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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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林冲回来,贞娘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林冲也觉得鲁达年纪也不小了,也需要有个女人陪伴,也同意了。
几个人吃完了饭,林冲到贞娘房中歇了,李师师和夏婉秋去了李秀月的房里,把她们商量好的事跟李秀月说了一遍。
刚开始李秀月还以为是嫁给鲁达为正妻满心欢喜,可是听说做妾,老大的不高兴。
后来,经李师师和夏婉秋几番解劝,说鲁达现在也是个从五品官儿,将来说不定还会上升,现在身边也没有正妻,她嫁过去虽说是个妾的名义,但也是家里的主妇。
李秀月觉得她们俩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勉强同意了。
等鲁达从西京办差回来,林冲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没想到鲁达一口回绝。
鲁达自从被张都监骗婚以后,心里就对娶妻生子这事绝了念想,要是闷了就去勾栏里找个粉头乐一乐,也是夜夜做新郎。
所以,林冲跟他一提这事儿,鲁达马上断然回绝了,弄得林冲还有些意外,回家把鲁达的意思跟几个妻妾说了,并让李师师跟李秀月说去。
李秀月听说做人家的妾也不行,自己没着没落的,一时忧愁就生了一场大病,拖了半个月竟然溘然去世了。
李师师伤感了好几天,也病了一场。
林冲见李师师病了,十分心疼,在家里呆了几天,天天在李师师的屋里陪她说话,喂她吃饭,给她说笑话,逗她开心。
等李师师病稍稍好了,就带着她出门溜达。
这一天,他和紫薇扶着李师师正要出门溜达,看见门口有两个小道士鬼鬼祟祟地在门口转悠,不时地向门里边看。
林冲扫了那两个小道士一眼,问:“你们这两个小牛鼻子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那两个道士连忙满脸堆笑,打揖行礼道:“我们是来化缘的,请施主布施点吃食、银钱。”
林冲要赶她们走,李师师给拦住了,让紫薇拿了几个钱给了他们,打发他们走了。
两个道士边走边一步一回头,似乎还有什么事,林冲不由得满腹的狐疑。
我刚扶着李师师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个黑大个,眼睛不眨地看着李师师,一脸婬笑,“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呀,怎么长得这么标致,真是人间少见呀。”
林冲抬头看这黑大个,二十岁上下,又高又壮,一脸的络腮胡子,并不是汴梁的人,好像是外乡人。
林冲喝了一声,“哪来个的夯货,在这胡说什么,还不快滚!”
那黑大个一听林冲骂他,火了,睥睨着林冲,“你这个家伙,娘子长得标致就不让人家说吗,老子就说了,你能怎样?”
林冲现在在汴梁,不要说平头百姓,就是四五品的官见了他都点头哈腰,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无礼。
他气得伸手去打他,这黑大个一挥手硬硬地一挡,震得林冲整条胳膊都麻了。
正这时,一条黑影从后面窜了出来,对着那黑大个飞起一脚,“砰”的一声,把黑大个踹得倒退了几步。
原来这人是岳飞。
林冲出门,岳飞大多是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他在后面见这个黑大个跟林冲动手,马上冲了过来和黑大个打了起来。
岳飞的功夫了得,可是这个黑大个的身手也不弱,两人斗了二十几个回合,没分出胜负。
岳飞自从进了江湖就没遇见过对手,没想到在这里遇上对手了,非常兴奋,用了全力和他对打。
那黑大个也好像从来没遇见过对手,这次遇见对手,也十分兴奋。
两个人拼命相斗,拳来腿往非常得精彩,引得路人都站住了看热闹叫好。
那黑大个见一时无法取胜,卖了个破绽,转身要走,岳飞哪肯放他走,那只小眼睛一下又瞪圆了,从后面照着黑大个的后脑勺就是一拳。
没想到,这黑大个一回头一把抓住了岳飞的拳头,另一只手又去锁岳飞的喉咙。
岳飞伸手一挡反抓住他的手,两个人就这样僵在那,相互较着力。
林冲见岳飞一时不能取胜,冲了过去,对着黑大个的腰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黑大个正全心跟岳飞较着劲,没防备林冲在后面偷袭他,身子一软,一下趴在地上,岳飞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举手要打。
正这时,温副使陪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那中年人高声叫道:“住手!”
岳飞只听林冲一个人的,也没管,照着那黑大个的脸就是一顿乱打,把黑大个的脸打得满脸是血。
温副使冲了过来,向林冲使了个眼色,叫道:林大人手下留情。”又向那个中年人瞟了一眼。
林冲见岳飞已经把那个黑大个打得满脸开花,也算出了气,就叫岳飞放开他。
那黑大个一下跳起来又叫和岳飞打。
那个中年人低喝了一声,“韩世忠,你丢人还没丢够吗,还不住手!”
黑大个这才很大不情愿地住了手。
林冲一听这个人竟然是以后和岳飞齐名的中兴四将之一,不由得特意地看了他几眼。
温副使小声地给两个人做了介绍,“林大人,这位是刑部侍郎胡禄信胡大人,”又向胡禄信介绍,“胡大人,这位是朝奉大夫林冲林大人。”
胡禄信眼睛冷冷地扫了林冲一下,又看了林冲身后的李师师一眼,向着林冲倨傲地看了一眼,说道:“林大人,本官管教属下无方,冲撞了林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又转脸对韩世忠喝道:“蠢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向林大人陪罪?”
韩世忠老大不服气地向林冲拱了拱手,“林大人,小的得罪了。”
林冲心中暗想:想不到以后的中兴四将之一的韩世忠现在竟然是一个刑部侍郎的手下。
他笑了笑,“行了,不知者不为怪也,”回手指了下岳飞,“韩世忠,我这个小兄弟的功夫怎么样,你们俩个最好亲热亲热,说不定以后你们还会”
第46章不良居心()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暗笑了一下,心想,他们二人以后并肩作战,大破金兵,现在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也就没再说下去。
不过,看得出来那个逗逼韩世忠倒是对岳飞很感兴趣。
他看了岳飞一眼,“我说林大人呀,没想到你身边的一个小厮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长这么大了可是头一次碰到能在我面前走上二十几个回合的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呀?”
林冲见这韩世忠对岳飞一脸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意思,笑着说:“我这个小兄弟名叫岳飞。”又向岳飞招了下手,“岳飞,过来见个礼。”
岳飞一向心高气傲,除了林冲之外,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人,见林冲让他和这个黑大个见礼,很勉强地过来向韩世忠抱了抱拳。
韩世忠一把抱住他,热情地说:“兄弟,我们俩个结拜为兄弟吧?”
岳飞冷傲地一把推开韩世忠,“你这黑夯货,敢对我们爷无礼,我恨不能结果了你,哪个要和你结拜兄弟?”
韩世忠愣了一下,突然推金山,倒玉柱地跪倒在林冲面前,“爷,小的刚才冒犯您了,这里向你陪罪了,请爷大人大量饶过了小的这一回。”
韩世忠突然这个举动,在场的几个人都惊了。
林冲觉得这个韩世忠耿直得真是好玩。
刚才他的主子胡禄信让他给自己陪罪,他只是拱了拱手。可是,现在听岳飞这么说,不但不恼却给自己下跪,知道这是个诚直的汉子,不由得心生喜爱,忙扶起他,“算了,算了。”
韩世忠一下站起来,转脸对岳飞说:“岳兄弟呀,我罪也陪了,你的主子也说这事算了,那现在咱们能不能结拜兄弟呀?”
岳飞还是满脸的不情愿,韩世忠尴尬地弄了个大红脸。
林冲爱他是个英雄,性子又耿直可爱,有心结交他,于是笑道:“韩世忠,这大街上怎么结拜呀,我看这样吧,前面我有一座酒楼,我在那里摆上一桌,你们哥俩儿好好喝几杯,顺便结拜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呀?”
韩世忠喜得连连抱拳作揖,“多谢爷成全,多谢爷成全。”
温副使在那里轻咳了一声,向林冲递了个眼色。
林冲这才转脸问胡禄信,“胡大人,不如一起去吃杯酒?”
胡禄信查案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点头绪也没查出来,正想找个机会接近一下这个林冲,看能不能在他的身上找出些查案的线索。
所以,他听林冲这么说,马上笑着拱了拱手,“那胡某就讨扰了。”
林冲转过身对紫薇说:“你扶二姨娘回去吧。”
紫薇点点头,扶着李师师往回走。
胡禄信刚才一直盯着李师师看,马上问道:“林大人,这位娘子是”
“哦,她是我的侧室。”
胡禄信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林大人有这样的美妾,实在是让人羡慕呀。”
一旁的温副使笑着说:“胡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林大人不仅有这样一位美妾,家里还有一位也美若天仙的娇妻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醉杏楼走。
那胡禄信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已经走了很远的李师师一眼,心想:这个小娘子真是人间难见的美人呀,送给蔡相,蔡相一定喜欢得不得了,我升官发财就有指望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从这个林冲的手里把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给拿下来。
几个人上了林家的醉杏楼。
林冲先叫人摆了香烛桌案,让岳飞和韩世忠结拜了,又让人摆了一桌丰盛的大席。
几个人推杯换盏,林冲敬韩世忠是将来个抗金大英雄,对他十分得敬重,连连敬酒,反倒把胡禄信给冷落了。
急得温副使在一旁连连向林冲使眼色。
胡禄信把自己当盘菜,可是在林冲的眼里,他充其量不过是一瓣蒜头而已,胡禄信见林冲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老大的不爽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胡禄信突然以上级的口吻问道:“林冲,本官此次奉命调查张都监和高衙内被杀一案,我听人说这个案子非常得蹊跷,是个葫芦提的案子,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呀?”
林冲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敷衍这些当官儿的,他之所以摆酒招待他们,只是结交韩世忠,因为胡禄信是韩世忠主子,顺便带上他而已。
现在,听这胡禄信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而且是一副审问的语气,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正要发作,坐在他旁边的温副使在桌子底下用脚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林冲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冷笑着说道:”胡大人,我虽说也是个官儿,但我实际上只是个买卖人,我只对买卖上的事有兴趣,至于说什么杀人案子,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要说什么看法了,大人问我,算是问错了人。”
胡禄信冷冷一笑,“呃,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这些天查出林大人和那高衙内素日有些仇怨,对了,我还查到你的义兄鲁达在张都监家也有了些事情,他还差点因为盗窃上司的财物被充军发配,这么说来,林大人也不能说和这个案子一点瓜葛也没有,是不是?”
林冲扫了胡禄信一眼,沉了脸,冷言道:“大人不会是怀疑是我杀了这张都监和那高衙内吗?”
韩世忠是个逗逼,他本以为来到这里吃酒主要是为了他和岳飞结拜之事,没想到林冲和胡禄信云里雾里说了许多不相干的事。
他有些不耐烦,“两位爷,咱们吃这顿酒是为了庆贺我和我这岳贤弟结拜成兄弟,咱们就说兄弟情义之事,不说那什么杀人的案情,好不好?”
旁边的温副使见林冲和胡禄信明枪暗箭你来我往的,怕闹僵了,也在旁打圆场,“是啊,是啊,咱们只说兄弟情义,不说案子的事,来来来,我敬各位一大杯。”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各自散去。
林冲心中不爽,骑着马回了家,直奔夏婉秋的房去。
自从夏婉秋进了门,贞娘、李师师本以为夏婉秋年纪比自己大,姿色也远不如自己,而且还是个二醮货,并不会对自己的地位构成什么威胁。
可是,她们没想到的是,夏婉秋这女子极为侍奉男人,说话做事极有分寸,尤其是床笫之事,比贞娘和李师师两个雏不知要高明多少,哄得林冲每天都乐上天。
所以,林冲吃了晚饭自然不自然地就进了夏婉秋的房里,只是偶尔去贞娘和李师师俩个的房里睡,两人个的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这几天,贞娘经常会一个人来到李师师的房里支支吾吾的似乎要跟李师师说什么话。
李师师问她有什么事,她却遮遮掩掩的顾左右而言他。
今天,贞娘又来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先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眉眼闪烁地看着李师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师师笑了,拉起了贞娘的手,“大姐,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咱们一家子人,亲姐妹一般,你还忌讳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吧。”
贞娘张了张嘴,回过身去把门关上,又贴着门向外听了听,确定没有什么人,这才走到李师师跟前,贴着她的耳朵问:“这些天咱们爷夜里的没的说你侍候侍候得没有那夏婉秋舒畅呀?”
李师师心里咯噔一下。
关于“床笫之事”,李师师以前只是偷着看了一本娘藏在箱子底下的一本春…宫图,又听家里的一些婆子姨娘私底下说笑,也只知道个大概。
自打嫁给林冲,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刻意逢迎就行,并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特殊的技巧。
这几天,林冲偶尔到她的房里住宿,在枕席之上也总是夸夏婉秋的手段高明,侍候和舒爽畅快。
听了贞娘的这话,李师师知道贞娘一定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样的问题,都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夏婉秋。
李师师有些不自在地小声说:“大姐,你和我都是新兵上阵,初学乍练的雏儿,这种事怎么能跟她一个妇人比呢?”
贞娘点点头,“所以呀,我琢磨着是不是咱们晚上去去听听