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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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本来是站在林冲的身边,见完颜燕拔剑去刺林冲,林冲又因为脚在盆里,躲无可躲,她身子一侧,下意识地伸出左臂去拦那条软剑。
那条剑“嗤”的一声正刺在扈三娘的腋窝,扈三娘“啊”的一声,身子一晃,林冲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反身把她压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的身体。
花荣这时才反应过来,从后面飞起一脚把完颜燕踢倒在地,上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软剑,用脚踩着她,剑尖指着她的脸,“泼妇,再敢动一下,小爷花了你的脸!”
完颜燕本来是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听说花荣要花了她的脸,她也没敢再动,只是怒视着花荣。
林冲见扈三娘为了挡剑伤了,心疼不己,他看见血从扈三娘的左腋窝里淌出来,染得整个左半身子全是血,他慌了,对着花荣大叫,“还不去叫郎中来!”
林冲这才撤了剑转身向外跑,去找郎中。
完颜燕借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跟着跑了出去。
因为扈三娘受了伤,林冲也顾不了那么多,就让她给跑了。
过了一会儿,花荣领着一个郎中进来,郎中问明了情况,又看伤在扈三娘的腋窝处,见她还是个黄花姑娘的打扮,也不好给她敷衍,只得对林冲说:“少爷,我这里有几副金创药,你给这位小姐敷衍应该会没事的。”
林冲点了点头,让花荣给了郎中诊金,郎中走了。
花荣也出去了,站在门外守着。
林冲拿着那几副药看着扈三娘的伤处。
因为扈三娘伤在腋窝,左胸整个都是红的,林冲也是一时不好下手,可是他的这些随从里全是男人,一个女人也没有。
第268章上等活眼端砚()
林冲咬了咬牙,让花荣去打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进来。
花荣把热水和毛巾拿来,又出去了,仍守在门外。
林冲轻轻地撕开扈三娘的内、外衣,露出半边雪白的膀子,扈三娘羞得不行,只得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林冲看了看扈三娘,弯下腰凑到扈三娘的耳边小声地问:“三娘呀,我想纳了你当我的小妾,你委屈不委屈呀?”
扈三娘冰雪聪明,当然明白林冲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如果自己是林冲的小妾,林冲就可以给自己贴肤上药。
她红着脸闭着眼睛讷讷地答道:“都跟了爷这么久了,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林冲点了点头,这才费力地把扈三娘的染着鲜血的兜肚全部给脱,把毛巾在热水里仔细地烫了烫,轻轻地擦去扈三娘腋窝和一只胸部上的血,然后又把一副药小心地敷在扈三娘的伤口上。
弄好一切之后,林冲把自己的被子盖在扈三娘的身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我的儿,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冲让花荣和冯南山在外面忙活换货买马的事,他自己衣不解带的在房间里照顾扈三娘,给她洗身子换药。
完颜燕的那条软剑是一条缠在腰带里的随身软剑,硬度不大,刺在刺在扈三娘的左胸下面,腹部下面的一处肌肤。
一天,只有林冲和扈三娘两个在屋里,林冲让人在房中置了三个火盆,整个房子温暖如春。
扈三娘觉得伤处有些痒,她小心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左腋下的伤处,有些担心地问林冲,“爷,伤到这里,将来还能奶孩子吧?”
林冲笑着安慰她,“我的儿,放心吧,你这么年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等伤好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疤痕而已,不会耽误你将来奶孩子的。”
扈三娘脸上微微泛起两朵红云,这才略略放了点心,可是她马上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可是这里留下了疤,会不会难看呀?”
“没事儿,你这里只能我能看到,我不嫌你,就没人嫌你。”
扈三娘小嘴儿一嘟,“这么说你是嫌我啦?”
林冲忙陪笑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别人看不到的。”
扈三娘又想到林冲的四个妻妾个个花容月貌,身子都如同玉一般洁白无暇,自己这里留下个疤一下就被她们四个给比下去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突然,扈三娘又想起件事,怯怯地问:“爷,那天那个姑娘是谁呀,她怎么跟你要什么鞋?”
林冲抚了扈三娘脸一下,“怎么,你吃醋了?”接着,林冲把那只绣花鞋的事情跟扈三娘简单说了一遍。
扈三娘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呀。”她那颗半提的心,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下午,花荣和冯南山回来了,扈三娘马上拉上了床幔子。
花荣和冯南山把买马的事跟林冲说了一遍。
他们本来计划要买两万匹马,可是辽国对马匹的买卖控制得特别严,尤其是宋国人去买,有一些胆小的马贩子给多少钱给多少东西也不肯卖。
他们只得和一些胆子大的马贩子以物换马,不过,如果按钱计划价格贵了一半以上。
花荣和冯南山看着林冲,等着他拿主意。
林冲低头想了想,问冯南山,“南山兄,我让你打听这析津府的守将是谁,你打听到了没有?”
冯南山点了点头,“大人,我打听到了,现在的析津府守将叫耶律淳,兴宗耶律宗真之孙,宋魏王耶律和鲁斡之子,辽天祚帝耶律延禧的堂叔,现在担任南京留守一职。”
林冲又问:“他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南山想了想说:“这个人少年时被他似父亲耶律和鲁斡送到咱们大宋的东京汴梁学习汉学,还给他起了个汉人名字叫叶淳。
成年之后,他也曾几次以叶淳之外去大宋国各种云游学习,应该算是辽国里一个少有的汉学通,
当了官之后,他经常会学着咱们汉人的清官那样穿着便装去民间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在辽国的官场非常好。
辽国皇帝也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年纪轻轻就来这里当南京留守。”
林冲满意地点点头,“南山兄这几天就查到这些事,真是难为南山兄了。”接着又扭脸问花荣,“咱们带来的那些货物里有没有一些好一点的笔墨纸砚呀?”
花荣连忙说:“有的,有的,可是这里的人都是蛮夷粗鄙的人,没有人喜欢这种决用的破烂东西,我都打算扔了。”
林冲笑道:“花荣呀,我跟你说,天下万物没有什么东西是破烂东西,总是能有所用处的,之所以没用是因为没有识货之人。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到街上摆摊儿,专卖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花荣怔了怔,“义父,那马怎么办,不买马了。”
一旁的冯南山笑道:“花荣老弟,你怎么不懂大人的用意呢,大人卖笔墨纸砚正是为了买马呀?”
花荣眨眨眼看了看冯南山,又看了看林冲,一时不解其意。
林冲和冯南山对视了一下,哈哈大笑。
第二天,林冲让花荣租了一个铺子,铺子里专卖文房四宝。
因为辽国人受教育的程度普遍较低,几乎没有人会进来买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店铺里的生意非常得冷清,一天也难得有一个人进来。
又过了几天,三个辽人打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四下地看,其中一个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一身贵气。
身后的两个人应该是他的随从。
这个人来到店里一会儿拿起笔看了看,一会儿拿起一块砚仔细地看了看。
林冲坐在柜台后面暗中打量着这个人。
这个人最后挑了一方端州产的砚台,用汉话问一旁扮作伙计的花荣,“请问,这方砚台多少钱呀?”
花荣说:“二百”
他本来是想说“二百纹钱”。
林冲站起来看了花荣一眼,说道:“客官,二百两纹银。”
那人怔了一下,看了看林冲,笑了,“我说掌柜的,你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嘛,这不过是一块石头,你怎么把它当成黄金卖呀?”
林冲淡然一笑,“客官当它是石头,可是真正的文人雅士却当它比黄金还贵。”说着,林冲走了过去,指着那方端砚说道:“客官请看,这是最上等的端州之石所制,俗称‘端砚’,端砚以石质优良、细腻滋润和涩不留笔、滑不拒墨而闻名天下,为读书人推为群砚之首。”
那人仔细地看了看,点了点头。
林冲又说:“客官,你再看这砚面上的图像,这颗石眼像不像一轮明月,你再看看下面这含着一根带叶的丛竹,像不像一幅月光、清风、幽竹的江南美景?”
那人点了点头,却又说:“人人都说他卖的砚是端砚,我怎么知道你卖的这就是端砚呢?”
林冲看了他一眼,指着砚台上的那轮“明月”,问:“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这就是你们说的‘眼’嘛。”
林冲用一副略显惊讶和赞许的目光又看了那人一眼,“哟,没想到在辽国还能遇上行家,先生你知道这叫‘眼”,可是先生可知道这眼和眼是不同的,分活跟活眼、死眼、怒眼、泪眼、翳眼,而其中以活眼最佳,而活眼里又分上中下三等,我可是上等的活眼。”
那人看了看,非常好奇地问:“怎么能看出是活眼呀?”
林冲拿起那方砚台在这个眼前轻轻地晃了晃,那人看到那方砚台上的“眼睛”真的如同活动起来一样,非常的神奇。
这个连连称奇,回过身让随从拿出二百两银子交给林冲。
林冲摆了摆手,笑着看着那人。
那个眨眨眼,不解其意,问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看我要买,要加价不成?”
林冲哈哈大笑,“那倒不是,我愿意把这方上等活眼砚台送给你。”
这人一愣,“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的东西呀?”
林冲道:“我们宋人有一句话叫‘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不瞒客观官说我刚到这里做生意,已经做了几天的生意了,竟然没有一个识货的,更别说拿银子买了,今天见到客官连价儿也不还,一看就是真心喜欢的,所以,我就送客官一方,算是交个朋友了。”
那人摇摇头,“先生这话差了,交朋友哪交朋友,做买卖归做买卖,这是两笔账,一笔归一笔,你是做生意的,赚的就是这个辛苦钱,我怎么能白要你东西呢,收下,收下,对了,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笔,好纸吗?”
林冲又摇头,“客官这话说对了一半,我们做生意的的确是赚这个辛苦钱,可是我们做生意的也不是个个唯利是图,我们宋人真正做生意的,最想要的不是‘利’,而是‘义’,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两人你推为让。
最后,林冲说:“客官,要不这样,你再买些湖笔、宣纸,我多算你些钱就是了,至于说这方端砚,我既说送给你了,是断不能收钱的。”
这个爽朗的一笑,“好好好,这样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着,这个人又挑了些宣纸和湖笔,还请林冲帮他挑选,最后给了四百两银子。
林冲让花荣把这些东西小心地包裹起来,问那人,“先生尊姓大名,贵府在哪里,我随后让人送到你府上。”
第269章一言为定()
那人怔了一下,笑道:“掌柜的,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自己带走就行了。‘
林冲摇了摇头,“我看先生精通汉话,熟识汉礼,猜想先生应该是知道我们汉人的商礼的。我们汉人做生意是有讲究的,这样文雅的东西是不能让客人自己带走的,一定是要送到府上,以示敬意,我想客官也不想坏了我们的这个规矩吧?”
那人犹豫了一下,“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姓叶名淳,住在住在留守府里。”
林冲早就猜他就是耶律淳,可是一时不能确定,现在听他自报“叶淳”还住在留守府里,不由得心中暗喜。
他脸上故意装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客官住在留守府里,难道先生是,不对呀,先生姓的叶是汉姓,怎么”
耶律淳呵呵一笑,“你没听说南京留守耶律淳的府里养着许多汉人幕僚吗,叶某就是其中之一呀。”
林冲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那行了,叶先生,我知道了,你先请,我随后亲自送到留守府去。”
两个拱手拜别,耶律淳带着两个随从出去了。
耶律淳一走,花荣兴奋地问林冲,“义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耶律淳呀?”
林冲看着耶律淳远去的背影,淡淡地说:“我之所以开这个店铺就是专门等他来的,我想在这里除了他耶律淳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懂得我们汉人文笔四宝的高妙之处,这叫看人下菜碟,我这碟小菜就是专门为他而做的。”
当天下午,林冲拿着耶律淳买的那包东西,带着花荣来到留守府,说是给叶淳先生送东西来的。
那几个守兵应该是早得了信儿,让他们俩先在这儿等一下,然后跑进去禀报,不大一会儿,从里面出来,带着林冲和花荣两人走了进去。
现在虽是隆冬腊月,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这座府第的一派江南园林的风光,布局自然,建筑朴素,厅堂随意安排,结构不拘定式,亭榭廊槛,清新洒脱,一派的文人墨客气息。
耶律淳在门口立着,见林冲等人进来,潇洒地拱了拱手,“你们来了,请进。”
林冲拱手相谢,跟着耶律淳走了进去。
屋里的桌椅也是江南特色竹椅木桌香茶,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屋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香炉,飘着幽然的香气。
屋内并没有放置火盆火炉却非常得暖和。
耶律淳让人送上茶来,林冲喝了一口竟然是难得的明前龙井茶,不由得啧了啧舌头,叹道:“在这里还能喝到这么好的茶,真是想不到呀。”
又四下看了看,问道:“叶先生,好生奇怪,你这屋里没有火盆火炉,怎么一点也冷呀?”
耶律淳略显得意地指了指四面墙上的字画,“你看这四周全是书画,要是点了火炉不是熏坏了吗?”
又指了指地下,“火炉在下面点着呢,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