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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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不过他心思机敏,略一思索,马上应道:“蔡大人错了,刚才林冲说的小事说提并不是谢恩的事,而是要向皇上解释为什么要在军中责打蔡大人的事,至于谢恩大事,林某是想等着明天再上朝,皇上身体不累了再谢”
人家林冲立了大功,不但没升官反而降官,赵佶觉得有些理亏,可是架不住蔡家父子在自己耳边嗡嗡,说什么那些招安的反贼非常信服林冲,以他的马首是瞻,如果升了他的官,就更加无法控掉,对国家社稷不利。
所以,赵佶才降了林冲半级,可是又心中有亏,毕竟人家立了这么大的功,这才又赏了个正二品的爵位,还封了林冲的正妻为二品诰命夫人,也是为了安林冲的心。
现在,他见林冲和蔡攸这事儿吵了起来,满心不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啦,好啦,你们都不要再吵了,一朝为官,为了点芝麻绿豆的事吵来吵去,你们不烦,朕也烦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说罢带着张迪,气呼呼地走了。
众官这才慢慢地从大殿里退出,各自散去。
出了朝门,林冲正在骑马回府,童贯在后面叫他,“林冲,你等有一下。”
林冲站住,回过身,向童贯一共手,“童相有何指教?”
童贯说:“有人给老夫送了半斤顶级好茶,老夫想和你一起品尝一下,如何呀?”
林冲笑道:“童相赏茶,林冲哪敢不喝,请。”
童贯的随从把他的马牵过来,林冲扶着他上了马,自己也上了马,两人并辔而行,走到半路。
童贯问林冲,“林冲呀,这次你立了大官,没升反降,不生气吗?”
林冲笑了笑,“童相,晚辈斗胆问一句,如果这事儿落在您的身上,您会生气吗?”
童贯没想到林冲会把问题踢回来,先是一怔,接着微微一笑,指了指林冲,“怪不得有人说你年纪轻轻,却是心机狡猾,看来人家说得果然不假呀。”
林冲笑了笑,并没问童贯所说的“有人”是谁,只是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童贯想了想,又苦笑了一下,“林冲呀,不是老夫抱怨,老夫为官几十年,这样的事少说也有那么十几回,老夫都习惯了,也懒得生气。”
林冲笑,“晚辈也要向前辈学习,不生气。”
童贯笑着点了点头,“孺子可教,后生,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胸襟,前途不量呀。”
林冲笑着摇摇头,“童相,晚辈有句话不知你相不相信,晚辈并无意仕途,前途有没有量的,晚辈并不在意。”
童贯摇摇头,正色道:“林冲,为官,于己是为了飞黄腾达,你无意或许可赞,可是于国呢,那就是为了国家社稷,你这样的正直能干之人无意仕途,那些官位不都让给那些只会阿谀奉承、喜欢搞阴谋诡计的小人啦,让这些人占着国家的名器,你这不是潇洒,是放纵!”
林冲笑着说:“童相也不是没看见,现在我已经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蔡家的势力遍布朝野,我就是想有作为,恐怕也没什么机会了,我还是留着这条小命安享快乐得好。”
童贯别有深意地说:“林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天子朝堂之上波诡云谲,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没有人是不倒翁。”
林冲听出来童贯话里有话,小心翼翼地问道:“童相,您这话,晚辈听不大懂”
第188章卧薪尝胆()
童贯诡异地一笑,“有些话,老夫也不能跟你说得太多,你自己好好品品就是了。”
林冲也不傻,当然听得出童贯这是在暗示蔡京有可能要倒台,可是蔡京以太师之职执掌朝政二十余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还深得赵佶的信任,他有那么容易倒台吗?
可是童贯不肯说得太多,他也不方便问。
又听童贯说:“你呀,暂时卧薪尝胆几日,老夫敢向你拍胸脯保证不出一个月,皇上还得用你,到那个时候,你有什么冤屈不平再说出来也不迟。”
“还用我?还用我干吗?”
童贯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当今皇上最喜欢个奇花异石,这不,前几天就派了蔡京的亲信朱勔在苏州设应奉局,在江南各地搜求珍奇花石,用船从淮河、汴河运入京城,号称‘花石纲’。这件事连年不绝,百姓备遭涂炭,中产之家全都破产,甚至卖子鬻女以供其索取。”
说到这里,童贯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这朱勔不但不以实情奏报,还瞒上欺下,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广蓄私产,生活糜烂,终于激起方腊民变,现在方腊乱兵已经占据江南大部州城,已经开始觊觎北方,
皇上必定要派兵去征讨的,你看看满朝的文武官员,说嘴扯蛋他们个个是好手,要是打仗剿贼,有几个行的,必定是要你、我去办这苦差事,我已经老了,这事儿只能指望你林冲了。”
林冲笑了笑,“童相,那晚辈就在家里呆着,等信儿?”
童贯摇了摇头,诡异地一笑,“这些日子,你也别在家里闲呆着,你可以做点生意,发一笔横财。”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呀?”
“你想呀,现在马上要打大仗了,打仗必得要大量的粮草、军械、马匹,粮草、军械朝廷是不准做的,可是马匹可以呀,你去北方贩些马来,一旦战事起来,朝廷必定要正处购粮征马,打仗用的马匹以北方最好,到时候你不就一本万利了?”
林冲拱手道:“多谢童相指点,晚辈就不去府上打扰了,这就回去找人商量筹办。到时候赚了钱,少不了童相的一份。”
童贯摆摆手,“林冲呀,我一生不求报君恩,并不爱钱财,钱这东西,我不喜欢,只是到时候皇上让我出兵剿贼,你必得要随老夫出征就行了。”
林冲道:“林冲是唯童相的马首是瞻,童相指到哪,林冲就去哪儿。”
童贯满意地点点头。
林冲又拱了拱手,拨转马头回府了。
他一回府马上让茗烟去把花荣和燕青找来。
花荣和燕青两人只被朝廷封了个小小的子爵,心中不悦,天天以赌钱、喝酒行乐。
茗烟走了几个酒楼才找着两人,“二位爷,你们可把茗烟的腿给跑断了。”
两人笑着问:“哎呀,我说乔总管,你有我们有什么事呀?”
“不是我找你们,是我们爷找你们二位。”
花荣和燕青对视了一下,“你们爷找我们俩干什么呀?”
“这我哪知道呀,我们爷刚刚上朝回来,一回来就让我出来找你们俩,好像有什么急事儿似的。”
花荣和燕青一听,忙付了酒钱跟着茗烟来到林府。
茗烟引着两人来到林冲的书房,花荣和燕青要行大礼,林冲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自家兄弟在自己家里不行这么客套了,坐坐。”
花荣和燕青两人坐下。
林冲问燕青,“燕青,我听我师兄说你以前跟他经常去边境做生意,是不是呀?”
燕青点点头,“是啊,怎么着,林大人,您不会是要做生意吧?”
林冲一笑,“怎么着,我不能做生意吗?”
燕青笑着摆摆手,“不不不,林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呀,您现在在东京这么多买卖,可以说是腰缠万贯,还做什么生意呀?”
林冲摆了摆手,“燕青呀,我这回的生意可不是给我做的,是给你们做。”
燕青和花荣对视了一下,都没能明白林冲的意思。
林冲说:“这回呢咱们去征,费心费力,出生入死的,本以为朝廷能封你们个官,赏点什么,可是呢,朝廷这样对你们,我这个前大都督实在是心有有愧呀。我也不是皇上,赏不了你们官,可是我可以给你们钱呀,所以呢,我想起了个买卖赚点钱,给咱们这些兄弟分分,我心里也能好受些。”
花荣笑着说:“义父,咱们这些人可是几十口子的人呀,您这买卖赚多少钱够分呀?”
林冲笑着说:“刚才呢,我仔细想了想,咱们先派几个兄弟去南方收点南方茶叶、绸缎之类的便宜的,北方没有的东西,然后咱们贩卖到北方金国、蒙古、辽国,西夏等国,咱们再从这些地方贩些马匹回来。”
花荣问:“本钱呢,这么大买卖可得不少本钱呀?”
林冲指了指燕青,笑着说:“刚才这小子不是说我腰缠万贯吗,本钱自然是我出啦,对了,也别让他们闲着,他们闲着到时候给他们钱,他们还不好意思要,都给他们弄点事儿干,到时候他们也好收钱。”
花荣点了点头,“行,那我现在就和燕青跟兄弟们说去。”
林冲点了点头,“行了,你们俩快去吧。”
两人刚走了几步,林冲又叫住了他们,“等等,我们俩回来,我还有件事问你们呢。”
两人又返回来看着林冲。
林冲问:“花荣,那位滕玉玲还有她手底下那三十几个姑娘我给我安排到哪儿了?”
花荣说:“义父,她们呢属于您的近卫,不属于官军,所以,我没把他们交到兵部,在城西租了几栋房子让她们在那里住着。”
说到这里,花荣转了转眼珠,笑着问:“怎么,义父,你是想见见那位滕姑娘,我现在就给你安排去?”
林冲摆摆手,“得得得,我想哪儿去了。我现在家里多少女人呀,还想那事儿。”
花荣笑着说:“义父,这女人吧,咱可是永远不嫌少呀。”
林冲指了指他,“你这个臭小子,我是替你想呢,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觉得吧那位滕小姐不错,长得又漂亮,还”
花荣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得得得,义父,你可绕了我吧。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要那位姑娘。”
林冲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花荣支支吾吾得不肯说。
林冲转脸看燕青。
燕青笑着说:“林大人,您有所不知,滕姑娘手下的那三十姑娘在军中时个个如娼…妓一般,晚上一有工夫就各个帐篷窜,而且还不要钱,连娼…妓都不如。”
林冲笑了,“这事儿我听说过,可是那是她的手下,不是她呀,你们看见她各个帐篷窜没有?”
燕青笑,“这个倒没看见,不过呀,林大人您想,她的手下都个个这样,她能好得了?再说了,咱们花将军心里有了。”
“有人了,谁呀,我认识吗?”
“你当然认识了,就是那位扈三娘扈小姐呀。”
“她?”林冲转脸看花荣,花荣有些不好意思,林点了点头,“嗯,行,那位扈小姐也不错,她现在暂时住在我府里,哪天我找她说说,她要是同意了,我就替你们把喜事给办了,对了皇上这回还赏了我一处宅子,就送给你们当新房吧。”
花荣“扑通”跪在地上,“多谢义父成全,宅子儿子不敢要,儿子只要扈姑娘就行了。”
林冲把花荣扶起来,“这怎么行呢,不行不行,我这当义父的,你大婚我怎么着也得有所表示不是,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去办事儿吧,我还等着你们信儿呢。”
花荣和燕青两人点头走了。
两人走后,林冲在书房里转了转,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呀。”
外面一个小丫头走进来,叫了声,“老爷。”
“你去把扈姑娘叫我这里来。”
小丫头转身走了,不大一会儿扈三娘走了进来,万福了一下,“大人,您找我?”
林冲虚扶了一下,“哎呀,扈姑娘,免礼,请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扈三娘在椅子欠着身子虚坐着,看着林冲。
扈三娘来到府里,林冲特别嘱咐管家的夏婉秋不要把扈三娘当丫头待,要当客人待。
夏婉秋本以为扈三娘是林冲外边讨的小妾,过几天就纳进屋,还特地给配了个丫头,扈三娘不想麻烦人家,以自己身边有明月就行了婉拒了。
扈三娘也以为林冲把她带进府是为了纳成小妾,虽说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一看到林冲的四个妻妾个个如花似玉的,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可是都回来几天也没见林冲有什么动静,她心里也有些着急,觉得自己总不能这么身份不明,不尴不尬地住在这儿。
今天见林冲找自己来,心里非常得高兴,等着林冲说话。
林冲沉思片刻,很客气地说:“扈姑娘,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林大人请说。”
“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个义子叫花荣,你知道的。”
“知道。”
“我这个义子看上你了,所以呢,我想给你们牵个红线,做个媒人”
扈三娘一听这话,柳眉一竖,杏眼一眼,豁然站起,怒视着林冲,“林大人,你把我扈三娘当什么了,把我当货物还是当什么玩意儿?”
第189章几个小妾()
林冲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扈三娘,“扈姑娘,你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呀?”
“发这么大火干什么?你说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天底下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的,还是自己义子的?”
说到这里,扈三娘觉得自己失言了,脸一下红了,一下又坐了下来,眼睛望着门外,嘴里气咻咻地喘气,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林冲站了起来,给扈三娘倒了杯茶,递给扈三娘手边,扈三娘不肯接,把脸往旁边一扭。
林冲把茶杯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又坐在扈三娘身边的椅子上,推心置腹地说:“扈姑娘,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这么年轻,还么漂亮,而且武艺高强,你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是一妻三妾,你要是嫁给我,也只能做妾,我怕委屈了你,花荣尚未娶妻,你嫁给他是正妻,所以呢”
扈三娘正过脸,“林大人,现在外边的人都知道我爹把我嫁给了你,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现在不要了,这和休了我有什么区别,你让我以后有什么脸面做人呀?你这不是逼着我死吗?”
林冲知道扈三娘这个人是个暴脾气,一向是说到做到,他笑着向扈三娘摆了摆手,“我说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