,表情惊骇,邵雁辰被她吓了一跳,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就停了讲述,直接问,“你怎么了?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妞妞为自己的猜想惊起了一身冷汗,此时邵雁辰开口,才慢慢平静下来,“我知道了,你危险了。”
这两句话一出口,邵雁辰为之一震,“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她是谁了?”邵雁辰已经被妞妞的这两句结论说得心高悬着。
妞妞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慢慢说,“从一开始凝鹬结识她就是个错误,但你们非但没有纠正这个错误,反倒任其发展,直到如今这个糟糕的局面,邵雁辰,你听好,逃跑的时萤不是时萤,她就是侏儒煞。”
邵雁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上冒出冷汗,整个人都轻轻颤着,不住的嘟囔着,“怎么会,怎么可能……”
妞妞却不允许他自欺欺人,直接讲出了自己的分析,“真正的时萤和她的奶娘应该是在平城活了下来,但她们活下来的原因是那些保护她们的侍卫替她们引开了追兵,她们活了,侍卫死了,在侍卫与皇军发生正面冲突之前,侍卫们先把不清醒的她们放在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地方,然后回去与皇军拼杀。当时萤转醒之后应该就如同你刚才说得那样,去找人了,下面发生的也都是真的,这一点她没有说谎,但是结局不对,时萤根本从未学过武,她一个通判家的女儿,能会几招防身的功夫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已经大大超乎了侏儒煞的想象,所以,应该是侏儒煞出其不意以一种刁钻的手法直接将利器插进了时萤的身体,你们也不想想,侏儒煞在江湖上是何等名声,怎么可能会放松到被一个柔弱的姑娘杀死。”
(本章完)
第99章 蜂鸟()
邵雁辰随着妞妞的提醒逐渐回想起自己讲述的内容,气得要捶墙,但还是留有一丝希望,“这些只是你的猜想……“
妞妞视对他的动作的话而不见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出他的垂死挣扎,继续说,“我之所以能想到侏儒煞就是时萤,是因为你说过,你的父亲曾经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对时萤表现出宽容和优待,连曾经信任的话也不听。”
邵雁辰点了点头,“后来绮墨害怕时萤个父亲下了什么药才成了这样,还去特意检查了一番。”
妞妞冷笑着接上了他的话,“你们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因为侏儒煞本就不需要下药,侏儒煞最开始起源于苗疆,他身上可以说有最神秘的和最恐怖的功夫他懂巫蛊,懂缩骨,还有一个世人几乎都不知道的,摄魂。”
邵雁辰咀嚼了几遍“摄魂”这两个字,恍然大悟,“你是说,侏儒煞用了摄魂的功夫控制了我父亲?难怪那一次他见了闻柳以后惹得闻柳大哭,转身朝我看过来时我见他眼睛里透露着红色,我的意识也有点模糊,但随即我就没事了可等他走到近前时,那红色又不见了,他,那日就是在向我摄魂么?”
妞妞听了这话有些好奇,“什么意思,他对你摄魂竟然没成功?”
邵雁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妞妞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后继续说,“既然我能看出你和你父亲的野心,他自然也能,他在你的组织里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怕是也想尝尝做皇帝的滋味儿罢了,只是见你居然没有被他控制,就知道在这里多留无意,才逃走了。”
邵雁辰呐呐不能言语,他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父亲为他付出了这么大精力终于打造成这个样子的产业,居然差一点就被一个恶心的外人窃取了。
“也许,自从他用化尸散将时萤化掉,伪装成自己已经身亡的时候开始,就已经用时萤的身份思考,这样做能为自己带来什么了,恰巧凝鹬出现了,能让这样一个聪颖稳重的女子奉之为主的人,自然是个厉害角色,而跟随凝鹬回到王府之后,看到这些府里那些人,还有你父亲眼中的野心时,他就意识到,一块很大的肥肉就这样送到自己嘴边了。在你父亲身上尝试过摄魂没问题后,他安心地待了下来,开始等待你父亲夺得王位,然后再控制他,最后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父亲一直按兵不动,直到你出现以后,他才明白,你父亲为你准备的这一切,最后都会交接到你的手上。他猜对了,你继承了所有东西,在他心中,只是换了一个傀儡而已,没什么的,所以他选择了按兵不动。但是失误出现了,他没能哄好闻柳,对你用了摄魂又毫无作用,他开始慌了,他知道这个组织里没几个人对他是善意的,所以只能在你还没有彻底查清楚之前,跑掉。虽然很不甘心,但还是命比较重要,况且,在这十几年里,他并不是一无所获,他作为一个统领,虽然没有凝鹬六出他们的权利那么大,但还是掌握了很多核心机密,只要将这些东西一点一点卖出去,他就会得到很高额的钱财,而且你也会慢慢倒台,他的怨恨也能了解了,所以,侏儒煞,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最大的赢家。”妞妞说完后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邵雁辰,叹了口气。
“我马上就会行动,尽量在没有给你造成太大的麻烦之前处理掉他。”妞妞说完后转身就走,她知道邵雁辰现在需要静一静,静静想一想。
妞妞没有耽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在左面的墙上叩击了几下,又学了几声鸟鸣,黑披风就出来了,因为上一次妞妞说得太过惊险,而且虽然她答应了蜂鸟回归,但是现在蜂鸟还没大规模集结,袭裾虽然回来了,但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妞妞派去执行任务了,所以徐枫就执意留在了妞妞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徐枫拜倒在妞妞面前,“主人有何吩咐?”
妞妞面色微沉,缓缓开口,“执我的诏令,带上已经回归的蜂鸟一百,追杀时萤,务必在三日内杀掉他,哦对了,他就是侏儒煞,你一定要小心!”
徐枫听见这话豁然抬头,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妞妞坚定地面容,立即再拜,“是,徐枫一定尽快完成任务。”
徐枫消失以后,妞妞在原地站了站,然后看了看时辰,就出门去帮房氏做饭了。
三日前
柳州正德医馆里来了位特殊的客人,客人身上都是健康的,但老板在看到他的那一刹脸色一僵,平静地为一个伤者包扎好,就将客人带到了后院相谈,到了一间小屋里,大夫关好门,就直接跪在来人面前,因激动而颤着声音说,“蜂鸟十一队一百五十二号齐原听令……”
第二天,就见那位在这附近已经小有名气的大夫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站在正德医馆门前,留恋地看了几眼,然后趁着天还没亮,上了马朝着凰城的方向奔去。
一个要务晨工的人早上来到医馆门前,竟意外地看到还关着门,还看见门上贴着一个告示类的东西。他叫来几个能识字的人帮他一念,潸然泪下,“好好地,怎么就走了呢?王大夫那么好的人,我都欠了三次药费了啊,居然临走前都不找我要……”
识字的那人看到门缝里还夹着一张纸就抽出来看了看,然后说,“钱家大郎,王大夫说你的药放在门前的缸里了,记得那去吃。”
还流着泪的男子一愣,然后顺着找过去,见那缸里是满满的药,除了自己的,还有许多乡亲的,忍不住抱着缸大哭起来。
兴镇的山很多,养育了一群土匪,寻常人赶路他们是不拦的,专找富商大贾打劫,官府一出面就跑得没影,所以他们就存在了很长时间,今日不同寻常,土匪窝里突然飞来了一只白鸽,土匪窝里的老二抓住了想炖了吃时,被老四抢走了,摸了两把后又被老二抢了回去。
本来谁也没在意,但是第二天,老四就拎着包袱来辞行了。老二见状大喊大叫,“老四,就为了一只鸽子,你至于出走吗!大不了老子还你!”
老四笑了笑,“二哥,四弟哪里会为了一只鸽子就走,况且那鸽子本就是二哥先抓到的,你想多了,我要离开,是要去寻亲。”
老二狐疑地眨了眨眼,“怎么以前从而米听你提起过家人?”
老四羞赧地笑了笑,“是最近想通了。”
老大复杂地看着老四,终于开了口,“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常人,现在想通了也好,你愿意走就走吧,我不拦你,但是时间这么久了,有些人和东西恐怕已经物是人非了,你要是受不了想回来,这里随时欢迎你。”
老四面带惭愧和感激地朝老大深鞠一躬,然后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