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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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试了试水温,又倒了一点点的凉水,不热不凉正好,又从旁边的一个匣子内抓了几把青盐和茶叶撒在水中搅了搅。
弄好了水,娜塔莎又去中间的那间屋子里替林冲脱下里外的衣服。
林冲的这些丫头们经常服侍林冲洗澡,对赤着身子的林冲也不太羞涩,娜塔莎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服侍了几回,也习惯了。
这间屋子和洗澡的那间屋子是通着的,林冲走进那个洗澡的屋子,坐进大木桶里惬意地闭上双眼泡着。
娜塔莎在一旁用一个小水瓢一点一点地往林冲的头上身上浇水,边浇水边轻轻地给林冲按摩头部和肩膀。
娜塔莎是按摩的行家里手,只凭一双柔荑玉手就能让人上下酥麻,浑身惬意,舒泰胜似神仙。
第430章金匮之盟()
心神俱醉的林冲,闭着眼睛顺着娜塔莎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的手臂悄悄地往上攀,走到半路上,娜塔莎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眉目如烟地腻声道:“老爷,外边有人呢”
林冲满不在乎地说:“有人怕什么,不过是两个小丫头嘛。”
娜塔莎的声音愈发娇媚清艳,含情的双眸,妩媚地一笑,柔声对林冲道:“大人,四夫人已经几次警告奴婢,要是敢招惹老爷,就要了我的命,奴婢不敢呀,请老爷绕了奴婢。”
林冲一回手“啪”地拍了娜塔莎的翘…臀一下,娜塔莎一双美目带起一抹惊艳,娇嗔的吟了一声。
林冲看出她一眼,“有爷护着你,哪个敢要了你的命?进来陪爷一起洗浴。”
娜塔莎像是被林冲逼得万般无奈一般,一点一点的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滑粉嫩脂白莹润的身子,犹如成熟少妇般妙态媚姿
娜塔莎正要走进大桶里与林冲共浴,突然听到辛弃疾在外面低声喊了一声,“王爷,秦桧和赵鼎来了,在客厅要见您,请大人的示下。”声音颇为急促。
娜塔莎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惊恐地向外边看了一眼。
林冲好事没成,气得一拍水桶,骂道:“这个老贼,这个时候搅本王的好事,真是该死,让他等着!”
娜塔莎上前柔声道:“老爷,咱们来日方长,奴婢早晚是您的人了,不在此一刻,秦相来了,还是早早见了好。”
说着在林冲颊上甜蜜地一吻,拿了条毛巾替林冲擦干了身子,换了身衣服。
林冲拉长着脸来到客厅,见秦桧和赵鼎二人坐在椅子上,赵鼎见林冲进来了,连忙站起来,一拱手,“下官见过王爷。”
秦桧却一动也没动,冷冷地看着林冲。
林冲摆了摆手,“赵鼎,罢了,请坐吧。”说着在秦桧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瞟了秦桧一眼,却问赵鼎,“二位大人到本王府来有什么事呀?”
赵鼎看了秦桧一眼,不说话。
秦桧打着官腔说道:“王爷,本官前几日被人刺杀,险些丢了性命,您听说地了吧?”
“听说了,花荣跟我说的。”
“这事王爷怎么看?”
林冲掸了掸袍襟,“本王没什么看法。”
秦桧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嚷道:“三个人就敢进我府里行刺当朝宰相,这三个人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简直闻所未闻,这是对朝廷,对我大宋百官的轻蔑,所以,本官以为必须尽早查出凶手!”
“查就查嘛,难不成秦相还要让我们枢密院衙门派人替你去查凶手?”
秦桧冷笑一声,“那倒不敢劳动王爷的大驾,可是现在王爷的义子花荣花大人掌管着整个京畿的安全,却让这样的事发生,而且这几日查了几天,什么也没查出来,王爷觉不觉得应该换个人呀?”
林冲知道秦桧这是想利用这件事,把花荣换掉,换上他的亲信,所以,他听了秦桧的话,斜了他一眼,装作不解地问道:“秦相说的换个人是什么意思呀?”
“本官以为,花大人现在已经不适合掌管京畿要务了,想和王爷商量着另换他人。本官知道花大人是王爷的人,所以本官不想在朝堂之上让王爷为难,特地和赵大人一起来王府和王爷商量商量。
咱们两个私下定了,等明天在朝堂之下假装议一议,这事儿就定下来,可以以花大人身染重病,无力履职这个由头,这样花大人,主要是王爷的面子不至于”
林冲哈哈大笑,盯着秦桧道:“秦相,花荣虽说是我的义子,可是如果他犯了什么法,本王绝不姑息,现在只是他没能及时查到刺杀秦相的凶手,你就要换了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秦桧刚要和林冲争辩,林冲摆了摆手,“秦相,本王的话还没说完,你等本王把话说完了,你再说也不迟。
秦相,你应该知道花荣的这个官儿是官家下旨封的,担着整个杭州城安全的干系,要是就因为这件事就把他罢了官,不是本王护短,一旦这城防安全出了什么大事,你秦相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还没等秦桧说话,坐在一旁的赵鼎帮腔道:“王爷说得对,本官也是这个意思,查刺客归查刺客,怎么能随便动京畿守备之将呢?一旦京中出事,谁承担这个责任?”
秦桧一拍胸脯,“如果出了什么事,由本官承担就是了,与你二人无关,总可以了吧?”
林冲哼了一声,牵了牵嘴角,不阴不阳地说:“官家临行前让你我二人辅佐监国执掌朝政,你一人承担?你愿意,本王还不愿意呢。”
秦桧气得指了指林冲和赵鼎二人,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一拂袖走了。
赵鼎却并没有走,走到林冲在面前,小声地说:“王爷,现在秦桧控制着吏部。手握朝廷之中百官的迁降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您得有所回应呀。”
其实林冲早就在刑部、户部、工部甚至吏部等衙门里安插了一些眼线,只不过因为事情机密,不宜外泄,所以才没跟赵鼎说。
听了赵鼎的话,林冲轻描淡写地一笑,“赵大人,在朝中有你这个左相与我联手,还怕他什么呀,没有这个必要吧?据本王所知,官家是最不喜欢下面的大臣的结党的。”
赵鼎立即明白了林冲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心领神会的一笑,“王爷,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去写密折报与官家,卑职走了。”说着拱手要告辞。
林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赵鼎,这眼瞅着就要吃中午饭了,你不能走,和我一起吃个便饭吧。”
赵鼎推辞了一番,只得跟着林冲进了后边的餐厅,林冲让人做了一桌好菜,拿了一坛自己家酿的美酒,亲手给赵鼎倒了一杯。
赵鼎品了一口,略惊了一下,看着林冲,“王爷,外边都传说您府里的家酒来自宫里,看来所言不虚呀,王爷家的酒与皇上赐给卑职的酒不相上下呀。”
林冲听出赵鼎话里有话,他也没着急问,而是不慌不忙地自己也倒了一杯,浅浅地呷了一口,瞄了正在盯着自己的赵鼎,笑了一下,“赵鼎呀,你这话里好像藏着什么话呀,不妨直说。”
赵鼎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林冲:“王爷是驸马爷,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不知道王爷以为现在的这两位皇子哪个将来可继大统呀?”
林冲听了赵鼎的话,心里微微地惊了一下。
像皇脉继承这样的皇家事情,聪明的大臣是不会过问,更不会问别人的,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大了就是不小的罪。
赵鼎是个非常聪明,颇有城府,久历官场的人。
林冲不明白像赵鼎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干这种蠢事。
林冲挑了眉梢问赵鼎,“赵鼎呀,这话可不是你我这样的大臣该想该问的,你怎么”
赵鼎叹了口气,有些激动地放下筷子说道:“王爷,如果我不认您,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会跟您说这话的。正因为您是皇亲国戚,所以,我想着您不能跟我们这些人一样,您得为大宋未来的江山社稷多想一些呀?”
“大宋未来的江山社稷?什么意思呀?”
“王爷,您就不必跟我装糊涂了,难道你不知道‘金匮之盟’的事吗?”
赵鼎所说的“金匮之盟”说的是大宋的开国皇帝是赵匡胤神秘地死了以后,朝中有许多大臣都怀疑是他的二弟赵光义为了夺取大位而下的毒手,趁长兄病危弑兄篡位,私下里对赵光义继位的合法性议论纷纷,个别大臣深为不满。
这个时,大臣赵普拿出了一个“金匮之盟”,说太祖赵匡胤生前说因为儿子太小,所以才把大位传给弟弟赵光义,这就是“兄终弟及”。
可是朝中以前非常忠于赵匡胤的那些大臣还是不买账,有些将领已经生了反意,要从赵光义的手里夺过皇帝的宝座交还给赵匡胤的儿子。
赵光义万般无奈,只得当众宣布,自己临终前会把大位交还给赵匡胤一脉,这才平息了众怒。
可是,赵光义并没有遵守诺言,所以才造成了北宋九个皇帝,除了开国之君太祖赵匡胤,其余八位都是赵光义一脉的。
这让赵匡胤一脉的皇亲国戚一直怀恨在心,私下里有人有夺位之心。
另外有一种说法,说是某国出使金国的使臣回来跟赵构说金国现在的皇帝金太宗长得很像赵匡胤,所以金国现在发兵打大宋国,就是是赵匡胤投胎转世回来索取本属于自己的一支皇位。
这种说法,被赵匡胤一脉的皇亲国戚广泛传播,有些大臣们也跟着四处传。
这让赵构左右为难,所以他才找了两个养子,赵琢是赵光义的一支,而赵眘是赵匡胤的一脉。
赵鼎对林冲说:“官家现在找了两个皇子,一脉一位,这就说明官家还没有最终决定要不要把大位传给太祖一脉。如果这次再不传位回去,恐怕皇族两派会争斗起来。
我大宋刚刚有些稳定,皇族内斗起来,那可是天下大乱了,北边的蒙古、金国还有伪齐正好趁虚而入,就把我们大宋给灭了,所以,王爷,你要有所行动呀。”
林冲白了赵鼎一眼,“我说赵鼎呀,你不会是让我劝官家把大位传给太祖一脉吧,你是想让我死吗?”
赵鼎摆摆手,“王爷,卑职刚才说了,您是皇亲国戚,与我们这些外人不同,您劝官家是正劝。”
第431章按图索骥()
林冲摇了摇头,“赵鼎呀,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虽说是娶了公主,可是你别忘了,我们这一支的也是太祖一支,和现在的官家不是一支,如果我出来说话,那官家会怎么想。
再说了,我一个做臣子的,现在还掌着枢密院的军权,我说这样的话,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我看呀,这件事咱们的官家自己一定是早有想法的,咱们还是看看官家的想法再说吧。”
赵鼎听了林冲这话,叹息了一声,无奈地点了点头,“王爷说得也对,或许官家早有主意,是我这个做臣子的瞎操心了。”
让了起来向林冲拱了拱手,“王爷,卑职还有些公事要办,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了。”
林冲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目送着赵鼎出了门,这才坐下,端起酒杯刚喝了一口,耳边突然隐隐地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箫声,似乎是忆故人。
李云香也是擅箫的,在林府里无事经常一个人在府里吹…箫,最长吹的正是这曲忆故人。
林冲不觉心底暗动,举着杯子再细听,却没了,他以为自己是听差了音,刚要喝酒,那箫声又袅袅地传来,如同情人的耳语一般。
林冲放下酒杯问侍立在旁边侍候的易安,“易安呀,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易安屏息细听了半晌,摇了摇头,“老爷,奴才耳拙并没听到什么声音。”
“你再听听,真的没有声音吗,比如说箫声。”
易安又仔细地听了听,苦笑地向林冲摇了摇头,“老爷,奴才还是没听到。”
林冲让这箫声搅得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对易安说:“去,你去把花荣给我叫回来,我找他有事。”
易安点头去了,过了半天,和花荣一起回来了。
花荣施了礼,问林冲,“义父找我回来有事呀?”
林冲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花荣坐下,欠着身子看着林冲。
林冲给他倒了杯酒,问:“刺客的案子有什么进展没有?”
花荣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对了,义父,我刚才听易安跟我说,他说刚才秦桧和赵鼎来找您了,是为了撤我的差吧?”
林冲淡然一笑,“是,不过让我给顶了回去,他秦桧以为他是谁呀。这件事呢,你不用操心,办好你的差最要紧,别的事自有我替你撑着,没什么事。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别的事。”
“什么事呀?”
“刚才我和易安出去运河边钓鱼,易安说他看见一个女子怪怪地偷看我,当时我也觉得感觉怪怪的,可是当我再去找时,竟然不见了。对了,还有刚才,我隐隐地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吹箫,
吹的就是李香云在时吹的一曲忆故人,我觉得她非常有可能真的来杭州了,我想着去找找她,说不定她遇到什么难事了,需要我的帮助。”
花荣马上说:“那我现在陪义父全城去找找看。”
林冲摆了摆手,“不行,我现在是有公事在身的人,而且这么重要,怎么能让你做这种闲事呢,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那边有没有李香云的消息,没有就算了,我带着辛弃疾去别处找找,你喝了这杯酒,走吧。”
花荣喝了杯中酒,拱了拱手,走了。
林冲让人把桌子收拾了,又吩咐人把李师师去书房,而且要李师师拿一面小镜子来。
林冲来到书房刚刚准备好笔墨纸砚,李师师就拿着一面小镜子来了,笑着问:“爷,你找我来什么事呀,为什么带要拿着小镜子来呀?”
林冲站了起来,把李师师按在椅子上,拿起笔塞到她手里,把拿过她手中的镜子举在手里,笑着说:“我想请二夫人给你自己画一幅画像。”
李师师精通琴棋书画,笔墨丹青颇有些功底,可是林冲却从来没让她画过什么,今天突然让她画像,把李师师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