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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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一大早,林冲就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让他们利用所有的关系打探相关的消息。
他正在着急,茗烟进来了,小声地说:“老爷,那个孙复又来了,要咱们还钱呢。”
林冲目光一闪,问道:“是他自己,还是带着别的富商一起?”
“就他自己,不过带着些家丁和随从。”
林冲一时有些纳闷,自从上次他还了那些扬州富户的一些钱,就再没有人来闹,这个孙复怎么会突然一个人来闹呢?
他让茗烟把孙复叫了进来。
孙复进来时一身的劲装,手里拿着一张弓,腰上挂着箭壶。
他一进来见到林冲,略施一礼,“王爷,孙复有礼了。”
林冲站了上进心来,拱手还礼道:“孙先生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一个人来我这里,好像并不是仅仅为了讨债而来的吧?”
孙复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王爷,此处说话方便吗?”
“方便。”
孙复又用眼去看侍立在一旁的茗烟。
林冲看了茗烟一眼,道:“茗烟,你去给孙先生沏壶好茶来。”
茗烟会意,点头退了下去。
林冲转脸过说道:“孙先生有话请讲。”
孙复并没有说话,而是从箭壶里拔出一枝箭,搭在弓上,拉满了弓弦瞄着林冲。
林冲正在诧异,只听得嗖的一声,那枝箭已经脱离了弓弦向自己设了过来
第358章深谋远虑()
因为距离太近,如果这枝箭孙复是要射林冲的,林冲根本就躲不过去,所以林冲并没有躲避,静静地看着那枝箭射向自己。
那枝箭从林冲的耳边飞过去正扎在林冲背后的门楣之上,林冲注意到那枝箭上还扎着一封信。
孙复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林冲知道自己就是前几次来报信的人,同时也要让相信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林冲回头看了看那枝箭,马上明白了孙复的意思,他走过去把那枝箭拔下来,转过身走到孙复的面前,笑着问道:“前几个向我报信报警的是孙先生?”
“正是,前几次也正是孙某派人给王爷报的信,这次孙某同样也是来报信的,不过,这次比前几次要重要得多。”
林冲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林某可要多谢孙先生了,对了,孙先生,这次上门来有什么事呀?”
孙复就把米泉告诉他的粘罕计划好的运送粮饷的时间、方式、路径详详细细地跟要说了一遍,同时强调了米泉想借林冲之手除掉王仁的想法。
送走了孙复,林冲调头就往后院走,因为冯南山住在西院的一处厢房里,林冲要和他商量孙复刚才说的这事儿。
因为走得急,和刚从月亮门走出来的藤原由良撞了个满怀,藤原由良的鼻子一头撞在林冲坚硬的胸骨上,失声叫了一声,“哎哟!”
林冲连忙伸手扶住她,“怎么样,没撞坏吧?”
藤原由良捂着撞酸的鼻尖,撒着娇嗔道:“爷这是干什么呀,走得这么急,把我的鼻子撞歪了,破了相,我可非赖上你一辈子不可。”
林冲笑着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我的小六儿就算鼻尖撞歪了,也是最漂亮的,不怕,不怕。”
藤原由良嗔了了一眼,“你不怕,我还怕呢。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我到西院去找南山兄商量一件极为要紧的事。”
藤原由良揉了揉翘挺的鼻尖,问道:“什么要紧事呀?”
藤原由良一听,提醒道:“王爷,这有没有可能是粘罕使的一个烟雾弹,故意引我们走上歧路呀?”
其实林冲也担心这是粘罕使的一个烟雾弹,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去和冯南山商量商量。
听藤原由良这么说,他问:“怎么,六儿呀,你也觉得这是个烟雾弹?”
“是啊,这么要紧的事,这么轻易得就传出来了,弄不好这里边就有猫腻。”
正这时,冯南山从西院出来,林冲叫住他,把刚才的事和藤原由良的担心跟冯南山说了一遍。
冯南山听罢,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捏着下巴对林冲说:“王爷,现在咱们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粘罕使的烟雾弹,下官的想法最好是能再听听王仁的消息,您不是让王仁去探听消息了吗,咱们可以从王仁传来的消息来判断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林冲想了想说:“时间不等人,这件事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你去找几个熟悉扬州掌故和水情的老人,向他们了解一下运河各河段哪个河段的水势缓一些,咱们要做好提前量。”
冯南山笑了笑,“王爷,这件事不必找外人,我就知道,我来扬州以后,特意和一些扬州的老人问起过这。”
林冲愣了一下,“闲着不同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冯南山笑,“这是下官的喜好呀。下官到了哪处必定是要找当地的一些老人打听一些风土人情的事。
据下官所知,这条古运河发端于吴王夫差在扬州开凿的邗沟,古运河的第一锹正是在扬州这方土地上开挖。
到了大朝时,隋炀帝开凿大运河,进一步拓展了河道,全线打通古运河,以扬州为中心进行南北扩掘和连接的。
至于王爷刚才问的水势缓慢之处应该在扬州三湾。那里河道曲折,听老人们讲当时一些扬州当地的官员害怕挖河坏了扬州的风水。
其实,据我看来当初运河的开挖者之所以要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怕什么坏了风水,而为了消除地面高度差,使运河的水面保持平缓,
便采取了延长河道以降低坡度的办法,所以就把这段运河才开挖得弯弯曲曲,正因为水弯弯曲曲的,所以水势也就缓了,如果粘罕这次真的从运河运这批粮饷的话,下官建议就在扬州三湾处动手。”
林冲伸拳捶了冯南山的胸口一下,“南山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的,咱们这次又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想着如果这次孙复的消息是真的的话,咱们就在这里把他们的船给凿沉。”
冯南山有些惊讶地问:“王爷,为什么要凿沉,不用船运走呢?”
林冲叹了口气,“南山兄你不要忘了,现在的扬州城是金人的天下,这么多银两,咱们往哪里运,藏在哪里呀,不如暂时把这些银子沉入河里,等咱们大宋军打回来,咱们再从河里捞出来,不就行了吗?”
冯南山钦佩地点了点头,“还是王爷深谋远虑,比下官要想得远一些。”
藤原由良在一旁笑道:“冯先生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拍王爷的马屁呀,这可不是冯先生的一贯作风呀。”
冯南山让藤原由良说得脸一红,“六夫人这话说的,倒让下官不自在了。”
林冲知道冯南山这个脸皮薄,他暗中瞪了藤原由良一眼,“去,弄壶好茶去,我要和南山兄再细细地商量商量这件事的具体办法。”
“遵命。”藤原由良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后院弄茶去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午,基本把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又把花荣和公孙胜叫来,也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林冲计划的方案是:如果粮饷船真的是走运河,他们就在扬州三湾处设伏,先让公孙胜作法,在河上弄出弥天大雾,让船不敢走得太快。
同时,派一些熟识水性的手下潜入河里凿船。
一直商量到傍晚才散了。
林冲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书房,又把下午跟他们商量的方案各处逐一又想了几遍,看有没有什么没想到的漏洞。
另外,林冲在想如果按米泉说的把王仁干掉的事情。
因为如果这次米泉提供的消息是真的,那么以后这个米泉就会成为林冲在粘罕眼前的一个钉子,那样对以后和粘罕斗是非常有益的。
所以,一定要满足米泉的这个要求。
可是,王仁现在也算是粘罕手底下的红人儿,杀他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林冲想着能不能借一件什么事,让王仁自己走入黄泉,这样事情就圆满了。
林冲正在沉思冥想,李师师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笑着对林冲说:“爷,别忙了,来洗洗脚,解解乏儿,好好睡一觉,有什么明天再想也不迟。”
林冲摇了摇头,“师师呀,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时间一时一刻都非常得珍贵,浪费不起呀。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过两天咱们可能得搬到洞穴里住,你能住习惯吗,如果你住得不习惯,我还是派人宋你去睦州吧。”
李师师暖暖地一笑,眸光闪亮地看着林冲,郑重其事地说:“只要爷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怕。”
说着,李师师伸手给林冲脱下了靴袜,又伸手到盆里试了试水温,这才小心地把林冲的两只脚伸到盆里,抬头问林冲,“烫不烫?”
林冲说:“还好,不烫,正好。”
林冲正在洗脚,茗烟从外面匆匆进来了,报说王仁来了。
林冲让李师师先退下,又叫茗烟把王仁叫了进来。
王仁进来后,按粘罕教给他说的说是粘罕已经决定让粮饷三天后走西路南下,并且说了具体的车辆数,还有一千护卫等等详细情况,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林冲边听边点头,似乎是非常相信的样子。
王仁讲完了,问林冲:“王爷,咱们是不是要半路劫了这些粮饷呀?”
林冲知道王仁这是在替粘罕要打听自己的消息,当下点头道:“当然了,这些他们骗来的扬州城百姓的血汗钱,一定要抢回来的。”
“王爷,您打算如何抢呀?”
林冲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一时还没想好,王将军有什么好主意呀?”
其实,来之前粘罕就给王仁出了主意,让他借这次机会给林冲下一个圈套,全歼包括林冲在内的那二百人。
所以,王仁装模做样的想了想,然后说道:“王爷,在这条路上有一个山谷叫思鸣谷,如果咱们在这里设下埋伏,必定马到功成。”
林冲点了点头,“嗯,这个地方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手底下不过才二百人,可是对方光护卫就有一千人,以二抵十,我们明显不点优势,你看怎么办呢?”
王仁道:“王爷,兵法里有一句话叫‘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我们虽说人少,不过如果我们想个巧妙的办法让他们这条龙不在天上飞,跟着咱们在地上爬,他们的人数优势不就不那么强了吗?”
“那怎么个‘龙战于野’呢?”
王仁比比划划地说:“这个山谷的两旁都有茂密的树林,咱们可以提前在树林里埋伏一些弓箭手,等他们来了,我们先用箭射他们,射死了七七八八的,然后咱们再冲出去,杀他们个出其不意,不就行了吗?”
第359章瞒天过海加强版()
听了王仁的话,林冲心里不由怔了一下。
林冲没想到王仁所想的方案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下午,在和冯南山他们商量东路对策时,林冲也顺便跟他们谈了如果粮饷队伍走的是西路应该如何应对。
当时,林冲所想的办法和现在王仁所想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在密林中埋伏弓箭手,先射死一批人,再冲出去杀他们出其不意,措手不及,没想到王仁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这种“撞车”的方案让林冲心里有些担心起来,他现在把主要的目标设在东路,也就是水路那一边。
可是,现在听了王仁的话,他怀疑这是粘罕给他使的连环计,先让米泉给自己假消息,制造烟雾弹,再让王仁给自己另外一个选择,同样也是个烟雾弹。
因为他手底下的人手不够,只有二百人,不足以应付两路埋伏,所以,他只能选一路,也就是说一旦他判断错了,不但行动失败,也非常有可能掉入粘罕的圈套里。
这分明就是三十六计中“瞒天过海”的升级版,看来这个粘罕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之前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粘罕。
林冲脑子里紧张地思考、判断着。
王仁见林冲沉默不语,用试探的口气问道:“王爷,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林冲用赞许的表情点了点头,“好好好,王将军,你的这个主意正合我意,我看那就这么办吧。”
王仁以为林冲中计,他得意地一笑,“王爷,这么说来,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是啊,是啊。”林冲脑子里转着圈儿,嘴上打着哈哈。
等王仁走了以后,林冲又把冯南山、花荣等人叫到自己的书房,把王仁的话跟他们说了一遍。
众人一时也有些懵,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棘手了,就这么点人,应付两路的埋伏,而对方有一千人的护卫,一百对一千,是万万难以成功的。
花荣突然说:“义父,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把两路人都安排上人马,每路一百人,我再事先派几个人在他们必经之路盯着他们,等知道了看他们走哪条路,我再调另外的一百人去支援另外一路,这样行吗?”
林冲摇了摇头,“这两条路相距太远了,这么做恐怕另外一路的一百人很难会及时赶到,对时候恐怕会两头都不能成事儿。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接着,冯南山和公孙胜等人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都被林冲否决了,一时之间这些人愁坏了。
转眼一天就过去了,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了。
夜里,林冲来到藤原由良的房里,还是一脸的愁容。
藤原由良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烦心事儿向藤原由良说了一遍,然后他苦着脸说:“我现在真想变成一个小飞虫,飞到粘罕的眼前,问问他,老粘,你到底是要走哪条路呀?”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王爷,我倒有个主意,你看可不可行?”
“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我觉得如果他们走的是水路,那些装粮草的必定是怕河水溅湿的,他们必定要用防水的东西遮盖。
如果王爷您觉得可行的话,我打算今天晚上带几个人去金军大营侦察一下,看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有没有防水的东西,如果有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走的水路,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