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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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立即拉起时漪开始朝外狂奔,时漪在此过程中一直试图想要挣脱,但是无奈被拉得太紧,“你快放开我!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首领已经无暇顾及时漪的问题,只是发了疯一般的狂奔。
时漪听不到答复就不想离开,“他还在里面!如果有什么危险怎么办?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就在时漪快要挣脱的时候,首领突然转过头对她怒斥道,“他不会有事!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才会有事!还不快走!”
时漪被吼的一愣,然后又被拖着往外走。
等终于跑到神殿外面的时候,那首领才算是活过来一般,看着神殿的大门心有余悸。时漪愣愣地转过身,“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你为什么说他自己呆着就会没事?”
首领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答道,“既然是你来找他,为何不先了解清楚了,你知道是找一个思念甚久的故人,却不知道故人已经变成了何等模样,刚才的话里,似乎还含着怒气,你可有生气的理由?不管不顾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上来就是质问,如果我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也绝不会愿意为你这样的故人……”
时漪呆呆的看着首领,向来能言善辩的她,此时却没有了驳击的语言。
“祭司大概八年前来到这里,他来时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因为才能出众,被我们的头领留下来,刚才听你的话,祭司原本应该也长得十分秀丽,可见他期间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才到了如此境地。留在这里不久之后,头领就发现了他体内还有某种霸道的毒或是武功,每当病发之时,身上无比寒冷,但体内却如烈火焚烧,整个人痛苦无比,时过境迁,无论我们派出多少人,却依旧没有找到解救他的办法。我们不知道他如今多大年岁,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已经被那伤病折磨的不成样子,在你派来的那至亲来之前,祭司就曾预言自己活不过三年,你叫他,如何拖着这副残躯,跨越茫茫大陆,去找你呢!”
“三年?三年!”时漪听完以后只是反复念叨着这个期限,“为什么会只有三年?他明明正值韶华,怎么可能只有三年!”眼泪滚滚而下,她却毫无所觉。
首领叹了口气,“一天之后神殿的大门才会再次打开,到那时,祭司应该就会恢复如常了,走吧,你先随我去见头领,你的至亲被他关在一个地方,如果想要救她出来,就得先问过头领才行。”
然而时漪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呆呆的任由这个首领牵着去了另一个地方。
等走到一半,时漪才渐渐反应过来,“他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祭司发病时会很狂躁,一般人近不了身,所以他向来是独处的。”
时漪失望的低下了头,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试探着问,“这些人,都是被祭司取了灵魂的人吗?”
首领转过头,看了时漪一眼,“看在你是祭司所知之人的份上,我才会如此待你,但你不要妄想探知关于猎狼的任何东西,就像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已经触及到我们的秘密,以后不要再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你。”
(本章完)
第215章 伤痛()
时漪的进展不算顺利,邵雁辰也是一样。那群公子哥儿们还没处置完,就先迎来了朝廷的令旨。
加急的旨意到了镇北军营之后,镇北立即就有好多人开始暗自揣测,毕竟镇北军可以说是大烽最安稳的一个军队,朝廷也向来信任镇北军,除非是有战争,一般一年到头都不见有什么旨意,可这次一看信使便知是加急的指令,这对镇北军来说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镇北将军接到消息后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和邵雁辰密谋的那件事,就沉下脸,立即出去接旨了。
“镇北将军,速速接旨。”镇北将军才刚走出院门,就听见这样一声喊。
镇北将军只得赶紧跑出去接旨,刚走到信使跟前,还没等跪下去,就听见使者说,“将军,这是陛下给您的密旨,我就不念了,陛下曾吩咐一定要您早早看见,您快看了我好回去复命。”
镇北将军赶紧接过圣旨,打开细看了。看完之后眼睛瞪得老圆,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信使,“敢问,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信使确定的点了点头,镇北将军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他攥紧了手中的圣旨,冷冷地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信使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镇北将军,然后抱拳施了一礼,“将军,陛下希望得到准确答复。”
镇北将军咬了咬牙,“我会照办的。”
信使这才笑了笑,立即上马离开了。
送圣旨的信使离开后,在军营里窜来窜去想探听消息的人立即活跃了起来,特别是,那几个公子哥没有被抓起来的比较老实的几个护卫,毕竟虽然他们没有被抓起来,但主人却在邵雁辰手中,无论主人生死与否,他们可能都难逃罪责了,如果这个时候趁机多了解一些,为主子争取一把,就还有可能有被原谅的机会。
镇北将军沉着脸把信纸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立即找人传唤邵雁辰。
实际上邵雁辰是最早知道有朝廷的消息即将传来的人,毕竟各个关塞要道上都有云鹄蹲守,要知道有一个朝廷的现实正朝自己这边奔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一直守在凰城的云鹄也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查到了步鉴的爱妾杜爱娘到底做了什么。杜爱娘的身份之谜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但是她接到两封信后寄出的信就好查多了,这其实和邵雁辰料想的差不多,无非是找那些公子哥的家人告状,只要他们的家里有一个心疼这些子弟的长辈,就会有人去状告皇帝,自然自己罪责难逃。
所以邵雁辰很坦然地跟着镇北将军派来的人走了,军营里议论纷纷,在去的路上六出就问,“主人,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为了不引火上身,我们要不要先把他们放了?”
邵雁辰沉思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现在先不必,我要先看看这件事的发展,然后再做决定。”
六出点了点头,恭敬地退到一边。
出乎邵雁辰意料的是,镇北将军所在的地方居然门大敞着,并没有什么要私密谈话的意思,而且等着邵雁辰进去之后,赫然发现里面还有好几员大将,看这阵势显然不是为了谈自己所处置的那些人的事了。但是就是这样的状况却让邵雁辰眉头深深蹙起,他站在门外时就叹道,“恐怕,要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等邵雁辰和另一位少将军到了之后,镇北将军就命令关闭所有门窗,密封起来,然后在桌子上摊开了一张舆图。
等众人凑过来一看,发现这居然是兵马换防图。几个将军立马脸色大变,神色复杂地看着镇北将军。
“这……将军何故要拿出此图?难道京中有变?”有一位将军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镇北将军点了点头,“没错,方才陛下给我下了一道密旨,让我们……勤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没人再敢应答,毕竟这已经不再是一件能讨论的事了,如果这真是皇帝下的命,那就说明京中可能已经乱成一团,陛下已经无暇他顾,甚至生命安全都已经受到威胁。
“将军,那我们?”
“我们!不动!”邵雁辰突然插口。
众人吃惊之余,又面带疑问的看着这个少年将军,“将军何出此言?”
镇北将军却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邵雁辰这才开口,“不为什么,因为不可能发生这种状况。我的义父戚衡戚大人,人在京中一直与我通信,但心中却从未听他提过任何异常。”邵雁辰看了看周围的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又接着说,“如果诸位觉得此事还有可能是巧合或者父亲已经被控制的话,那这张圣旨又作何解释呢?”
立即有人站出来说,“上次不都说了让我们去勤王吗?”
邵雁辰却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何为勤王?亲王是说皇帝有难,吾等入宫追随协助剿灭叛乱。”
“没错啊,我们这不就是要去勤王吗?”
邵雁辰笑了笑,指着镇北将军手中的圣旨说,“朱将军何不看看清楚,这到底是谁下的圣旨?”
那位朱将军立即顺着邵雁辰手指的方向看着圣旨,看了半晌却没感觉出什么不对,只得又疑惑的看着邵雁辰。
邵雁辰这时指着圣旨最下端的一个小印说,“众所周知的,陛下小字竹戬,而陛下向来喜欢以戬字作印,大家来看,这印上写的可是戬字?”
这时房间内大约站了十来个将军,此时却只有两个人往前站了站,仔细去看圣旨上面的字,邵雁辰见状叹了口气,他总算知道这位皇子为什么敢以这样的诏令发给诸位将军了,他应该赌的就是大部分将军们根本就不识字吧……
两个将军看完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其他人一见他们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邵雁辰说对了。
镇北将军拍了拍手,“邵将军说得好,既然如此,这勤王之令就由你领了吧。”
诸位将军脸色大变,“将军,既然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为何还要邵将军灵命呢?”
邵雁辰和镇北将军均是但笑不语,邵雁辰直接跪下,“臣领命。”
(本章完)
第216章 圣旨()
邵雁辰出来之后,六出立即迎上去,把书中的一个纸条递上,“主人,这是新到的消息,被打入冷宫的荣嫔之子,就是那个曾陷害寰禧君王轩辕逸的九皇子有异动。”
邵雁辰扬了扬手中的圣旨,“异动已经传到这里来了,云鹄却才刚察觉的消息,实在太慢了,告诉守在宫里的云鹄,让他们仔细着,这种情况不可出现下次。”
六出赶紧应是,这些云鹄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弟子,此事出了这样的事,自己自然是要担责的。
“给我备马,我要回凰城。”
六出猛地抬起头,“主人,凰城出事了?我们并没有接到消息啊?”
邵雁辰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不过马上就会有了。九皇子身后不是站了什么人,就这么一点微薄的能力居然还想造反。这几日凰城里可有什么新进的势力?”
六出仔细想了想,“势力倒是没有,只不过流民的数量突然增多了。”
邵雁辰停住脚步,“流民?果然是高明多了……不行,这样的话我要再想想,不可以鲁莽了,这次的对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六出皱了皱眉,“却不知与步鉴大人的那位美妾有没有关系。”
邵雁辰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何会想到她?”
“实际上从一开始调查她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所有的资料却都能对的上,这实在与我所想相差甚远,所以就多留意了一番,不过观察了这么久,依然没什么破绽,但是您曾经说过,没有破绽,那就是最大的破绽吗。”
邵雁辰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除了西楼,这杜爱娘还有可能有另一层身份?”
六出点了点头。
“那你就先留意着这个女人,现在先去帮我整顿一下所有龙熙营的人,我要……出征。”
“可主人家人已经知道这是个圈套,为何还要进去呢?”
“六出,只有进去了,才能抓住更大的把柄,如果仅仅是这一道圣旨,皇帝多疑,根本不会相信我们的。”
六出点了点头,立马跑开了。
邵雁辰握紧了手中的假圣旨站在原地,“如果这些人是要扶持二皇子或是五皇子六皇子,也许还比较好对付,皇帝也未必会信,但是他们却挑了一个已经失宠的九皇子,果然是高明啊,看来遇见了一个有能力的对手……”
一天后
邵雁辰带着五千人的精兵来到赤水河边,隔岸遥望见对面好像驻扎了许多人,邵雁辰立即朝后面挥了挥手让部队停下,观望了一阵后,派出一个人前往对岸交涉。
在这次任务中,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邵雁辰只带走了祖涤。
因为任务艰巨,时间不长,所以邵雁辰很快就离开了,并没有留下解释。祖涤这一路上也是感到非常奇怪,她一直以为邵雁辰带她走是因为要有什么特别的用处,但是一路行到这,也没见他对自己有什么指令。
终于到了今日,言语程度一般的她,居然就这样被派去河对岸与对方商谈。
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对于邵雁辰的话,祖涤觉得总是有一种令人信服的魔力,所以她毫不拖泥带水的去了。哪里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居然是这么大一个“惊喜”。
祖涤作为一个在皇帝身边呆了最长时间的假宫女,与诸位皇子皇女也有所接触,模样自然熟悉。所以当他看见被围在军帐最里面的九皇子时,顿时就呆住了。然而九皇子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向来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对于这个一直跟在父皇身边,而且还稍微易容的宫女可以说是毫无印象。
祖涤眨了眨眼睛,这时候他好像终于理解邵雁辰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沉了沉之后,祖涤终于开口说出之前邵雁辰为他准备好的说辞,沉稳道来。
听闻邵雁辰其实只带来了一支五千多人的军队,站在九皇子身后的一位将军打扮的男子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其他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这种情况也是邵雁辰预见到的,所以祖涤并没有表现出慌乱的姿态,又开始继续说另一番说辞。这一次讲完以后,不只是这些人,就连不通世事的九皇子脸色都变了。
祖涤说,“这五千人,可不是来拥护你的,皇帝早已派来重兵,如今的这些人只是前锋,重点还在后面。”
“阁下既然知道我们并非真正的勤王部队,为何还要前来?”
祖涤冷冷地笑了笑,“当然是为了抓住你们之后好去邀功啊。”
这话说的十分直白,在座的人中立即有人动了怒,想要上前,但是被同伴按住了,站在九皇子身边的那个男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