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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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本来不想玩,可是他非常想知道林冲的那些财宝藏在哪里,他希望能从和林冲的对话甚至眼神中知道一些线索,于是也答应了。
四个人来到金兀术的书房,茗烟把麻将牌摆好,为了避免上下家喂牌的嫌疑,林冲和金兀术、冯南山、粘罕四人分别坐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接下来的问题是打多大的。
林冲看了看金兀术,笑道:“金兄,这次是来你的府上,这件还是由你定吧。”
金兀术想了想说:“那就一百两一番吧。”
林冲又看了粘罕一眼,问:“粘罕将军,如何?”
粘罕略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四个人就打起麻将来。
八圈儿下来,三个人赢,只有林冲一个人输,连了二万多两;粘罕赢得最多,赢了一万五千多两。
粘罕见林冲一脸恼火、使劲地摔牌,有些恼火的样子,就打趣他道:“王爷,您可是大宋国的王爷,输了二万两银子,还值得动这么大的怒气。”
林冲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使劲打出了一张六饼,粘罕正好是红夹当六饼,他潇洒地推牌,“不好意思,王爷,又是我和了。”
因为这次粘罕和的清一色,他还是庄,林冲点的炮,八番,林冲带的钱输没了。
粘罕淡淡地冷笑了一下,“王爷,今天我看您手气不怎么好,就这样吧,好吗?”
林冲赤红着眼晴像赌急了的赌徒,“慢着,你赢了我这么多钱,就想不玩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粘罕冷冷地说:“王爷,连赌资都没了,还怎么赌呀?”
林冲重重地一拍桌子,“本王赌房子,本王的那处房子值两万八千两,现在作价两万两和你赌,怎么样?”
粘罕输了快两万两了,一直在和,连坐庄,他信心满满,淡然一笑,“可以。”
四个人又打了几圈儿,林冲的两万两又输了,而且绝大部分是输给粘罕的。
林冲输得满头大汗,眼神发呆,粘罕赢得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看着林冲,“王爷,你的房子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了,你还赌什么呀,我看,今天就算了吧。”
林冲霍然站了起来,“不行,今天天不黑,咱们就不算完,本王就要跟你玩到底!”
林冲如此失态,粘罕信心满满,“可以,不过,王爷,你赌什么呀?”
金兀术也看出林冲有些疯了,而且他发现林冲和粘罕针尖对麦芒顶起了牛,于是他温言劝道:“林老弟,我们不过是玩玩,用不着这么”
林冲不理他,向站在身后的茗烟大喊了一声,“去,把家里的那半车财物给我推来。”
茗烟应声去了。
林冲转过脸,用一种不拼到誓不罢体的眼神盯着粘罕,“粘罕,本王跟你说,我这半车财物全是上好的金银珠宝,最少值十二万两,我现在作价十万两,跟你拼,你敢不敢呀?”
粘罕已经赢得忘乎所以,尤其是他听说林冲要推那半车财宝,他从孙复和郭启望那里知道林冲用两车财宝给那些富商付利息的事。
他也看到了那些精美华贵的宝物,知道这些应该就是林冲弄到的方腊的那些财宝,这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他希望能从这些宝物当中发现其它宝物的线索,他今天和林冲要麻将也是想问这件事。
可是,他万没想到林冲竟然主动说起这些东西,他愣了一下之后,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王爷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呀,才半车东西就值十二万两,是不是王爷您在说大话呀?”
林冲冷哼了一声,道:“哼,你不相信,本王不妨坦白告诉你,这些东西是本王征方腊时弄到的,方腊那贼这几年在我们宋国各州府官家的银库,富户百姓抢掠来的东西全在我手上,你用不着不相信,我看是粘罕大人你怕了吧?”
粘罕刚才几乎就没有输过,他也非常相信自己接下来还会赢,他认为玩这个麻将赢钱太容易了,所以他马上应声答道:“那有什么可怕的,来吧。”
林冲眼睛一转,邪邪地一笑,一摆手,大声说道:“慢着,我有半车财物,请问你有什么呀,你现在手上不过才不到两万两银子嘛。”
粘罕在扬州并没有什么积蓄,不过有一套价值一万余两的大宅子而己,听林冲这么问,他有些尴尬,可是他刚才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应了战,现在再退缩面子上也实在不好看。
尤其是林冲现在咄咄逼人的样子,他也是要面子的人,林冲这样也把他的火给拱起来了,他一拍桌子,“我可以给你签上张十万的借据,现在我手上还有二两,十二万,够跟你玩了吧?”
林冲很不屑地扁扁嘴,“一张纸抵十万两银子,现在扬州是你们金人的天下,你输了不给我,难道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粘罕彻底让林冲给激怒了,他一指金兀术,“由四郎主做保人,如何呀?”
林冲看了金兀术一眼,“嗯,由金兄当保人,我还是相信的,金兄,你愿意当他的保人吗,你当了,我就信他一张纸值十万两。”
金兀术见两人个的火气都很大,笑着劝道:“两位两位,都消消火,小赌怡性,不是拼命,你们这是拼命呀,我看还是”
粘罕突然向金兀术一拱手,“请四郎主成全!”
金兀术见粘罕这么说,也只得答应。
当然,粘罕写了一张十万两的借据,自己和金兀术在上面分另签字画押。
粘罕拿着那张低重新坐下,笑着对林冲说:“王爷,我只是担心你你赢不了这十万两银子,我白写了。”
冯南山也有些担心地看着林冲,打麻将没有人可以保证必胜,得看运气,而那半车财物还得付买地的钱,现在其余的那些大车的财物还没运进城里,
由于最近几天金兵守得严,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回来,如果林冲输了,他们就没钱买地了。
可是,林冲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他真的是非常得担心。
林冲洗了牌就要打,粘罕一伸手,“慢着,王爷,你的财物还没到呢,我还不知道你的这些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我这个张由四郎主做保的纸可是值的。我看还是等你的东西来了,咱们再玩吧。”
他的话音刚落,茗烟从外面进来了,向林冲道:“老爷,东西拉来了。”
林冲向外边一指,对粘罕和金兀术说:“我的东西来了,咱们出去看看,我的东西值不值十万两银子吧。”
几个人从屋里出来,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装着许多宝物的大车,有半车东西,已经打开了毡布。
粘罕走到近前仔细看了看,见这些东西全部是非常精美的金哭玉器,还有一整盒一整盒龙眼大小的南珠等等。
他也算是出身于富贵人家,可是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他的眼睛都看花了。
林冲背着手,淡淡地问:“怎么样,我这车东西还值十万两吧?”
粘罕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
“那就好,那咱们继续玩吧。”
几个人回到屋里,重新码好了牌,林冲突然说:“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三个人看着他,林冲说道:“这一次呢,咱们来个一局定输赢,我只和粘罕大人赌,冯先生和四郎主只是陪大,不算账,怎么样呀,粘罕大人,咱们就一局赌十万两,你敢不敢呀?”
粘罕刚才接连的赢,林冲接连的输,他完全相信自己可以赢,所以,他一拍那纸借据,“行,就按王爷您说得办,咱们就一局定输赢!”
说着非常潇洒地把那纸借据扔在桌子中央,摆出一副拼死一搏的架式来。
四个人重新抓牌,粘罕抓了一副好牌,只有一上就有停,而林冲则抓了一手烂牌,得上四张牌才能勉强有停,林冲多少有些懵。
第333章偷“鸡”取巧()
抓了四圈儿牌,粘罕缺的一张三条正好冯南山给喂上了,已经听牌了。
虽说林冲也抓了一张有用的牌组成一套副儿,可是他还有两个当儿得没上来,尤其是没有幺九。
以他现在的牌局,必须得有一张小鸡才行。
又抓了两圈儿牌,林冲的小鸡还是没上来,而且他发现一旦有人打“万”,粘罕护着牌的手就会不自然地动一下,看得出来,他应该胡的是“万”。
林冲瞄了粘罕一眼,又像是不经意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摸了下鼻子,示意冯南山不要打“万”字。
冯南山把刚要打出去的一张四万收了回去,打了一张北风,因为现在只有粘罕听停
又打了一圈儿。
林冲回头看了茗烟一眼,茗烟会意,悄悄地在后面转了一圈儿,看到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他看了林冲一眼,一只手一根手指头,一只手四根手指头挠了挠鼻子。
因为粘罕太过紧张,毕竟这一局是十万两银子的输赢,而且他自己现在在扬州并没有这么多钱,所以,他也没注意到茗烟的异常举动,金兀术也没有在意,但是林冲看到了,他知道粘罕和的是一四万。
刚才在码牌时,他记住了等他们再抓三张牌以后就有一张一万,而且正好是被粘罕抓到,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抓三圈儿牌,粘罕就会自摸一万,胡牌了。
而现在林冲要的小鸡还没出来,而粘罕刚才已经碰了一张小鸡了,也就是说整个牌局里只剩下一张小鸡了,林冲多少有些紧张了。
他倒不是怕输钱,他是担心一旦自己输了,自己好容易设计的计划就要泡汤,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冯南山看见林冲的表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四个人又抓了一圈儿牌。
林冲在抓这张牌时,故意好像是一不小心地把手边的一摞牌给碰倒了三张,他一看这三张牌里正有他最需要的小鸡,而这张小鸡已经在三圈儿之后了。
也就是说如果三圈儿牌抓完了之后,粘罕已经胡牌了,而他还是抓不到这张小鸡,他是必输无疑了。
林冲向三个道了声歉,“对不起呀。”非常小心地把那碰倒的三张牌重新摆好了,把那张小鸡摆在一张牌的上头。
四个人又抓了第二圈儿牌。
林冲在抓牌之前已经把手中的一张废牌握在手心,等他抓第二张牌时,以非常巧妙的手法把那张废牌和那张小鸡进行了调换。
有了这张小鸡,林冲也听牌了,胡的是三万,而牌桌上已经有三个三万了,那张唯一的三万不知道在谁家。
再抓最后一张,粘罕就会抓到他想要的那张一万,他就胡了。
形势实在是太紧张了。
他装作无意识地看了冯南山一眼,揪了三下耳朵,这是他和冯南山事先订好的暗号。
非常巧的是,这张三万正好在冯南山家,他正非常紧张地看着林冲,手里拿着一张六条,当他看到林冲的暗号之后,放下六条,拿起三万打了出去。
此时的粘罕也是非常紧张,全身是汗,嘴唇颤抖,他看得出来林冲也听牌了,而他的一四万还是没出来。
当他看到冯南山打出三万时,他手一哆嗦,差点推倒。
由于是太过紧张,坐在冯南山下家的粘罕,在冯南山打出三万以后,他发现不三万不是一万,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张自己马上就要抓在手上的一牌,翻过来一看正是一万,他心头狂喜,一下把牌推倒了,“我胡了。”
林冲喊了声,“慢着,粘罕将军。”
他拿起冯南山刚刚打出的那张三万,放在自己的牌里,然后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一排牌头上轻轻一划,那排牌以一种非常优雅的状态倒了,林冲看了粘罕一眼,淡淡地一笑,“粘罕将军,是我先胡的。”
粘罕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胡”了的牌,又傻傻地看了一眼林冲胡的牌,大脑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冲伸手把刚才粘罕扔在牌桌中央的那张借据拿在手里,向粘罕晃了晃,“粘罕将军,明天我亲自去你府上拿钱,多谢了。”说着站了起来,向金兀术潇洒地一拱手,带着冯南山和茗烟大摇大摆地走了。
粘罕还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心里想的是:老天爷呀,我到哪儿给他弄十万块钱呀。
这笔钱,因金兀术当保人,想赖是赖不掉的,可是他在扬州真的没有十万两银子。
金兀术用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骂他:该,叫你不自量力,和林冲斗,你是他的对手吗?我都不行,何况你?
粘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他一回家就怔怔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半天不说话,谁跟他说话,他就骂谁,破口大骂,家里的人都不敢吭气。
晚上,粘罕在床上一宿没睡,翻来覆去想自己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输给林冲十万两银子,现在想想跟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一直想到大半夜,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中了林冲的奸计了。
林冲一开始之所以输钱,而且还输得叽叽歪歪,那分明就是演戏给自己看,让自己轻敌,然后他再拿什么半车财宝给自己下套,还故意让金兀术做保人,这样,自己就是想赖账也赖不了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粘罕因为一晚上没睡好,满眼的血丝,一脸的疲惫,家人也不敢问。
他正在吃早饭,有仆从来报说外面有个叫林冲的宋人要来见他,问他见不见。
粘罕一肚子的气,恨恨地说:“不见,让他马上滚蛋,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仆从只得出去了。
吃完了饭,粘罕换上官袍,还着三十几个随从侍卫从府里出来,正要上轿子去衙门。
突然看见林冲出现了,笑嘻嘻地说:“哎呀,粘罕大人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是去衙门吗?”
粘罕拉着脸,“是啊,王爷,这一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呀?”
“我来找粘罕大人你呀,准确地说我是来要那十万两银子的,你瞧,”他指了旁边一个随从牵来的一辆马车,“我车都带来了,估计十万两这一车能拉的了,是吧,粘罕大人?”
粘罕看见林冲嬉皮笑脸的脸,真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