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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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笑道:“它不但吃肉包子,还喝酒呢,刚才喝了三壶酒。”
“啊!”
林冲爱惜地抚着马背,“这马得起个好名字才配得上,起个什么名字呢?”
他想到古有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华骝、绿耳八骏,这马是红色的。
他拍了拍马头,“我的儿,你以后就叫赤骥吧。”
那马回头舔了林冲的手一下,似乎应下了这个名字。
林冲牵着马高高兴兴地回到府里,吩咐茗烟,“这马用专门的马厩,专精料,过段时间喂些酒和肉包子,不得慢怠了它!”
茗烟苦笑道:“得,我以后又多了位爷侍候。”
林冲来到后院,见里面的人出出进进,慌慌张张的,家里似乎有什么事,忙问一个小丫头,“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小丫头连忙说:“老爷,小少爷病了,又哭又闹的,也不知怎么了?”
“请郎中看了吗?”
“请了,大奶奶让人请了几位郎中,都瞧不出是什么毛病。”
林冲一皱眉头,回身对花荣说:“花荣,你去把神医安道全请来。”
过了好一会儿,花荣和安道全匆匆来了,林冲让人把儿子从里面抱出来。
张贞娘也顾不得太多,亲自抱着儿子从后院出来,林冲其它的三个妾也跟着出来了,林自强脸色青紫,又哭又闹。
安道全先是看了看林自强的眼睛,又看了看舌头,接着号了号脉,看了林冲一眼,“林大人,大公子是中了毒了。”
林冲和几个女人一听这话,都吓得大惊失色。
第201章苗蛊之毒()
张贞娘嘴唇哆嗦地说:“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一直是由我一手带的,吃的,喝的都要经我的手,他怎么会中毒呢?”
夏婉秋说:“大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又对安道全说:“安神医,赶快想办法救人呀!”
安道全尴尬地说:“三夫人,我我的医术浅薄,只知道是中了毒,却看不出是中了什么毒,不敢乱出方子。”
神医安道全的医术已经是一等一的,他竟然看不出来林自强是中了什么毒,连林冲都有些慌了,他扫了几个妻妾一眼,有些恼怒地问:“你们几个都是干什么吃的,哄一个孩子还让他中了毒,你们”
四个女人一齐跪倒,张贞娘抱着孩子,痛哭失声,“如果孩子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我跟他一起去死。”
林冲见她哭得伤心,上前扶起她,“好啦,好啦,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什么死呀活的,快起来。”又对那几个妾说:“你们也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三个女人站起来,都抹眼泪。
林冲又转头关安道全,“有没有什么暂时救一救的办法呀?”
安道全想了想,“我倒是可以开一个缓一缓的方子,可是只可治表,不能治本,大人还是早些想办法找能人救人。”
“行行行,那你先开药方子。我马上想办法。”
安道全写了个方子,夏婉秋马上叫人去拿药。
张贞娘突然想到赵幼悟,对林冲说:“官人,你看是不是找一下小五子,让她带个宫里的太医来。”
林冲连忙叫苟烟去找赵幼悟。
半个时辰之后,赵幼悟亲自带着两个太医来了,给林自强看了病。
看了之后,两个太医都是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
赵幼悟急了,喝道:“你们俩个老倌,怎么还不开方子救人,等什么呢?”
两个太医一齐拱手道:“公主,我们俩个看不出这位小爷是中了什么毒,不敢乱开药方子,否则”
赵幼悟大怒,一脚把一个太医踹倒在地,“你是什么太医,我看你是狗屁太医。”
众人忙拉住了她,安道全也把那个太医扶了起来。
林冲让人拿了三百两银子要给他们三个。
三个人都不敢要,拱了拱手,出去了。
张贞娘眼看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弱,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看着林冲,“官人,你倒是赶紧想个办法呀!”
正这时,冯南山从外面进来,他是来感谢林冲给他买了一处宅子的事,见林宅里乱成一锅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
他把急得焦头烂额的林冲拉到,“大人,小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这个时候了,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嘛。”
冯南山犹豫了一下,很谨慎地说:“小可看,大公子这病是不容易治好了,不如索性来个死马当活马医。”
林冲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
冯南山拱了拱手,“大人,神医安道全和两个太医都治不好的病,据在下看,大公子中的恐怕是诡异之毒,平常的办法恐怕真得是很难治好,我看您不如请个旁门左道的高人来治,说不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呀。”
“它山之石,你说得是谁?”
“就是我那位刚刚拜的师父滕小姐呀。”
“她?她也不是郎中,怎么能治病呢?”
“大人,自古医巫是一家,她虽说不是郎中,可是她擅长各类旁门左道之术,说不定就能救得了呢。”
林冲想了想,现在看也只能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那你去把她请来。”
冯南山点头走了。
因为林冲刚刚给冯南山还有藤原由良他们刚刚买了房子,就住在林府的附近,所以,不大一会儿,藤原由良就来了。
藤原由良先看了看林自强的眼睛,又看了看舌头,摸了摸脉,对林冲说:“大人,贵公子中了是苗蛊之毒,恐怕恐怕是治不好了。”
冯南山问:“滕姑哦,不,师父,你没办法救我这小侄子吗?”
藤原由良轻轻摇了摇头,“我说会些法力,但是我的法力尚浅,救不了林公子。”
林冲一听这话,顿时心灰了,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孩子与我们林家无缘呀。”
藤原由良和冯南山等人走后,林冲让人把张贞娘等人劝回后院,他自己来到书房想看看书,静一静,刚拿起那本无字天书中的一卷看,可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正要回房休息,忽然,一条影子从他前面一闪而过。
林冲看到这条影就是那天在街上买来的那只小猴。
这只猴子非常能人性,可以说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和人没什么大区别,人跟它说什么它都听得懂,而且和明月非常亲,两个几乎形影不离,明月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毛。
因为通人性,府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它,有时候,明月会带它去后院和那些丫头玩。
林冲非讨厌这类东西,可是这一只猴子毕竟是明月买的,而明月又是扈三娘的贴身丫头,怎么着也得给扈三娘三分面子,所以,林冲也没说什么。
时间久了,这只猴子就在后院经常出入,因为是只母猴,性子也温顺,从来也不闹,大家都非常喜欢它。
有时,林自强闹了,张贞娘还让这只小猴儿和翻跟头,做鬼脸逗他乐。
也怪了,不管林自强怎么闹,只要这只小猴一哄,他马上就不闹了,还跟着拍手笑。
想到儿子今天突然中了奇怪难治的毒,又见这只猴子刚才奇怪的形踪,林冲不由得起了些疑心,心说:不会是这只猴子搞的什么鬼把戏吧?
想到这儿,林冲不由得放下书站了起来,出去各处找,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等他回来的时候,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刚刚看的那本无字天书中的一本,不见了。
这三本无字天书,林冲都锁在只有自己身上的钥匙可以打开的一个柜子里,平时要看时才拿出一本来,刚才他想去找那只猴子时,没注意就随手放在桌子上了。
现在,这本书竟然不见了,林冲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用随身的钥匙打开那个柜子,发现里面的两本书还在,林冲赶紧把柜子重新锁上。
又叫人把茗烟叫进来,让他发动府里所有的人找猴子。
茗烟刚要走,林冲又把他给叫住了。
林冲想到:或许自己的儿子中毒和这本书丢了,都跟这个来路不明的猴子有关,说不定自己的府里还有内应,一旦自己派人去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反而会打草惊蛇。
林冲小声地叮嘱茗烟,不要太多的人去找,就派几个心腹之人悄悄地找,就算找到了也不要声张,锁起来就行了。
茗烟会意出去了。
林冲正在书房六神无主,有人进来禀报说公孙胜来了。
林冲一听,马上让人把公孙胜叫了进来。
林冲带兵回京城时,公孙胜本来不想跟着林冲回来,他说自己散慢惯了,不想当什么官,要去云游四海。
林冲不同意,说自己那三本无字天书上有好多词句他并不懂,要他帮着自己翻译和解读。
公孙胜没办法只得来了,有时间就来林冲的府里,两人边读那书上的经文,边讨论切磋些里面的功法。
公孙胜一进来就问,“师叔,我听说小弟中毒了,是吗?”
林冲就把事情的情况跟公孙胜简单地说了一遍,“据滕玉玲说是中了什么苗蛊之毒,他们几个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
公孙胜说:“要不然抱出来让我瞧瞧吧。”
林冲赶忙让人把林自强抱出来,张贞娘正抱着儿子哭,听说公孙胜来了,知道他的道术不浅,马上亲自抱着儿子出来,一进门就要给公孙胜下跪。
吓得公孙胜忙搀扶起她,“师婶,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您的晚辈,你怎么能给我施此大礼呀?”
张贞娘泪流交涕地说:“现在不论是谁,只要能救了我儿的性命,不要说下跪,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马上给。”
林冲嗔了她一眼,“好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就别这些没用的了,让公孙胜看看孩子。”
张贞娘把孩子放在书桌上,打开包着的被子露出一张青紫的小脸,只见那孩子若有其无地呼吸着,气息已经相当微弱了。
公孙胜先看了看眼睛,听了听鼻息,又切了切脉,点了点头,“师叔,看来那个滕玉玲说得不错,小弟中的真是苗蛊之毒,这种毒非常得邪门儿,一般的医生根本治不了”
林冲一听公孙胜话里有话,忙问:“你是说还是有办法治了喽?”
公孙胜苦笑了一下,“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有些不妥呀。”
林冲有些急了,“有什么不妥,你能不能别吞吞吐吐的。”
“师叔呀,你那三本无字天书里不是有一篇易气经,用这篇经文上的功法就可以救我小弟”
林冲一跺脚,兴奋地说:“太好了!来来来,把孩子立起来我马上给他治。”
公孙胜拦阻道“师叔,你先别着急,听我把放说完,这篇经文上面的功法本来是自修之用,并不能用于外人,如果用于外人的话”
公孙胜又止住了,直视着林冲。
林冲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样?”
第202章舍命救子()
公孙胜缓缓地说:“施法的人如果将此法用于外人,他一生的法力就会全部尽失殆尽,需要再练十年才能恢复而且一旦不小心,有可能会用生命之虞。”
张贞娘一听这话,顿时慌了,她现在的确想救儿子,可是她并不想因为救儿子而伤了自己的官人,她忙问:“公孙胜,可不可以让我来呀,我不怕死的。”
公孙胜苦笑地摇了摇头,“师婶,我师叔身上有十几年的道家修为,而且只有他知道易气经的口诀和运行方法,不要说是您,就连都不行。”
林冲微微叹息一气,“怪不得人家说儿子是前世的冤家,这个小冤家这是来讨我的命来的呀,可是谁让他是我儿子呢,哪有爹见儿子要死了见死不救的呢,行了,公孙胜,你收拾一下帮我一起施法求下我这儿子。”
公孙胜站起来,提醒道:“师叔,我看这件事并不是这么简单。这下毒的人既然可以接近小弟,他完全有机会杀了小弟,他不杀小弟却给小弟下这么毒的毒,我看他下毒的目的真意不在小弟,而在师叔您。”
林冲一怔,“在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胜说:“师叔,我怀疑此事非常有可能是你的什么仇家故意您你设下的一下陷阱,可能他们要对付你,却非常忌惮您身上的法力,所以他们就弄了这个法子逼着您卸去现在身上的法力。
如果师叔你没有了这个法力的话,说不定会有大…麻烦,所以,小侄建议师叔还是三四而行,小侄说句不中听的话,师叔您有一妻三妾,要生个孩子并不是很难,最好不要因为此事而”
林冲没等公孙胜把话说完,摆了摆手,“不用什么三思四思的,自强可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你说的什么大…麻烦,和我儿子的性命相比,实在是无关紧要,你不用劝我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现在就做,你来帮我。”
林冲让人去叫张贞娘,要她把儿子也抱来。
因为安道全给林自强服了镇静之药,林自强现在已经睡了。
四人一起进了林冲平时练功的密室。
密室里四壁萧然,地上摆着一张竹几和两个蒲团。
林冲让张贞娘把儿子放在一灯竹几之上,他和公孙胜盘膝对坐在两个蒲团上,两人对视了一下,轻轻地扶着林冲的身体,让他坐在竹几之下,两人同时双手抵住林自强的前胸后背。
林冲对张贞娘说:“娘子,你去门外守着,在我和师侄运功之际,任何人不得进入打扰,明白吗?”
张贞娘应了一声,“知道了,官人!”转身出去了。
林冲和公孙胜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当即闭目垂眉。
林冲心里暗念经文,入定运功,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跃而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林自强的头顶百会穴上点去。
林自强的身子微动,公孙胜马上用掌扶着不让他倒下。
林冲一指点过,马上收了回来,又坐下念经运功,过了一会儿,第二指已点向林自强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