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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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还没等童贯把话说完,狠狠的一擂书案,脸色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胸膛剧烈起伏着,额上青筋直冒,厉声喝道:“童贯,你们这些狗官,弄出这样的事来,坏我大宋江山,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童贯跪倒在地,“太子,老臣罪该万死,可是现在事情紧急,太子现在最好和老臣一起去宫里力劝皇上,之后再斩了老臣的这颗老头,老臣绝无怨言。”
赵桓一伸脚把腿边的一张椅子踢翻在地,“你们弄出这些破事儿,让我替你们擦屁股,让父皇责骂,你们要去你们去,我不去,好了,你可以滚了!”
童贯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赵桓,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太子、储君竟然说出这种意气用事的话来,这哪像个一国储君,分明就是个败家子吗?
童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太子,此事事关重大,请太子以国事为重,就随老夫去劝劝皇上,您是皇上的儿子,又是太子,国之储君,您的话要比我这个老头子要有用得多,请太子三思啊!”
赵桓瞪了他一眼,“本宫的一个爱妃病了几天了,我正要去看她,哪有工夫和你去理你们这些破事,你快点走吧。”
童贯老泪纵横,又连磕了几个头。
赵桓火了,对着旁边的几个随侍太监吼道:“把这个老家伙架出去,烦死啦!”
几个随侍太监应了一声,上前架起童贯就往外走。
童贯泪涕交流,摇着苍老的头喃喃地说:“没想到,大宋竟然就这样亡了!”
一个太监小声地提醒,“童爷爷,禁声,这话要是让人听了去,可是大逆之罪呀。”
童贯把他们几个使劲一推,“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怕死吗!”
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
童贯翻身上了马带着两个随从直奔皇宫而来。
进到宫门口,见张迪站在门口值班。
张迪见童贯慌慌张张地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哎哟,我的童相爷,你坳什么事呀,这么慌慌张张的,难不成天塌下来了?”
虽说张迪是童贯提携起来了,但是因为现在张迪是皇上身边的第一大红人,所以,童贯平时见了张迪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今天他已经来不及客气了,大声地说:“张迪,快点,快点向里面禀报,我要见皇上,马上见。”
以前,童贯有什么急事,张迪一准是马上进去通禀,可是今天,他听了童贯的话,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脚,“童相爷,你知道为什么让我来这里当值吗?”
“为什么呀?”
“皇上这几天身上乏了,进食也不怎么好,这不,我就找了几个会踢蹴鞠的高手陪着皇上活动活动,现在正在里面玩的高兴呢,就怕哪个大臣来打扰,所以,才叫我在这儿看着,皇上说了,不管是谁都不见,有事去找蔡京和您去,您说,我怎么给您通禀呀?”
童贯屈身就要给张迪下跪,张迪吓得连忙扶起他,“哎哟喂,我的童相爷,您是我的前辈,我的大恩人,你这是要折杀我呀?”
童贯嘴唇哆嗦,胡子颤抖地说:“张迪呀,老夫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不要说跪你,任谁我也会跪,张公公,急事呀,大大的急事,您就替老夫通禀一声吧。”
张迪没有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行,童相爷,那我就替你老跑一趟,可是你得给我透个底儿,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非要这么急着见皇上呀?”
“是关于宋、金联手攻辽的事,金国狼子野心,咱们大宋不能跟他们联手,一旦联手,后患无穷呀!”
张迪奇怪地问:“哎呀,我说童相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上午,你还是积极促成此事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变了呢?”
童贯推了张迪一下,“哎呀,我的张公公,此事说来话长,你先进去通禀,我到时候再跟你说。”
张迪狐疑地点了点头,转身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张迪灰头土脸地从里面出来,有些怨气地对童贯说:“唉,我的童相爷,我跟你说不要让我进去禀报,不要让我说禀报,这不,皇上正在兴头上,一听说是这事儿,把我大骂了一通,连你,也骂了。”
“皇上不肯见我?”
“当然啦,要是见您我还说什么呀,我说童相爷,我看呀,这事已经是大局已定了,改不了了,你就别找不痛快了,回家好好地睡一觉。”
童贯软软地倒在地上,摇了摇头,“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大宋完了!”
他的两个随从马上从后面跑上来,搀起童贯,“相爷,您这巴巴地跑了一小天了,您这么大年纪了,经不起这么折腾,咱们还是回吧。”
童贯指着其中的一个随从,“你,去林冲的府里,让他马上来咱们府里,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谈。”
随从应了一声,转身骑上马向林冲的家驰去。
林冲正在家里如坐针毡,听茗烟说童相爷的随从要见自己,马上让茗烟把他叫进来,问怎么样了。
那随从苦着脸说:“我们相爷去东宫找太子,太子说他的一个妃子病了,没工夫去,我们相爷又去宫里要见皇上,皇上正在踢蹴鞠,不见我们相爷,这不,我们相爷没办法,请林大人你去府上说话。”
林冲听了这话,不由得目瞪口呆,这赵家父子如何荒唐,置国家大事万里江山的安危于不顾,荒唐到如此地步,实是闻所未闻。
林冲生气地对那个随从说:“你回去告诉童相爷,这大宋江山是他们赵家的江山,不是他童家的,也不是我林家的,人家不管,咱们还费什么心,上什么火呀,我也不去,就让大宋亡了吧!”
第206章忘年之交()
那个随从苦着脸陪笑道:“林大人,我们相爷为这事一会儿的工夫就老了几岁,他偌大的年纪为国事操劳,你还不知道吧,打辽国得我们相爷去,现在江南也乱了,说不定又得他老人家带兵去剿贼,请林大人看在你们忘年之交的份上,就去帮帮他吧,如果你不去,我们相爷可能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其实,刚才林冲说得也是气话,听那随从这么说,也只得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随你去。”
叫茗烟去备马。
茗烟去马厩里把那匹赤骥马牵了出来,林冲骑上马和那个随从来到童贯的府里。
一进门就见童贯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闭目不语,果然是老了许多。
林冲拱了拱手,轻声道:“童相,我来了。”
童贯猛地一睁眼,一下坐了起来,“坐坐坐,坐下说。”
林冲欠身坐下,童贯挥挥手让下人全出去,然后小声地说:“林冲呀,现在大错已然铸成,改是改不了了,所以呢,老夫想让你以贩马为名去金国打探一下军马,兵力之类的事,另外结交些金国的官员,向他们透透风,让他们劝阻金国皇帝在灭辽之后不要攻宋。”
林冲苦笑,“童相,我现在不过是个闲官,和平民百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种事您让我去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现在虽是个闲官,可是你手里还有皇城司的腰牌,你也是皇城司的官员,老夫想来想去,这偷看事你去是最妥当的。”
说着,向林冲拱了拱手,“为了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老夫拜托林老弟你了。”
林冲忙站起来,“童相,我是您的后辈,怎么可以以兄弟相称呢?”
童贯苦笑,“要是能让大宋江山不致遭受灭顶之灾,不要说以兄弟相称,老夫愿意以弟子礼相待与你呀。”
林冲见童贯这样说,只得点头同意了,“行,那我就按童相的意思办,不过童相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声,我此去金国打探消息,只你和我两人知道就行了,不要对外人讲。”
童贯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林冲苦笑,“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现在整个东京以及我们大宋各州各府都遍布金国的眼线暗探,而且我们朝中的官员当中也难保有这样的人,所以”
林冲并没有把话说完。
童贯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对别人讲的。”
林冲从童贯的府里出来刚要翻身上马,从后面跳了来一个大汉,一把拉住林冲,“恩公慢走。”
林冲回头是一个穿着一身从五品武官服的大汉,细一看竟然是韩世忠。
林冲笑着打量了他几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嘛,韩世忠,这才几天呀,就混上了从五品的官了。”
韩世忠憨憨地一笑,“这还得多亏恩公你把我推荐到童相爷这儿,童相爷看你的面子才提携的我,我有今天得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呀。”
林冲摆了摆手,“得啦,得啦,以后在童相跟前好好干,拼点军功,以后你可是有大作为的,弄不好还能当上率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呢。”
林冲又拍了拍韩世忠的肩膀,转身又要上马。
韩世忠又拉住了他,不让他上马,却不肯说话,脸憋得通红。
林冲看着他,“韩世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
韩世忠转了转眼珠,“恩公,我听说你为人非常大方,喜欢送人好东西,是吗?”
林冲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我说,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这还有事儿呢,你有事尽管直说,好不好?”
“恩公,我听说花荣那匹照夜狮子雪是你送给的,还送过岳飞儿子一对金锤,是吗?”
林冲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韩世忠指了指那匹赤骥马,“恩公,你这马不错呀。”
林冲这才明白这个韩世忠是看上了自己的这匹马,他摇了摇头,“你是想要我这匹马,是吗?”
韩世忠突然单腿点头,“谢恩公的赏。”
“你起来,你起来,我说过要给你吗,你就下跪呀?”
韩世忠不肯起来,还是单腿跪着,“恩公,你不想送我马吗?”
林冲气乐了,指着他,“韩世忠,你给我听好了,我给花荣马,给岳云金锤,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子侄辈,花荣是我的义子,岳云是我的侄子,我是他们的长辈,当然得送他们东西啦。你说你,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侄子,我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呀?”
“那我也当你义子好了,义父。”说着就要磕头。
林冲一闪,“等等,什么就什么你就认义父呀,你这个家伙真豁得出来呀,为了一匹马就认为当义爹。”
韩世忠狡黠地一笑,“你是我的恩公,和我的义父没什么区别,我以后也当您的义子,给你养老送终,行不行?”
“不行,你比我小几岁呀,不过比我小三两岁,我可不收你这么大的儿子。”
“恩公,那花荣也比你小不了几岁,你为什么收他,不收我,恩公,你为什么厚彼薄此呀?”
林冲让韩世忠这句话给堵得无话可说,无奈地笑了笑,“好,韩世忠,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先骑马试试,你要是能骑着它跑上一圈儿,我就送给你了。”
韩世忠心中一喜,“恩公,此话当真?”
“当真。”林冲点头。
“你没诳我?”
林冲踢了他一脚,“你废什么话呀,你快着点儿。”
韩世忠自小就好武,想当大将军,喜欢骑马,马术也相当了得,听林冲这么说,一时欣喜万分,上前接过林冲手中的马缰绳,扳鞍认镫就要翻身上马。
他一条腿还没骑上呢,只见那匹赤骥马咴咴叫了一声,身子一立,两只前蹄子一下就腾了空,一下就把毫无防备的韩世忠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一脸的泥。
韩世忠气呼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上前拉住马缰绳,身子一跃,连镫都没踩就飞到马背上。
赤骥马咴咴叫了一声,突然前蹄一跪,马臀向后一翘,一下把韩世宗从马背上给掀了下去。
这一下把韩世忠的头盔都摔掉了,头发也散了,披头散发的。
韩世忠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哎呀,我还不信了,我老韩驯了多少烈马,还骑不了你了。”说着手一伸,一下抱住马的脖子,身子一扭,终于骑上马背上了。
他的身子紧紧地趴在赤骥马的背上,两腿紧紧地夹着马肋部,像一块烂泥一样粘在马的背上,使劲地抖缰绳,嘴里呼喝着,“驾,驾,驾!”
赤骥马叫了一声,脖子一扭张开大嘴一口咬住韩世忠的一条胳膊,往旁边使劲地一甩,硬生生地把韩世忠从马背上给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这一次,韩世忠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可是爬了半天也没爬起来,旁边的几个校尉见他十分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冲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见他胳膊上的袍子都被赤骥马给咬破了,血都流了出来。
林冲关切地问他,“韩世忠,你没事儿吧?”
韩世忠拍了拍身上的土,摇了摇头,“没事儿。我说恩公,这兽到底是马还是老虎呀,怎么性子这么凶,还咬人?”
林冲淡然一笑,“怎么都不是,就是你和它没缘分,所以呀,就是我送给你,你也骑不了,行了,走了。”
说着,他向那赤骥马招了招手,那马得得得地走到林冲的身边,身子一侧,把马镫伸到林冲的身边,林冲扳鞍认镫翻身上马,轻轻一蹬马镫,那马得得得地走了。
韩世忠呆呆地看着林冲远去的背景,摇了摇头,感慨地说:“真是神了。”
林冲骑着马刚到府门口,就看见府门前停着七八匹马,这些马的身上全是汗,好像是跑了很远的路似的。
林冲翻身下了马,里面一个下人迎了出来,接过林冲手中的马缰绳。
林冲问:“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呀?”
“是燕青燕大人和几位爷从南方回来了,正在里面等您回来呢。”
林冲一听说燕青他们从南方回来了,非常高兴,马上快步进了家。
林冲一进客厅,就见燕青等人正坐在里面。
几个人见林冲回来了,都站起来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