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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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进了屋,冯南山冷冷地上下打量辛弃疾。
林冲指了指冯南山向辛弃疾介绍道:“辛弃疾,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户部侍郎冯大人,也是我的兄弟。”
辛弃疾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见礼,傲然而立。
冯南山见他如此无礼也有些火气,但是因为有林冲在,他也不好发火,只是瞪了他一眼。
林冲让茗烟带着辛弃疾去换一件自己的衣服,辛弃疾跟着茗烟走了。
林冲重新坐下问冯南山,“南山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冯南山说:“王爷,我想在您的帐下建一个议事房,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议事房?什么意思呀,你仔细说说。”
“名义上是隶属枢密院,但是是替王爷您自己做事的,也可以做培养对象的预事机构,不过薪水呢由枢密院出,这样即有人替王爷办了事,费用方面由公家出。”
林冲摇了摇头,“议事房这个名字太大,而且费用也不能用公家出,我看就叫议事厅吧,设在我的府里,属于我的私人机构,薪水呢也由我个人出。”
两人正说着,茗烟带着换了林冲的一身新衣服的辛弃疾走了回来,林冲比他高比他壮,衣服穿在他身上肥肥大大得不太合适,辛弃疾却并不在意。
林冲说道:“辛弃疾,本王准备筹备一个私人性质的议事厅,不如你算一个吧,薪水方面呢,就按正四品的职衔算。”
辛弃疾摇了摇头,“王爷,我跟着你是准备做大事的,钱这东西我有的是,而且也看不上眼儿,我不要钱。”
林冲笑,“那怎么行呢,本王找人办事,薪水是一定要给的,要不然,本王不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吗?就接我说的办好了,你和冯大人商量一下这个议事厅该怎么个筹办法,以冯大人为主,你为辅。”
辛弃疾瞄了冯南山一眼,说道:“王爷,冯大人是户部侍郎,公事繁多,据在下看不如以我为主,以冯大人为辅,您看如何?”
冯南山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指着辛弃疾说道:“辛弃疾,你好大的胆子,你才跟着王爷几天,冯某可是跟了王爷几年了,你竟然敢如此狂妄,实在是”
辛弃疾淡淡一笑,“冯大人,能不能办事,跟时间多久没有直接关系,还是看办事的能力如何。”
冯南山之所以要筹备这个机构是想有人自己为主的办事所在,他没想到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让辛弃疾这个程咬金半路上杀出来给截了胡,而且还得到林冲的支持,他气得不行,刚要和辛弃疾再争。
林冲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南山兄,本王觉得这辛弃疾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现在在户部办差,公事繁忙,恐怕分不开多少身,要不这样吧,以辛弃疾为主,以你为辅,你多加指点他,让他多多办事就行了,你看如何?”
冯南山见林冲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讪讪地点了点头,恨恨地瞟了辛弃疾一眼。
林冲又咐咐茗烟,“茗烟呀,你去账房领一万两银子交给辛弃疾以作筹备之用。”
茗烟刚要走,辛弃疾说道:“王爷,这个议事厅一定要找些高人大才,怎么着也得给他们安排些住处杂役吧,所以在下以为一万两似乎少了些,少说也得两万两才够用。”
冯南山怒道:“辛弃疾你好大的口气,开口就要两万两,现在一处五进五出的宅子不过才五千两,你一下要这么多钱想干什么呀?”
辛弃疾白了冯南山一眼,不卑不亢地说:“冯大人,刚才王爷明令,此事由我主持筹办,我要拿这些钱干什么自然会向王爷禀报,不必向你细说什么吧?”
“你!”冯南山火了。
林冲站起来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俩个就不要争了,本王看辛弃疾说得对,办事嘛,就得多花钱,多花钱才能召到名人大才,行了,就按辛弃疾说的办,如果不够,你再跟我说,我还可以追加一些费用。”
冯南山冷冷地扫了辛弃疾一眼,对林冲说:“王爷,现在有许多江湖骗子,专骗您这样人的钱财,您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
林冲哈哈大笑,“南山兄,依本王看,两万两银子在辛弃疾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钱,以他的为人也不屑于贪没这点钱儿,所以,南山兄不必过虑。”
辛弃疾却拱手道:“王爷,冯大人不说,在下倒没想到,冯大人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在下,在下刚刚入您的幕府连一天也不到,一下拿您这么多的钱,的确有骗钱之嫌,要不然这样吧,王爷,这两万两呢,就由在下先支着,等花出个眉目来,再找王爷一笔一笔地报销,您看如何?”
林冲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辛弃疾呀,本王既然让你办这件事,就信得过你,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王信得过你,所以也不必你替本王先支。”
说着看了茗烟一眼。
茗烟会意马上出去拿钱了。
冯南山一时脸上有些下不来台,向林冲拱了拱手,“王爷,下官户部还有些公事要办,就不在这里打搅王爷了,告辞。”
林冲点了点头,对花荣说:“花荣呀,你替我送送南山兄。”
花荣很客气地向外做了个“请”的手势,“冯大人,请。”
第408章天伦之乐()
花荣送冯南山回来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冲一眼,小声地说:“义父,你这样做,是不是让冯南山失了面子呀?”
林冲幽幽一笑,“跟着我办事的人,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怎么跟着我办事呀?”
花荣会意:“义父这是要试试他?”
一旁的辛弃疾插话道:“王爷,在下看这位冯大人一脸的奸邪之相,不是好人,你怎么用这样的人为幕僚呀?”
林冲瞟了他一眼,“辛弃疾呀,是忠是奸在事不在人,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好人是办不了的,只有由坏人来办,所以才有‘鸡鸣狗盗’之说。”
辛弃疾怔了怔,似有所悟,拱手道:“王爷,在下受教了。”
花荣笑道:“小兄弟,跟着王爷能学到的本事多着呢,你慢慢学吧。”
辛弃疾眼一斜,“你到底是谁呀,凭什么这么说我?”
花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你都不认识?”
辛弃疾摇摇头,“不认识,我刚来杭州不久,好多人不认识,你是谁呀?有什么资格在王爷的身边,代他讲话?”
“我是王爷的义子,我叫花荣”
还没等花荣说完,辛弃疾有些不屑地摇摇头,“知道了,不就是个能射箭的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你!”花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气呼呼地说:“下午好像是我把你打得”
“下午,你那是趁人之危,不讲江湖道义,你还好意思说?”
花荣气坏了,正为他是林冲的义子,而且是正三品官,又是林冲的近侍,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辛弃疾,就是朝廷中的一、二品大员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花大人”。
没想到他一个无职无品刚入门的小子竟然这样对他无礼,花荣有些气恼地说:“不服是不是,好啊,来来来,你现在不是没跟什么人打吗,走,咱们外面再比试一下!”
“走就走,谁怕你是的。”辛弃疾就要跟花荣出去打。
林冲笑着喝住,“好啦,都别吵了,都是自家兄弟,打什么打呀?”
两人听林冲这么说,这才停下来,相互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林冲对花荣说:“花荣,你也是我身边的老人儿了,怎么这么不大气,还不向弃疾陪礼?”
花荣老大不情愿地向辛弃疾拱了拱手,“兄弟,得罪了。”
林冲又去看辛弃疾,辛弃疾也无奈地向花荣拱了拱手,“不客气,我也有错,得罪了。”
林冲站起来,拉着两人的手,“这才对嘛,在我身边的人不许争,要把力量拧成一股绳儿,有力气要对外,而不是对内。走,今天弃疾第一天来,我让厨子做几个好菜,咱们三个,啊,不,把陈五叫来,咱们四个好好喝几杯。”
林冲和三个人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来到李师师的房里,李师师正在绣花,见林冲进来了,而且喝得有些醉意,连忙沏了杯茶递给林冲,笑盈盈地问:“爷,什么高兴的事儿呀,喝成这样?”
林冲笑着说:“今天我得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大才,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抬头看李师师。
只见她一身素净如雪的素衣,贴着细腻如雪的肌肤上,衬得她仿佛一朵出世的白莲花。
细细看去,优雅曼妙的身子尽显一个成熟少妇的妙态媚姿。
李师师见林冲这样出神地看自己,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爷,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的衣服脏了?没有呀!”
林冲动情伸手揽过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在她粉白颊重重一吻,李师师已经有些时日没和林冲在一起了,见林冲这样自己一时也有些动情,把熟热地身子偎在林冲的情里,说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呀?”
“咱们的英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太孤单了,我想再给她生个弟弟或妹妹,最好是弟弟。”
林冲当然明白李师师的意思,可是他故意装糊涂,“不对呀,家里她有哥哥有妹妹,还有弟弟,怎么会孤单呢?”
李师师抬起已经湿润的双眸,眼睛里好象要滴出水来。
她嘴唇翕合几下,轻轻咬了咬唇,突然一张口一口咬住林冲的肩膀,像只每一次捉住猎物的小兽一样呜呜地叫着。
林冲抱住她的身体,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紫薇打着哈欠进了厨房准备给林冲弄早饭。
林府的规矩:内府的大事由张贞娘拿主意,张贞娘是个没有什么大主意的人,自从有了儿子林自强,一心扑在儿子身上,也懒得管事,本来张贞娘打算让李师师替自己管,可是李师师不愿意管。
没办法,张贞娘只好就把内府的管事大权交给了夏婉秋和紫薇。
夏婉秋主要负责账房和家什使用的管理,而紫薇则主要负责厨房和管理丫头、婆子,还有厨房的伙食。
今天一大早紫薇本来想早起来替林冲做早饭。
她一进厨房,却见一个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看上去是在笨手笨脚地熬粥。
紫薇细一看,这人竟然是李师师。
李师师是极少进厨房的,紫薇突然从后面一跳,把李师师吓了一激灵,挥手打她,“你这个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
紫薇原来是李师师的贴身丫头,两人是从小长大的,关系极好,在场面上叫李师师为二姐,可是两人私底下还是习惯性地叫“姑娘”。
紫薇知道昨晚林冲宿在李师师的屋里,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小声地问:“姑娘,这一大早上的,你跑这里干什么呀?”
李师师指了指正在熬的粥锅,“你没长眼睛呀,我这不是在熬粥吗?”
紫薇笑着打趣说:“姑娘,你长这么大好像也没熬过几回粥吧,这一大早的这是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爷睡在你房里,损耗太多,你想给他补一补呀?”
李师师让紫薇说得红一脸,也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儿窃窃地笑,脸上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啊,看你这表情,我一定是猜对了,我说姑娘,咱们家爷可是有六个,啊,不对,现在是五个女人呀,哪一块地都得时常浇些水润泽润泽,你可不要在你那里浇得太多,那别的地就干了。”
李师师红着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是咱们女人能说了算的,他非得一次一次地要,咱们总不能不让吧,人家是爷,咱们有什么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了。”
紫薇白了李师师一眼,“啧啧啧,听听,听听,得了大便宜,好像吃了什么大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要是觉得亏,下次轮到你,让爷去我的房里,我是不怕亏的。”
李师师伸手掐紫薇的胳膊,“你这个疯丫头,你在这儿胡说什么,让下人听见了,一定会说咱们当主子的不尊重。”
紫薇嘻嘻笑,“姑娘,你是出身就是当主子的,我不是,我是半路上托您的福才当上主子的,也就是个半拉主子,你怕,我可不怕。”
李师师推她,“行了,行了,你不怕,我怕行了吧,我怕了你,你就住嘴吧。”
紫薇掀开锅盖儿向锅里看了看,见锅里只熬着一锅白米,回头看了李师师一眼,“我说姑娘,昨天晚上爷损耗得好么多,你只给他补些米粥怎么行呀?”
李师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锅,“那边我还煮了六个鸡蛋。”
“鸡蛋?”紫薇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啊,怎么了?那还要什么呀?”
紫薇从旁边取过一个匣子,从里面拿出几味药,用小汤勺小心地各放了一点点。
李师师从旁边轻轻地拉她的衣服,问:“爷也没病,你给他吃什么药呀?”
紫薇笑着说:“我的姑娘呀,也不是非得有病才吃药,这药是补药,是补身子用的。”
李师师这才明白,“看起来我以后得多来厨房了,怎么这点事都不懂呢。”
粥熬好了,紫薇又手脚麻利地做了几个小菜。
李师师在一旁问:“怎么这个你也会做呀,不是要厨子做吗?”
紫薇边切菜边笑着说:“要不怎么说我是半个主子呢,你不知道,咱们家的那位爷那嘴可刁呢,不喜欢别人做的小菜,只吃我做的,别人做的,他一吃就吃出来,就不高兴,咱可不敢惹他不高兴,一不高兴不上我的屋里,光去你的屋里,那我不是亏了,你说是不是,姑娘?”
李师师打了她一下。
紫薇把四个小菜做好了,又盛了三碗粥全部放在一个托盘上,端在手里,笑嘻嘻地看着李师师,问道:“姑娘,你看是我送过去给爷吃呢,还是你送呀?”
李师师有些羞涩地接过托盘,“不敢劳动您紫薇姑娘的大驾,还是我自己来吧。”
李师师端着托盘进了屋子,见林冲正在和林舜英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