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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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金兵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因此而退却,而是死了一批,马上又有另一批人冲上云梯。
因为金兵的人越来越多,而城头上的宋军也死伤了不少,已经有几处垛口被金兵突破了,一下涌上了三十几个金兵,这些金兵上冲上来之后就对着那些宋兵猛砍猛杀,那些宋兵边战边退,涌上来的金兵也越来越多。
林冲见了,怒喝了一声,抄起自己的龙吟戟就冲入金兵的人群中,一刺一挑一砍,眨眼间三名金兵死了。
接着他在那些冲上来的金兵当中左突右杀,因为他太勇猛,而且他身上的所穿的龙鳞甲刀枪不入,那些金兵手中的武器根本就伤不了他,而且他手中的那杆龙吟戟因为沾了许多血,突然震动着响了起来,就好像变成了一条嗜血的银龙。
刚才被金兵打退的那些宋兵宋将也被林冲的神威给影响了,呐喊着跟着林冲往前冲杀。
一会儿的工夫,刚刚冲上城的那些金兵全部被杀死了,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弥久不散。
杀得浑身是血的林冲手横着微微颤动的龙吟戟如天将般站在城墙上的一个垛子上,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大声怒吼着又连杀了七八个马上要攻上城的金兵。
粘罕正爬在一个云梯的中间,看见林冲站在那里,弯弓搭箭向林冲射去,那只狼牙箭正射在林冲的心口,可是那箭杆却没有穿进去,而是掉了下来,粘罕一时呆住了。
他的射术在金国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他曾经射死几只老虎和灰熊,可是他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箭为什么射不透林冲。
再看林冲犹如天神一般站在墙头,他心中一慌,脚下一软,手一松掉下了城去。
金兀术见粘罕从云梯上掉下来,大惊失色,他可以损失一万人马,却不愿意伤一个最得力的助手粘罕,他一挥手对自己的卫队长说:“快,带着你的卫队冲过去把粘罕抢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给我抢回来!”
第313章血战孤城()
卫队长带着一群手下纵马冲了上去,冒着城上如雨的箭矢,以死了十几个人的代价总算把已经摔昏了的粘罕抢了回来。
金兀术见粘罕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心中大疼,早就失去了战心,传令诸军停止进攻,后退十里。
宝祐城的城头的士兵见金兵退了,齐声欢呼,“金兵退了,金兵退了!”
刚才,林冲用尽全力才力保城头不失,现在见金兵撤退了,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已经把战泡都湿透了,浑身上下疲惫不堪,身上的盔甲显得那么沉重。
他在垛口上晃了几下,差点一头栽下城去。
花荣见状,抢步向前,一把抱住了林冲的身体,缓缓地把林冲放了下来,林冲疲惫地说:“花荣,帮我把甲胄卸下来,太沉了。”
花荣赶忙叫来两个小校三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林冲身上的甲胄卸下来,只见林冲经过刚才的一番撕杀,身上的汗水已经把里外的衣服全部湿透了,能滴出水来。
花荣说:“义父,你看,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要不回府去换件衣服再睡一觉,养养精神。”
林冲摇摇头,转身派了一个卫兵回他的府里拿衣服,他自己强打精神带着林冲在城头各处巡查。
城头上死尸体堆积如山,有宋兵也有金兵,到处是残肢断臂,斑斑血迹满地都是,踩上靴底粘粘的,到处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儿。
林冲指挥着那些活着的宋兵把金兵的尸体扔下城去,把宋军的尸体洗干净,抬下去安葬了。
又派了另一支人马打开城门,到城下捡拾那些磙木雷石和箭矢、投枪之类的武器准备再战。
一直忙到下午,林冲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接着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花荣忙上前道:“义父,城头风大,你也累了大半天了,你还是回府休息一下,反正金兵已经退了,我在这看着。”
林冲疲惫地看了花荣一眼,苦笑道:“他们只是暂时的撤退,用不了多久,还会卷土重来的,我不能回府,我就城下的帐篷里躺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林冲自己下了城头,在城门附件的一个帐篷里躺下了,由于太累太乏,他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被子也没盖。
到了晚上,他迷迷糊糊醒来时,意识到头重脚伤,鼻孔不通气,流鼻涕,他知道自己伤了风感冒了。
尽管他浑身难受还是很勉强地站起来,正要出城去看看外面的情况,藤原由良走进来,见林冲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摇摇晃晃的,惊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林冲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没没什么,可能是受了风寒,接着又往外走,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一倾。
藤原由良下意识地往前一扶,林冲这才没有摔倒在地,而是扑倒在藤原由良的胸怀里。
虽说隔了一层衣服,但是藤原由良久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冲的脸像一个火葫芦一样烫着自己的胸,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林冲的额头,吓了一跳,”哎呀,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呀,是不是发烧了呀?”
林冲非常勉强地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吗,我怎么不觉得烫呢?”
藤原由良说:“你自己的手也很烫怎么能摸得出来头烫呢。”
林冲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一走路就天旋地转的,可是他知道外面战事很紧,他没工夫养病,所以,他推开藤原由良,脚步踉跄地想往外走,可是他的脚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刚才了两步,又要摔倒。
藤原由良上前拉住他,失声道:“我的爷呀,你都病成这样,你这还是要去哪儿呀?”
林冲晃荡着身子,向外面指了指,“我得去城头看看,看看金兵是不是又来了。”说着身子一倾又倒在藤原由良的身上。
藤原由良搀扶着他回到床上,安慰他,“王爷,你放心好了,你就在这儿躺着,好好地睡一觉,要是金兵来了,我叫醒你。”
林冲迷迷糊糊地应道:“那好,我再睡一会儿,记着,金兵来了,一定要叫醒我呀。”
“行了行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叫醒你。”
林冲昏昏睡去,坐在床边的藤原由良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里散发出的烘人的热量。
藤原由良知道,林冲现在是在发高烧,如果不怪上退烧非常有可能把脑子给烧坏了。
她急急忙忙地回到自己的住处,走进了自己和那些随从们刚刚挖好的地下洞穴里,拿出自己的药匣子给林冲配了副退烧药。
藤原由良之所以要在这个住处下面挖一个这么大的洞穴,是因为她早就看出来,这座城池早晚一定要被攻破的。
那些蛮夷不化,杀红了眼的金兵一旦攻进来,必定是要祸害女人的,所以,他们才挖了这个暂时可以躲避的大洞穴。
她把药匣打开,捡了几副药放在一起,放进锅里熬了起来。
她们这些女孩子长年在外各种奔波,经常会遇到小伤小病什么的,所以她们都备着求急的药。
可是刚才,由于藤原由良太过慌张,把一味平时用来提神的药当成一味退烧的药放进了药里,可是她并没有意味到。
她们这些女忍者在外面执行特殊任务时,有的时候会几天几夜潜伏在某个地方,时间久了,会昏昏欲睡,所以必须用一种药来给自己提醒。
这味药是日本的一种草药叫“虎狼草”,非常厉害,人一旦吃下去马上精神抖擞,兴奋异常,如狼似虎的。
藤原由良把药煎好之后,把药汁倒进一个钵里,用布包着提起来就往林冲的住处跑。
她一出门,就听见外面喊杀震天。
她知道,应该是金兵又打回来攻城了,心里越发急了起来,加快了脚步来到林冲的住处,见林冲还在昏然睡着,花荣正急得在屋里踱步,连连用左拳头砸右手掌,嘴里焦急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
藤原由良问:“怎么了,是不是金兵又攻城了?”
花荣道:“可不是嘛,可是你看看我义父,烧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呀?”
“还能守多久?”
花荣皱着眉头说:“看现在的形势,多说也只能再守一个时辰,一旦金兵打进来,就麻烦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带着义父和岳飞、岳云他们突围出去,可是义父他现在烧成这样,都烧糊涂了,连马都不能骑,这可怎么办呀?”
藤原由良转了转眼珠,指了指自己提着的药钵,“来来来,花将军,你来帮我把药给他喂下去,然后呢你就带着他们杀出去,能出去多少算多少。”
花荣帮着藤原由良把林冲扶了起来,让藤原由良给他喂下去药。
花荣问:“我们杀出去,我义父怎么办,他是一军主帅,一旦金兵杀进来,必定会找他的麻烦,那我还不如不杀出去的好,就在这里和我义父一起”
藤原由良给林冲喂完了药,替他抹去了嘴色边的药汁,非常严肃的对花荣说:“花将军,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你留在这里也是个死,不如杀出去,还有呀,你义父留下来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
花荣虽说知道这个日本女人高深莫测,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地瞪着藤原由良,“你?你怎么保证我义父的安全呀?”
藤原由良用一种成竹在握的肯定语气说道:“花将军,我的本事你应该是知道的,你把他交给我大可以放心,我一定有办法保护他的,你快突围出去吧。”
花荣还在犹豫。
正这时,一个小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花将军,不好了,金兵杀上城头了!”
花荣一急,拔出腰刀跟着那个小校冲上了城头。
果然看见有大约二十几个金兵已经冲上了城头,城头上的宋兵在岳家父子的带领下正和他们拼杀了,下面的云梯上还有不知多少个金兵都像发了疯一样呐喊着往上冲。
花荣知道大势已去,再在这儿硬撑毫无意义,就大声地对岳飞岳云喊:“岳飞、岳云不要在这儿撑了,我们快点回去带着义父突围出去!”
岳家父子也看见金兵如同潮水一般地涌上来,知道再留下来已经毫无意义了,于是和花荣等人边打边退,退下了城头,向林冲住的那个帐篷跑去。
花荣的打算是自己和岳飞抬着林冲走,可是他们几个人跑进林冲住的那个帐篷一看,都呆住了,床上空无一人,岳飞和藤原由良都不见了影踪。
岳飞大声地质问花荣,“我师兄哪去了?”
花荣尴尬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呀,刚才还在这儿呢。”
“你!你是他的卫队长,怎么会不知道呢?”
两人正在吵,“嗖”的一声,从外面飞来一枝狼牙利箭,那箭飞闪电般飞进来之后正在花荣的后背,那前劲道凶厉无比,花荣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他的战袍后面立即洇出一大蓬血花。
岳飞见状,飞身上前背起花荣,对岳云大喊:“儿啊,在前面替为父开路,咱们爷们杀出去!”
“好嘞!”早就杀红了眼的岳云应了一声,摆开手中的那对擂鼓瓮金锤在前面开道,迎面冲进来一群金兵。
岳云兴奋地大喊了一声,“来的好!”挥舞双锤冲了过去,和那群金兵杀到一处
第314章羊入虎口()
由于金兵已经攻破了城门,整个州城内陷入了一片的混乱,面对着如狼似虎,早就杀红了眼的金兵,宋国士兵早无战心,纷纷四散奔逃。
那些百姓更加惊慌了,扶老携幼,背负肩挑,哭哭啼啼到处乱跑,一些宋将和官员为了开路逃走,竟然让自己的亲兵挥刀杀那些挡着他们路的百姓。
一时之间整个州城里被杀死的,被踩死的,被火烧死的不知有多少人,到处是死尸,到处都血污狼藉,惨不忍睹,遍地都是被丢弃的金帛珠玉。
那金兀术不顾伤情,身先士卒杀进城来,让手下各种去寻找那个杀死他儿子金禅子的小孩儿。
可是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他下令开始屠城,顿时整个州城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藤原由良让她所有的手下全部潜到各处提前挖好的地洞中,而她自己也背着林冲钻进了她屋子里下面的地洞里,把林冲放上只能勉强容纳一人的小床上。
这个地洞并不大,只能容两人勉强居住。
虽然是在地洞里,藤原由良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地上面不知有多少马的蹄子疾驰而过,往来冲杀,以及有金兵冲进上面的房间各种找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这些杂乱、可怕的声音一直响到半夜时分,才渐渐地稀疏了,藤原由良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回过头看了还躺在床上的林冲一眼。
她看见林冲的脸越来越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突然他一跃而起把藤原由良按在身下
直到一切的事情结束了,藤原由良才慢慢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想到了可能是刚才她给林冲的药出了问题,才让林冲就得如何肆意妄为。
如此突然地让林冲夺去了自己的少女之贞,藤原良由多少有些委屈,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带这些随从来中原的目的之一就是来借种的,原本她没想过自己也去借种。
现在,阴差阳错的,自己也借了种。
她心中暗叹了一声: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林冲经过这一番“肆意驰骋”,加上藤原由良所熬制中的药所发挥的效用,林冲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寒气全部散发了出去,浑身上下舒泰无比。
他突然想起金兵攻城的事,他猛地睁开眼睛,浑身一惊,陡然坐了起来,无比诧异地看着藤原由良,“怎么怎么回事儿?”
藤原由良强忍着支起快要散了架子的身子,略带愠意地嗔了林冲一眼,“怎么回事?人家好好地给你熬药治病,你竟然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真是”
突然,林冲明白是怎么回事,坏坏地笑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收了你当我第六个女人就是了。”
藤原由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