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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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这你不想吩咐,温副使是开封府专管酒业的官,落下谁也不能落下他呀,只不过,我听说这官儿好贪心,经常会寻机敲诈别人,咱们这样去兜揽他,弄不好会惹火烧身,给自己惹下麻烦。”
林冲淡淡一笑,“他贪心是最好的,我还怕他不贪呢。”
七夕节那天晚上,林府门口车水马龙,和林冲、鲁达熟识的官员、富绅几乎全到了,门前的车马摆了整条街。
林冲身着正五品的官袍服色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这些宾客都带着三四个女眷来了,男宾客在前堂大厅,女眷去到后花园落坐。
贞娘、李师师也都是一身华服,佩戴的珠宝首饰应酬那些女客人,大家吃酒行令,好不快活。
贞娘见大家吃得高兴,正在兴头儿上,给李师师递了个眼色,李师师立即和锦儿、紫薇把早准备好的女儿喜的各色样品拿给这些女客看,有想试穿试戴的,锦儿引着去后堂试用。
有的女客以前知道女儿喜,有的并不知道,她们试戴后果然见自己的奶变大的,都非常喜欢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稀罕物,尤其听贞娘说今天来吃酒的每一位女宾送一下,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后花园这边欢欢笑笑,前堂大厅也是热热闹闹,林冲请了个戏班子唱戏,这些官绅们吃着酒,听着戏,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林冲和温副使同坐一桌,见温副使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林冲向他使了个眼色,“温大人,借一步说话。”
温副使会意,站起来跟着林冲来到旁边的一个侧室,两人落座。
林冲叫茗烟端了两杯茶进来,就让他出去了,房里只有林冲和温副使两人。
林冲向温副使凑了凑,低声道:“温大人,本官有一宗一本万利的大买卖想和温大人合作,不知温大人是否有兴趣?”
这温副使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一年的俸禄银粮布匹加在一起折成银子也不过区区300多两,虽说时不时得也有些灰色收入。
但是,府里上上下下的师爷、帮办、小厮都得他出钱供养,加上他喜好女色,经常会买个女孩子来家享用,所以一直也是钱紧,天天想着利用自己的官职做个什么大买卖发一笔横财。
他听林冲这么说,马上有了兴趣,问道:“林大人,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大买卖呀?”
林冲指了指温副使,又指了指自己,“你、我联手造酒卖酒。”
温副使一听这话,有些失望,摇摇头说:“林大人,你应该知道,按大宋的律例,这酒是不能私营的,都由官府的酒库专卖,咱们如何联手呀?”
“表面上自然还是官家经营,可是私底下我们可以来个官监民办,我这些天查过了,咱们汴梁城有不少酒库表面上是官家经营,实际上都是私人的买卖,人家做得,你我为什么做不得呢?”
其实温副使也早想做酒库的买卖,他是这方面的专管官员当然知道有好多酒库也是官监私营,只是经营这酒库买卖一则需要大量的本金,他没有那么多闲钱,二则经营酒库容易,可是如何造出好于别家酒库的酒那可是个大学问,如果没有好的造酒秘方,就算造出酒来也卖不出去。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干。
他看了林冲一眼,别有深意地说:“林大人,虽说我是专管这个差事的官儿,可是我一年的薪俸你也是知道的,我哪有钱入股呀?”
林冲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这个无妨,本钱由我出,大人你只需要到上头各个衙门疏通关系,拿下批文下来就可以了。”
温副使一听不用自己掏钱,心中大喜,不过他并没有把喜色露出来,而是小心地问:“那得了利,如何分配呀?”
林冲向他做了个“六”的手势,“酒库赚了银你六我四,如何?”
温副使一听说自己可以得六,心下欢喜,不过脸上却是一副难色,“林大人也知道,这上去各衙门走动疏通,也是需要大把银子的,下官是个清官”
林冲淡然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给你两千两上下走动。”
这温副使和开封府府尹陈文召是同乡,两人共事多年,交情非浅,做了许多勾勾结结的事,这种事根本用不着两千两,五百两就足够了。
可是他还是心有不足,摇了摇头,“大人,你也是为官的,也知道这官场上的规矩,上下走动不能单单送给主官,所谓阎王好见,小鬼儿难缠,这下面的各级小官小吏也得逐一打点,要不然他们乱说乱讲的,恐怕会出事,所以,这两千两恐怕不够。”
林冲知道这个家伙在趁机敲自己的竹杠,他装作不知,伸出三根手指,“那就三千两好了。”
温副使一想自己能落上二千五百两,乐得心里都开了花,马上点头手答应。
第二天就坐着轿子去找陈府尹说了要建一个酒库的事。
陈府尹刚开始并不愿答应,温副使又说愿意给他二成的红利,同时强调了林冲和邓国公主赵幼悟的关系,陈府尹听说林冲有这层关系,哪敢阻拦,再说也有自己的好处,于是就同意了。
没用几天,盖着大印的批文就顺利下来了,开封府还象征性地批了二百两银子的费用,林冲把这两百两全给了温副使。
温副使以副不盒的名义开办酒库,聘请林冲为专管酒务官,全权处理一切事宜。
林冲本是正五品的官,而这酒务官不过是从九品,对林冲来说算是低就了。
弄妥了批文,林冲开始兴建酒库,同时他让茗烟拿着一些礼物和自己的一封信去西京洛阳找赵幼悟,让赵幼悟替自己搞一些宫里的酒曲。
酒的好与坏最关键的就是酒曲了,林冲跟人打听过,整个大宋朝,最好的酒是宫里,是大内酿造,一种叫“蔷薇露”,一种叫“流香酒”,是大宋朝最顶级的两种酒。
林冲想干就要干最好的,所以,才想到让赵幼悟想办法。
赵幼悟连宫廷圣药“九转还魂丹”都能搞到手,弄点酒曲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在等茗烟回来的同时,林冲也没闲着,大量招募工匠、民夫建造酒库。
这一天,他闲着没事儿,来到酒库,想看看工程进度,突然看见一个矮壮的小伙子肩膀上扛着两根大木头健步如飞。
这大木头是用来做房梁的,一根也有几十斤重,这个小伙子竟然同时扛着两根,还是如履平地,非常轻松,一看就是个力气很大的人。
他的两只眼睛很特别一大一小,那只小的好像总是眯缝着,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九月初了,天已经有些寒意,别人都穿着夹袄,可是这个小伙子却是赤着上身,最搞笑的是:他背后纹着四个大字“精忠报国”,老远都看得清清楚楚。
林冲心里暗笑:这是哪来的混小子学人家岳飞刺这样的字。
一个工地管事儿坐在一把椅子上监工,见林冲来了,忙站起身快步迎了上来,恭敬地施了一礼,笑着说:“大人,您身份贵重,这里尘土飞扬的,您到这里干什么呀?”
“哦,我没什么事,就来看看工程的进度怎么样呀?”
管事儿的把林冲让到椅子上,陪笑道:“别的倒没什么,只是现在这兵荒马乱的,不好招民夫,尤其是不好招像岳飞那样能干的民夫。”
听到“岳飞”两个字,林冲脑子“嗡”的一声,看着管事儿的,“你刚才说什么,岳飞?谁是岳飞呀?”
管事的一指那小伙子,“就是他喽,这小子力气大,心眼儿实,非常能干,一个人能顶两个人。”
林冲还是不相信那个矮壮的小伙子竟然就是名垂千古的大英雄岳飞。
他让管事的把那个小伙子叫到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翻,问:“你叫岳飞?”
小伙子有些腼腆,双手一抱拳,瓮声瓮气地说:“小的正是岳飞,大人有何吩咐?”
“你是哪里人氏呀?”
“相州汤阴县人氏。”
林冲听过评书,看过古籍,那位大英雄岳飞的家乡正是相州汤阴县。”
可是他还是难以相信这个人就是大英雄岳飞,又问:“你父亲是岳和?”
那岳飞一愣,“大人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讳呀?”
“那你背上这四个字是你母亲刺的?”
岳飞更愣了,怔怔地看着林冲,“正是,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师父是周侗?”
岳飞点了点头。
林冲长叹了一声,看来是没错了,这个大英雄岳飞,现在是一个扛木头的小吊丝。
知道这个小伙子是大英雄岳飞,林冲不由得生出了敬爱之意,指着他的上身关切地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穿衣服干活儿呀?”
第27章吊丝岳飞()
岳飞腼腆地笑了一下,“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家贫,这次家乡又闹了大灾,我来来回回的只有一件衣裳,要是弄脏了弄破了就没有衣裳穿了,所以只能赤着身子,不过,大人放心,小的自幼习学武艺,内外功法都练得精熟,并不怕冷。”
林冲点了点头,“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九月天呀。”回头对管事儿的吩咐道:“你现在带着岳飞去我的布铺,就说我说的,给他做两件衣裳,再做一件棉袄,跟他们说都要上好的料子,对了,再给他买两双靴子。”
那管事儿的有些吃惊,虽说他也知道这位林大人出手大方,为人仗义,可是他不知道这位大人为什么对一个赤贫的民夫这么好。
那岳飞也愣了,自从逃难来到京城,这里的人欺他是外乡人,总是欺负刁难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暖热,拱了拱手,“大人,小的能做这份工,有一口饭吃已经知足了,不敢有别的奢望,所以,还请大人不必破费了。”
林冲笑着一瞪眼,“岳飞,你打听打听,我林冲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好了,不必多说,你跟他去吧。”
岳飞虽说赤贫,可是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更不想无缘无故地受人恩惠,还是拒绝。那管事的踢了他一脚,“你这不好抬举的东西,大人抬举你,你还啰嗦什么,还不快点谢恩,跟我去?”
林冲踢了那管事儿的一脚,“混账,你是什么东西,敢踢我师弟?”
林冲这话一出口,管事的和岳飞都愣了。
岳飞看着林冲问:“大人,您说我是您的师弟?”
林冲笑了笑,“是啊,你的师父不是周侗老先生吗?我也是他的弟子呀,只是比你入门早了些罢了。”
岳飞有些激动地,忙推金山,倒玉柱,跪下来给林冲磕了三个头行了师兄弟大礼。
林冲扶起他,让他跟着管事儿的去锦绣布铺。
因为七夕节开了产品展示会,锦绣布铺卖一种稀罕物儿的事在汴梁城的女人中间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
不管什么年代,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胸大一些,她们都不惜银钱纷纷来买,一买就买几个。
做“女儿喜”用的布料、棉花大多是布铺里的边角余料,再加上两个竹圈圈儿,也没多少成本。
原本,贞娘只想卖十文钱,可是林冲却让她卖五百文。
贞娘觉得卖这么贵实在是太荒唐,可她又不想违拗林冲的意思,也就按他所说卖五百文一个。
没想到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嫌贵的,一买就三个五个地买,有的甚至一买买十个,回去送给自己的闺中密友。
贞娘见生意红火,在李师师的建议下,又用精工细料做了十几个半透明的“女儿喜”,要价一两银子,做了十几个,只一天的工夫就卖光了。
“女儿喜”的生意越做越大,那个小间里经常挤满了女客,还有些女客在外边等。
贞娘这些天想着跟林冲商量一下把旁边的一间茶坊给盘下来,重新装修了一下,开了一家专门卖“女儿喜”的店铺,门口立了块牌子:非女莫入。
她正在想着,那个管事儿的带着岳飞走进布铺。
管事儿的一拱手,“大奶奶,小的有礼了。”
贞娘看了他一眼,问:“有什么事呀?”
管事儿的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岳飞,把林冲叫给他做衣裳、棉袄的事说了一遍。
贞娘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岳飞,心中狐疑:这个小伙子以前从来没见过,官人为什么平白无故地给他做几套衣裳呢?还要上好的料子,这个小伙子到底是谁呀?
贞娘正在犹豫,一旁的李师师笑着说道:“大奶奶,既然是咱们家爷吩咐的,必然是不会错的。”
现在这李师师跟着锦儿亲亲热热地称林冲为爷,林冲来布铺时前后奉承,来回服侍,贞娘开始还多少有些不舒服,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贞娘见李师师说得有理,也不再问,让伙计拿了条软尺来给岳飞量身材。
正量着,见高衙内带着随身小厮平茂走进来,一进来就盯着李师师笑。
李师师眉头微皱,刚要躲进后屋。
那高衙内挥手叫她,“妹妹,不要走,姐夫有事跟你说。”
李师师只得停下,冷冷地问:“衙内有什么事?”
高衙内陪着笑说:“下个月初三不是妹妹的生日嘛,我想着给妹妹买几块上好的料子做衣裳,这不,就来了吗,这铺子里的料子,你喜欢哪一样,尽管买就是了。”
李师师淡淡一笑,“衙内,我衣裳够穿了,就不劳您破费了。”
那边贞娘在那边裁剪着衣料,见高衙内纠缠李师师,就向李师师喊道:“师师呀,你过来看我这么剪对不对,我怎么拿不定主意呀。”
李师师会意马上走了过去。
这边店伙计见高衙内不肯走,就给他倒了碗茶,让他坐下。
高衙内端着茶碗,远远望着鲜花一般的李师师在贞娘身边忙前忙后的好像下人一般,又听街上的闲人说李师师来这布铺里帮忙是想进林家做小妾,所以才这么尽心尽力。
高衙内越想越气,心里像打破了五味瓶,正要找事由发作。
可巧,那岳飞量完了衣服,跟着那个管事儿的刚要走,临出门时向高衙内这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