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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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问那掌柜的,“掌柜的,这竹丝怎么卖呀?”
掌柜的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大人,你要买这竹丝?”
“是啊。”
掌柜的笑笑,“这几根丝子值几个钱呀,大人想要,拿些去就是了,不过,大人,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呀?”
林冲掏出几枚铜钱扔给掌柜的,拿着那几根竹丝回了家。
林冲进了屋,见贞娘正跪在那张张天师的画像前焚香祷告,嘴里轻轻念叨:“正以驱邪、以一统万;正者不邪,一者不杂。正一之心则万法归一。”
林冲笑着问:“娘子,你在干什么呀?”
贞娘吓了一跳,又拜了拜这才站起来,笑着说:“这是咱们正一教的礼仪,早中晚都要拜一拜的,你以后也要拜一拜,或许你就会记起以前的事。”
“平白无故的,我拜它干什么?”
“你不想记起以前的事吗?”
“不想,我现在挺好,有吃有喝,有钱有房,快活得很呢。”
贞娘叹了一声,“官人呀,你以前可是精通法术、可撒豆成兵,点石成金,还可以驱动鬼神为己所有;武功更是了得,剑术拳脚,有万夫不挡之勇”
原来,林玄子因为吃了赵幼悟的神药身材、样貌虽然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但是还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
贞娘为了让他能记起以前的事,恢复以前的精妙法力和高深的武功,经常会给林冲讲一些他以前的事,有时还拿着正一教的典籍给林冲读。
可是林冲是最烦读书的,一直不肯配合贞娘。
贞娘还絮絮叨叨地说着,林冲向她摆摆手,“好了,好了,别的事你先搁着,你看看这是什么?”他把手中的竹丝递给贞娘看。
贞娘看了看,“这不是竹丝吗?”
林冲笑,“这哪是竹丝,这分明就是钢丝嘛,你看,用这个就可以做我说的那个可以撑起架儿来的罩罩了,你马上拿去试着做一个看看。”
贞娘心灵手巧,找出以前做出来的那个罩罩,把那几根竹子按林冲画的图样缝了进去。
贞娘做好了一个之后,递给林冲看。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这个就是个普通的布兜子吗?我跟你说,这个东西要把女人的”
他指了指贞娘的胸部,又在自己胸前做了从此托的手势,“这个给往上往前托起来,要有立体感,要有女人身体的曲线美体现出来,你明白吗?”
贞娘懵懵懂懂地摇摇头,“官人,奴家不大明白。”
林冲一急走到贞娘身后,从后面抱住贞娘,双手托着她的胸往上托,“要这样,这样,你明白吗?”
贞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这里,林冲一触她,虽说隔着衣服,她还是像被火烫了一样,“嘤咛”一声从林冲的怀里挣了出来,一张美丽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低着头又进去重新改。
过了一会儿,她把新改进的罩罩拿回来再给林冲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林冲看了看接过仔细看了看,这个改进版的罩罩,果然有了两座山峰的模样,和前世的罩罩几乎是一模一样。
林冲点了点头,眼睛盯着贞娘胸部,眨眨眼睛,“你脱了兜肚,穿上试试看。”
贞娘一听这话,脸上立即浮出一抹绯红,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
她过去把房门拴上,背过身子解开衣服,脱了兜肚,因为不得其法,却怎么也穿不上。
林冲看见过女人穿这东西,知道得把上衣脱光了,才能穿得上,于是对贞娘说:“你得把上面的衣服全脱光了才能穿得上。”
贞娘脸更红了,伸手拉起了两人床之间挂着的一条布帘,把林冲挡在布帘外,在里面脱了衣服,穿上那个罩罩,又把上衣穿上。
这才拉开布帘,低头一看,胸口果然高出了许多。
林冲点了点头,“大了,真大了,你看是不是大了?”
第22章不做小妾()
贞娘觉得自己的胸部突然高起了这么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忸怩地向下按了按,这一按,她“呀”地轻叫了一声。
林冲忙上前问:“怎么了?”
贞娘指了指胸部,“里面扎着了。”
林冲知道应该是里面的竹丝头扎了她的奶,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下触到上面。
贞娘“嘤咛”一声,脸已经红透了,一把推开他的手,嗔了林冲一眼,“别毛手毛脚的,让人家看见。”
林冲讪讪地缩回手,“我只是想看看里面出血了没有。”
贞娘掀开衣领向里面望了望,“倒是没出血,可是这样穿怎么行呀?”
林冲脱口而出,“怎么不行,我们那边儿的女人每个女人都穿这个。”
贞娘抬头看着林冲,“你们那边儿?你们那边儿是哪里呀?”
林冲张了张嘴,笑了一下,“娘子,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从一千年后来的,你信吗?”
贞娘抿嘴一笑,“又说疯话了。”钻进布帘后面把那个罩罩摘下来,又出来,把罩罩递给林冲。
林冲看了看那罩罩,果然从里面露出了两根小小的竹丝头儿。
一千年以后的罩罩的钢圈圈是闭合的,而这竹丝没有闭合,所以才扎了贞娘的奶,得想个办法所这两个小头儿粘起来,不能扎奶。
要是总扎奶,女人是不会戴这个东西的。
林冲跟贞娘要了自己画的那张图,拿着那个罩罩,骑着马又回到那个竹器店。
林冲找到掌柜的,把那个罩罩递给他,问:“掌柜的,你看这两个头儿能不能粘在一起,不让它露出来呀?”
掌柜的好奇地看着那个从来没见过的罩罩,问林冲,“大人,这是什么呀?”
“你先别问这是什么,你先告诉我能不能把这两个头儿给粘上,别让它露出来?”
掌柜的看了看,“可以的,把两个头儿各削一刀,用胶粘上就行了。”
“好好好,那你马上弄去。”
掌柜的拿着那个罩罩去了后院,林冲跟了进去。
掌柜的对一个女孩子说了林冲的要求。
那女孩子把一根竹丝小刀两头一削,用旁边的胶水粘在一起,过了一会儿,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又交给了林冲。
林冲看了看,果然粘在一起,可是圆圈儿的圆儿很不规则,有些椭圆形。
林冲又问掌柜的,“能不能圆一些呀,而且要两个一样圆,像十五的月亮那么圆。”
掌柜的笑,“这个不难,把竹丝固定在一个圆模子上,在热水里煮上一会儿就行了。”
林冲点了点头,“好,这是个好主意。对了,”他掏出那张图递给掌柜的,指着图上的另外几根,问,“还有这几根,也不能扎到也不能露出头儿,也要做成一模一样,可不可以做?”
掌柜的看了看那图纸,点了点头,“可以做,大人,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像个兜子似的,还是两个兜子边在一起,真不知道它能干什么用。”
林冲眨眨眼,坏笑着问:“你看看这个东西像什么呀?”
掌柜的看了看,“像两个肉粽子。”
林冲哈哈大笑,重重地拍了掌柜的一个,“你说对了,这个东西就是装两个肉粽子用的。”
掌柜的还是不解,又看了看,“好好的,为什么不用别的装,弄这么两个小玩意儿?这东西到底叫什么呀?”
林冲转了转眼珠儿,坏笑着说:“这叫‘女儿喜’。”
“‘女儿喜’?这个东西跟女儿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你这个夯货怎么能明白。我们还是谈生意吧,这几根竹丝,削好了,粘好了算一个,你卖多少钱一个呀?”
掌柜想了想,“一文钱五个。”
“我给你两文钱五个,不过呢,我们得签个文书。”
“签什么文书呀?”
“我们签个你只能给我做,不能给别人做的契约文书。”
掌柜的笑,“林大人,我干这一行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人找我来做这个,我看还是不用了。”
“不不不,必须得签,我先作一百个,不,二百个,我给你现钱,不赊账,怎么样?”
掌柜的听说给现钱,不赊账,马上点头同意,和林冲签了两份契约,各执一份儿。
林冲之所以要签这份契约文书是担心一旦自己卖火了,别人跟着学,那就麻烦了,他用的是一千年以后商场上独家专卖的作法。
林冲付了全款,拿着那个做好了的罩罩回到家,又让贞娘试戴了一下,这一回果然不扎了。
林冲告诉贞娘自己给这个东西起了个名字,叫“女儿喜”。
不说林冲让贞娘连续几天加紧赶制“女儿喜”。
且说,那丢了官职闲在家里闷闷不乐的高衙内。
这天晚上饭后,高衙内来到李秀月房中,李秀月几日不见高衙内,见到晚上到自己屋里,乐得心颤,赶忙给高衙内放了个靠枕,让高衙内倚着,又让丫鬟绣春备了些甜酒瓜子,陪着高衙内说话。
高衙内之所以来到李秀月的屋里,是想打李师师的主意。
虽说他有几房妻妾,可是与李师师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无法相比。
李秀月把一小捧磕好的瓜子仁递给高衙内,高衙内懒懒地吃了一颗问李秀月,“今天白天,我听到师师在房里哭,她是怎么了?”
李秀月叹息了一声,“唉,本来她家里的生意败了,没想到我那叔叔又让人陷害摊上了官司,来信说要五万两银子打点,才能给放出来。师师一个弱女子,哪来的五万两银子呀?”
高衙内心中一喜,“摊上什么官司呀?”
“我也不知道,师师是个矜持好强的女子,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事儿,我还是从紫薇那里偷偷打听到的。”
高衙内想了想,又问:“她这么大了,就没许个婆家吗?”
李秀月给高衙内倒了杯甜酒,“倒是有不少媒婆上门说媒,可是师师心气儿高,普通人家的汉子她看不上,那些有些家势的家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她又不肯做人家的小妾,所以,就耽搁到现在了。”
高衙内冷笑,“不肯做人家小妾,到哪儿去弄这五万两银子?你不妨去劝劝她。”
李秀月眉眼一闪,看着高衙内,笑问:“爷。不会是你要纳她做小妾吧?”
高衙内见李秀月说中了他的心事,也不再隐瞒,直起身子,“你们几个,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见给我生个男丁,我这万贯家财难道要带进棺材里去,不成?”
说来也怪,这高衙内也是床上的高手,可是妻妾几个就是生不出孩子来,只有前妻生了个女儿,可是毕竟是个赔钱货,早晚要是人家的媳妇,他的确想有个儿子。
李秀月本不愿意高衙内打李师师的主意,因为在这几个妻妾当中,她并不得宠,高衙内有时几个月也不来她房里一次。
那几个女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经常欺负她,说她嫁了几回,是个三手货之类的难听话,她也不敢发作。
现在见高衙内看上了李师师,心里想着如果李师师成了高衙内的小妾,她那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儿,必然要得宠,和自己是堂姐妹,到时候自己也会得些好处。
想到这里,她媚媚地瞟了高衙内一眼,“要是我帮你做成了这个大媒,你怎么谢我呀?”
高衙内一听这话,一把把李秀月搂上怀里,连亲了几下,“我的儿,你要是让我称了心,我自当好好疼你。”
说着,也不顾绣春在旁边侍候,就剥了李秀月的衣衫,作在一处。
第二天一大早,李秀月来到李师师的房里,见李师师愁眉不展,面带忧容坐在炕上发呆。
李秀月轻声问:“妹妹,你是怎么了,也不去吃一起吃早饭?”
李师师恹恹地苦笑了一下,“我不饿。”
李秀月说了些宽慰的话,慢慢地把话头儿转到高衙内想纳李师师为妾的上面。
李师师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微颦,冷了脸,“姐姐要做人家小妾,我自不敢管,可是姐姐也不能逼着我也做人家的小妾吧?”
李秀月尴尬地笑了一下,“妹妹,你听我说,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做人家的小妾,可是叔叔现在不是摊上官司了吗?叔叔只有你一个女儿,又没有男丁,只有你可以救他出大牢,如果你当了我们家官人的小妾,这五万银子不就有着落了吗,你爹爹,我叔叔不就少受些苦吗?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
李师师彻底冷了脸,“姐姐,你先去吧,我有些累了,想躺一回。”说着扭过脸不再和李秀月说话。
李秀月讪讪地出来,正要往自己的屋里走,见夏婉秋和贴身的丫鬟芳儿从对面过来,忙叉手万福,“大姐,你安好呀?”
夏婉秋淡淡地看了李秀月一眼,“你这是去哪儿呀?”
李秀月向李师师的房里指了指,“我和师师说说话儿。”
夏婉秋点了点头,“哦,官人托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李秀月心里一惊,她没想到这么快夏婉秋就知道这事儿了,想来是高衙内刚才早饭时跟她说的。
李秀月掠了一下鬓边的头发,摇了摇头,“说了,她不肯。”
夏婉秋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李秀月转身走了,夏婉秋和芳儿来到李师师的门口,向里面叫了一声,“姑娘起了吗?”
第23章新仇旧眼()
紫薇听到是夏婉秋的声音,马上从屋里迎了出来,“姑娘起了,大奶奶有事儿?”
“哦,我想去街上买几块布料,想请姑娘陪我一起去,不知姑娘有没有工夫呀?”
李师师在房里早听到是夏婉秋的声音。
夏婉秋在府里是大妻,管着家里的大小事情,连高衙内也高看她三分,所以,她马上从炕上下来,出了门,向夏婉秋施了个万福,“大奶奶,我有工夫。”
“那好,咱们走吧,我听说那个‘锦绣布铺’新来了一批料子,质地好,颜色也鲜亮,我知道你是行家,所以,请你一起去帮忙看看。”
四个人坐了两辆马车来到锦绣布铺。
这几天,林冲让人刚从苏州进了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